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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雪》读后感10篇
日期:2022-03-13 12:46:2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沉雪》读后感10篇

  《沉雪》是一本由李晶 / 李盈著作,浙江人民出版社·后浪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2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沉雪》读后感(一):不平静的年代,不平常的经历

  读完《沉雪》,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曾经说过一句话:我们冷静地在生活中进行这种对照,恰恰就是因为,我们目前的现状就是冷漠和遗忘。

  在北大荒那样艰难的生活环境与时代中,孙小婴由于生性敏感脆弱,一直离群体很远,不愿融合到集体中却又总是觉得自己被群体孤立,让她不由自主总是回忆起过去的美好生活,感叹这无意义的劳动何时是个头,而在别人劳动了一天之后嬉戏玩笑释放苦累的时候,她又独自一人以泪洗脸。认识了舒迪之后,孙小婴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情感上,都对她十分依赖,以至于后面的一段日子,也好过多了。

  作品中隐约提到舒迪可能是女同性恋者,但是在遭到孙小婴的拒绝之后又重新拾起她们那最纯真的友谊,知道她与别的知青不一样,于是在精神上开导她要吃苦耐劳,暗中又帮助她得到重返学校的机会。这样的知青友谊,只能发生在那个年代,因为真诚,所以难得。不管是多么艰苦的的岁月,只要有感情支撑,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总是能让人多一分盼望,多一分希望,并且日子也会好过一点,过得快一点。

  今年读了很多小说,唯有《沉雪》这本小说,印象深刻,只要闲下来就会回味其中的章节,不是因为它曾得过奖,也不是因为作品得到了很多作家的肯定,也许是因为我也是一个不合群的人,对于文中关于孙小婴的心理活动读来总是能够感同身受,也让我回忆起独来独往的求学时代。作者借孙小婴的口吻,阐述了一个道理,你所认定的事物,注定了你。补遗那一页,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假如说,生命中确有某种隶属于本质的东西,那么即使是岁月的流逝,也无从改变它。”对比我这些年的生活,确实是这样的。我从读大学就认定我的性格是合不了群的,以后最好不要去大集体工作,我要做自由职业,于是我从不跟风,也不刻意去合群,只是默默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努力学习,所以现在的我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在家工作带娃两不误,也得益于我特立独行、敢想敢做的性格。

  虽然我们离那个无理性的年代已久远,甚至我的父母对于知青下乡的艰难困苦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是《沉雪》这部作品中作者的心理描写部分非常具体,读起来完全能够体会到那种真实的苦痛,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具有历史学和社会学意义的书。正如台湾作家朱西宁的评价:最难得的是整篇作品没有歌颂、没有诅咒,没有抗议,没有伤痕,写得朴素安静。不平静的年代,不平常的经历,像沉雪一般,耐人寻味,诱人深思。

  《沉雪》读后感(二):想起那蹉跎岁月

  这是一部描写几名知青在那个特殊年代,来到北大荒垦荒的生活经历,作为故事的主线。两个大城市的女孩子在恶劣的环境中经受磨炼,用普普通通知青的经历来讲解一个时代的历史。 故事中有那少女之间纯净如雪的感情,有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在北大荒这块荒原中经受考验,这种考验有自然的、也有社会的。来自天津的女知青孙小婴和另一位女知青舒迪,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她们身体虽然柔弱、心灵虽然很敏感,面对困难,积极乐观,充满生命活力,互相帮助,度过了那些蹉跎岁月。 当前的知青文学比较多,当代有很多作品反映当时知青上山下乡的故事,多为伤痕文学。如何去写出那个年代困苦,如何将自己心中的悲情尽情地吐露,这些都要考验着作者的写作思维。平静中能够让读者心中掀起波澜。可李晶、李莹的这本《沉雪》却很有创意,是用一种非常平静的态度,平静的语言,叙述那个年代的故事。正如台湾作家朱西宁评价的:这篇作品没有歌颂,没有诅咒,没有抗议,没有伤痕,写的朴素安静。低调的文字,平静的叙述却能读出激情,非常真实的存在。这本小说之所以能够斩获台湾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评审奖的优秀作品,是有一定道理的。 作者李晶、李盈,是孪生姐妹,生于天津。69届初中毕业就共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垦荒,经历数年磨难后返回天津。 李晶,回城后,经过自己的努力,考取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于1982年毕业后,曾做文学评论和小说编辑。其著作颇丰,著有大量的文学作品,其中的中篇小说选集 《北山无知青》,散文集《自在飞花》,非常受到读者的喜爱。并且还发表了译著《 为自由辨明》。李盈,考取了天津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数学系,在1983年毕业后,在北京市中学教学,任高级教师。著有《赢战数学》《数学活学活用》等。 作者在心理描写方面确实应该称道,故事的描写让人读起来很能体会出经历的苦难,可以看出是一种真实的苦痛来。这是一部具有历史学和社会学意义的书。正如台湾作家朱西宁的评价:最难得的是整篇作品没有歌颂、没有诅咒,没有抗议,没有伤痕,写得朴素安静。不平静的年代,不平常的经历,像沉雪一般,发人深思,耐人寻味。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好小说。 读着这本小说,心生疼痛感,为那柔软的女知青的经历而叹息,愿我们永远不要再回到那种时代,而是迎接更新的时代。 虽然我们读着那个荒唐的年代的故事,感觉那个时代已经远离我们,可是却是几代人的记忆,历史的记忆。难以忘记的记忆。在《沉雪》这部作品中,我们知道了对于知青下乡的艰难困苦的青春岁月,值得纪念,值得思考。

  《沉雪》读后感(三):北大荒的知青岁月——对信仰、人性的拷问

  《沉雪》读后感(四):沉重的年代

  本书是由两位孪生姐妹李晶和李盈共同创作的知青题材长篇小说,这是继王小波《黄金时代》之后的又一部获台湾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评审奖的大陆作品,评论者大都充分肯定了这部作品的社会内容及其深刻的思想性。谢冕教授指出:“这部书最打动我的就是知青们经历的痛苦年代以及他们当年的外在激情,现在,这种青春的激情已不是外在的了,而是沉静下来的理性思考。”历史学者雷颐指出:“文学作品历来有真的历史记录,也有假的粉饰性文字,《沉雪》是真实地还原了历史,相信今后这部书的意义会更多地展示出来。”

  我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如今人们普遍不会那么贫穷,因为整体的生活条件上来了,但是那个年代却普遍很贫穷。在北大荒那样的艰苦环境中是十分磨练人的意志的,那是最接近生活的体验,那个时候人们是为了生存而活,现在人们是为了更优质的生活而活。从书中所描写的场景就能够感受出那种穷苦,人就像虫子一样,面对炽热的太阳,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故事中的两个主人公分别是孙小婴和舒迪,两个反差十分强烈的知青女子。两人之间的感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这种友谊之间仿佛又夹杂着一点爱意。

  书中的文字和语气并没有充斥任何强烈的控诉,故事仿佛平平淡淡的,就像是正常的生活一样。可是故事背后所表达的思想确实十分强烈的,那个时代背景下的人物性格是复杂的、矛盾的,人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更多的事,每天关心的只有眼前。在这样一个看似无情冷酷的世界,这些人竟然依旧保持内心的温暖,这不仅衬托出世界的残酷,更加展现出人类的坚强。一本小说能否成为经典,不是因为它的故事有多么新颖,而是它能否使读者在过后引起反思,这种情感的代入是越来越强烈的,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这种题材的小说如今已经不可能再有了,因为那个年代已经过了,没有那段经历的人是写不出这种文字的。因为作者本身经历过的事,使她们有义务将这些真实的情感记录下来,这是人类与众不同的证明,是一种精神的传承。这是一部有灵魂的作品,反映的是那一代人的故事,人类内心深处的控诉比呈现在外表的历史更能打动人。

  《沉雪》读后感(五):沉重的时代,唯有悲伤与泪水

  你所认定的事物,注定了你。假如说,生命中却有某种隶属于本质的东西,那么即便是岁月的流逝,也无从改变它。

  可能更多的人会选择忽略那个悲伤的年代,因为在那个年代,正常的人生轨迹脱离了轨道。有些下乡的女知青,有的选择嫁给了农民,潦草的度过了这一生,有的下乡的男知青,拼命的想要返乡回城,却最终不得不背朝黄土,企盼着下一代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而自己——却只能任命。

  我们看过太多、太多的故事了,可能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尤其是城市中的孩子们,都不知道知青是什么。似乎上山下乡只不过是历史课本讲述的故事,可能经历过的那些老人们,不愿意向孩子们讲述他们的故事,不愿意将自己生命中最坎坷的一段展现给自己的孩子。就是这样,电影电视剧中,谍战片远比描述知青的故事多的多,而且那些知青的故事,大多就是通过高考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沉雪》读后感(六):寒雪默梅

  直到现在,父亲还心心念念当年在东北农场的的日子,垦荒,伐木等,响应祖国的号召,投身北大荒的开垦中,用劳作的双手在零下好几度的天气中,结出厚厚的蚕茧。现在去往东北旅游的游客络绎不绝,从北大荒到北大仓,从渺无人烟到富庶的黑土地,承载了整整一代人的记忆。

  李晶和李盈这么一对姐妹花作者在《沉雪》中,描述了在“文革”时代,知青上山下乡到北大荒的生活。本书曾获 第十九届台湾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评审奖作品,也是能与《黄金时代》相媲美的一部时代著作。作者是在初中时代共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垦荒,数年后才回城,对知青生活有着深切的体会和不可遗忘的回忆。在本书当中,以小说的形式,重新演绎出来。

  在特殊年代“文革”期间,来自天津卫的小姑娘孙小婴因“反革命” 的父亲被下放劳改,插队到北大荒。她柔弱的身体和敏感的心灵在女知青的队伍中过的相当艰辛,恶劣环境的磨砺和贫瘠情感使她遭受双重的折磨。在知青的队伍中,有马房干活能手舒迪,有一心相当干部的林沂蒙,有冻掉手指的周晓珠,有失心疯的叶丹饶,整个时代和个人命运缠绕,不可分割。好在孙小婴终于通过读书,考大学,找到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在这其中舒迪的友谊给了她莫大的背后支持,就算是看不到,也会在多年以后默默的体会到。

  有人说,知青小说,描写的苦难是一个时代的伤痕。伤痕不止在整个社会的发展,也是在每个人的内心,在身体的疲惫,劳动改造和创造生活下,还有精神上的重压。一方面是追求自由、平等和公正,另一方面是精神的压抑,和大众的猜忌,你不一样就是另类,不合群。好在主人公孙小婴有舒迪的支持和鼓励,让她的知青生活,在暗淡中透露出一丝光明。

  也有人说,即便是伤痕文学,在苦难中仍就埋伏着希望,在特殊的时代,是一个不能遗忘的时代,在特殊的时期,知青生活中的人性展现的淋漓尽致。或自私自利,或舍己为人,或追求自由,或安于事世,在苦难的记忆中,是知青队伍的团结,也是人性的互助,是友谊的缔结,也是情感的羁绊。

  《沉雪》的孙小婴终于返城,结束苦难的生活,在沉重的回忆中,默默的追寻舒迪的信息,那是一段不能遗忘的时代,那个时代的人们有着知青生活的典型特征,既然时代改变不了,那就勇敢地接受。在苦难当中,也会生长着希望之花,支撑着柔弱的心灵,不断地走向光明。

  《沉雪》读后感(七):时代的悲歌

  记得狄更斯在双城记里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而这个故事,讲的就是知青下乡的故事。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每个人都在与环境,与社会,与自己的意志做斗争,有的人解脱了,有的人逃离了,有的人放弃了,这是时代的一首悲歌,这是不堪回首的时代。

  提前北大荒,想到小学课本的一句话,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文弱的孙小婴为了脱离红卫兵的斗争,自愿申请来到黑龙江下乡改造。艰苦的生活环境,劳累的改造让孙小婴备受疲累,每天以泪洗面,消极怠日,终于,她因为受伤来到了马房,认识了无所不能的舒迪,舒迪体育好,舒迪力气大,舒迪啥都知道,舒迪很热情,压抑自卑的孙小婴和舒迪就像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互相吸引,孙小婴冷,舒迪给取暖,孙小婴干不了活儿,舒迪就帮忙。他俩在一起互相慰藉,需要,可是,舒迪因为家庭背景,父亲贴过反动标语,所以她被分到了石灰窑,开始了一段更苦日子。两人的分别也让各自承受太多的思念。孙小婴更加孤独起来。

  终于机会来了,可以申请考大学了,为了这个目标,舒迪和孙小婴都在奋斗,她们来到了水利连,开始了盖房子生涯,孙小婴也被当上了排长。开始了有苦肚里咽的生涯,每天都在受累,就算做不到,也要辛苦的支撑着。舒迪说,人人都是疼的,区别在于你要没心没肺,你就不疼。是的,孙小婴成功了,终于逃离了这里去上学。

  人都是有罪的,他们又有什么罪,这个时代,要做个清清白白的人,要承受这么多苦难,要有多大的勇气。要全身而退更是难以想象。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是去上学支撑着孙小婴一路走来。从砖瓦厂到马房,到苇厂,到水利连,再到蘑菇岭。每日的疲累,不同的苦活,什么都要往肩上抗。而更重要的是人内心的空虚,每日的干活,读报,重复的干活,被关在一个地方。孙小婴之口说出的孤独像是我们感受到的一样。而这柔软的心承受着苦闷,只能每夜的哭泣,这煽情动人的文笔就像一个小女孩的心理剖析,如此细腻,如此感伤,如此让人心痛。

  这种沉重的感觉像雪花一样落下,这时代的悲歌,让人内心悲痛,更心软。而这场沉雪,终究也能让我们的内心寒冷,更让我们期待看到雪后的春天。

  《沉雪》读后感(八):时代的记忆

  出生在新时代的我们,听着父辈祖辈念叨上山下乡的知青生活,或感叹艰苦,贫瘠的生活,或眼中闪烁着美好回忆的星光,北大荒怎样变成了北大仓,或许出生在都市新生活中的年轻人一瞬间不是特别的理解,但从前辈的眼睛之中,或许能隐约猜到那是一段不平凡的经历,那是一生中不可遗忘的时光,那些战友情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第十九届台湾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评审奖作品《沉雪》正是,描述了在“文革”那段不平静的时代,发生在知青身上的不平凡的故事。作者是一对亲身经历过上山下乡生活的女知青姐妹花,李晶和李盈,在初中时代共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垦荒,数年后回城。两人同毕业与天津师范大学,一个中文系,一个数学系,两人对知青生活的回忆,以小说的形式,重新演绎出来,在主人公孙小婴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文革”期间,来自天津的小姑娘孙小婴插队北大荒,开启女知青上山下乡的生涯,其柔弱的身体和敏感的心灵与北大荒的粗粝格格不入,恶劣环境的磨砺和贫瘠情感使她遭受双重的折磨。书中另一位女知青舒迪,展现出与孙小婴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其积极乐观,干活好手,充满生命活力,然而正是这么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舒迪的阳光和乐观幽默照亮了孙小婴黯淡的青春岁月。

  曾经一度以为本书是个同性恋的小说,其实是个人肤浅了。试问,在艰苦的特定时代,在身体和心理的重压之下,有那么一个充满活力,如阳光般温暖的人出现,不论是男是女,想必都会带来心灵的慰藉和感动吧。在时代的大背景下,个人命运难免被历史洪流裹挟,孙小婴和舒迪之间的情感,由开始的友谊到触碰到孙小婴的心灵底线,再到冰释和解,默默地付出和对未来的期望,多年后想必孙小婴是惦念着舒迪的,不止是深厚的友情,更是新生的嘱托。

  在痛苦中绝望,也在绝望中重生。在《沉雪》的苦难中,在沉重的回忆中,或许有泪,或许有血,或许有汗,也在回忆中演绎出新生的花朵,在苦难中张开的双手和伟大的友谊,支撑着柔弱的心灵,坚强起来,走向黑暗中的光明。再版图书泛黄的封面,也正是不朽的回忆。

  那是一代人有关青春的回忆,时间面前人人平等,而有些人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假如生命中的宿命可以选择,是坦然面对?还是选择永远的规避它?生活里只有结果而没有如果,岁月的流逝,没有将它改变,最终留下的,随风逝去的。那个时代的那段故事,那代人的那段记忆,远去,远去......

  《沉雪》读后感(九):记忆中的苦难与疼痛

  已发表于纸媒

  知青是伴随知青下乡运动出现的一个群体,知青下乡从20世纪50年代持续到70年代,时间跨度长,群体数量大。1977年高考恢复后,知青允许返城,大多数在农村的知识青年想方设法要回到故乡去。20世纪80年代,陆续出现了一些反映知青生活的文学作品,被冠以“知青文学”,梁晓声、叶辛、王安忆、张贤亮、王小波等有过知青生活经历的作家陆续撰写了知青题材的作品。

  《沉雪》是知青文学的代表之一,与其他作家共同记录了那个远去的时代。小说《沉雪》取材于知青这段历史,作者李晶、李盈是一对孪生姐妹,都有在北大荒近十年的知青生活经历,《沉雪》无疑是作者对自己知青生活经历的回顾与再现,带有一定的自传性质。谢冕教授指出:“这部书最打动我的就是知青们经历的痛苦年代以及他们当年的外在激情,现在,这种青春的激情已不是外在的了,而是沉静下来的理性思考。”

  《沉雪》记录了知青孙小婴的知青生活经历,带有一定的悲剧色彩。小说的悲剧色彩并未主要通过孙小婴自身去描写,总体而言,孙小婴是一个幸运者,虽经历磨炼,但是结局相对圆满。时代的悲剧更多地是通过小说中其他人物去展现,舒迪从开朗当黯淡,林沂蒙的致残,叶丹娆的自杀,周细珠的手指截肢,许多青春中的人,在现实的残酷面前,命运都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作者的语言沉静、内敛,把曾经波澜壮阔的知青生活,原汁原味地呈现,作者娓娓道来,不申诉,不抱怨,只是如实地诉说,主人公孙小婴内心细腻,敏感,又有些许地孤僻。特殊的时代背景,异化的生活,让人性中许多东西变得压抑与扭曲。在那个有些荒唐的年代,他们的成长充满了血泪,也充满了荒诞与黑色。小说中对人性的描述,多采用了白描的手法,却没有直接去评论。小说中所展现的人性中“恶”的一个方面,也都是特殊时代中的一种人性的本能反应,并没有大凶大恶的人性描写。舒迪对于孙小婴的朦胧爱恋,部分知青点的偷盗,部分知青私藏食物,甚至孙小婴最终为进城所做的努力,人性中自私自立部分,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以孙小婴为代表的知青在自然条件恶劣的北大荒,以及其他知青在祖国的山村或边陲,挥汗流泪的命运,如实地记录下来,显得尤为可贵,是对历史的负责。

  记录这段历史具有不可忽视的价值,小说再版之际,作者谈到了缘由,上个世纪90年代,作者一起奋战过的知青,曾经有过一次聚会,许多人过中年的知青生活稳定、衣食无忧。故人见面,谈笑风生,大多都不愿意提起早年的知青生活了,不管是有意地遗忘还是无意地忽略,抢救性地记录有关知青的历史,就显得尤为重要。

  当时知青上山下乡,在祖国的号召下,或自愿或被迫,个体的渺小之于宏大的时代背景,更是对比分明,许多知青如草芥般生存,人格被践踏,被忽略,而随着时代的变迁,许多往事都如过眼云烟一般消散。知青文学作为反映特殊时代背景的文学,通过小人物的命运去折射一个不可逆转的时代,知青群体渐渐老去,不论怀有怎样一种情怀去记录,去凭吊,都值得肯定。

  《沉雪》读后感(十):孤独患者

  如果别人问我最喜欢的小说是什么?前些年可能会有别的答案,免得让人家觉得,怎么你最喜欢的是一本听都没听说过的小说。而到了这些年,我更加不喜欢读小说了,或者出于功利性的、非享受的目的而读小说。所以我可以回答:《沉雪》。虽然现在很久已经不读它了。曾经它是放在我床上的,为了纵容一下自己不想长大的心。从98年买到它,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在N年前我心情最差的时分,一度曾每星期都要读上两三遍,下辈子、下下辈子,可能都不会一本书能被我读过这么多遍了。然而,在我的心态“走上正轨”,我就不再需要它了,它也不再那么打动我了。可既然曾经那样不离不弃地读过,我只能把它选做我最喜欢的小说,即便它无法与众多的名著相比。其实我开博客的目的,就是为了放一篇给它的书评。为着一个阴谋,试图奢望结识作者。不过我相信,难有几个人知道这本书。这本书虽然在台湾评上过一个“联合文学奖”(同属知青文学的王小波就得过这个奖),但在国内一出版就泥牛入海了!“双胞胎姐妹创作的女性同性恋小说”这么一个另类包装,也无力让它挤身畅销书行列。其实我根本不认为它是同性恋小说,它刻划的不过是一种孩子气的友谊,所以真正的LES们也不会认同它为“自己的书”。顺便说一下,这书再版时(我推荐友人读时她们买的是再版的)还开了个的研讨会,会议纪录印在前几页。与会作家们纷纷大谈同性恋,我们伟大的李银河老师高呼“关注女性同性恋者”,只有一个男作家仗义执言:“这根本不是同性恋!” 在出版的商业运作过程中,这本书找不出“卖点”的书,也许只能靠“同性恋”来抓人眼球,并加上了一些骗唇不对马嘴的宣传语,但它又真真实实地无关同性恋。书中人物,顶多舒迪有些同性恋倾向,而主人公孙小婴是完完全全的“正常人”。就这么一本书,“正常人”看它像LES,LES看它像“正常人”。总之它是边缘又边缘,角落又角落。而纳入“知青小说”这个门类,显然它也难得到众人的关注。虽然我没读过什么知青文学(因为不读所有文学),但知道几个知青作家的名字,印象中,“正规”的知青文学应该是梁晓声、张抗抗直到王小波那一类的。总之是一开始满腔热血、战天斗地,后来又反思历史、抒泄“伤痕”。而这本《沉雪》,却与它们不同,它完全是个人世界里的自说自话。那些曾经吃过苦、受过累 又“无怨无悔”的老知青们,怎么能看得惯这种“个人小天地”呢?而我之所以受它吸引,就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一本书这么洋洋洒洒、肆无忌惮地抒发个人的自恋啊!曾在网上试图搜索一些关于这本书评论,竟然也得到寥寥数言,基本上是两类。一类是批评,说它缺少情节,也没有几个性格生动的人物,“艺术性、思想性”欠缺,毫无吸引力。另一类是绝不像LES的女孩发出同样的感慨:“让我挺感动的,想起小时候曾经有个女孩总是照顾我,像大姐姐似的,那种感觉很好……”的确,《沉雪》虚构的情节太少了,作为小说,本没有必要如此。但我知道,作者以极自恋的心,爱着自己的记忆,为着追赶青春年少逝去的“真实”,不惜把大量篇幅献给了“无趣”的思绪与对话。但这种“牺牲”换来了鲜活的真实感,我愿意读那些孩子气的思绪与对话,并被它们震撼。我也遗憾这本书有些不足,比如有些思想过到晦涩、纠结和拖沓,完全可以删去。它可能算不上文学水平最高的小说,但它难得的“真实”,却异常感人。尽管它通篇只讲个人感受,可我认为它是“史笔”,我乐意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因为它讲出了那个时代,比起某些以“历史长篇”、“时代大背景”而自美的虚伪之作,它更能具备历史的重量。罗嗦了半天,该简介一下书的内容了。我不免YUMI本性暴露,发现人家是屯田的,是兴业尉。此书说的是文革期间,一年幼体弱、不谙世事之儒门女子,为生计远赴黑龙江从军,幸遇良友,百般护佑,苦中相依,终助其返城读书……。也就这么点事,写了一本书。作者是双胞胎姐妹李晶、李盈,姐姐李晶是专业作家,妹妹李盈是数学老师。按她们的说法,她们两个在书中是一个人——孙小婴。不过记者告诉我们:李晶有丰富的写作经验,而李盈有细腻充足的个人体验,她们用这种方法互相配合。因而我能感到,这本“回忆”而成的书中,孙小婴的天性孤独、与集体的格格不入,可能多是李晶的体验;而所谓“同性恋”,则是从不见记者的李盈的体验。于是,这本书就以“我”(孙小婴)的口吻,滔滔不绝地讲起:一个心理仍很幼稚的十六七岁的女孩,来到一个陌生寒冷的地方,干着别人“泰然处之”而自己惊慌失措的体力劳动,看着别人昂扬的革命精神,承受着“劳动低能”的自我形象,于是在内心负苦着、悱恻着。自古以为(没办法啦,话只能这么大),描写少女感伤悱恻的文学作品是数不清了,但无一不是描写少女年为着男女爱情而感伤悱恻。然而,孙小婴的伤感悱恻却无关男女爱情,而只关乎生活琐事:食物、劳作、休息,当然还有自尊心和人际关系。在书中能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娇气”,这种胆量令人惊而佩。她的痛苦,对劳动的厌恶,在一般人看来,远远未达到真正的生理极限。作者也很聪明,用了很多“豁出命干活”的女知青和自己做对比:一心要当“接班人”的高干子弟林沂蒙、因为家庭出身而拼命惩罚自己的叶丹娆、天生“能干坯子”的舒迪,于是,这就更衬托了自己的无助和无辜。要对不起作者了,我又要揣测“母鸡”了。我觉得在现实原形中,李晶、李盈也许各自有一个“保护神”:李晶和“叶丹娆”好,李盈和“舒迪”好。然而,“叶丹娆”只能出于本性的善良给予“孙小婴”关怀,却不能真正交心。而“舒迪”却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在那个时代仍然保持独立的思想,她和孙小婴一样,都是天生有知识分子气质的人——虽然舒迪高中毕业,像一个活的“电影院和图书馆”,而孙小婴只上到初一,分不清赤道和南极。体力上一个需要另一个保护,而精神上共同文人基因使她们不仅说得来,而且都能挥发出强烈的感情去演绎这段感情,于是她们结成了革命洪流中难能可贵的友情“孤岛”,荒原上绝无仅有的一个密不可分的小团体……后来我不能自已,把这本书推荐给几位朋友看了,让我幸福的是她们给予此书好评了。小K是较保守的好评,认为这本书之所以在台湾能得奖,主要是北大荒的生活台湾人看着新鲜而已。而ZZ却说,主人公孙小婴“简直是YUMI的写照”(当然,我也不指望其他YUMI这么看,毕竟书中的生活、想法与YUMI的生活、想法相法差距太远。但主人公确实有很多YUMI身上也有的性格)。而且,友人们都同我一样喜欢舒迪,尽量作者不遗余力地描写舒迪对自己的占有欲,但友人们仍然觉得舒迪宽容、勇敢,是个大度的人。于是我胆子壮了,我又向她们宣称:我觉得舒迪很像策策。按该书的相貌描写,舒迪如果是男的也很能算美姿颜了;而且绝对“擅笑语”,当然,在那个极左年代,这种一流的讲笑话能力是危险的;加上野心、领导欲望、当官的才能,这就更像了。不同的是人家策策的基调是张扬豪迈,而舒迪则是吃苦受累,就像她自己说的,是“驾辕的马”。小K说自己喜欢“石灰窑”以前的部分。的确,“石灰窑”之前,那是一种过份的美好,让读者都担心它必然不能持久。而石灰窑那次会面,两个人都对蓄积着对对方无尽的思念。相逢的幸福,使“我”几乎不能承受这过度的甜蜜。入睡时,舒迪“失手”了,碰到了她绝对不该碰的地方。如果对于普通人,可能一句“咱别这样好嘛”就化解了,就翻过去了。但“我”是孙小婴,她有过强的感受力、过于细密的思想、过于自我、过于幼稚、过于完美主义。友情中的一个污点,对她的重伤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她虽然明白此时的舒迪干着囚犯一样的苦工,身体快要垮了,精精完全灰暗了,鸦片一样地渴求着孙小婴的情感。但孙小婴强烈的自恋和自守,使她不能允许自己供别人使用,决不会当那个给德国兵暖被窝的女战俘。正是因为这份友情的开始太美好、太完美,所以一点点不美好,对两个人打击都是惊人的。虽然作者没有明言,但可以想象,舒迪正是在这种打击之下,拿出毁灭自己的劲头去干活,才换来了提干的机会。这就是舒迪的坚韧和强大。孙小婴不能容忍舒迪在集体中如鱼得水的本性,用她自己的话说,“我的心既非宽宏,也非有力,该如何盛放眼前的一切?”她希望舒迪只和她自己一个人好,但她又不能容忍友情中有丝毫的杂质,也就是一个人控制另一个人、教育另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施恩的成份。她拒绝家长式的友情,但她又依赖这份荒原中的温暖。她们都对另一个人都占有欲,不能说有占有欲就是同性恋。毕竟,父母与子女、朋友、同胞之间都可能会有占有欲。如果主人公都生活在今天,相信她们会有男性偶像,其实已知舒迪是萌普希金的。她们之间,就是在一个禁止人有感情的时代,把人该有的全部感情都寄托在对方身上。而且我又要三句话不离本行地表个态了:我进一步认识到,完美的友谊必须由两个宽容、有德的人促成。我们YUYU策策不仅在四面受敌、乱世艰险之中的同甘共苦,也是两个有气量、有胆略的人,他们不可能像女人那样,因为自己的弱点使友情蒙羞。只有他们才能成全完美的友谊!不过,既便书中有这些“小心眼”,这份友谊仍然十分美好,太美好。(所以,我们YUYU策策必将空前美好!哇哈哈哈。。。)顺便提一下,这本书我已经买了十多年了,当初,我也觉得“石灰窑”之后不太好,不太喜欢。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便越来越品味出后面那种有杂质的、有沉淀的美好。这是我读到的最纯洁、最美好的友情,一切异性恋、同性恋都无法与之相比!我认为!小K评说,舒迪对孙小婴做的太多,而孙小婴对舒迪没做什么。舒迪这样的人,做朋友是非常好的,而自己做这样的人太累。这样的一个人物,先天要被读者们喜欢的。后来,ZZ在网上发现李晶早些年写的一个中篇《黑窑地》,内容与沉雪很像,有些细节都极端近似。不同的是,《黑窑地》中“不美好”地描写了张静园(舒迪)与兰如冰(孙小婴)之间的占有与依赖,而张静园的性格也是沉闷、劳苦的,不像《沉雪》中舒迪身上有那么多豪健飞扬、雄心荡越。《沉雪》中的舒迪是俊朗的姿质,却被现实磨砺成“苍黯”,这就让读者非常怜惜。对不起作者,我又揣测“母鸡”了。由此我以为:《黑窑地》是李晶以旁观之眼的描述,而《沉雪》是大量地写进了李盈的个人感受,充满着李盈对舒迪的感情,李盈更正了李晶的很多“伪记忆”(李晶语)。李晶说过,李盈比她更坚强,但这种坚强不是本性的,李盈在那个时代采取了冒险的方式去改变命运。我也从书中看到了李盈的豪气和大胆,只恨不是一代人,不然我要把李盈和“舒迪”拉拢成YUMI。不过想来难度也大,李氏姐妹与“舒迪”都是天津人,又最看不上上海知青,对东南之地恐怕难有……我已经把孙小婴视同为李盈了,那段生活“给了她太多也要走了她太多”,她是个很有趣的人。书中她也“恋爱”过一次,一个叫秦铭的上海男知青,但在“上学”和“男友”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用作者自己的话说,“决不会用一生来恭侯一个男人”。对此,联合文学奖决审会议则说“主人翁一直离开群体很远,甚至也脱离了异性恋霸权文化这个东西。”“异性恋霸权文化”,这听起来与知青、与文革时代,绝对没有一点关系。但我觉得这只是词语的一个表述而已。孙小婴(李盈)是天生另类的人,融不进“正统”中去,而“霸权文化”也无法再次给她曾次有过的那份美好,任何异性所能给她的,可能都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再说白点,没有男的对她会像舒迪对她那么好!其实这次“恋爱”也根本算不上恋爱,不过是“草帽下的一张脸”,但作者再次掩饰不住自恋地,用了“无以伦比的美丽”这类描写。说到底,就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就一味地赞颂和夸大,西西。再说说书中另一个人物。ZZ说自己“怜香惜玉”,也喜欢叶丹娆,喜欢她的“傻气”。也真是对不起作者和人物的原型,我很挽惜叶丹娆,也深知她拥有一切美好品质和天生的优雅,但我喜欢不起来。怎么说呢?打个比方,舒迪固然是一株刚劲的大树,风吹不倒闪电劈不倒。孙小婴是芦苇,如她笔下的芦苇,“柔软的骨骼更是一种骨骼”。柔软,常常是卑微、甚至“可鄙”的弱者姿态,可柔软的“强”在于一种拒绝,像苇条一样决然地,把落在身上的一切重负滑落。而叶丹娆却是一朵很美的小花,向天空张开她纤秀的花瓣,去接受从上面压下来的一切风霜雨雪,展现着过人的勇敢姿态,并很快凋零。惊人巧合的是,叶丹娆不仅从里到外地服从于那个本不适合她的时代,在感情世界中,她也是典型的女人,轻易动情,把自己的命献出去。二者结合,便是最典型的“异性恋霸权文化”。其实,对母鸡比对鸡蛋更关注,这总是读者的本能。我在网上曾发现过一本李晶后来写的自传体育儿书,大概是近些年出版越来越市场化,李晶也不得不去适应。仅看目录,写得并不太好,既不是一本满足大众需要的育儿畅销书,也不能发挥李晶的擅长。ZZ注册以后看了内容,对我说,李晶还是那么自恋,那叫一个自恋!书里提到李晶每年假期都带儿子去北京看母亲和妹妹,由此估计,李盈可能没结婚。从这本书的有关介绍已知,李盈是北京某中学的教导主任,热情投入自己的工作。教导主任,这是我当学生时最讨厌的角色,我想李盈在充当这个角色时,也是一个后天雷利风行、却掩饰不住先天的细腻与心重、能让学生觉得有人情味的小巧主任。再版的《沉雪》有增加了人物的后来命运。也许是第一版之后,99年知青聚会的成果。使个坏,发现再版的书中大概是作者怕得罪人,改了一些东西,比如第一版说小崔是个“刁钻鬼”,再版就改成“鬼精灵”。更让我感慨还是:这些人物,几十年前是什么人,几十年后还是李氏姐妹成年之后,自然是与世无争的知识分子。舒迪是天生当官的材料,日后还是当官,而且还是当实干的官、受累的官,并“至今未婚”。林沂蒙是先前沾父辈光的,日后还是沾父辈的光,她在上一个时代追求的是荣誉,到了后一个时代则追求金钱与享乐。秦铭是天生不适应都市生活的人,在旷野的自然界才舒服,不当知青了也得去当海员。什么人,人的命真是天生啊!

  得知“舒迪”可能是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的领导,我还特意去网上查过,自然是毫无结果。想来,“舒迪”这个年龄早该退休了。

  其实我是沾ZZ、小K的光,才看到了第一版没有的“后来命运”,尤其唏嘘的是这样一个场面:二十几年后的知青聚会,孙小婴(李盈)没有来,没有和全体战友见面。其实她躲在火车站,等着舒迪那帮天津知青,“守望”着舒迪,心中百感交计,却最终未能走上前与舒迪相见。

  年近五旬的女人,却还能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纠结与痛楚。孙小婴就是孙小婴,当了教导主任也改不了的孙小婴。

  好在李晶应该参加聚会了(不然这些事怎么知道?)而且当时《沉雪》已经出版,她可以替妹妹送给“舒迪”一本,“舒迪”也好知道那些“孙小婴”从未说出的心事……

  我仅仅是个读者,我不能期望,两位主人公是否该重新走在一起?她们的社会地位并不是阻碍,但孙小婴是蚌,她宁肯闭在壳里孤独,也忍受不了阳光(就像书中写的,一被阳光晒就成了“茄子相”)。她过于追求完美,只能选择用距离来成全完美。况且,这毕竟是经过一本艺术加工的小说,与实际的生活必有相当的差距。所以,我只能默默地淡淡地祝福她们。如果还有愿望的话,我甚至希望作者知道,有人读“懂”到了这个“程度”。当然,也许我自以为是的“读懂”在作者眼里是荒谬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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