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表哥突然从上海“空降”而来。我倒了一杯茶,还没有坐热板凳,他就直奔主题:他在乡下的工厂,有一名资深员工,他手头上有一名小孩要跨省转学,这个击鼓眼上,务必请求帮忙。
我有点为难,校长曾经下过“逐客令”:“教职员工每个人都即使弄一个人进来,那么合起来也是两个完整的班级了。”我把困难向表哥如实反映,他嗔怪着说:“你这榆木脑袋,不会去打点啊!”我解释:“这是学校,不是官场,也不是商界,这一套不好使!而且学校确实存在着困难,教室就这么多,教师就这么多!”表哥愠怒而且失望:“老弟啊!脑子要活,总是这样咋办呢?你生活在社会上的啊!”“我没办法,你还是用你的社会规则去办事吧!”“老哥懂规则,但是认不到人,所以求小弟帮忙了!”我默不作声,开始演出哑剧。表哥没办法,只能出门坐上车子,扬长而去。夜幕中,各色城市灯光中,表哥的车子汇入了车水与马龙之间。
其实表哥真不理解我存在的实际困难:这里经济发达,外来务工、经商子弟越来越多,班级里的学生数已经饱和,不要说让我去求校长,就是校长本人也没办法,因此他积极地向当地政府呈现学校的困难,将有三栋教学楼年后开工,目前转学进来的通道一律封闭了。这些困难我都向表哥说明了,但是他还不理解,一直按照他的一套思维去理解。想法不一样的人在讨论同一件事情,再加上我缺乏说话艺术,最后的结果真是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