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剑圣喵大师
咏,西域都护迪化州人,戊申(1968)年生。
上学之时,咏心闭,其心平日为之烦乱,故业余时皆在画。
咏之父本为之名曰“勇”,愿少子孔武能勇之,后改为歌诗之咏。
殊不知,此咏改其命。
丁卯(1987)年,咏以优等入传媒学,习播音。颇强,朝夕不辍。
咏言:
吾知此四年求学于京,可谓昙花一现,时光如白驹过隙。大丈夫顶天立地,当立不世之功,绝不可嬉戏而废学。
好上之课则尤谨听,不好之课,眉不动而瞬走。
善之课亦以闻,无论学堂。
我欲与天公试比高,直上云霄,此生活我甚实。
咏主持之技,固不做作。其姿虽刚亦柔,又如百兽咆哮,又如山岳之水涓涓细流。
《非常6+1》之时、吾等90后尚年幼,咏以一金毛卷发狮王之姿,发型甚酷,颇滑稽,面甚长……。
春晚舞台上,其与蔡明互戏之:
咏:“子之致仕居犹习乎?”
蔡明:“使汝面短点汝习乎?”
却也心恋其家。其妻哈文对此,称赞有加。
咏曰:汝以何分??两人皆重,俱不能离,俱是我包。但见其在吾侧睡熟时,朕甚慰。幼女是吾之情人,夫人亦是吾的情人。
今年,哈文于微博晒出度假美照,有暴民直论其问:“移之耶?”,
哈文简报二字“木有”。
然而如今事实俱在,咏去美国只为治病,其今殒命,清白不言而喻。
网络暴民可否为其伤人六月寒之语,为之道歉呢,以慰咏泉下之灵。
太史公愚曰:最伤人者非拳也,舌也。
区区一年,霍金去,敖去矣。
明日之鸡鸣与意外之祸,难虞其先后之至也。
此生难望,下期再见!
九零后之众,始失己岁月矣。
众或余哀,他人亦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崔公者,炮轰戏子之违国法,成国民正义之代言,以“阴阳合同”站诸豪强以雪“手机”之耻辱。
芮小生,尝豪言天下之国主俱为其友,如今身犯国法,陷之于牢。
毕公,国人皆懂,吾不言。
咏之去忽又静,若其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中言:
“当觅一静处,静以待着,吾不有谢,亦无有别,更无有怨,吾只有谢……凡电视机前之坐客友,谢汝与吾留下美好之忆。”
太史公愚曰:
吾等90后,而自认老矣亦有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