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能量开始往上流,你将会有更多真实的瞥见(瞥见神性),而一旦它到达萨哈斯拉而从那里释放出来,你将会有绝对的喜乐,那就是涅盘,那么就没有所谓的瞥见,你就变成喜乐本身。 ----奥修《智慧奥秘》
●有时候,当你坐在佛的旁边,你就能够感觉到这个,突然间,你会感觉到在你里面有一股能量突然升起,你的能量就开始往上移,唯有到那个时候你才知道某些事发生了,只是借着跟佛接触,你的能量就开始往上移,朝向萨哈斯拉。 ----奥修《智慧奥秘》
●她的身体在火炉边
活像光——赐予哲学的
午夜。
假设它们现在死了。
“现在死了”是不是奇怪的表达?
外面猫头鹰的声音
和风在树木里飒飒作响的声音
被抓进他们的耳朵,被送出
沿着脊柱在感觉的侦察里。
不管你变成语言来说它,还是说没什么。
谁触摸了谁?
用什么星光的冲击?
贫乏的语言,贫乏的语言
学说。那埃及博物馆里的
头骨碎片看起来像来自峡谷迷宫
风蚀的地图。
站在边缘
在日渐萧瑟的秋天的黄色里,你听见
回声和回声的回响那喊叫的燕鸥
垂钓那一条变成银色的湍流。
怎么讲她的湿润?盎格鲁-撒克逊人
为此有一个命名。他们称之为silm。
他们曾是航海家。这也是
他们用于看到海上月光的词语。 ----罗伯特·哈斯《语源学》
●所以萨哈斯拉的打开是头脑的高峰体验,头脑可能有的最高的体验,也是可能有的最后的体验。 ----奥修《狂喜的艺术》
●还有难民,幸存者,我们对待他们既怜悯,又有某种反感。这些不幸的可怜人,他们选择坐以待毙等候希特勒而不愿在时间允许之际来到此地,这难道是我们的过错吗?他们为什么像羔羊被送去屠宰却不组织起来奋起反抗呢?要是他们不再用意第绪语大发牢骚就好了,不再向我们讲述那边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切就好了,因为那边所发生的一切对他们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荣耀之事。无论如何,我们在这里要面对未来,而不是面对过去,倘若我们重提过去的话,那么从《圣经》和哈斯蒙尼时代,我们肯定有足够的鼓舞人心的希伯来历史,不需要用令人沮丧的犹太历史去玷污它。犹太历史不过是堆负担。 ----阿摩司·奥兹《爱与黑暗的故事》
●当能量从你的萨哈斯拉释放出来、从与性相反的那一极释放出来,你就不再是人了,你就不属于这个地球,你已经变成神性的,那就是我们说克里虚纳是神,或佛陀是神的意思,他们的身体跟你的身体一样,他们的身体会生病,也会死,每一件发生在他们身体的事,都跟发生在你身体的事一样,只有一件发生在你身体的事不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体,那就是:能量已经粉碎了地心引力的模式。 ----奥修《智慧奥秘》
●雾已在海岸飘散几星期
并给我们带来三月灿烂的日子
你不愿承认——那么雄辩地
抱怨在格尼兹利峰上阴霾的时期——
除了它们使你想起木偶表演之外
你的诗歌记载,来自立陶宛市镇
就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这儿是更多的戏剧:
一头骡尾母鹿生下了一双小鹿
几周以前,正好在你的书房外边
在红杉树旁醋浆草的床上。
那天晚上偶然造访,我看见,
虽然起先无法讲述我正看见的,
一只小鹿,湿淋淋,颤抖着,几乎蜷曲成球
在榛子和柳叶石楠的丛林下面。
我在哪儿读过,隐藏的幼小动物
最好它们能并动身前去吃草
而自己恢复。假如它们留下保护婴儿
他们就不能吃叶子里的汁。
这是管理上的差错有机可乘,
而恐怖进入世界。我靠近看 ----罗伯特·哈斯《写给在克拉科夫的切·米沃什》
●十多年前,我读高中,同桌是个安静漂 亮的姑娘,很是喜欢我,但也许是性启蒙 过晚的原因,我对她熟视无睹,我唯一的 爱好就是踢球,而她唯一的爱好就是看我 踢球...... 我当时非常喜欢德国队,不厌其烦地向 她灌输金色轰炸机如何厉害,哈斯勒如何 牛逼,虽然她听不懂,但还是安安静静地 看着我,眼含笑意。时光荏苒,当德国队折戟法国世界杯那 个夏天,我高三已经快毕业了,临别那天 ,我送了一张克林斯曼的明信片给她,她 满心欢喜,毕竟三年来我第一次送她东西.. ... 慢慢的,克林斯曼从球员变成了教练, 我大学毕业、工作、应酬、整日在推杯换 盏中虚与委蛇,不知不觉间很多人和事情 都已淡忘,只有看球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 当年同桌的她。去年春节回家,无事可做,决 ----《黄易》
●漫长的冬夜里,农民的梦是狭窄的,
翻来覆去,他陷入了沟畦。 ----罗伯特·哈斯《爱荷华,一月》
●当你来到你的萨哈斯拉花蕾开放的那个点,师父就不再需要了。一旦师父帮助你打开了它,一旦花瓣开始绽放,你就可以单独了。现在什么人也不需要了,现在你已经超越了所有坠落的可能性。你能够往上升,现在你只能往上升,不再存在任何往下掉的可能性。你已经来到了佛陀称之为无法回头的那个点。 ----奥修《奥修传》
●当能量开始向上移动时,你会拥有越来越多真实的体验。而一旦能量移到了萨哈斯拉并在那里得到释放,你便会获得绝对的狂喜——那便是涅盘。于是不再有瞥见:你自身便是狂喜。 ----奥修《静心观照》
●雷姆?库哈斯
世界就是一个丛林
浓雾弥漫,叶落无径
劈荆斩棘,想要摆脱藩篱
翻山越岭,想要找寻方向
而最终一切只是徒劳
你发现自己
不过是这蔓延无尽森林中的
一只困兽
挣扎留下的除了满面风霜
不过是焦躁,痛苦和困惑
既然如此
何不放松自己,加入这丛林
如果起风了
那就随风起舞
让所谓的使命感和责任感都随风而去吧
既然最终都是落叶
那就不要在意零落成泥
走自己想走的路
做自己想做的事
做一个快活而冷酷的人
●可怜的尼采在都灵,吃着妈妈从巴塞尔
寄给他的腊肠。租住的房间,
一面小方窗框着山脉之上
八月的云。沉思默想
事物的形式:那摇晃着的一根
阿尔卑斯耧斗菜的短枝,夏日阳光里
曾饱受冬天摧残的雪松树干,歪斜的山杨树干
它穿过积雪场扭曲挣扎着向上。
“到处荒原生长;悲哀
他的荒原在内心。”
濒死于梅毒。修剪蓬乱的胡须。
热爱比才的歌剧。 ----罗伯特·哈斯《桃金娘柔软的花环》
●小鹿。它全然安静,颤抖着,
眼睛紧闭,或许睡熟。我倾身闻它:
几乎没有一丝气味。她舔去讨厌的
出生气味的蛛丝马迹。你记得吗
这个来自阿克那里翁①的片段?——背景,
当然,可能是性爱:“……她轻柔地,
像一只未断奶的小鹿被它长着鹿角的妈妈
在森林里独自丢开,脆弱,心惊胆战。”
这是一首诗——你会喜欢这一细节——发现
于1956 年,一座正在检查的开罗博物馆
在包裹着一个雌性木乃伊的纸草中。
我记得那时在波特兰②一个女人
问你是不是弗兰纳里·奥康纳③的读者。
你抱歉地退缩了,摇摇头,
并且说,”你知道,我不赞成小说。”
我认为你没有同意,在这个相同的感觉中,
藉由生活,从不在事物的框架中接受 ----罗伯特·哈斯《写给在克拉科夫的切·米沃什》
●她脱下宽松的衬衫,
几乎透明,那丝绸的橘红色彩。
从国会山瓦尔特·惠特曼必定能看见
杨柳笼罩着河流的薄雾
在凉爽而仍然湿润的黄昏。
他跟一个无轨电车售票员陷入爱河
在夏天——什么时候?——1867?1868? ----罗伯特·哈斯《紫丁香里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