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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开车回家。他的脚步刚停到家门口,门已经被打开了,美丽的女人伸出嫩白的小手,一把把他拖进门内,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老曾慌张地从美人怀里挣扎出来,赶紧回身把门给关上,一边嗔着说:“你倒是注意些呀,让人看了笑话!”
秀姐嘿嘿一笑,吐了吐舌头,帮老曾把外套脱下来,又把拖鞋从鞋柜里面拿出来。等老曾脱了外套换好拖鞋,又把他给牵到了沙发上,把老曾按坐在沙发上,亲亲老曾的额头说:“亲爱的,你辛苦啦,你先歇会儿,我去收拾饭。今天有好吃的哟。”然后用小手轻佻地拍了拍老曾的脸颊,转身。
老曾只来得及在她的腰背上抚了一把,人已经进了厨房了。
老曾看着她扭着细嫩的腰肢和肥肥的臀部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又蠢蠢欲动。他知道现在不是动的时候,于是只能长叹一口气,放松自己,仰靠在沙发上,等着秀姐的招呼。
秀姐做饭很有一手,关键是她特别注意色泽的搭配。就像她的人也不见得有多漂亮,但她却总是能找到自己的亮点,然后加以发扬,在什么场合,什么装扮总是能激发起人们对她最好的印象。
以前的老婆家务也是做的很好,但是远远达不到舒适和美观的地步,只不过是做到了干净整洁罢了。
秀姐不同,她是专门修女学的吧,学习如何把家整理得美观,漂亮舒适,如何用饭菜抓住男人的胃,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似乎她所有的功课都围绕着男人而来。
如果说和前妻做爱那就跟艰难岁月里吃窝窝头,吃地瓜干,那么,跟秀姐上床,那就是吃大餐,什么鲍鱼海参、鱼翅燕窝;什么法蜗意面,英排美火鸡……
各种的样式,各种的味道,每一次都酣畅淋漓的想让人就此死去。
每每精尽力尽,躺在床上处于半死状态的时候,老曾都会有深深的喟叹:怪不得君王都不肯早朝啊,自己也不枉男人一场!
这才是女人呢。
老曾也明白这样的女人是经过多少男人的淘洗才欲炼而成,但那又如何呢,一本正经的良家妇女可以怀别的男人的孩子,一个从男人的欲望堆里滚过的女人也可以宜室吧。
那些和他约炮的有夫之妇,也不见得就比秀姐高尚到哪里去。
中午在秀姐温润的怀里小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给秀留了一沓钱,然后在秀姐温情脉脉的相送中出了家门,赶到了单位。
老裴的女儿要生孩子,今天下午他没有过来。
他沏一杯清茶,铺好了宣纸蘸好了墨,却迟迟难以落笔。秀姐来了有十多天了,除了教秀姐写字的时候,他没有能够静下心来正儿八经的写一幅字,画一幅画。
或许人就是那样的吧,身体的满足和充裕,能够挤空脑子里的艺术的构思。所以,木心大师要入山,南怀谨先生要出家。
他举了半天笔,想不起画什么,眼前浮现的都是秀姐丰嫞的身体,以及那些名画中的女体。
电话铃响,是儿子打来的。
“爸,你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儿子语气非常的不善,这让老程心里非常的不高兴,拉下了脸,说:“你说我们什么关系?”(职场励志小故事 www.wenzhangba.com)
儿子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放缓了声音:“爸,你知道吗?这是什么女人呢?她这哪是什么好女人呢,她这是让你做‘接盘侠’呢?‘接盘侠’知不知道?就是那出卖肉体的女人,老来找个老实男人嫁了,让他接盘呢。”
儿子的语气又激动起来。
老曾叹了一口气说:“那又如何呢?我都这把子年纪了,还计较个啥呢?人家不管咋说年轻漂亮的,好好的女人也不跟咱呢。”
“爸,你怎么能那样说呢,什么叫年纪大,你还不到五十,又有才有貌的,好日子在后面呢,怎么能说好女人不跟你的!好好的找个女人做伴儿不好吗?”
儿子语气有些低落的嘟囔着,或许每一个儿子都不愿意双承认父亲的老去。
老曾反而笑了,呵呵了两声,又严肃起来对儿子说:“儿子啊,不管秀姐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她温柔体贴,让你爸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这辈子活的不亏。”
“可是……”儿子嚅嚅着,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当初他母亲出轨并怀了别人的孩子,对这孩子打击比老曾都要大。他对老曾都有种歉疚的心理,所以自从老曾和前妻离婚后,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反而特别的融洽。“儿子啊,你放心,爸也没有那么傻,改天你回来,我把房子过到你的名下,我还有收藏的几幅字画,也都给你。她要是好好过,那咱就好好对她,她要不好好过,咱呀,不吃亏。”
过一天算一天吧,老曾心里想。儿子学着老曾的样子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好吧。——你自个儿可要保重身体!”
老曾给儿子下了半天的保证,父子双方又互相嘱咐了半天,才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老曾坐在座位上,半天没有动。
夕阳斜斜的照进办公室里,铺洒在那半张宣纸上,有一种温润的暖黄。像以前他们家里晚上的灯光,又像儿子那些调皮捣蛋的岁月。
转瞬,一切都成了回忆,不可追讨。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端起已经凉透了的茶杯,呷了一口,凉凉的茶水从口腔进入,沿着喉咙慢慢的经过了喉管、食道,进入了胃,人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清凉了好些。
等他拿着笔再落笔时,刷刷几下,一个蹲在地上逗弄小鸡的顽童形象就跃然纸上。
最后,他在画幅的下面提了“忆儿”两个字,仔仔细细的写上日期,盖上他的印章。
经过几十年的浸润打磨,老曾的画和书在市里也算小有名气,时常的有人来求,润笔的费用虽然不是很高,但也不算少,每个月总有个万儿八千的。相比于他一个月六千块钱的工资来说已经很高。当初与老婆离婚的时候,尽管老婆什么也不想要,他还是给了她一套房。不管咋说,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还给他留下了一个好儿子,他也希望她过得好一些,儿子的脸上也有光。
当然,他在给房子的时候或许还有赌气的成分,想向老婆展示一下自己的度量。
只是后来他的老婆给那个男人又生了一个男孩,他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有些后悔:应该把那房子留给自己儿子的。
现在他手里就这一套房子,还有几副明清的字画,算不得很值钱。这些东西照例要留给儿子。至于以后的日子,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秀姐能一直跟他过下去就好。”
到此时老曾才承认,他其实从心底里是不太看好和秀姐的将来的,他只盼她能留久些,更留久一些。
一个下午就那么忽忽的过去,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老曾已经开车回府了。比平时早了四十分钟。
这次在房门口没有等到秀姐的迎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客观,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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