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一点都不害羞了。”有一种不悦的情绪在伯君的心里生长,莫非当初彬彬根本爱的不她。
“转业后,只在你家见过她两三次,她已经是成年人,她给我看了当时写诗,虽然诗句平凡但寓意深刻,而且充满爱心和抱负,那时,她想成为一名社会工作者,我觉得她以后会有所作为,给我的印象是纯洁可爱又崇高得不可思议。”
伯君越听越生气。彬彬似乎一点都没有觉的自己正在一刀一刀地往伯君的心口上捅刀子。虽然如此,伯君再开口说话是还是嘴角带着微笑。“她是怎么选择你做她的知己的呢?”
彬彬非常信任地看着伯君:“你们的圈子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有钱,她是你们当中的穷孩子,而我也不属于你们的圈子,只是跟随叔叔出诊认识了你们。我想这是我和她的共同之处。”
彬彬的父母都是独生子女,祖辈都去世的早,父母又出了意外,所以鲜有亲戚。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彬彬是个孤独的人。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选择她做你的恋人。”
“我从来没想过。”他微笑着说。这句话让伯君受伤的心稍稍得到了安抚。
“她可是爱你的。”
“彬彬你难到不知道,你从飞行员转业回来,兰州一半以上适龄的女孩都很迷恋你吗?伯君也被你迷的昏头昏脑。”雷军虚张声势地说。
“我当然不知道,我也不相信。”
“你不会是觉得她太高尚了,你配不上她吧?”伯君心里醋醋地调侃着问。
彬彬喃喃地说:“那个小女孩依然历历在目,身材瘦瘦的,头上扎着蝴蝶结,脸色庄重。当读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时,声音颤抖,眼含泪珠的,我想知道,那个她如今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