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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他和尼姑偷情,和儿媳偷腥,女人千年杀手,却被后代尊为圣人
日期:2017-06-14 作者:国馆 来源:网络 阅读:

  引导语中国历史上读书成大事的人不多,曾国藩一个,王阳明一个,朱熹算一个。

传说他和尼姑偷情,和儿媳偷腥,女人千年杀手,却被后代尊为圣人

  为什么你这么努力却成不了事,因为你还不够努力。

  ——国馆君

  谈到朱熹,就有人攻击他的“存天理,灭人欲”,“迂腐之极,教条之极。”

  “扼杀人的欲望,杀死了古代好多女人。”

  “罪大恶极,中国禁欲文化的鼻祖”

  最典型的例子,朱熹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往历史上一看,朱熹杀死了很多女性生命,让她们活活守了很多年的寡。

  但台湾哲学家陈荣捷先生说得好:“第一,这句话是针对男女说的,无论哪一方都应该认为节操最大;

  第二,此处的节不能仅仅理解为贞节,而要放大理解,是一个人的骨气。”

  朱熹不为人知的一个事情是,他亲手策划了自己侄女的改嫁。

  在朱熹的世界里,一切满足正常生理需求的行为,都是天理,那么人欲是什么?

  因你一人之私欲,让大家都为你送命,这是人欲;

  有了家庭,还包养小三,一个两个,甚至更多,这是人欲;

  你家有钱,买别墅,买海景房,却在街头上躺着成百上千的流浪者,这是人欲;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也是人欲。

  几千年以来,朱熹反对的,我们今天其实一样在反对。

  你支持贫富差距大,有人吃香喝辣,有人饿死街头吗?

  你支持男人出轨,女人出轨,包养情妇,包养小鲜肉嘛?

  你应该不会。

  绝大部分人痛恨朱熹,是因为误解朱熹,是因为没有真正了解他的思想和生命,今天,我们还你一个真实的朱熹。

  (一)

  有人说:“中国历史上读书成大事的人不多,曾国藩一个,王阳明一个,朱熹算一个。”

  据说,朱熹尚未出身时,他爹朱松请人算了一卦:“帮我看看富贵如何。”

  卜卦者算完,吓了一跳:“你富也富不了哪儿去,贵也贵不到什么哪儿去,但你生个儿子的话,就不得了,一定是孔夫子再世。”

  其后,朱松果然生下了朱熹,传闻朱熹出生那一天,他老家婺源家门口的古井里顿时紫气如虹,蔚为大观,似乎昭示着后世“紫阳先生”的诞生。

  朱松对这个宝贝儿子甚为疼爱,亲自传道授业解惑,而少年朱熹也表现出过人天资,四岁,朱松指着天,对朱熹说:“你看,这是天。”

  朱熹看天,沉吟了一会儿,反问道:“天上有何物?”

  朱松一时语噎,却也大惊失色,区区四岁小儿,竟有如此深思之心,来思索天上有何物。

  “此子必非凡物。”

  朱松也不客气,拿出一大摞四书五经七七八八的书摆在朱熹面前,一个字,“读”。

  朱熹更不客气,读就读,便像猛龙一样一头扎进书海,和绝大部分人看大块头书头都大了不一样,朱熹生来就是块读书的料子,在书海里泡着,如鱼得水

  此后,一年四季,无论春雨夏雷,秋叶冬雪,在福建尤溪的一栋小馆舍窗前,都可以看到朱熹伏案苦读的身影,天资聪颖,再加日夜苦读,朱熹很快对先秦古经熟络起来。

  八岁即可读懂《孝经》,懂得“孝”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在其扉页写下:“若不为此,便不成人。”

  还在朱松面前谈得头头是道。

  后来在山水环绕的“六经堂”读书时,朱熹规定自己“读书必诵”,必须读书,不能看书,学习《中庸》、《大学》,他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诵读十遍。

  读到《中庸》“人家一遍就能做成的事,自己做不成,就做一百遍;人家十遍就能做成的事,自己做不成,就做一千遍,人若果真能够若此,再蠢的人也会变得通达,再弱的人,也会变得强大。”

  朱熹便愈加奋慨,求学精进之心愈强。

  绍兴八年,朱熹九岁,便已开始啃《孟子》,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就被孟子之精思与磅礴吸引住了。

  “我八、九岁时,读《孟子》,每每都深受震动,慨然奋发,以为为学,就是要下这样的功夫。 此后更是欲罢不能,坚持不懈地苦学。”

  你可知朱熹苦学至何种程度?

  每年朱松要带着朱熹去扫墓,他都要住在黄熊山脚下的云根书院读书,有时为将天地之气与书本之精结合起来,他真是爬到高耸入云的湛卢山抱经苦读。

  正是凭着此般毅力与刻苦,朱熹才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打开儒学的大门。

  “自此为学,方有寸进。”

  (二)

  常重中国古代知识分子非视读书,但其实带有很强的功利性,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读书,无非为升官发财泡女人而已,若较真来讲,真正喜欢读书,以读书为乐之人很少。

  明代思想家李贽在《四中评序》中说:“千古善读书者,陶渊明一人而已。”

  陶渊明是真的喜欢读书,最纯粹的读书人,“每次看书,不求能不能看懂,只管看,如若碰到不懂的地方,便跳过去,某一天再看,突然懂了,就高兴地睡不着觉。”

  朱熹也是这种人,直至晚年,他抱病在床,依然不忘读书,每次都看得入迷,废寝忘食。

  每每有心得之处,都乐呵得直咳嗽。

  家人劝他不要看了,不要看了,他却说:“读书乃是天下第一乐事,现在病了,已经如此痛苦,怎能还不让我读书。”

  冯唐说:“人生美好的事,几床悍妇几墙书。”

  朱熹不是亨利米勒,他不需要几床悍妇,但他的确有几墙书,以便闲时、苦闷时、乐达时随手翻阅。

  朱熹甚至根据自己一生读书之经历,写出了流传千年的《读书之法》。

  他的学生辅汉卿等人将他的读书方法整理起来,史称“朱子读书法”。

  简要来说,“朱子读书法”分为四点。

  第一,读书要有仪式感。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齐整顿放,正身体。”

  读书之前,必要先将桌子整理干净,待窗台阳光正好,空气正新,挺胸直腰,才可翻开书本。

  第二,读书要诵读。

  “凡读书,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

  真正的读书,都是慢阅读,慢慢地读,精精地读,才可读透一本书。

  第三,读书要循序渐进。

  “(孩子学习)始于衣服冠履,次及言语步趋,次及洒扫清洁,次及读书写字及杂细事宜,皆当所知。”

  朱熹眼里,童蒙教育必先始于基本道德礼仪,从很简单的小事做起,例如见师长问好,见父母问好,主动承担家庭任务,所有这些做好之后,再练读书的基本功和写字。

  “行有余力,学以从文”。

  第四,读书之最终目的是为了成人。

  “读书不可只专就纸上求义理,须反来就自家身上推究。”

  读书是为了知行合一。

  故而朱熹常教育门下弟子,看那些智者的言论,要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否达到了书里所说,是否有什么过错,要如何改正。

  朱熹一生苦读,却从未以读为苦,而是以此为乐。

  朱熹曾写过一首读书四时之乐,其诗云:

  读书之乐乐何如?绿满窗前草不除;

  读书之乐乐无穷,瑶琴一曲来薰风;

  读书之乐乐陶陶,起弄明月霜天高;

  读书之乐何处寻?数点梅花天地心。

  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曾说:“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

  思来想去,世事浮沉,春夏秋冬,风雨云雪,只要书卷在手,则快乐永藏于心。

  晚年,朱熹隐居于福建武夷山,日夜读书、讲学、着述,其门下弟子追随者数千人。

  “与其门生弟子挟书而诵,取古《诗》三百篇及楚人之词,哦而歌之,得酒啸咏。”

  我仿佛看到一个白髯飘飘的老者,和一大群稚嫩的年轻人,他们好读书,好喝酒,他们啸聚在一个无人到访的深山之中,一手持书卷,一手握酒坛,每饮酒,则成诵,诵读之声,漫山遍野,悠悠而鸣,浩浩其声。

  (一)

  中国的读书人,春花秋月、孔孟老庄到了最后,少不了动做官的念头。

  “学而优则仕”。

  绍兴17年,年少气盛的朱熹觉得自己不能再闷头读书了,习得一身经世济民的本事,再宅在家里吟弄风月,不像话,那是文艺青年干的事,朱熹要做的,是学者,也是政治家。

  于是,当年秋天,朱熹就参加了建州乡贡。

  宋朝的科举考试分为州试、省试、殿试三级,所有报考的人,要先参加州试,考过了才能参加礼部举行的省试,省试过了,参加殿试,殿试又过了,就可以做官了。

  朱熹自小苦读诗书,四书五经更不在话下,轻轻松松考过州试。(感动的故事 www.wenzhangba.com)

  当时主考官蔡兹的看到朱熹的文章,赞叹不已:“好文啊,好文啊,格局气魄,眼力思虑,处处着眼于国家民族,此人他日必非常人。”大笔一挥,让朱熹过了。

  次年,绍兴18年,朱熹参加礼部主考的省试,又以三篇关于《易经》、《孟子》、《论语》的文章震动考官,朱熹便又通过省试,直达殿试。

  四月三日,宋高宗赵构亲在集英殿考核通过省试的举人们,题目是:中兴。

  “朕觉得历史上的中兴皇帝,没有比光武帝刘秀更厉害的了。爱卿们都来谈一谈,朕要怎么做,才能中兴我大宋王朝。”

  朱熹看到这个题目就感觉赵构无耻,非常无耻。赵构怎么能和光武帝刘秀相比,光武帝单枪匹马,收拾汉家破碎山河,重建了一个东汉王朝,而靖康之变后,赵构携着一帮大臣来到江南建朝,如今安稳下来,不想着北伐收复中原,反而自取欺辱,要向金称臣——你他妈还有脸说中兴?

  朱熹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顺着皇帝的想法,写反战,与金求和的好处;

  一个是写出自己的心理想法,力陈苟安江南,必将灭亡,所以必须北伐,收复中原。

  不同的选择,会有不同的后果。

  你要知道,这是殿试,弄好了,皇帝面前露个相,将来留京,升官发财,飞黄腾达;弄不好,穷山恶水、刁民鼠辈,哪儿不舒服派你去哪儿。

  思来想去,朱熹选择了第二种。

  既然难以抉择,那就遵从自己的内心吧,无论结果如何,是好是坏,至少不会令自己遗憾,也不会愧对自己的内心。

  “从其心者,而为圣。”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迷茫和难以抉择,只是你过分遮蔽了自己的心灵

  虽然语言也并不激烈,朱熹还是被朝廷狠狠扇了一巴掌——五甲第五十九名,赐同进士出身。

  状元给了一个阿谀皇帝,反对战争,支持议和的家伙。

  朱熹也不恼,五十九就五十九,他很安心。

  历史最终证明了他的选择,那个获得状元的家伙现在没谁知道了,朱熹却作为一代儒学宗师名垂青史,但他却并非可以为之。

  命运不是康庄大道,命运是过山车,是山重水复疑无路,你用尽心思想去解,其实都解不开,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是遵从内心,遵从自己的坚守的原则。

  命运不一定会厚待这样的人,但至少不会亏待。

  (二)

  绍兴二十三年,根据朝廷的安排,“你去同安当主薄吧。”朱熹早有预料,背着包,一路游玩,一路就到了同安,到地方之后,才上任不到一天,收到朝廷的催款单。

  “快把你们同安欠的税款赶紧交上来!”

  朱熹一查才知道,同安欠了很多税款,这些钱都是苛捐杂税,什么临时税,附加税,田宅牙税,楼店务房钱,等等,朱熹到同安溜达一圈发现,这里的百姓生活得实在是太穷了,哪还有钱交税款。

  怜悯之心再加书生意气,便上书给户部侍郎钟世明,要求免去同安百姓的这一费用,钟世明和他爹朱松是故交,朱熹原以为钟世明会给他这个面子,没想到钟世明理都不理。

  既然如此,朱熹也横下心,既然你不理,我也不管了,要我朱熹去逼死老百姓催钱,你干脆把我撤了。

  这就是官场上的朱熹,一个理想主义者,硬骨头,看准的东西就一定会坚持,哪怕得罪高层、甚至是皇帝。

  “不符合道义的事情,一概不做,符合道义的事情,不可不做。”

  他是把孟子“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贯彻得最彻底的官员。

  其结果,朱熹就变成了官场中硌人的尖石。

  淳熙八年十二月,朱熹任直秘阁受命巡视台州,核查之下发现,台州前太守唐促友涉嫌大宗的腐败案件,二话不说,提笔就向朝廷弹劾。

  “(唐促友)违法扰民,贪污淫虐,蓄养亡命,偷盗官钱。”

  本以为朝廷面对如此恶性贪污案件,应该不会手软,但弹劾奏折提上去半年,没一点声响,朱熹一查之下,才发现,唐促友买通了当时的宰相王淮,被宰相罩着,当然没事。

  放在一般人,可能也就算了,但朱熹没有,一封弹劾没用,就两封,两封没用,就三封。

  朱熹前后整整写了十封弹劾奏折,通过不同渠道提交给朝廷。

  这一下,怎么包也包不住了,最终,唐促友辞职下岗。

  朱熹顺带又上了一道折子,这一次不是骂唐促友,是骂朝廷:

  “(大宋天下)就像一个人有了重病,从骨骼到身体发肤、毛孔,无一不受影响。”

  这样下去,迟早玩完。

  1167年,朱熹辖下崇安县发生大水灾,朝廷派他前往崇安查看灾情,朱熹发现,有钱人天天喝酒吃肉,完全不管穷人的死活。

  由于灾情严重,朱熹又上表朝廷,硬是拉下了赈灾款,同时“巧取豪夺”地方豪富,要他们出钱出粮食赈灾。

  如此这番,虽然缓解了灾情,却也给自己的政治生涯带来了风险。

  直性子、天真的政治理想、内心深处坚守的儒家“民为重,君为轻”的传统道德标准,共同组成了朱熹政治生涯的底色。

  他明明可以同流合污,自己也可以拿钱;

  他明明可以不管不问,自己也乐得悠然;

  他明明可以常有山水,自己也独善其身;

  他明明可以略作妥协,自己也可以捞一些政治资源;

  但他都没有。“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才是他的理想。

  (一)

  “朋友,以义合者。”

  这是朱熹对于朋友的定义,人生在世,时间精力都有限,知己一两个,忙时可相互扶持,闲时可游山玩水,对酌有言,静坐会意,足以。

  譬如朱熹和陆象山。

  在南宋理学家中,朱熹和陆象山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各自所在流派的领导性人物。

  陆象山比朱熹小9岁,但却非常令朱熹尊敬。

  在很多人眼里,朱熹和陆象山是对手,因为朱熹归理学,而陆象山归心学。此实乃浅薄之见,心学理学都是理学,事实上,朱熹和陆象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虽然观点有差异,但双方都钦佩于对方的学识和见解,陆象山尊称朱熹是“泰山侨岳。”

  钦佩其学识之广,见解之深。

  朱熹在白鹿洞书院主讲时更是邀请陆象山一并出讲《论语》。

  如此豁达开朗之风,非朱熹、陆象山这等大师所不能有。

  (二)

  淳熙二年,在江西省上饶市鹅湖寺,当时非常牛逼的哲学家吕祖谦,为了调和陆象山与朱熹的差异,于是在鹅湖寺举办了一场论坛,辩论的焦点是“教人之法。”

  中国古代哲学中,对于“人”这个词特别重视,不是说你有一幅人的躯体,你就叫人,你那不叫人,那叫肉身,只有你有了人的精气神之后,才能叫人。

  “教人之法”,就是教人如何找到这种精气神。

  陆象山说:“这个精气神自古以来,千年万年都未消失,一直都在这煌煌世间。”

  朱熹说:“是啊。是未曾消失。”

  陆象山说:“所以,这精气神不需要去外界寻找,只需要不断地反思自己,才能找到。”

  每一个人最大的对手都是自己,只有挑战了自己,才能成功。

  朱熹却说:“这却不是,精气神是在人心,但人心沦丧,只有苦读圣贤之书,才能找回。”

  陆象山说:“那按你这么说,没读过书的人,都不是人咯。怎会如此,即使我没读过书,也可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这一些朱熹倒是显得有点吃力了。

  鹅湖之会到最后,让朱熹见识到了陆象山的敏悟与深刻,“此种见解,不是一般人所有的。”

  后来,朱熹重修白鹿洞书院,邀请陆象山前去讲习,讲什么呢,就讲《论语》里面的一句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陆象山以自己心学为基础,阐微见大,气势磅礴,令在坐者都相当震惊和叹服,朱熹听完直表示:“我还没有领悟到这里,惭愧啊!”

  以当时学术巨擘之身份,公开承认自己学识不足,到最后,更是虚心地说:“熹与诸生共守,以无忘陆先生之训。”

  自降一格,甘作学生。

  此乃真大师风范。

  作家李垒说:“我们可以没有敌人,但一定不能没有对手,对手就是朋友,好的朋友也就是对手,他们能逼你学习,逼你进步,逼你成功。”

  每一个人都应该像朱熹一般,有一个陆象山似的朋友。

  正是因为陆象山心学的诘难,才让朱熹的思考日渐细微而磅礴,日渐成其系统,而最终成为一代学术宗师,以程朱理学之领袖名垂青史。

  很多时候,你之所以碌碌无为,平庸一生,很大程度上,你没有碰到那个能逼你成事的对手。

  (一)

  庆元元年,朝廷上发生了一件大事,拥立宋宁宗赵扩有功的宰相赵汝愚,和外戚韩侂胄发生政治争端。

  韩侂胄权势日盛,一步一步打倒了赵汝愚,甚至借此机会大面积打压一切跟赵汝愚有关系的人,因为赵汝愚和朱熹是同一类人,对儒道之学非常感兴趣,所以韩侂胄就宣传一切和赵汝愚有关的人都是“道学之人”,又称道学是“伪学”。

  公开禁毁理学家《语录》等书籍,传统的六经、《论语》、《孟子》等书被列为书之大禁,一律销毁。

  历史上着名的“庆元党禁”拉开帷幕,朱熹作为理学宗师,自是受到空前打压,尤其是在赵汝愚去世之后,朱熹一下子被推到风口浪尖。

  当时,监察御史沈继祖列举了朱熹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恭不谦等六大罪状,还捏造朱熹“引诱尼姑、以为宠妾”的桃色谣言,赤裸裸地攻击朱熹,而朱熹风烛残年,再加上被贬辞官,怎有力气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于是,朱熹勾引尼姑,生活糜烂之说便流传下来,直到今天,都有人拿这个攻击朱熹。

  而事实上,这都是无稽之谈,朱熹一生恪守清贫,高风亮节,以继承孔孟之实学,对抗佛老之虚学位己任,极有原则性,脑子一根筋。

  有一次朱熹到女儿家做客,女儿以葱汤麦饭淡饭清茶招待,朱熹欣然而受,赋诗一首:

  “葱汤麦饭两相宜,葱补丹田麦疗饥,莫谓此中滋味薄,前村还有未炊时。”

  如果朱熹不是以一代学术大师流传于世,他一定也是个乐观的生活家。

  “人间有味是清欢。”

  (二)

  庆元六年,入春,朱熹足疾大发,病情恶化,他正在抓紧时间整理自己的着述,使道统后继有人。

  但事与愿违,三月初九,71岁的朱熹最终去世,当时还在党禁期间,朱熹是被特别关照的一个人,谁也不能去看他,谁去当局就抓谁。但朱熹一生的学术影响和人格魅力还是突破了当局的禁令,四方学者纷纷赶赴朱熹家中吊唁,并在信州举行大规模的会葬,四方来者数千人,亲自扶棺入土,如此规模宏大的阵势,连朝廷也没见过,足见朱熹在当世的地位。

  后世康熙帝盛赞朱熹:

  “集大成而绪千百年绝传之学,开愚蒙而立亿万世一定之归。”

  在一个明星出轨我们都扒着眼光去看的时代里,也应该有人记得这样一位旷世大儒,也应该有人怀念这样一位真正的大师。

  我们口口声声说,中国有五千年绵延不绝的文化,我们为之自豪。

  但我们不能忘却承载着五千年文化的那些人。

  朱熹,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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