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之魂》是一本由崔俊峰著作,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0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其中,第二○一师赴印受训者为500余人;第二○三师赴印受训者为250余人,充译员为48人,保送航校受训者为4人;第二○四师赴印受训者为1074人,第二○七师赴印受训者为数百人。
《远征之魂》读后感(四):壮士一去不复返
于是,我们决定回到近70年前的历史现场,去认真追踪真相:那些走出国门战斗的将士们是什么样子?那时的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是什么样子?是什么导致了这些号称中国最精锐的部队在踌躇满志地入缅作战仅两个月,便全线溃败?又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们有如卧薪尝胆在印度苦练,重新杀回缅甸,直到回到祖国把这些侵略者赶走?他们后来的命运又是怎样……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它们其实仍然尘封在历史的真实深处。
我们在缅甸采访时,遇到不少老兵,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在讲起自己的战斗时只有激愤没有伤心,可是提到后来无法回到家乡回到父母身边的时候,却会像孩子一样痛哭不已,然后满脸委屈地问:“我们当年不是为蒋介石打仗,不是为国民党打仗,是为中国人打仗,我们错了吗?”那个表情让人不忍直视。我们到缅甸采访时发现,普通缅甸人对这段历史的隔膜远远超出我们意外,对流落在缅甸的老兵来说,他们虽然在异域找到了栖身之地,却在精神上永远流浪着……
采访下来,印象最深的是在密支那寻找记载中的50师墓地。如今那里已是一所小学,孩子们无忧无虑地玩闹着,不知道地下有多少来自中国的英灵。老师告诉我们,很多年前翻修学校时,在下面还挖出很多骨头……学校中心的旗杆,是当年墓碑所在的位置。我们在院子里对着这个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想起那些长眠于异域几十载,至今仍无法回家的英灵,心,都被深深刺痛着。
我们所能记录的,对他们个人来说,这是把本应属于他们的荣誉和尊严还给他们;对我们每个人来说,则是把属于这个国家的这段记忆还给我们自己。■
http://news.sina.com.cn/c/sd/2011-07-22/123422858645.shtml
《远征之魂》读后感(五):古来征战几个回
这条由滇缅公路、驼峰航线以及中印公路组成的大通道上鲜为人知的重大事件、重要人物,在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开始恢复它的本来面目。
人们无法想象,没有滇缅公路,中国抗战的历史将会如何书写。
这条穿过了中国最坚硬的山区,跨越了中国最湍急的河流,蜿蜒上千公里的运输干道,对于中华民族的生存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生命线。
日本人根本不相信中国的抗战能坚持到滇缅公路修通的那一天。
日本人更不会相信,严重缺乏施工机械的20万中国劳工———绝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是他们用双手在崇山峻岭间开凿出埋葬日本占领梦想的交通大道。港口沦陷,中国孤立无援
当时,一条长达2700公里从兰州到苏联边境的公路已经开通,从1938年到1940年足够武装15个中国师的苏联装备通过这条西北公路进入中国。1941年4月,苏联和日本签署《苏日中立条约》,从此苏联对中国的援助停止了。
1937年8月,云南省主席龙云乘飞机从昆明到南京参加国防会议,向蒋介石提出一项宏大计划,即《建设滇缅公路和滇缅铁路的计划》。
龙云此举固然是基于抗日救亡的考虑。但另一方面也想借此来发展云南的地方经济。滇西是云南较富饶的地方,但在地理方面,这里是中国也可能是世界最崎岖的山区。因受横断山脉的大山大河所隔,这里山高谷深,民众备受交通不便之苦,往来交通唯有山间驿道,物资全靠马帮驮运。抗战爆发,云南成了大后方,如果能够借助中央的财力、物力和技术人员把梦寐以求的滇缅路修通,岂不是天赐良机?
1937年10月,也就是上海沦陷前的十多天,国民政府官员火速赶到昆明,同云南省政府协商,11月初,即确定了滇缅公路的路线。
滇缅公路的路线确定后,龙云旋即派特使缪云台前往缅甸,与统治这里的英国殖民政府洽谈在缅甸修路事宜。双方经过谈判最终达成协议。
1938年1月,滇缅公路总工程处紧急成立。随后,滇缅公路的全线开始了具体线路的勘测工作。
据当年滇缅公路管理局局长谭伯英回忆:勘测工作始终是由不到30个人进行并完成的。仅有的测量工具是普通的酒精水准仪。
由于抗战形势日益紧迫,滇缅公路的很多路段只好一边勘测一边施工。此时,真正的麻烦来了。公路建设需要大量受过训练的技术人员。有经验的工程技术人员在战前就十分缺乏。抗战开始后尤为突出。在这种情况下,滇缅公路的总工程处只好对流落到昆明的一些有文化的年轻人进行培训。
由于时局的空前紧张,龙云主观地认为滇缅公路可在3个月内修通。因此他严令公路沿线地方当局必须在1937年底以前开工建设,限期3个月之内先建成一条可以通车的简易公路。这种公路只需先把路基平整出来,再在它的上面铺上碎石,用压路机压平就行。筑路中坚:老人、妇女和孩子
1938年初,滇缅公路沿线约20万各族劳工被征集到公路上。由于严重缺乏施工机械,他们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来修筑一条世界最崎岖的长达上千公里的公路。
各族劳工中的绝大部分是老人、妇女和孩子,因为云南的青壮年大都已开赴中原参加抗战。
工程开始后,人们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疟疾大规模爆发,很快夺去了很多筑路者的生命。原滇缅公路工程师娄性回忆了那触目惊心的日子:怒江芒市这些低洼的地方都有恶性疟疾,恶性疟疾就是牛蚊叮了以后,发抖、发烧,然后贫血就死掉了。一批人倒下,又来一批轮换上,死得太多了。
疟疾尽管如此猖狂,但滇缅公路的建设却从未因此而停止过。在一些人死去之后,马上又会有一些人替补上来。但是在云南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能够替补的只能是那些老人、妇女和孩子。
说到滇缅公路修建之难,其实主要难在公路经过的80%的路段是崇山峻岭。而这其中有一半是要通过坚硬的岩石地段。在这些地方,筑路者只能通过爆破来开山劈石,为滇缅公路强行开辟出道路。
滇缅公路不仅穿越了中国最崎岖的山区,而且也跨越了中国最湍急的河流:怒江和澜沧江。怒江的意思就是一条容易发怒的河流。每当雨季来临,暴涨的江水毫无阻挡,一泻千里。澜沧江也完全一样。
费时一个月,材料运抵建桥工地。两边的桥塔已经建好,下一步就是铺设钢索。这需要派人把一卷很长的绳子带过河去,绳子的另一端连着建桥用的钢索,人过河以后,就可以在对岸把钢索拉过河去。工程师们试图用船把人渡过去,但是,往往船刚一下水,就被湍急的河水冲向河中的礁石,撞成碎片。无奈之下只有派水性好的人带着绳子冒险游过去。一些水性很好的汉子陆续下水,但大多都失败了。最后,终于有一位强壮的汉子成功地游到了对岸。今天,在他生前居住的大桥附近的村子里,他的名字“王兆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1938年间,怒江和澜沧江上一共架起了3座大型的钢索大桥。
它们分别是:惠通桥、昌淦桥和功果桥。这些桥成为滇缅公路上的咽喉,没有它们,整个滇缅公路的畅通就无从谈起。
1938年8月底,经过20万人的艰苦努力,滇缅公路终于通车了。由于武汉会战局势紧张,公路修通后几乎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其时《云南日报》专门为此发表社论,称滇缅公路的完工,就像给中国建立了一条强有力的输血管一样。在大后方,几乎所有的报纸都争相报道了这个极其鼓舞人心的消息。
滇缅公路的建成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据不完全统计,有两三千人将生命永久的留在了这条公路上。
如今,当地政府正计划重新建造一座碑,以纪念那些没有留下姓名的劳工们,尤其是那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们!
《远征之魂》读后感(六):此次远征,系唐明以来扬威国外之盛举
本书是崔俊峰继畅销书《狙杀》之后沉寂三年的作品,一定既充满了热血,又多了些许追思。相对《狙杀》的写作手法,远征题材的确要难驾驭许多,不管是书中的人物形象还是当时的时代背景,以及武器运用等等,都给作者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
《远征之魂》读后感(七):老兵不死
抗战爆发后,由于中国的工业基础薄弱,急需大量物资和外援,遂于1938年初修筑滇缅公路。来自滇西28个县的20万民众在抗日救国信念鼓舞下,自带口粮和工具,风餐露宿,劈石凿岩,历时10个月,在高山峡谷激流险滩上,沿滇西,缅北990公里的山野,用双手和血汗修筑了滇缅公路。其间因爆破,坠岩,坠江,土石重压,恶性痢疾而死去的民众不计其数。1938年底通车,从此,滇缅公路成为中国抗战的输血管。抗战开始后,日本图谋以武力强迫中断“第三国”的援华活动。1939年冬,日占我南宁,断我通越南海防的国际交通线。1940年春,日本对滇越铁路狂轰滥炸;6月迫使法国接受停止中越运货的要求。尽管如此,日寇并不罢休,9月,日本侵入越南,并与泰国订友好条约,滇越线全面中断。滇缅公路成了唯一的一条援华通道。
老兵们活着的已经很少了,就像书中说的那样:或许再过十年,我们真的只能在文学作品中见到他们了。老兵不死,他们存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存活在铭刻的碑文中,存活在有史记载的书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