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是我国第一个经济特区,改革开放的窗口。而了解它因一座古城又名“鹏城”,却是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又后知后觉了。
这个由小渔村开展成的大都市,竟有座近千年的古城,除了感觉意外和稀罕,更想去看看,去了解这些修建背面的故事。
春雨绵绵的大鹏古城,人不多。游人都避雨去了,留下一个安静给我。
他们有的坐在楼阁间的石凳上,望着雨帘发愣;有的找个小食店,边悠闲地品味美食,边等雨停;只要几个如我这般爱在雨中散步,不管雨水巨细,只管举着雨伞,脚踏青石板上溅起的雨花,轻快地往前走的痴迷者。
跨步间不觉想起几年前坐船游周庄的日子,相同的春雨模糊,相同的江南感觉,当年的伙伴已走远,回忆还是温暖如初。
此刻的古城安静得只剩哗哗的雨声,少了城市的喧嚣。我举着雨伞,散步长街深巷,伸手接一汪从瓦沿垂下的,如一条条细白线的雨水,浮躁的心绪天然安静下来。
店家们也搬张凳子坐在门前,平静地看着路过的游人,只浅笑允许示意,不肯打破雨中的这份闲适。
慢慢地走在狭隘弯曲的冷巷深处,赏陈旧的石头房子,看楼阁间的画栋雕梁,恍若回到了被忘记的慢节奏年代。曾有多少人从石板上走过?不必猜想,光看被磨得泛光的块块石板便可幻想。
我沿着青石上的亮光,登上古城墙往里眺望。眼前的大鹏城宏伟严肃依旧,少了当年的兵戈之象,多了鼓浪屿相同的小资店肆,一片吉祥现象。
难于幻想,这里曾是明清两朝,南中国海防军事要塞,承载深圳沧桑的当地。
据史书记载,明朝初期的广东滨海倭患成灾,太祖朱元璋遂命令开筑“大鹏千户守御所城”。明洪武27年(公元1394年),广州左卫千户张斌在大鹏半岛埋下第一块砖头,没多久,一座铜墙铁壁的大鹏城出现在大鹏岭下。
其时大鹏城内有上千名驻军在开发海疆、屯田卫国。它有600多年抵挡外侮阅历的岭南军事基地。在抵挡倭寇,抗击葡萄牙殖民者,备战两次鸦片战争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鹏城还因出现过赖思爵、刘起龙、刘黑仔等十几个将军,和出色民族英雄,而曾被誉为“将军村”。
岁月悠悠,历经两朝烽火的大鹏城,已完成为南边“挡风遮雨”的前史使命。它像一位绝不夸耀,毫无所求,卑处一隅的退役军人,站立在海滨,目光深邃,看着进出来往的油轮。虽已白发银须,却一直把国家的兴衰治乱作为自己的职责。
现在深圳已开展为具有必定影响力的国际化城市,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深圳速度”,一起享有“规划之都”“钢琴之城”“创客之城”等美誉。这里也出现出许多如将军般英勇的创业人士。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不怕应战,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在雨中逛逛想想,消磨了半天时间。面临新城中的古城,我想,全国各地的古城,正如大鹏城相同,呈现出承上启下的使命,前史终究接受的,是这般勇敢而透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