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看着她,觉得她比记忆中的要漂亮许多,既有城里人的雅致,又有乡下姑娘的淳朴。他觉得捉弄她会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父母呢?”
“在地里干活。”
“我饿了。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我会付钱的。”
姑娘在一边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们这几个月把我的东西都扫荡光了,我们的鸡,我们的猪,我们地里的粮食都被你们扫荡走了,你还想吃什么?”
“我们可都是付了钱的”
“付了钱?你们那些破纸能填饱肚子吗?”她开始流泪。
“你饿吗?”
“不饿,我们有地瓜,有草根。不,我爸爸明天还会去集市买肉,我们会吃得像国王。”
“听着,小妮,我不是坏人,我会给你们带米、带肉来的,甚至还有火腿。”
“我不要你的垃圾,哪怕就是被饿死,我也不吃你们这些畜生从我们这里偷走,被你们碰脏的东西。”
“稍等几天,我会实现我的承诺。”他语气和善地说。
山本带上头盔,站起身便出门去了。姑娘舒了一口气。
按律山本是不能经常到乡间兜风的,得在被派了任务时才能再次到乡下来。十天之后,他和上次一样径直走进那个农家小院。当时快到中午了,妇人正在搅着炉子上的锅,锅里煮着一些地瓜。男人坐在桌旁。他进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很惊讶,大概是因为姑娘已经告诉父母山本上次造访的事情了。他们都没有吭声,女人继续做饭,男人板着脸。可这样压根不足以败坏山本的兴致。
“你们好,我给你们带礼物来了。”山本快活地说。
他把带来的包裹打开,拿出一小袋大米,还有一块可观的猪肉,一只香气扑鼻的烧鸡。
老妇人转过身来,山本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贪馋,嘴角泛出一丝笑来。男人阴郁地看着那些食物。山本对着男人阳光灿烂地一笑,用很流利的汉语说道:“很抱歉,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喝醉了,所以闹了些误会。”
正说着,姑娘从里屋走了出来,厉声喝道:“你来干什么?”
接着,她把目光落到他带来的东西上,她把东西一卷,朝他扔去。
“拿上你的垃圾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