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占据整堵墙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显出一个被锁链牢牢固定的年轻人,图像和真人几乎一半大小,高保真的画质纤毫毕现,连他苍白肌肤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因为连日来的囚禁,原本润泽的皮肤已有些黯淡,像失去了水分的百合。人瘦了很多,显得腰部更加纤细,修长的四肢被乌黑的镣铐紧紧束缚,白皙的身体,黑色的皮索,藤条留下的艳红的鞭痕,以及拍板造成的大面积瘀痕,构成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惹人怜惜,却又散发出一种异样的□味道。
禁欲的气息,□的装饰。
被置于案头的瓶花,被折断的美。
圣洁无害如供奉于神前的羔羊,却又让人忍不住有撕碎的冲动。
厚厚的眼罩遮去了他的大半张脸,露出尖尖的精致的下颌,胸膛几乎没有起伏,象 ----渊默《走过地狱之沉沦》
●话别秋悲迎寒霜,薄情异样也冷清。
●少寡的话语,深层的奥义,道出这些漆原式的伊索寓言是一种天地与苍生间并向烘焙的延伸秘籍,它的母题既彰显个体身上那被异样放大后的罔罔之灾;又像一面明镜立在眼前,照见自我内心将要浮出水面的危险。观众的思维水平决定了它要往哪一边翻转、倾斜,观者可根据亲身的人生阅历对这些故事自行理解,作品把留给人们“思考”的空间提升至无限大。 ----《虫师》
●初逢那天 看你秀发齐肩 略带惊惶
心头的些许异样 似落雨的微凉
我偷偷写下 少年的惆怅
想看你笑 对我撒娇
谁又知道 多少刻意的邂逅
只能颔首问好
我与她 只有
一个年级的距离
却像是 一生的距离
●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一个人的行为出现异样,比如不再进行自己正在进行的表情或动作而改为其他,一定能反应出这个人情绪的波动,且因为见到某个人或听到某件事。
●无视异样的眼光,保持你心中的太阳,阳光的热度激发你的斗志,不要过于在乎其他人说什么,充实自己才会散发永久的光芒。
●我说 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抢!
弟弟说 凭我小你是姐姐!
奶奶说 你弟弟还小你个姐姐让让他嘛能怎么呀?
那天晚上我哭了很久,属于我的东西被别人光明正大的抢掠而我却被定义为罪人了,看着弟弟的笑,那一刻我感觉他是恶魔,而我也会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在午夜十分看你,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在清梦的残消处。是异样的别情!
●也许在苛责的现实中得不到的美丽,能够在梦境中展现,也是一种异样的幸福。
●和女娃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再见她时有些生分,但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和她牵手时居然不经意地亲了一下我的手背,令我有种奇妙的或受宠若惊的感觉,一下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最欣喜的是她居然能自己操筷子夹面吃,把筷子举得高高的,仰起头,把长长的面条漏进张大的嘴巴里,那动作既熟练又生疏(可惜那镜头没有抓拍下来)。然后就“爸爸妈妈”成了顺口溜,一切是那么自热而然……直到我们再次分手,竟动情地哭起来,好像意识到某种异样,但唯有让哭来解决……
●我一边为自己鼓劲,一边强迫自己将目光投向窗外,仿佛要用眼睛抓住这个世界——伦敦的天空总是该死的灰蒙蒙,远处的灰砖房子很陈旧,邻居家的花园真漂亮,而我们家的……呃,还是那么乱糟糟。虽然这样的景色一点都不赏心悦目,但是起码让我知道,自己还好好活着。过了一会儿,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终于开始减退了,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萨拉,你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要是过去,我的身体出现这种异样,我一定会以为自己怀孕了,然后第一时间跑去最近的医院做检查,可现在,这种可能性根本没有。
我和杰瑞已经很久没有滚过床单了,忘了从什么时候起,那种隐秘、疯狂而充满激情的游戏,便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但既然没有一个新生命在体内蠢蠢欲动,我又为什么会这么不对 ----爱德华多·哈乌雷吉《预言猫》
●——顾旻,我是冥王星,我是和你命运相似的冥王星,我在对你说话啊。
觉察到接近了真相的顾旻艰难地抑制住悲伤挪向窗边,天空碧蓝无云。那颗星星,即使在晚上也看不见,白天又怎会有半分踪影?
但是,即使看不见。
顾旻仍可以用心感觉到,在广袤的太阳系中,有一颗很小很小的行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一刻不停地悲伤旋转,它的命运和自己相连。
午后人烟稀少的图书馆里,管理员阿姨似乎听见了某些异样的声响,进到里间时才看见,有个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的女学生正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无数小尘埃形成通路在书架边飞扬,阳光在她的周围画着圈。
她说着旁人无法理解的言语。 ----夏茗悠《再见,冥王星》
●没进襄樊城,涂自强竟先闯到了鹿鸣山。他去山下人家讨水喝,顺嘴问这是什么山, 于是便听到鹿鸣山三个字。比起他住的山里,这山太过平缓。山林连着山林,看不出有什么 异样。树也细瘦,营养不良似的。涂自强便想,你大名鼎鼎的孟浩然竟隐居这么个地方。光是种地读书,啥事不做,就算天天有人寻上门来喝酒,又有啥意思?想罢,他也懒得进山瞧瞧,趁着天色明亮,急急朝城里赶去。 ----方方《涂自强的个人悲伤》
●生活不会永远让你享受阳光灿烂,有时候也会在你头上放一片乌云,让你体验一下落汤鸡的无奈滋味,让你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之下,羡慕嫉妒别人能够轻松愉快地活着。
●吕归尘会拼命地去回想他和羽然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他怕遗忘,他想是否曾有那么一刻,羽然的心里对他有过那么一丝异样的情怀。可是他不知道。于是他仅仅能一再地回忆他的手指划过羽然的长发时,仿佛划过纤细如丝的时光。他揽不住时间,只能在风一般的触感里面去见证曾经有过的一切。 ----江南《九州·缥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