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的爱恋,有着时空的情迷,没有彼此的相结,却有彼此的相守,何曾始离也不曾终弃。没有多少千斤的时光煮酒,却一直在以彼此的绵眷作青梅酒引,酿着心君的清水吊壶,只一身白衣,心君即便可剑步经纬间,放下了尔的竹马客尘。
携一世儿女浓情,青春虽不逝;默一生白首诺,岁月却服老。你的一别,作的是一世的隔晤,我的牵念,只在夜漏滴几声。心之念念,意之绵绵,断不住寂寞的线牵,还在夜里逶迤延长。
世说江湖,说不过豪情仗仗,没有一步为爱而停伫的足迹,心却留下了重重痕,印印都烙在一代剑君的心剑上,染红了红颜的胭脂粉泪,艳了时光,惊之岁月。
羡不过鸳鸯,我们做连理:慕不起比翼,我们成合欢。总会有一种时空的荏苒选择,让我们在一起,相依互赖,不悔不恨,执子之手,尔肩借枕,许子一个直至偕老白首也永不尽绝的依靠;纵使,只在夜之梦处。
所思在远道,心依殷殷盼,盼来归客,盼不来君。日在念,夜止不住想,作了空空,唯有,肝寸断,肠双结。为情而心生的韧意,邂逅了几经轮回般的磨狱,却更愈拔不出对情锁的不倦尝试,不疲开启。
何惜报之以声声喟叹,几何人生,几何求索,挣扎过的都不会只是雁过留痕,手有余香,而是曾经美好,心有所恋,盈盈,让心不再空却。
人生难过,难不过难过人生里的人,然而那只青鸟,只为那一探的深情,便以足够其高飞翔遍宇。
你的江湖,走入我的时光深处,就算明天,你的江湖不在了,但是所有的明天,我都会在,直到没有明天的那天为止。
有多少深夜,忍了多少离肠断碎;却只会对着清夜祷诉着你的吉凶祸福,银幕余下一泻无尽的流光,谁淌洒的玉筋在流光上成线,颗颗玉泪穿起了水质珠子,痴望着以灵佛的名义护佑着你的所有,一切都在以好的形式悠存着。
在每一孤笛响起的夜里,点一盏灯,照在你的眸深处,亮在我的心底里。无声的空夜,止息的你我,呼吸被彼此惜惜相眷的磁场冻结住了时间。
夜崖上,你御剑作枕,只躺乱石入梦;青灯下,我丹青在手,挥毫写意绕指。夜风细细,梦里我们不相见,只是不堪去面对最后那场隔世的离殇。夜深深,深不过几许;情久久,久过了时光。
银河隔断的只是两个存在的简单距离,彼此的心,是零距离,耐住了最长的岁月。
风,是你剑走江湖的姿态;沙,是我屈身觅痕的姿态。
蝶早已恋着花了,而风何时才会吹起沙?沙的渺小存在,只为等风的盛装到来,带着她一起在天地间旋荡,即便只可维持一瞬然,亦可让沙满满欣足一世。
有了回忆,所有的时光都有了味;只道素昔,所有的岁月都散了香。我的存在,只为能在你的存在里存在。
道只道:
流华那么淡/却/淡不出对你的念想
素年那么软/可/软不化对你的痴韧
锦时那么短/然/短不过对你的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