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尔弗雷德,我是你什么人?
...敌人。
●基督之前,有一只叫做凤凰的该死蠢鸟。每隔几百年,它就会筑起柴堆把自己烧死。它一定是人类的第一位远亲。可是每次把自己烧死之后,它又会从灰烬中腾空而起,让自己得以重生。看起来我们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但是有一点却是凤凰从来没有的。我们很清楚自己刚刚做过的该死的蠢事。我们知道自己几千年来做过的全部蠢事,只要我们清楚这一点,而且总是把它放在可以看见的地方,那么总有一天,我们将不再堆砌该死的火葬柴堆,不再纵身跳到火堆里去。每一代我们都会多选几个人来记住这件事。 ----雷·布雷德伯利《华氏451》
●【法贞】
——我将离去,而您永存。
——若我永存,则你永生。
【苏中】
终于有一天我屹立于世界,
可曾助我踏上远路的你,
不会再出现。
【金钱】
王耀总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阿尔弗雷德不愿还钱,可他觉得这话说得真好——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联系? ----楼船汀雪
●最初的智人除了他们的残骸和那些粗糙的石器外,没有给我们留下艺术品、骨器或其他任何东西。澳大利亚仍然没有人类,这原因显而易见:从东南亚到达那里必须乘船。在美洲也没有人类,因为可能要等到占据欧亚大陆最靠近美洲的地方(西伯利亚)先有人烟,可能还需要造船技术。(现在分隔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的白令海峡,随着冰期海平面的不断升降,有时是一片海峡,有时是一座洲际陆桥。)然而,无论是造船或是在寒冷的西伯利亚生存,对最初的智人来说仍然是力所不及的。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历史并不“就是一个又一个讨厌的事实”,就像一个愤世嫉俗者说的那样。的确存在着适用于历史的广泛模式,而寻找对这些模式的解释不但令人陶醉,也是大有裨益的。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非洲的广大地区仍在与近代殖民主义留给它的余孽进行斗争。在其他地区——包括中美洲、墨西哥、秘鲁、新喀里多尼亚和苏联的许多地区,以及印度尼西亚的一些地区——社会动荡或游击战争,甚至使更多的本地居民起来反对由外来征服者的后代所控制的政府。其他的许多本地居民——如夏威夷的本地人、澳大利亚土著、西伯利亚本地人,以及美国、加拿大、巴西、阿根廷和智利的印第安人——由于灭绝种族的大屠杀和疾病,他们的人数已经锐减,现在在人数上已被入侵者的后代大大超过了。虽然他们因此而不能发动内战,但他们仍然日益坚持维护自己的权利。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已经足够了。而且,我想留在他们两个人的身边。——阿尔弗雷德
美/国……——费里西安诺
啊啊,不是啦,真是的,他们已经再也听不到了所以我才直说了……我,想留在他们身边。直到我的终焉来临。他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阿尔弗雷德 ----《黑塔鬼》
●有色人种不喜欢看《小黑人桑布的故事》。那就把书烧了。白人对《汤姆大叔的小屋》没什么好感。把书烧了。有人写了本关于烟草和肺癌的书?烟民们为此哭泣不已?把书烧了。平静,蒙泰戈,还有祥和,蒙泰戈。不要在内部争吵不休。但是最好,是把争吵带到焚烧炉里面去。葬礼让人心情不快,还是异教徒的行为?那么就把葬礼也彻底废除了。咽气才不过五分钟,就已经在去火葬场、焚烧炉的路上了;全国到处都有直升飞机服务。十分钟之后,就已经变成了一堆焦灰。我们也别再为人写什么回忆录了。忘了它们。烧了它们,把一切都烧干净。火焰是光明的,是洁净的。 ----雷·布雷德伯利《华氏451》
●不同民族的历史遵循不同的道路前进,其原因是民族环境的差异,而不是民族自身在生物学上的差异。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不要给他们象哲学或社会学这种难以琢磨的东西,别让他们觉出事情之间的联系。那会让人感到忧郁。 ----雷·布雷德伯利《华氏451》
●“就算是所有人都离我而去,我也会独自前行!哪怕是死亡!”
Saber低沉的笑着,但是说声音却回荡在夜空之中,铿锵如金铁,炽热如熔岩。
“此乃,王者之尊严,可笑也好,顽固也罢,不论是莫德雷德、兰斯洛特、还是格尼薇儿……”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么,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咆啸的风月《钢铁王座》
●西方社会的某些人在公开地批判种族主义。然而,许多(也许是大多数!)西方人私下里或下意识地在继续接受种族主义的解释。在日本和其他许多国家里,仍然有人在公开提出这种解释,而且是毫无愧疚之感。甚至是受过教育的美国白人、欧洲人和澳大利亚人,每当提起澳大利亚土著这个话题时,总是认为澳大利亚土著的身上有着某种原始的东西。他们看上去肯定与白人不同。在这些土著的仍然健在的后裔中,有许多人虽然在欧洲殖民时代活了下来,但现在却发现在澳大利亚白人社会中难以在经济上取得成功。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对不起两位
这样的我
已经没有资格当【Hero】了 ----阿尔弗雷德·F·琼斯《黑塔鬼》
●【露中】【苏中】
【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
同盟关系,伙伴关系,我们之间早已不复往日。
同盟似是平行,比肩前行,朝着一样的方向,面对相同的前路,不会纠结不清也不会远走高飞。
而伙伴则如相交,唯一的交点便是利益,一点过了那一点,愈行愈远,离心离德。
所以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而已。
【金钱】
王耀看着阿尔弗雷德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鲜衣怒马的当初。
而后来的坎坷崎岖屈辱伤痕他给更是无有一刻忘却分毫。
五千年盛衰荣辱——
竖子何知! ----楼船汀雪
●人人都被加工成平等的。人人都长得一样,人人都很开心,因为前面没有让他们畏缩不前的巍巍山川,他们也不用对比山川来衡量自己。 ----雷·布雷德伯利《华氏451》
●两秒呢,很长哟,长到可以拯救一个国家的性命……呢。 ----阿尔弗雷德《黑塔鬼》
●保罗·索鲁
1988年、1996年汤玛士库克旅行文学奖得主
1978年英国惠特布雷德文学奖得主
出生于美国,1963年大学毕业后即投身旅行,并书写旅行体验。著作甚丰,包括:《映象宫殿》赢得1978年英国惠特布雷德文学奖;《蚊子海岸》被《约克郡邮报》选为1981年年度小说,并改编成电影;《骑乘铁公鸡:搭火车横越中国》赢得1988年汤玛士·库克旅行文学奖。
●要么是陪我商量的你们……要么是英/国……除了这两个选项我没有任何选择权!但是,我无法选择任何一方……那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做了吧……——阿尔弗雷德
那,你和我面对面商量过吗!你对我说过,不要使用会削减生命的魔法吗?哪怕一次也好,你找我商量过吗?——亚瑟
……没说过……——阿尔弗雷德
那么,说出来听听啊。——亚瑟
……——阿尔弗雷德
……是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喂,等他醒了帮我转告那边那个装睡的笨蛋。是谁决定了“英雄注定孤独”。——亚瑟 ----《黑塔鬼》
●为原则而战要比按照这些原则生活容易些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
●人类移居澳大利亚/新几内亚差不多到大跃进的时候才实现。随后接着发生的人类活动范围的又一次扩张,是进入欧亚大陆的最寒冷地区。虽然尼安德特人生活在冰川时代,对寒冷的气候已经适应,但他们再没有向北进一步深入,只到德意志北部和基辅为止。这并不奇怪,因为尼安德特人显然没有针,没有缝制的衣服、温暖的住房以及其他为在最寒冷气候中生存所必不可少的技术。从解剖学看,确实掌握了这种技术的现代民族,在大约2万年前进入西伯利亚(对此通常都有一些认为时间还要早得多的说法)。这一扩张可能就是欧亚大陆长毛象和长毛犀绝种的原因。 ----贾雷德·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
●她是一个疯狂的电影爱好者,为了不在她面前显得那么浅薄,我开始拼命看电影和影评。跟校园里的其他恋人一样,我们经常一起去食堂吃饭。不一样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几乎只聊电影。
我们每次在食堂楼下见面说的第一句话都像是地下党员在交接暗号——
“罗伯特?雷德福 长得实在太帅了。”
“伊莲娜?雅各布 现在是我的女神。”
“你知道吗?芬兰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导演叫阿基?考里斯马基……”
“胡里奥?密谭 的《北极圈恋人》你一定得看看,拍得太美了!” ----远子《夜晚属于恋人》
●没有钉子和木头,你就造不了房子。如果你不希望别人造房子,就要把钉子和木头藏起来。如果你不想让一个人对政治有所不满,就不要让他知道问题的全部,免得让他担心;只需要让他知道事情的其中一面。然而最好的做法是什么都别让他知道。让他忘了有战争中这种事情存在。即使政府效率低下,机构臃肿,税负高得让人发疯,但是宁可这样也别让人们为政府操心。 ----雷·布雷德伯利《华氏451》
●阿尔弗雷德一生只有两次不二缺的时候。
一次是在建国那天面对广场上他的子民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在那个雨天,面对着哭泣的亚瑟。
“你的身影,明明是那么的高大。”
●我们的烦恼和痛苦都不是因为事情的本身,而是因为我们加在这些事情上的观念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
●维尔纳醒来的时候刚好天亮。他头胀疼,眼发沉。弗雷德里克已经穿戴整齐:长裤、笔挺的衬衫,打着领结。他跪在床边,鼻子贴在玻璃上。“灰鹡鸰。”他指着外面说。维尔纳从他的头顶看到的是光秃秃的菩提树。
“不太像,是不是?”弗雷德里克嘟囔着,“羽毛和骨头加起来都不足二三两。但是它可以飞到非洲,然后再飞回来。它的动力来自臭虫和蠕虫,还有信念。”
鹡鸰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维尔纳揉着酸痛的眼睛。不过就是一只鸟。
“一万年前,”弗雷德里克轻声说,“它们成群结队数以万计地飞来这里,那时这里是花园,一望无际的花园。” ----安东尼·多尔《所有我们看不见的光》
●“还有人谣传说经常在国外看到他(伏地魔)呢?”李问道。
“在担惊受怕一场之后,谁不想有一个小小的、美好的假期?”弗雷德问道,“问题是,朋友们,不要想着他出国了,就以为安全了。他可能出国了,也可能没有,但事实是他如果愿意的话,会比西弗勒斯·斯内普见到洗发水时跑得还要快。” ----J·K·罗琳《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她一定要告诉艾尔弗雷德,把冰淇淋滴在刚刚烫平的干净裤子上,是他的错;乔?珀森好心前来探望他,他却没能认出,是他的错;不愿看阿伦、凯莱布和乔纳的合照,是他的错;阿丽森生下了两个体重偏轻但很健康的女孩,他不感到兴奋,是他的错;感恩节他的妻子和女儿不辞辛劳接他回家吃饭,他不高兴也不领情,甚至一点都不明白她们在做什么,是他的错;吃完饭她们送他回迪普梅尔养老院,他说了句“还得回来,不如干脆不要离开此地”,是他的错;如果他还算神志清醒居然能说出这样一句话,在其他任何时刻却是浑浑噩噩,是他的错。 ----乔纳森·弗兰岑《纠正》
●在诸多标准之中,也许最抓人眼球的就是夫妻相了。地理学家贾雷德·戴蒙德在自己的书里写道,当年我和我太太玛莉刚认识,我就觉得一往情深,她也有同感。回想起来,我能发现原因所在:我们两人都是棕眼珠,身高、体格和发色都相同。坊间也有说法,女儿会找一个长得像爸的男人,儿子会找一个长得像妈的女人。不管是像爸还是像妈,最后还是像自己,这恐怕才是夫妻相的根源:我们都在找一个像自己的陌生人,即使我们常常意识不到这一点。 ----吴宝沛《爱人、情人和怪人》
●患梅毒的德国哲学家弗雷德里克·威廉·尼采说,只有具有坚实信仰的人,才能得到怀疑宗教的奢侈。人文主义者大多受过良好教育,像我一样属于生活舒适安逸的中产阶级。可以在世俗的知识和希望中得到足够的乐趣,而大多数人则不然。 ----库尔特·冯内古特《时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