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惊叹巨石的体积,这么大呀。但巴尔塔萨尔望着修道院嘟囔了一声,太小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人们说500块砖,也说500个人,砖和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被认为在500和500之间不存在的差别,要是有人头一次听不懂这一点,那就不值得给他解释第二次。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认为我们是看得见的盲人,能看见但不去看的盲人。 ----若泽·萨拉马戈
●音乐是很好的安慰,祈祷也一样。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一切解释都合适,只要能被对方接受。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收藏中的名人,不管去哪里都有报刊杂志追在后面,嗅探他们的气息,只是为了多照一张相,多问一个问题,但是没人想了解普通人,没人对他们感兴趣,没人关心他们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感觉怎样,就算有时候人们想让人相信不是这样,那也都是装的。 ----若泽·萨拉马戈《所有的名字》
●又响起布里蒙达的喊声,这是第三次叫同一个名字,声音不太尖,仅仅是从压抑中爆发出来的,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揪出了她的五脏六腑,巴尔塔萨尔;在喊的时候她已经明白,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地方会空无一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若奥·弗朗西斯科·马特乌斯身后留下了一块菜园和一所旧房子。原来在维拉山上还有一块地。他用了许多年清除石头,直到成了可以用锄头的松土。力气白费了,现在那里又满地石头,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究竟为的什么呢?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道路多得很,但也有重复的时候。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我们死后都是好人。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这不是身穿宫廷盛装的奥丽安娜在向亚马迪斯告别,也不是罗密欧抱起朱丽叶亲吻,只不过是巴尔塔萨尔要到容托山去修理被时间损坏了的东西,只不过是布里蒙达在徒劳无益地试图让时间停滞不动。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命运嘛,就是互相厮守着结束一生。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好事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察觉,好事在的时候我们没有看见,等好事走了我们才发觉它不在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也许年老以后重新迈年轻时迈过的步子时感到的是钻心的痛苦。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一切都是虚荣,虚荣就是愿望,拥有就是虚荣。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放心吧,女人,我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我放心不下,男人,那一天总是要到。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男人不用选择死的地方,但应当选择怎样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他也许死了;不知道,我想不会,他有那样的女人,叫什么布里蒙达,人们从来弄不清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有那样女人的人会使劲活着,即便只有一只手也不会轻易死去。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穷人不会花钱,有权有势的人才行。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克服虚荣的办法不是谦逊,更不是低三下四,而是过分虚荣。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为了能坚持真理,人们必须首先了解谬误,还要犯谬误的错误,我不能用简单的是或非来回答这个问题,但我相信谬误的必要性。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在那一端正在烧着一个男人,他没有左手。也许由于烟垢产生了奇异的化妆效果,胡子是黑的,所以显得年轻。他身体中有一团密云。这时布里蒙达说了声,过来。“七个太阳”巴尔塔萨尔的意志脱离了肉体,但没有升上星空,因为它属于大地,属于布里蒙达。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有的人管事很多,知识很少。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生活教会了她,捍卫自己秘密的最好方式就是尊重别人的秘密。 ----若泽·萨拉马戈《所有的名字》
●天开始黑下来,但是,既然现在心中那么黑暗,什么样的黑夜她也不害怕了。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只有国王的意愿重要,其他都算不了什么。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子女们永远不会感谢父母为他们所作的牺牲。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
●她知道曾经路过这里,那个旧大门还在,那个老太太仍然坐在门前缝补当年那条裙子,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只是布里蒙达例外,现在她独自一个人走路。 ----若泽·萨拉马戈《修道院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