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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代的书香》的读后感10篇
日期:2018-01-09 来源:文章吧 阅读:

《这一代的书香》的读后感10篇

  《这一代的书香》是一本由俞晓群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305页,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一):一个出版人的爱与痛

  翻阅《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字里行间,可见一个出版人的爱与痛。

  俞晓群对他主持辽宁教育出版社时的出版物如数家珍,细述台前幕后的故事,让读者对钟爱的“鸡蛋”有了更多的了解:前期的《万象》,在“万象书坊”的“老少坊主”沈昌文与陆灏主持下,经历了第一年五千册、第二年一万册、第三年一万五千册的缓步增长,此后单期印数稳定在两万册与三万册之间,“有了自己的生命”,存活于生生灭灭的杂志群落中;“新世纪万有文库”最初拟名“跨世纪万有文库”,三位学术策划,操盘“传统文化书系”的“林夕”即杨成凯,操盘“近世文化书系”的“柳叶”即陆灏,操盘“外国文化书系”的“王土”即沈昌文……

  俞晓群对编辑生涯里留下的遗憾耿耿于怀,不吐不快:在编辑“国学丛书”的过程中,一些好选题最终未能成书,比如,夏晓红、陈平原拟写《旧学新知》,陈世强拟写《佛典常谈》,钟叔河拟写《载道以外的文字》——这无疑也是读者的遗憾,希望作者能将这些选题做出成果来;“负面乌托邦四重奏”即《一九八四》、《我们》、《共同事业的哲学》、《美妙的新世界》,前三种先后纳入“新世纪万有文库”出版,惟《美妙的新世界》因为“新世纪万有文库”的夭折而未及面世,只留清样在案头——即便此书已有多种版本,但有着李慎之序言《为人类的前途担忧》的卢珮文译本,依然让人期待,何不单独出版?

  “《万象》一直坚持讲故事,不讲道理;讲迷信,不讲科学;讲趣味,不讲学术;讲感情,不讲理智;讲狐狸,不讲刺猬;讲潘金莲,不讲武大郎;讲党史里的玫瑰花,不讲玫瑰花的觉悟……”俞晓群转述毛尖对《万象》的印象,让我联想到《读库》的风格,《读库》主编张立宪倡导非学术、非虚构、非专栏的叙事文本,摆事实不讲道理,要细节,要故事,要人物,不要观点,不要结论,不要评判——二者可谓不谋而合。《读库》作坊式的出版模式,和俞晓群在法兰克福书展见到的“一个人的出版社”相似,我认为,俞晓群对那个瑞典人的评价亦可赋予张立宪:“在这里,人不再是一个被动的打工者,出版不再是一种单纯的谋生手段,文化的商品化也自然地融入了人本的意义!”

  “本集为不定期刊,一年两本,或数年一本,或只有这一本。”俞晓群引录鲁迅当年为《木刻纪程》写的推销语,让我忍俊不禁之余,联想到今日的《独唱团》,这话仿佛是对《独唱团》命运的预言,让人叹惋。再抄其几段话:

  “有一段时间,钱先生的各种图书集体脱销,连《管锥编》那么深奥的学术书,都会印到三四万册。这应该不是学术的力量,而是流行文化的力量。”

  “林力娜认为,中国凡事都会谦让三次,只有第三次才是真意。例如,她问你‘要咖啡吗’,你说‘不要’,她一定还要再问两遍‘真的吗’,才确认你的态度。”

  “一般说来,今日意义上的‘国学’概念,大约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这正如前些天我们请陈平原先生撰写《中国人》中的观点。他说,‘我不能写五千年的中国人’,因为只是在近一百多年来,伴随着近现代世界文化的交流,才有了今日意义上的‘中国人’的概念。”

  俞晓群行文朴实,间或有俏皮之处:他提及恢复高考时,“我是下乡知识青年,在铁岭那座‘大城市’种地”——铁岭是“大城市”的典故,可见赵本山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受《心灵鸡汤》热销启发,他有意构思写作一本《鸡汤的历史》,列了几十个问题,拟一一搜索后再说,“输入:历史名人中谁最喜欢吃鸡?结果:洪七公,黄鼠狼,猪八戒”——读毕,俞晓群当即“晕倒”,估计《鸡汤的历史》也“泡汤”啦。

  虽然俞晓群倾心数术研究多年,并出版有《古数钩沉》、《数术探秘》、《数与数术札记》等学术专著,但他本质上是一个出版人,更偏爱出版事业,文化出版情结浓重。《这一代的书香》里的文章,皆作于他任职辽宁出版集团时期,其间弥漫着远离一线出版工作失落与怅惘。2009年,俞晓群离开辽宁出版集团,出任海豚出版社社长,不久,在老朋友沈昌文、陆灏等人的支持下,推出“海豚书馆”,接续“书趣文丛”、“新世纪万有文库”,再次引发书友关注与追读——这一代的书香,远未到尽头。

  挑点刺儿吧。第58页第二段,“《人类的故事》(即《宽容》)”有误,《人类的故事》与《宽容》是房龙的两本书,非一书两名,另,“张实斋”应为“章实斋”;第61页第二段,“后记”二字的单引号应为双引号;第82页第一段,“《阅徽草堂笔记》”应为“《阅微草堂笔记》”;第115页至第117页,四处“《奇人王云五》”应为“《文化奇人王云五》”;第156页第一段,“剑桥集萃”与“新世纪万有文库”之间的顿号应去掉;第300页第二段,“钱鐘书”应为“钱锺书”。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二):书市商海追梦人

  初识俞晓群的名子,乃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万象》杂志提供的机缘。《万象》的品位及格调勿庸多言,但见“主编”名下赫然印着“俞晓群”三字,便自忖能将柯灵、陈原、李欧梵们拉来顾而问之,复把黄裳、舒芜、董桥、陈巨来等大手笔拢来为他写文章,此人决非等闲之辈,也因此开始关注此君,关注“辽教”,并因了关注,我如有了标向般的集齐了已出版的全套《万象》,集齐了“书趣文丛”六辑六十册以及“新世纪万有文库”的“近世文化书系”的全部。到得此时,影影绰绰的“俞晓群”才渐次清晰起来,我想象中的他不仅神通广大,而且识见高深,出手不凡。数年前他的《人书情未了》出版,我有幸寓目并进一步了解到,俞先生热爱并眷恋着自己的事业,常常仰望鸿鹄而又踌躇满志,乃是真正的懂书爱书之人,其编书,出书,藏书,读书,写书,果真是“为书籍一生”,而这些都足以令我敬仰不止;只是,他说“人书情未了”,我却是约略感到其中一点隐情。是险途趑趄抑或某种迫不得已么?他似乎难于启齿,欲说还休。但是后来他果真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这又不免使我万分沮丧失望

  然而夏季的酷热,终于未能阻断我的人缘书缘。消失多年的“俞晓群”犹如空降般“华丽转身”----其新著《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这于我无疑是少有的欣慰。我几乎抢一般地从网上购得此书,并用了整整一个夜晚把它读完。除了像《人书情未了》那样以漂亮随笔述说他的爱书、藏书、读书、写书之外,此书还记载着他对书业的经年研究和思考,并用我素昔喜欢的“轻性论文”出之,故而我将其目为他的学术史或心灵史,我藉此得以明白他有着怎样的梦想,而又终于在万般无奈的情势下,是怎样与他的事业“生离死别”的。尽管在世俗看来,他的升迁未必十分糟糕,然而他究竟不能释怀。俞先生在《后记》中写道:“集团的工作性质与出版社大有不同,它真的使我远离了书稿,远离了作者,远离了读者,也远离了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但在此刻,我已经没有‘重归书林’的退路。许多时候,我坐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内心中经常会涌出极大的恐惧感和孤独感,眼前也会浮现出一些可怕景象,一个孱弱的文化生命,在渐渐地衰竭、老去;一片贫瘠的心灵之田园,在默默地接受着沙漠化的现实”。实在的,我并非业界中人,自无法体会真实况味,但却仍然为俞先生的这番夫子自道所动容。

  其实,俞晓群又何尝离开了书人书事呢。不特未曾离开,他又何尝不在书市商海中做着他的美妙的梦呢。与其说是离去,倒不如说是去追逐了一场蓝色梦境的罢。开篇《那一缕书香,怎消得独孤寂寞》便幽幽地忆念“书趣文丛”时期共同编织“书之梦”的人情物事,从施蛰存、董乐山、唐振常、金克木、邓云乡等人的归入道山,谈到沈昌文的朝气和疲惫,复及吴彬的风格转变和扬之水的离散,末了谈到自己的处境:“即使在花拥锦簇的环境里,还是忘不掉那段如诗如梦的‘书趣情结’”,“内心繁衍着对于旧日书香的眷恋,不时盘算起今昔行为价值判断!”此处除却足征我上述判断之外,是否也是回归的暗号呢。《那一场追逐,把我的梦境染成蓝色》径直以“梦”入题,说的是追逐出版钱钟书著作失败之事,但此处却恰恰应了“不以成败英雄”这句老话,因为自此之后他的梦被染成了蓝色;这个悠长蓝色的“梦”究竟为何,他却于《“新世纪万有文库”十年祭》中直指为“文化大梦”,他说:“一个‘文化大梦’真的需要一代代有志于人类文明建设人们辛勤耕作。无论风刀霜剑,无论长河飞泻、碧水千叠,都丝毫撼不动他们的意志。”在书中数篇文章中,他又将此诠释为“热衷于人类文化的传承”,“希望走商务的路”,表示“本人很想做沈公(昌文)那样的出版人,像他那样生活,那样工作。尤其是我很希望向商务、三联等老牌出版社学习,尽快地走上现代出版职业化的道路。”凡此等等,均可见俞先生执着的追梦情怀。在《两支笔》一篇中,他一面警觉着,“且不论‘为人作嫁’的辛酸,出版职业的基本特征,往往会使编辑队伍出现博而不专甚至疏远高雅文化的倾向。如果再染上满身铜臭气,编辑的职业形象,就会陷入更为不堪的境地”;一面又醉心倾慕着鲁迅、巴金、叶圣陶、周振甫、钟叔河等手握“两支笔”的出版家和作家,由此却是更可窥见俞先生的怀抱了。至于《唐.吉珂德精神万岁!》则简直可以看做他的梦的宣言了,而他于《沈公啊,沈公》中透露出来的“心里一直潜藏着回归的愿望”,或许也让我等看到了希望?于是我想,倘目前的出版界多些这样的人,少些颟顸的文人,则于事业可算得幸事,便是于读书人,又何尝不算福气呢,出版社、编辑和读书人岂不是拥有一个共同的梦想么?

  俞晓群作为出版社主编,他也算有福气的人。他近距离接触了那么多顶天立地的文化大家,对其行迹,书中自然也会有所披露,倘有人对此感到兴趣的话,读此书也算是“精神美餐”了。

  (此文刊登在《青岛日报》2010年11月24日第十五版“三味书屋”专栏)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三):物是人非

  书自然是从前往后看,但前面几篇大概也就只有一个提供材料作用了,文笔上一无足取,尤其是写《中国读本》的一篇,描写四个女性语言简直让人无言以对。到了后面竟感觉文笔渐渐好起来,起码不矫情了,开始出现他力图表现出来的文章短促如口语的特点来。回头看了一下目录,原来是上下编,上编回忆往事,下编发表议论,难怪。

  从内容说,基本在陈述十几二十几年前主政辽教时的往事,毕竟是中国出版史上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物,策划过《新世纪万有文库》、《书趣文丛》这样有影响力的丛书,回忆与复述当然是有必要有价值的。对我来说,让我更产生兴趣的是下编,文章基本写于八九年前,自然是紧跟着当时出版界的风潮和话题,思考着出版业该往何处去的问题,如今再看,恍如两个世界,数十年前。如今俞氏主持海豚,大举进军民国文化圈,可惜,这个圈子酸腐气,最近愈发浓了。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四):俞晓群:在商业法则上构造文化理想和出版价值

  近读俞晓群先生的《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看他30年的出版生涯,深有所感。这本书是作者30年的出版人生辑录,写的看似随意,而处处用心,字字敦实,分分热爱。用半个月的时间揣摩作者30年的出版历程,时间上是远远不够的,但是获益则是时间跨越式的,先生让我们可以看到过去他的辉煌、他的遗憾,他在市场冲击下如何顺应市场、坚守文化理想和出版价值。他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大出版、大境界

  在《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中,俞晓群不重出版技巧,只谈书人书事;不重出版理念,只谈出版的趣和书人对书的热爱。出版源于趣,重于人,成于爱。原来,每本书背后都有一段故事,每个故事里都站立着一群书人!

  1998年到2000年,苏叔阳的《中国读本》在中国大陆共发行了1000万册。这是多么辉煌的文化盛举,而又有几个人知道是谁创造的这个奇迹呢?实际上,每个作家成功的背后都有成功的出版人,比如钱锺书先生的背后站着的是周振甫先生。钱锺书在《管锥编》的序中说周先生“小扣辄发大鸣”,这是我看到的对出版人最好的赞誉。《谈艺录》、《管锥编》、《管锥编增订》都出自周先生的编辑和策划,他甚至帮为对一个字都很挑剔的钱锺书代拟目录。

  我们一般只注重图书,以及图书的创作者(也就是作者)。而出版人作为图书背后的英雄却并不被关注,不被问津。书说到底是出版人和作者一起创造的作品。出版人虽是“为人代嫁”却也担当着文化筛选和文化传播的作用。读者的阅读实际上很多是出版人给予划分的。出版人的价值趋向影响着整个的阅读的范围界定和文化的走向。出版是可以“小扣辄发大鸣”的。

  如果说周先生是“小扣辄发大鸣”的出版家,那么俞晓群先生则是有本事把这些书人集合起来一起“做活”图书的人。他是集大成者,他愿意让最专业的人做最专业的事情,他竟然能把商务印书馆的老总陈原、三联书店老总沈昌文、中华书局总编辑傅璇琮揽到自己麾下,他找的作家都是文学大师、著名作家,编委会成员都是大学教授、社科院研究员等各个领域最专业最尖端的人才。单列这些人的名字就叫人兴奋:张岱年、周振甫、陆灏、刘杲、杨成凯、黄裳、唐振常、金性尧、陈子善 、王世襄、王利器、徐邦达、刘梦溪、庞朴、汤一介、金克木、袁晓园、梁从诫、方立天、傅璇琮 袁行霈、王学泰、黄仁宇、董乐山、苏叔阳。他甚至给数学家和政治家出书,他对文化的理解更宽泛,打破了文化的狭隘性。找最专业的人,做最专业的事。文化是个更宽泛的概念。这是我长的一点见识,我想,能这样有号召力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当我们只是慨叹“时不如昔”时,他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呢?

  俞晓群有文化人的骨气,致力于“建造一个书香社会”,他在出版上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文化的承继,同时能在文化和市场之间找到平衡。他说,一个企业的枝叶繁盛不代表繁盛,关键是要有牢固的“商业根须”,出版企业的商业根须就是“图书品牌”。在俞先生主持下,产生了三个重要的图书品牌:“书趣文丛”、 新《万象》和“新世纪万有文库”。

  “书趣文丛”共出版6辑55册,注重方法、格调和品味,表达的是爱书人的人生旨趣。俞晓群一度让“书趣”二字成为辽宁教育出版社的代名词。而书标“脉望”后来竟然成了辽教社的社标。

  新《万象》是对20世纪“孤岛时期”老《万象》的承继,属于“小众文化”刊物,它保持了海派的风骨,还有民国的范儿。它有趣而严肃,有诙谐、俏皮也有真性情,有人性化的甜俗,也有知识分子的端庄和文化的优雅,它塑造了“文人小意趣”的天堂。《万象》背后的书人是沈昌文和陆灏,他们并称“万象书坊”。沈昌文是“只说不干”的绵软的文化顾问;陆灏是坚硬的制订风格,延续文化的执行人,人送雅号“沪上陆小哥”。

  “新世纪万有文库”是对王云五主持的“万有文库”的承继,是一个十年规划(1996-2005年),宣传口号是“我读故我在”, 这么浩大的出版项目和此种气魄令我敬佩不已。虽然没有做10年,但也做了6集500册。“新世纪万有文库”专门聘请商务印书馆老总陈原和刘杲做总顾问,陈原选书的唯一标准是“存留价值”。 “新世纪万有文库”包括三个文化系列:古代,近世和外国。“古代文化书系”的策划人是杨成凯,“外国文化书系”是策划人是沈昌文,“近世文化书系”的策划人是陆灏。杨成凯是吕叔湘先生的弟子,也是中国社科院语言研究所的研究员,学力深厚,精于版本学,能甄别古籍价值。杨先生的身后还有傅璇琮(中华书局总编辑)、袁行霈、王学泰等人,他们精通书目学。沈公则直接是“新世纪万有文库”的书库名的制订者,他直接推荐了陆灏。陆灏对20世纪初流散的作品加以整理、重印,弥补了文化的缺失。因此读者对这一书系最为赞赏。陆灏的身后站着黄裳、唐振常、金性尧、陈子善等人。

  上世纪90年代,中国开始了国学热。在俞先生的主持下,张岱年担任丛书主编,丛书有一个大师级的编委会,光这些人的名字罗列起来都令人振奋。他们是:张岱年、王世襄、王利器、徐邦达、刘梦溪、庞朴、汤一介、金克木、周振甫、袁晓园、梁从诫、方立天、傅璇琮等。1990年,他们推出第一批国学书目,国学丛书共推出20本,书界开始重提“国学”。

  俞晓群是一个出版的构架者和支持者,他让我感到“出版需要精神领袖”。 他不“因人废事”,做出版不只做追逐金钱的出版人,他能在商业法则上构造文化理想和出版价值。

  俞晓群先生说:近年来,随着出版改革的发展,我们这些”贩卖文化的人”一直被“企业化”“集团化”“商业化”“市场化”之类的主题围困着,而文化本身却受到冷落。其几种的表现是,一些人将出版类比为一般的商业产品,单纯地用利润判断图书的价值和使用价值,从而导致出版行业中的“极端商业化”思潮的盛行。

  对于出版来说,现在开始遭遇一种尴尬:一方面是出版的市场化,追求出畅销书;一是文化的缺失,市场上的读者的“无书可读”的状况。实际上出版和读者之间一直是有隔离的。止庵先生说:“什么书好卖就卖什么书,无可非议;什么书好卖就读什么书,愚不可及!”图书是应该坚持文化价值还是市场呢?坚持文化还是市场,似乎一直是出版的两个争论点。

  关于畅销书,西方经济学家泰勒-考恩认为生产畅销书有两个根本原则:一是选择人类文化共性的主题和普世主义的主题;二是在内容上要采取“往下笨”的原则,也就是最大程度的降低图书的文化品味,使图书能“让更为弱智或者单纯的读者读懂。”畅销书是一个纯商业的概念,却包含了文化的元素。畅销书一方面找文化共性的主题,一方面降低图书的文化品味,看起来似乎有些矛盾。读了俞晓群的《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我发现:文化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就文化整体而言,经典与流行有着各自存在的意义。

  畅销书追求的是花费最小的成本,拥有最多的受众。单纯追求畅销书也是极大的误区,因为垃圾书是畅销书的贴身伴侣。因为畅销书具有不可预知性,戴维斯在自己的《畅销书》中幽默地说:“有一次上帝来到人间,让盲童复明,让瘫痪的人站起来;但是上帝却没有办法帮助作家出版畅销书,只能陪着他哭泣”。

  出版的极端商业化是个误区,只坚持文化性又有点书呆子气。似乎出版看的是市场需求,读者求的才是文化价值。在我看来,文化的商品化,是一种极大的进步;商品融入文化意义则是出版的福气。读了这本书,我看到了出版是一个系统浩大的工程,出版很大的功用在于文化传播,而不仅仅是盈利那么简单。因为出版是文化的旨意,是顺应市场的文化旨意。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五):这一代的书香

  《这一代的书香》(俞晓群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一版)

  晓群兄近年来活跃在天涯社区的闲闲书话,因此缘与他相识,并从他那里得到过不少好书。晓群兄是个出版人,曾经做过辽宁教育出版社的总编辑及社长,现在还是京城一家出版社的社长。作为出版人,俞晓群绝对出色。《这一代的书香》便是他从事出版的一份珍贵的记录。大多数的人谈书,仅仅只是自己的阅读感受。但《这一代的书香》却不同,既有自己的阅读体验,又有出版的亲身经历,三十年书业的人与事,在晓群兄的笔下栩栩如生。展卷读来,浓浓的书卷之气拂拂而至,让人在书香的世界里久久沉醉。书前有沈昌文先生的推荐序,写的是与俞晓群合作出版的“黄金时期”。不过我读《这一代的书香》,略感不足。晓群兄泡网已久,但文字依然一本正经,少了一份野气。《这一代的书香》里的文字堂堂正正,偏锋极少,如能在雪地上撒点野,嬉笑怒骂一下,这本书会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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