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人与现代中国》是一本由[美] 裴士鋒著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CNY 52.00,页数:29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湖南人与现代中国》读后感(三):政治历史浩瀚而无常
平时历史以及政治书籍看得少,读这本书很吃惊,最惊愕的是彭璜的突然人间蒸发,个人认为本书在很明显地暗示彭璜是被那位大人物暗杀掉了,非常揪心,想穿越回去看真相是怎么回事。《湖南人与现代中国》读后感(八):《船山遗书》的精神标的一直定位在湖南
首先从这本书开始说起。整体而言,还是值得一读,具体原因就不一一分析了。看了书友们的评价和留言,贬多褒少,这点我不认同。首先还是应该肯定这本书,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去读,读后读到了什么,是不是没有读到你期待的东西,那都跟作者无关,毕竟写作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而且阅读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所以,作者写了什么,读者读到了什么,两者不搭完全能理解。但我还是不认同读者没有读到想读的或者没读懂就由此否定作者和作品。《湖南人与现代中国》读后感(十):但开风气争师从——王夫之思想遗产后的现代湖南人
王夫之本来是明清易代之际的一位思想家,隐居山中从事著述,生前并不曾得尺寸裂土或令名。但谁也想不到身死之后的二百余年后,却成为了各方各派争相引用、阐释的巨大思想资源。
这部《湖南人与现代中国》是一部别开生面之作,与我们的主流历史叙述不同,作者跳出了沿海模式的圈子路径,转而从内陆思想文化的独立本位来考察湖南在现代中国史上的独特地位和价值。作为一部思想史类型的著作,作者能娴熟频繁地征引不同作家的作品而无断章取义的繁冗之感,实则得益于其高潮的叙述的策略。用娓娓道来的讲故事的模式,引申出现代湖南历史上一位位行动主义的思想家和实干家。
明清易代是中国古代史上的一个巨变,王夫之正是亲身经历了这一变革的人物。与其他人不同,他几乎晚年长期隐居山中,不过问世间的政治俗务而潜心于学术思考,终于留下了煌煌巨著。但由于各种政治原因,在19世纪之前的一百多年里,王夫之的大部分著作都只有等待未来的付梓,在市面上看到的大多是注解古代儒家典籍的文章且涉及对满清不满和华夷之辨的大多被删减篡改。而本书的故事就从王夫之的作品重新刊布开始,带有“天启”式的使命感的湖南当地学者邓显鹤是第一批从事船山思想复兴的学者,而当时的湖南在各省之间为人鄙视,湖南人也常被称为“骡子”,邓显鹤等人在搜集楚地先贤的文章诗歌的工作中意外得到贵人帮助。王夫之后人决意光耀门楣重新付梓刊印王夫之众多从未出版的著作,而邓显鹤也成了开启历史大门的第一人。邹汉勋、邓显鹤、欧阳兆熊、左宗植、左宗棠等人分别负责主编审阅工作,这一事件对于王夫之思想的重新流行和现代湖南自主意识的萌发无疑起着凿空的功用。在作者看来。1842年的这项大工程的意义不亚于房山石刻亦或敦煌千佛洞。但作者也分析出了当时遗憾未竟的事业,囿于集权专制的权力,当时真正刊行的《船山遗书》只有18种,而本来预计是出版42种的,随后接踵而来的主编去世和太平天国的战火摧毁了刻板的成果。但火种已经种下,左宗棠将和郭嵩焘相遇,而在战乱时代的山中,《船山遗书》恰好被带入山中,在历史的语境下郭嵩焘开始了他的潜心研究,自此走上了改革和重建湖南人道德、思想的系列改革活动。
郭嵩焘的弃武从文和山中潜心研读王夫之著作为今后他的人生志向埋下了伏笔。开明而超前的郭嵩焘重新诠释了儒家经典,认为需要变革,改变需要因事而为。后来作为英国公使的他则是一个“盗火者”,他一生背负了家乡许多士绅和学子的辱骂、污蔑和抨击,但却以兴办新学堂和开展演说、组织禁烟会为契机,开始以一个行动家的身份重塑湖南人的精神气魄。在本书的第二章“湖南复兴的基础”里郭嵩焘的地位和作用着实不亚于曾国藩及其湘军,当然前一章里也论及曾氏刊印船山遗书的故事,但曾国藩所为多为自律而郭嵩焘则是意图以涓滴之不懈坚持而做改造社会之宏图大业。这种思想不啻是19世纪70、80、90年代的一股极为强劲的风。郭嵩焘是巨眼之人,他认准教育之重要。遂以校经堂和思贤讲舍为基础,讲授算学、科学。最重要的是郭嵩焘带来的是湖南学校学者同心协力的可能性,是王夫之思想余绪的血脉继承者,这些将在后来绽放异彩。
如果说郭嵩焘是生前还未看到公孙果的成熟的话,那么湖南在郭氏逝世后五年就突飞猛进。这得益于正反多方面的博弈,反面是周汉的神助攻,引发了西洋人的抗议,清朝政府为了平息不断的闹事安抚局面,更换了湖南上层督抚人选。陈宝箴来到湖南,谭嗣同等人领衔的湖南维新运动一时蔚然成风。天时、地利、人和在1895-1897年之间的湖南可谓最恰当不过了,这一时间陈宝箴、陈三立、学政江标、士绅王先谦、谭嗣同、唐才常等人通力合作,一时办报、讲学、讨论风气繁盛。《湘报》的问答版块事实上起到了民主实践和训练的作用,也陶冶培育了下一世代的青年人如杨昌济等。除了报纸刊物的广泛发布和影响,这一时期湖南的学会也呈现了新气象,作者特别关注了南学会和时务学堂中一些学生的激进言论,从历史的另一侧面解释了当时湖南青年人中确实存在着湖南地方主义和自成一体甚至立国的可能性。谭嗣同等人对王夫之也进行了诠释与阐发,其核心是需要主动自发的改造器以实行道。这一阶段也可看做是湖南自觉意识和地方情绪最为勃发的阶段。
第五章围绕辛亥革命前后湖南籍思想家、学者的苦闷与矛盾奋斗为出口,以黄兴的协调为转折,历史进入了新的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