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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黄日》的读后感10篇
日期:2022-03-21 09:49:20 来源:文章吧 阅读:

《半轮黄日》的读后感10篇

  《半轮黄日》是一本由[尼日利亚] 奇玛曼达·恩戈兹·阿迪契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4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半轮黄日》读后感(一):震撼人心的故事,发人深省的内容!

  先读了“代译后记”,很不错,写得很有高度!尼日利亚出了不少善于讲故事的作家,阿迪契作为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讲故事的能力令人赞叹,而她敢于挑战战争叙事的勇气且在书写中体现出的人道关怀与远见卓识更令人难忘!身为伊博族富家女、从小享受荣华富贵的孪生姐妹奥兰娜与凯内内,高谈治国方略却对母亲插手婚姻束手无策的大学教授奥登尼博,来自宗主国却痴迷于前殖民地文化与女人的英国人理查德,以及出生于偏远农村、无力改变命运但幸运遇到恩主的家仆乌古,当殖民地时期遗留的政治、经济和社会问题最终爆发为惨绝人寰的尼日利亚内战,在强大而无情的历史与战争机器面前,他们统统成了听任碾压和宰割的小人物,被迫为了最基本的生存与环境、人性、尊严做着似乎没有希望的媾和与妥协。非常震撼人心又发人深省的故事,尤其是后半段对战争的描绘,令人不忍卒读却又不能不读。故事的最后,被直接卷入战争的最底层人物乌古成了讲述这个故事的作家,就凭这一个构思,阿迪契的深度和高度就值得读者的尊敬与赞赏!

  《半轮黄日》读后感(二):战争来过

  本书以1967—1970年发生的尼日利亚内战——比亚法拉战争为背景而创作,讲述了几位不同身份,不同种族,不同背景的人的情感纠葛,和面对残酷战争时暴露的人性。本书分了四个部分,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时间倒叙,这种跳转,更能体现战争前后的反差和人物心态的转变。

  书中通过三个不同的视角来讲述这场战争前后的故事。出生在农村,思想落后,在大学老师奥登尼博当男仆的乌古;出生豪门,受过良好的教育,从小衣食无忧的奥兰娜;性格内向来自英国,想写一部小说的记者查理德。战争在这三种不同视角中向我们展开,他们以及他们所牵扯的人都被这场战争搅动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奥兰娜和凯内内出生在优越家庭的千金小姐,而这对双胞胎拥有迥异的性格。奥兰娜更加漂亮迷人,也比凯内内要叛逆,她追崇自己的内心,义无反顾的和她的革命恋人奥登尼博在一起,在战前她是一个对未来满怀期待的理想主义者,完全满足于和奥登尼博共同生活。而战争来后,她被真正打回到更加现实的世界。在婚礼上被袭击,落荒而逃。捉襟见抽的她开始为每一件小事操心,开始算计着钱过日子,没有充足的食物,没有水去清洁,周围一切都变得糟糕,并且她还得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坚强面对,当穆罕默德的包裹递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感到愤怒无比,包裹中有几块香皂和巧克力,还有剪短的一封信,说他的马球水平长进很多,奥兰娜认为这是对她现实处境的一种侮辱,而穆罕默德的生活却没有丝毫变化。是奥兰娜自己选择是这种生活,我们不能去责怪她那愤怒的心情,毕竟她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战争所摧毁,然而她依然坚强挺直腰板去面对。在战争结束后,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她也感叹:“离开是多么的迅速,而归来是多么的缓慢。”我们可以轻易的转身就走,但是当想要回头时,才发现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而凯内内却更加睿智和务实,接管了家里的产业,她的冷静和对所有事物不屑一顾的性格吸引了内向的英国记者查理德。查理德作为一位外国人,本该不会卷入这场残酷的战争,而他深爱着凯内内,让他义无反顾的和她站在了一起,看似内向腼腆的英国记者,在生死面前也能拿出勇气,外表软弱,内心强大。他想在战后创作一本叫做《我们死去时世界沉默不语》来记录比亚法拉战争的叙事,控诉全世界。而在最后又对乌古说:“这场战争不是我的故事,我不该讲。”

  这场战争的故事最后由乌古来书写,在书的最后,乌古写到:“致主人,我的好伙计。”正是他的主人奥登尼博让他学习知识,在无数个和学者的探讨对话中让乌古成长。乌古喜欢主人叫他“我的好伙计”,这也正是奥登尼博第一次呼喊乌古时的称呼。在战争中,不仅有破坏有改变,也有成长。

  虽然凯内内说:“我们都被卷入了这场战争,是否改变自己,决定权在于我们自己。”但是,战争席卷过后的残垣断壁告诉每个人,战争已然摧毁了我们内心的壁垒,人们都屈尊在战争的威胁下,小心翼翼的保留那一点点人性。

  而战争结束后,该负责的人却都在推卸责任,为战争买单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些品尝战争苦果,遭受了痛苦、饥饿、愤怒、疾病、伤亡的平常百姓。战争是对人类社会的撕裂,它让所有事物都偏离轨道,它可以摧毁人们的所有,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但是最可恶的是,战争会带走我们身边的人,它让很多人下落不明,悄然失踪,活着的人苦苦寻找后也只能埋葬空棺材,战争让人们支离破碎,人间蒸发。最后,剩下虚无。

  《半轮黄日》读后感(三):永远不会忘记的——《半轮黄日》

  小说诞生之初,只是为了记录故事,愉悦考官或者读者的一家之言吧,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小说可以在作家的笔下千变万化,并承载着越来越沉重的期望——忠实地记录,回望并且反思——奇玛曼达·恩戈兹·阿迪契的《半轮黄日》就是这样的一部作品。

  《半轮黄日》描述的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60年代的尼日利亚,刚刚摆脱殖民主义的尼日利亚组成了联邦政府,却难以掩盖殖民历史遗留下来的种种民族问题——民族的争端,伊博族的独立,而一场内战成为所有矛盾最终爆发的焦点,这是一场汇集了人类有史以来创造的所有桎梏,展现了最丑恶人性的战争,每个人被迫在这场战争中经受着或荒诞或悲惨的命运,并做出自己的选择。这本书籍由尼日利亚几个普通人的角度去讲述自己的故事,身边的故事,他们看似不动声色的叙述自己的经历,却经由他们的所见所思展现出了最真实的人性,以及一整个时代的样貌。甚至描绘了跨越时间与地域的,对于种族以及国家的不同观念。应该说这本书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苦难与快乐,卑微与伟大,生存与死亡,以及真实的历史,这历史既宏大又幽微,宏大是由于将个人置于巨大的历史之中,在其中历史现出脉络,个人更显渺小,幽微则是由于作者依然关注身处历史中人最细微、最敏感的情感与体会。可以说这本书既是人民挣扎生存的历史,也是非洲的苦难史。

  《半轮黄日》跨越了整个60年代,应该说整个60年代就如那场战争一般,是尼日利亚甚至整个非洲的一个缩影,独立虽然到来,后殖民主义、民族主义却依然扎根于这片土地上,并且经由各种方式影响着每一个人的思想与行动,独立并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良药,而是让分歧更加清晰,更快分崩离析。所以以奥登尼博为首的知识分子在做着无谓而徒劳的争论,普通民众失去尊严痛苦生存,一整代人受到战争的摧残,而仇恨更深地刻在每个人的心上。这既是非洲的过往,也是非洲的现状。所以作者写作的目的,既是为了厘清并记录下这一段最复杂的历史,也是希望籍由将这道巨大的伤口展现于人而得到治愈,仇恨很难泯灭,分歧依然存在,尽管这是一道无解的命题,作者却依然愿意用笔寻找答案。

  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阿迪契的表达方式,作者卸下了文字的所有伪装,只使用如非洲大陆一般简单、干净、纯粹的文字,却令人印象深刻,就如作者笔下描绘的奥兰娜“像泉水喷涌而出时正对着的那块石头,被经年累月翻腾的波浪打磨得光滑圆润”,阿迪契下定决心用最简洁的文字,漂亮的修辞打磨出精致的作品。作者也兼顾了深刻与可看性,将六十年代分为四个部分,简单排布之后,保留了一点悬念,也带来了戏剧性,但是阿迪契尽力不粉饰所有疑问与丑陋,力争表现出最真实的非洲,却无法掩饰对于这片土地的热爱,对于自己民族的热爱,在这片沉积着厚重历史的土地上,生活着淳朴的人民,这两者却都不可避免被刻上殖民主义的痕迹,不同的价值观、民族观、社会观难以调和却被缠绕在一起,生活在其间的人们,被撕裂了信仰与文化,痛苦却又无所适从,但是他们仍然沉默地承受着一切苦难,并保有自己坚忍的本性,寻找着未来的出路。就如那短暂存在的比亚法拉,以及代表这一政权的“半轮黄日”标志一般,纠结在壮丽与痛苦之间,早已经随风消逝,却永远难以被人所忘记,铭刻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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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轮黄日》读后感(四):战争让世界失语

  《半轮黄日》读后感(五):橙子,恶性营养不良

  2013年,电影《半轮黄日》在多伦多电影节上映,海报上饱满得似乎将要溢出的橙红色至今仍让我感到惊艳。“半轮黄日”既是故事中尼日利亚内战期间比亚法拉共和国的国旗图案,也是这种橙红色出现在天空中的魔术时刻。电影改编自尼日利亚女作家阿迪契获得2007年橘子奖的同名长篇小说,而这半轮黄日的颜色,也被沿用到了原著小说的中文版封面上,与背景淡雅的米橙色相得益彰,包裹住这一段不甘沉默的历史。

  小说讲述了20世纪60年代尼日利亚内战期间,一对双胞胎姐妹及其各自的伴侣所经历的种种变故。从战前宁静优渥的生活,到伊博族人与豪萨等民族间的政治斗争导致的大屠杀,再到比亚法拉宣布独立后遭到经济封锁的艰难困苦,时移世易间,人们对彼此的爱与忠诚一次次遭到考验,又一次次再度踏上希望的征程。

  作者阿迪契出生于书香之家,从小在大学城恩苏卡长大,而恩苏卡正是小说中前半段故事的主要舞台。“现代非洲小说之父”钦努阿·阿契贝亦曾居住于此,媒体盛赞阿迪契的才华,甚至有评论将她称作阿契贝“在21世纪的传人”。19岁时,阿迪契赴美留学,留学期间的一些经历亦反映于她后来创作的短篇小说集《绕颈之物》中。伊博族的血脉和她的个人经历在她的作品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一方面体现出强烈的比亚法拉情结,一方面又体现出女性知识分子的身份焦虑。

  阿迪契擅长描写女性,而她笔下的女性往往优雅稳重又刚烈坚强,“就像泉水喷涌而出时正对着的那块石头,被经年累月翻腾的波浪打磨得光滑圆润”。她们通常都是女性黑人知识分子,有独立的思想和经济能力,却仍然困于感情的枷锁中,无法真正地做到理性。阿迪契在诸多作品中都探讨着女性如何从身份认同的焦虑中抽身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问题,正是这种迷人的矛盾在她的短篇小说《上个星期一》里成为淹没理性的利器。而《半轮黄日》中的女主人公奥兰娜,正是背负着性别、肤色、种族、国家、地位等方面的多重矛盾的一个极典型的人物。

  在宏大的历史主题背景下,阿迪契却没有将视角限定于她所擅长的角色奥兰娜,而是将各个阶层的代表人物都引入了叙述。在表面风平浪静的社交活动间隙,《半轮黄日》的几名主人公各自深陷于内心矛盾的深渊中,对当下甚至未来的生活缺失了信心。一方面,美丽的奥兰娜不愿为家族利益牺牲自己,献身于与革命者奥登尼博的爱情;一方面,英国记者理查德为奥兰娜的黑人姐妹凯内内那谜一般的气场所虏获,又深知他这份痴情只会被其他英国人视作一个玩笑;13岁的乌古来自穷乡僻壤,既难以把握男仆对主人应有的态度和距离,也无法遏制自己对知识的渴求……在这个多层次、结构复杂的小圈子里,人们寻求着互相理解的方法,却只得到了持续的互相伤害。生活的常态期待着某种爆发将其打破,于是,战争开始了。

  苦难并不是使情感走出困境的唯一方法,却无疑是最有效的。阿迪契讲述着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民不聊生的内战,并将这些非日常的片段真正地嵌入到日常中去。在逃亡者的火车上,被残忍杀害的女孩尸体成为联结怀恋与未来的回忆,黑暗中唯记忆不灭;而在挣扎不息的难民营里,恶性营养不良的孩子们如一个个摇摇晃晃的气球,四肢细瘦,几乎撑不住身体中膨胀的希望与绝望。这些几近魔幻、却又无比真实的画面既反映出战争的残酷,亦反映出人情冷暖的另一面:正是困境中的相互扶持,使人们最终怀抱着和解与希望,走向未来。

  乌古后来写了一本书,在他的书里,他模仿另一位诗人奥凯奥马写了一首诗。我很喜欢诗里的这一段:

“想象一下吧,双臂细如牙签的孩子,肚大如箩,皮肤撑开,很薄。这叫恶性营养不良——一个很难的单词,一个不算难看之至的单词,一种罪孽。……你们看到了吗?你们是否感到短暂的同情,尔后转过身。抱住了恋人或妻子?”

  一种罪孽。乌古在这首诗中所表达的或许正是阿迪契写下这本书的原因——希望人们正视这段处于官方的“集体失忆症”中的历史,无论它是否与自己的生活相关。在书中,理查德曾在尼日利亚内战时期收到来自比亚法拉军方的报道邀请,他起初想以对方看上的是他的白人身份而不是他的文笔为由拒绝,但却被对方的一番话所打动了。在这个人人都想活出一个自己的时代,谁都不想被自己与生俱来的那些身份所束缚,也不想要别人只看到自己外在的皮囊。但有时候,世界的真相比个人的自我更重要。有时候我们需要让所有人知道恶性营养不良的橙子是什么颜色。那个军官是这样说的:

“世界必须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必须了解真相,因为我们正在死去,他们不能就这样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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