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各自飘零,各自悲哀。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斯嘉丽,我这个人从来没有那份耐心,把已经破碎的布再捡起来黏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补好的衣服跟新的一样好。已经破碎的总是破碎的——我宁愿记住它破碎以前的样子也愿意把它补好后一辈子看着那些补丁。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我从来没有耐心把破碎的东西补好 我宁愿记得它好的时候 而不是看着那伤疤过一辈子。—— 瑞德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凡是战争都是神圣的,”他(白瑞德)说,“对不得不去打仗的人来说就是如此,试问发动战争的人如若不把它说得神圣,还有那个傻瓜去打仗呢?然而不管演说家们怎样对去打仗的傻瓜鼓吹战争,也不论他们把战争目的说得多么高尚,打仗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钱。一切战争实质上都是为了争夺金钱,可惜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几乎没有,大多数人的耳朵里充塞着军号战鼓声,以及平平安安坐在家里的演说家的美妙言词,他们鼓吹战争的口号因时而异。
——《飘》第十二章,白瑞德的战争观。——凡是战争都是因为发动战争者有利可图,金钱的或者其它的 ----玛格丽特·米切尔
●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另一天了! ----玛格丽特·米切尔《乱世佳人》
●征服者是骄傲和冷酷,被征服者则是煎熬和仇恨。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All belong to yesterday is gone with the wind,what left behind after the storm is facing the future.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当你为什么东西付出过劳动时,你就会爱上它的。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你敢爱敢恨,爱的疯狂,恨得切齿,而这些于我是不可能的?哦,你就像火,风和一切野性十足的东西一样有力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我喜欢把邦妮当作你,好像你又成了一个没有战争和贫困折磨的小姑娘。她真像你,那么任性,那么勇敢快乐,兴致勃勃,我可以宠爱她,娇惯她----就像我要宠爱你一样。可是她有一点跟你不一样----她爱我。于是我很欣慰能够把你所不要的爱拿来给她。……等到她一走,就把一切都带走了。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正像嬷嬷常说的,糖总是比醋更能吸引苍蝇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他们都不肯改变自己来适应这种改变了的 环境,因为他们觉得这一切很快就会成为过去.他们总以为 上帝一定会专门为他们创造出一个奇迹来,殊不知上帝不会这么做.现在这里唯一可望创造的奇迹,就是由我去从瑞特-巴特勒身上创造出来......他们不会改变,他们 大概也无法改变,只有我改变了,不过,要是我可以办到的话,我也 不想改变.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思嘉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他靠着大树站在那儿,双手插在裤兜里。因为威尔克斯离开了他,他便独自站着,眼看大家谈得越来越热火,也不发一言。他那两片红红的嘴唇在修剪得很短的黑髭须底下往下弯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烁着取乐和轻蔑的光芒——这种轻蔑就像是在听小孩子争吵似的。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战争就没有不神圣的,”他说,“对有义务去参加战斗的人来说自然是神圣的。如果发动战争的人不把战争说得无比神圣,哪个傻子肯去打这个仗?但是,不管演说家们把战斗口号向参战的傻子喊得多么动听,也不管他们把战争的宗旨标榜得多崇高,实际上战争的动机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钱。一切战争在本质上无不是为了钱。然而自古以来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太少了。他们满耳听到的都是战鼓号角,以及安坐后方的演说家们的漂亮话。”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这张脸实在迷人,非常引人注目,尖尖的下巴,方形的下颚,双眼则呈淡绿色,一点茶褐色也没有。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Life's under no obligation to give us what we expect. We take what we get and are thankful it's no worse than it is.
生活没有义务满足我们的期望。我们应该接受现实并因情况不是更糟而感恩。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小声点儿!我想你不见得是想让北方佬听见吧。别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像猫,黑暗里的猫?”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你有一个孩子还是有二十个孩子,我并不在乎。可要是你死了,我是在乎的。”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老奶奶:我们对不可能回避的事实总是低头的。我们不是小麦,而是荞麦。小麦熟了的时候,因为是干的,不能随风弯曲,风暴一来,就都倒了。荞麦熟了的时候,里面还会有水分,可以弯曲。大风过后,几乎可以和原来一样挺拔。我们不是挺着脖子硬干的那种人。刮大风的时候,我们是柔和顺从的,因为我们知道这样最有利,遇到困难,我们向无法回避的事情低头,而不需要大吵大闹,我们微笑,我们干活,这样来等待时机。等到我们有力量的时候,就把那些垫脚石踢开,这就是渡过难关的窍门,我的孩子。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你对那些爱你的人实在是太残酷了,斯佳丽。你会抓住他们的爱,把这种爱变成鞭子在他们头上挥舞。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要让我说,你两只眼睛就像一对金鱼缸,清澈的绿水满到缸沿,那对鱼儿游到了水面上,真是迷人极了,就像现在这样,你听了满意了吗?”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Whatever comes, I’ll love you, just as I do now. Until I die.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像现在一样爱你,直到永远。
Love to meet before separation 爱到分离才相遇。
Later, respectively, wander and suffer sorrow. 从此,各自飘零,各自悲哀。
——玛格丽特·米切尔 飘
●你想过没有,哪怕是最永恒的爱也会消磨没了的。
Rhett Butler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埃伦一死,把杰拉尔德赖以生存的主要动力也给带走了,于是他那种近乎狂妄的自信、鲁莽和不知疲倦的劲头也随之消失了。杰拉尔德·奥哈拉一生风风火火的连台好戏就是演给埃伦看的。现在幕巳永远地落下,灯光变得暗淡,突然没了观众,而这位茫然不知所措的老演员仍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等着别人的提示。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告诉我,你常嫁给你不爱的人吗。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寂寞伤感有何益,枉抛泪珠徒叹息!
无情战火结束后,你我重逢定有期!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所有这些人都经历过毁灭性的灾难,但却没被摧毁。他们没有被帝国的倾覆摧毁,没有被造反奴隶的大砍刀摧毁,没有被战争、叛乱、放逐和财产充公摧毁。也许不幸的命运折断了他们的脖子,但从来没有征服他们的心灵。他们没有发牢骚,只是艰苦卓绝地奋斗。死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但并不满足。这些人的血统都在她的血管里流淌着,这些影影绰绰的身影似乎在这月光如洗的房间里静悄悄地走来走去。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瑞特·巴特勒:“我以前曾对你说过,有两种情况可以发大财,一种是建国之时,一种是国家灭亡之时。国家兴起的时候发财慢,崩溃的时候发财快。”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战场如香槟,能使英雄陶醉,也能麻痹懦夫。 ----玛格丽特·米切尔《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