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看不清,是人都说摸不透。年年华华似曾如此,容不得你孜孜不放地计较,再去算个了然出来。
看不清的并非全然一片模糊了,只是在心底还泛泛着飘忽无定的矛盾湖晕,层层然地圆圈在原地,勾住人眼的也只不过是映荡在水中的妖娆青荇,没有一颗心曾可透过这可视的魅性事物去感悸那不可观的真性事物。
嘶哑扯夜的女人,你们的良知哪儿去了?同为夜的生物,未眠未休就有足够的资格疯狂只为己?选择安静,听飞机往白云区的方向夜夜笙歌而去,选择文字,听自己绷紧的心脉在夜的渐深渐处松弦清唱。
那些不曾刻意追求的美丽会在寻找发现的偶然间发现,不是新大陆,却也有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心情。
不是不喜欢一个人默默独行,而是喜欢不起来,过着狗一样的生活,你只剩下奔跑。什么时候走路成了我的一种奢侈,有着小幸福的奢侈。一步又一步,心湖的镜面一片平静,此时每一秒的思想都清秀如许。
路上流淌的琥珀色灯光用温暖锁住我纷徜的冰凉思絮,轻轻唤一声“慢一些,再慢一些”在我的耳边。告诉自己心不老,死的只是容颜,我愿意用青春的聆听抚慰沉默的呐喊,用自己的耳朵听自己的声音,孤单就只是孤单。
时间就是一个混蛋的东西。先让我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扎实入土顺情生长,而随着时间破罐子破摔一地之后,再而我就成了宛似成熟的白绒绒蒲公英一样依风而漾,思想飘忽无所定。
所有的爱与美好都只是时间的附属品,有保质期,过期的记忆,时间如鲜,我只想来一句:我也是醉了。对于食品般的情感,比一般的物品都短命的多。曾经精心倾意的东西,被时间凌迟,最后我还要说,这个杀手不太冷。
上帝是一束光,我是一盘沙。我不崇拜上帝,我却又想成为一枚金沙。上帝可以是假的,但光是那么真实不容置疑,我很难金沙,我只是沾了光,披着虚晃的光纱。模糊不了你们的清晰我会假装自行了然一切。
得不到的都给冠上了奢侈的标签,我常犯理由强迫症。事情都还没发生,我就准备好了预测结局的理由,可以说,我是在弱弱地逃避吗?听见自己心脏送葬的挽歌,我的心为一切变味的东西死上一回。
且任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地去流浪,莫耽搁了他人的如火岁瑞、自己的似水流年。看似着的东西,暗自眷恋着美好的一面。有多看清了眼目就有多猜不透心的心思,欲望往往清晰神醒,行动反而故作模糊不成棱样。
往往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要,别人才索性什么都不给你,结果你一无所有。——《浮世浮城》
这又何妨之,但许自己空上一段岁月的闲静去品呷一口青春的余味。我确实是捉不着青葱的无忧小尾巴,我老了,熬夜是餐餐便饭,心儿也奏起叹息的弦调调,头也学坏了开始发痛,谁都在老,只有时间最欠扁地越老越精神,整天倍儿神经地虐虐我们每一拨古板庸碌的人物。
什么时候把自己划界成了边缘性的人群中的一枚,看着舞台灯光下的中心人从清晰走入模糊。十二点钟的阳光银线是扎人的剑刃,浑身受刺;二十岁的破事箩箩恰爆发的火山,满心受焦。世界的模糊打碎了大自然塑造给我的清晰模子,我以何样示人,早已不循自然风。
我在从事一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业。我要把一个人的真实面目全部地展示在世人面前;此人便是我。——卢梭《忏悔录》。真实的面目,剖析了便都是忏悔的元素。
中文系老师一直在犯的症病——推荐书目。各科、外加选修课。而我每次都是去图书馆遛上几圈儿,只是感受了一阵陈尘的书味,然后回到课堂上补上几回觉。
去读书吧,你会在第一眼看见自己那个美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