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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读后感10篇
日期:2018-06-08 20:0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读后感10篇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是一本由[美]史景迁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80,页数:37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读后感(一):史景迁这套书还有其他基本会不会出

  我看这套书还有几册,会不会出

  这套书我看不是完整的,现在只有10册。。。。。。。。。。。。。。。。。。。。。。。。。。。。。。。。。。。。。。。。。。。。。。。。。。。。。。。。。。。。。。。。。。。。。。。。。。。。。。。。。。。。。。。。。。。。。。。。。。。。。。。。。。。。。。。。。。。。。。。。。。。。。。。。。。。。。。。。。。。。。。。。。。。。。。。。。。。。。。。。。。。。。。。。。。。。。。。。。。。。。。。。。。。。。。。。。。。。。。。。。。。。。。。。。。。。。。。。。。。。。。。。。。。。。。。。。。。。。。。。。。。。。。。。。。。。。。。。。。。。。。。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读后感(二):通过利玛窦想象中国

  如何再现一个逝去的年代?那通常大概只能依赖人们记忆力想象力,两者的结合可以唤回某些失落时间中的那个世界的瞬间。不过人的寿命终究有限个人切身所体验经历很难超过上百年的时长,甚至即便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人的记忆也常常被证明为是不可靠的,而包括文献档案影像资料等在内的“历史”可说是一种“物化的记忆”,是真实记录;相比起来,想象力常被视为是某种“错误的记忆”,甚或就是虚构是非历史的,常常就是历史学所要驱逐、粉碎或使之破灭的那些东西

  显而易见地,事件发生的年代越是久远,可资凭借的历史文献就越是稀少,而当人们想要再现那个年代时,想象力就发挥得越加漫无边际。葛剑雄在《历史学是什么》一书中曾举例说明:假如某年某地下过一场雪,那么在没有任何证人或文献记载情况下,也就无法证明这场雪的确曾下过。事实上,历史文献再详尽,都不可能无止尽地记录一个逝去时空中所发生的所有事件,更何况,任何第一手的史料,都是具体个人记录下来的,难免带有主观倾向。从这一意义上来说,正如后现代史学所强调的那样,想象修辞,实际上是历史学中一个不可避免的书写策略

  现在让我们来想象一下晚明,一个距今四百多年的时代。鉴于目前的技术条件下不存在穿越的可能,我们在世的所有人都不可能长寿到对它有任何切身的记忆,因为不可避免地我们只能通过文献资料和存世文物感受和想象它——但那仍然只是那个庞大时空中所存留下的极小一部分碎片。我们不如老实承认:任何对那个时代的再现,在本质上都是我们后人的想象。

  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史景迁在撰写《利玛窦的记忆宫殿》时想必深知这一点。这从全书的书写中就可看出:他采取的不是那种通过考索钩沉的努力来“还原历史真相”的实证主义方式,倒不如说更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就是通过利玛窦的眼睛来“看见”晚明中国。

  利玛窦并不是第一个进入中国的西方人,但却可能是1840年之前到过中国的西方人中最了解中国的一位。相比起自己的同乡马可•波罗,他与其说是被中国的光芒所吸引而来,倒不如说是为了把光芒引入中国,因而抱有截然不同目的。在某种程度上,他有点像一位渡海而来的跨国商人,旨在将自己的商品推销给一个巨大市场,这一商品便是上帝之道,只不过这一特殊生活方式时常隐藏在他所带来的书籍仪器礼物之中。

  在这里,他遇到了无数困难。首先便是当时中国人文化上的优越感,这往往阻碍着他们去接受西洋事物,何必呢?他们已有了一个自足而完善的世界,而任何西洋事物在这里都无法找到一个高到足够被人仰视的位置。其次则是中国文字所构成的繁复而庞大的知识体系,这对任何传道者而言都更像是障碍而非称手的工具。利玛窦令人惊叹之处在于,他以自己魔法般的记忆力同时解决了这两个问题。确实,当他发现中国人误认为他的记忆法来源魔力时,他看来乐于利用这一误解

  虽然在中国住了二十七年、结识了许多中国人,但恐怕无人能真正理解利玛窦:他的真正使命、他的思想意识,都属于更广阔世界的一部分,而不属于中国。他对景教徒、开封犹太社群、契丹国即中国的考证,都是欧洲人长期感兴趣而不得其解的问题,却是当时的中国人不在意的,又或根本成问题的。他所注意和归纳的中国、中国人以及中国文化的特点,从本质上说,都潜在地以欧洲为参照系。史景迁说得对,尽管利玛窦“有时候被视为一个对中国毫无批评完全的赞扬者,但他并不是。”他对中国的视角始终是一个外部观察者的视角,对他而言,“中国”乃是一个庞大的单一整体,本身就像一座巨大繁复的迷宫,或许只有从外部才能看得更清楚,而他即便在进入之后,也从未真正从内心深处认同它。他是“内部的外人”。

  自然,利玛窦并非全知全能的上帝,他所看到的晚明中国,不免也会带上自己的主观色彩,然而在这里,历史叙述的问题在于:既然一个“真实的晚明中国”是不可能的,那么“利玛窦眼中的晚明中国”或许本身是更耐人寻味的事。作为第一个真正掌握汉语并阅读中国典籍的西方人,利玛窦似乎将汉字视为进入中国的关键钥匙,他的记忆法也可说是文化接触翻译和再阐释的过程,对他而言那数量巨大的汉字大概就像是具备不同形状和意义的密码符号讨论利玛窦的书籍早已汗牛充栋,史景迁独独选择“记忆”作为理解利玛窦和晚明中国的切入点,或许也是看出那不仅是中西文化交往缩影,也是理解他一生的钥匙,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那还像是历史学本身的隐喻——记忆本身就是历史真实性与历史书写的争论焦点

  译者章可在译后记中说,“精彩的历史叙述,已能模糊‘真实’与‘想象’之间的界限”;但说实话,史景迁这本书(或许也不止这本)常为人争议乃至诟病的,也正是这一点。尽管对某些历史事件究竟是否“真实”,历史学家们也常常争论不休,但“想象”则通常是他们十分忌讳的,仿佛是行业道德污点,是史学家最不应屈服的诱惑。全书读下来,行文优美流畅(其中自然也有译者的功劳),但有些段落的确不无过分文学化的嫌疑画面感极强,最明显莫过于结尾这样写利玛窦:“他的思绪飘荡,跨越时空,眼前展现的,是微微闪光的宫墙和立柱,是廊檐和雕饰精美大门,在那后面,储放着许多记忆形象,那一切都来自阅读、经历,还有他那坚定信仰。”这几乎已有几分像是电视纪录片的解说词,历史与文学、真实与虚构的界限在此毫不犹豫地模糊了。

  也因此,在一些人看来,史景迁的叙述策略不无讨好读者之嫌(意思是他写得太易读了),从学术性的角度来说有点“水”,比不上另一些著作扎实。的确,像林金水著《利玛窦与中国》更符合一般史学研究的范式:运用大量材料条分缕析地论证史实,并对历史人物做出盖棺论定式的评价,尤其重在利玛窦在学术研究、文化交流、以及将西方科学传入中国等方面的“重大贡献”,而在他之后中国又如何经历了“科学倒退”。

  可以说,这与史景迁的根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写法。这不仅是由于他们原先所设定目标读者不同(关于利玛窦对中国有何重大贡献,史景迁原著的英文读者大概并无兴趣),更是史观和史笔的不同。史景迁所感兴趣的显然并不是考证史实和评价利玛窦的历史功绩(但这却是中国传统纪传体史书特别热衷的事),他甚至干脆放弃了历史学的“严谨”,转而试图去呈现利玛窦所看到的中国,并引导着读者一起去感受这一点。由此,历史不完全是历史,而是与现时代有所共鸣情境,不是一堆史料或细处的考证校订,而是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这看起来是后现代的,但或许倒更接近于利玛窦本人当时的体验。鉴于长久以来中国的历史学家为了显示自己这门学科的“科学性”,不惜把历史著作写得乏味无比、把历史人物写得难以亲近,我在此很愿意投史景迁一票。

  已刊2016-03-21《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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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文商榷:

  本书在之前在中国大陆已有两个中文译本,现在这个译本可谓后出转精,还校正了一些原著的小错(见下),不过某些地方似可商榷:

  .15-16:她既聋又哑……她既看不见,也听不到:按,从前后文看,似应是“既盲又聋”?陈恒、梅义征译本《利玛窦的记忆之宫》p.12又作“她既聋又瞎”

  .19:[《巨人传》描绘]甚至还包括“捕风君”、“饭桶君”、“马屁君”等学者做的精深的全部评注。译注:这三个学者是“Bangbreeze,Scallywag,Claptrap”,都是拉伯雷为了讽刺而虚构的人物。陈梅译本p.17“与此同时,班布里兹(Bangbreeze)、斯卡利瓦格(Scallywag)以及克拉普特拉普(Claptrap)之类的学者也把自己的满腹经纶传授予他”,现译本显然好多了

  .27:[16世纪末意大利北部人]他的一些同代人则更为可怜,他们梦想着一个新世界,在那里河流的堤岸是用意大利酸奶酪(ricotta)筑成,而天空中则雨点般落下饺子和杏仁糖:“饺子”给人的感觉是中国食物,陈梅本p.24作:“比他贫穷的同时代人都在幻想一个新世界,那里河流的堤岸是用乳清干酪做成,而天空则下着意大利式小方饺和杏仁蛋白软糖。”

  .63:[晚明]奉命平定倭寇的将领迅速召集并打造出一支训练精良的部队,这些士兵大多来自西南边疆的傣族和苗族部落:陈梅本p.63也作“来自西南方的傣族与苗族土著民”,按,应是西南土司兵和狼兵,是指苗人与侗台语的族群,英语里Tai people指操侗台语民族,非专指今傣族

  .198:梅卡特(Mercator):墨卡托

  .205:抄写一篇文辞优美的悼文能换来八个达克特,甚至写几行书法也能值十分之一个法克特:第二个应该也是“达克特”

  .205:他仔细记录了中国的工匠如何把一整版倒置的书法文字刻在木板上,木板的材质通常是苹果木或梨木:按,恐应是枣木或梨木,所谓“灾梨祸枣”,中国当时并无苹果树

  .207:作者原文中将人名“祢衡”误作“Ni Heng”,“卢庄道”误作“Lu Jiangdao”;p.305:鄂本笃神父在到达肃州(原文为“Xuzhou”,应为肃州——译注);p.316:玛利亚在圣地伯利恒的牛棚生下了耶稣基督,译注:原文如此,较通行的说法是马厩。这两处校正应归功于译者

  .247:汞——通常在西方被称作水银,在中国叫丹砂:丹砂即辰砂,实际上是水银的硫化矿物原料

  .280:[中国物产丰富,利玛窦]发现中国不产的东西大概只有橄榄和杏树:按,杏为中国原产,此处原文或是almond?即巴旦杏

  .282-283:那些重建故宫时从华南地区以水路运来的巨木,还有那些用来做梁的雪松木:按,此处怀疑是楠木、杉木,中国原产的雪松只有一种喜马拉雅雪松,但生长在藏区,当时不可能采伐;英文中cedar除了指“雪松木”外,也指“杉木”。嘉靖年间京中多有大工程,所需大量楠杉高级木材大都来自湖广、川贵,时任礼部尚书的严嵩奏:“今独材木为难,盖巨木产湖广、四川穷崖绝壑,人迹罕至之地,斧斤伐之,凡几转历而后可达水次,又溯江万里而后达京师,水陆转运岁月难计。”故此处South China所对应的也不是闽广等华南地区,而是泛指中国南部

  .331:“玛”是象形字,指国王骑在一匹马上:按,应是形声字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读后感(三):史景迁这套书还有其他基本会不会出

  我看这套书还有天安门等等几册,会不会出

  这套书我看不是完整的,现在只有1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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