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喃喃地说:“那个小女孩依然历历在目,身材瘦瘦的,头上扎着蝴蝶结,脸色庄重。当读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时,声音颤抖,眼含泪珠,我想知道,那个她如今哪里去了?”
伯君觉得很吃惊,略有些没好气地说:“今天太晚了,都累得不行了,咱们散了吧。”
至此以后,彬彬都未曾露面。雷军的头疼病也在未犯过,他在一家公司做起了财务分析,一家人的生活也进入正轨。
一个月后,雷军在带着孩子到海边玩耍,碰到了彬彬,雷军问他有没有再见过菲菲。
“见过,经常见。”
“为什么?”
“我们是老朋友”
“你是怎么又遇见她的”
“我找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找到了她的住址。她正在生病,这也不奇怪,因为她总是饮酒无度,生活作息不正常。我请了医生和护士来照顾她。现在她已经戒了酒。”
“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在她那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你不是我。”他微笑着说。
雷军只好转移话题。
“你不可以。”伯君说。
“我马上就要和她结婚了,以后都会好好待她,伯君,希望我们都能像以前一样成为朋友。否则的话,我们的友谊也只能到此为止。”
“是什么让你这样认为的?”
“她成天喝得最如烂泥,还吸毒,那个流氓要她她就跟哪个流氓上床。”
“这并不能说明她就是个坏人,这些只是她不小心形成的坏习惯,和孩子吃手指头,咬指甲的性质是一样的,只要时时提醒她,她是能够改掉的。”
“别做蠢事了彬彬,你以为她戒了酒她的病就能治好?你想结婚,你可以找一个正常的正派的女人恋爱。但是不能是她。”
“你忘了伯君,彬彬都治好了我的头疼病,我想彬彬也能只治好菲菲的。这样我们多一个朋友也总是好的。”雷军缓和这气氛说。
“你怎么知道?”彬彬依然微笑着看着伯君。
“因为我是女人,我懂女人,一个女人堕落到她那种地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而且菲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以前只是压抑着自己,一旦释放了心中的那个魔鬼,她就无法回去了。她跟本不会忠心于彬彬。这阵子你对她好,她或许会有些许的感动,然后收敛一些,过些日子,她就会原形毕露,只有那些流氓才会给她想要的刺激和享受。而彬彬你不行,哪天你被染上梅毒淋病杨梅大疮你都不会知道,她会让你过上地狱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