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的空间里,很多必须都可以转换成无须,可以不用做很多需要自己做的事,只是想,想一堆杂蓬蓬不需要做的事。此番样儿,不用说,都觉得好到美了。
一个人的时候,你根本简单不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扎聚在自己的面前,要你一个人的判夺;往时那种追随他人的惯性,需在此刻,来一个彻底净尽。
一个人的时候,有着“相见争如不见”的情弥以隐晦的形式作为慰点。
很多人,很多时候,轻易出卖自己的时刻,去勾名抟利,而后又天真邪耻地想买回自己的时刻;这些可笑背后的可恶,天真背后的无知的人儿,乱意拟把时间当东西交易;须铭:当铺不是时间的驿站,时间是割舍得昼夜,颠倒得乾坤的一个不眠不憩的存在。
一个人的时候,要学会沉默,勿把心给欺着,在那里自言自语,故自狂欢在片片心瓦的破碎上。
一个人的时候,会自动把神经调到最佳的敏感状态,所有动态事物的小心思都被其猜揣个滴滴不漏。
一个人的时候,形象失了宠,思想受临幸。这位幼稚的思想小妃在文字界里,稚嫩地炫耀着她的暂时皇冠位置。 一个人的时候,风吹过夜的重门,作响起呜呜切切的拍子,是酿雨的节奏。
一个人的时候,连植物的绒绒毛,都会让你失心忘神。把双眸聚焦在黄昏时刻的三叶草上,发现它那三支连体婴般的草片子是向下倾垂才往里拢收的。这或许不够新奇,但是很感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