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些反对团体的少数行动带有暴力色彩。例如那些攻击警察、焚烧建筑物或在标记将要砍伐的树干上刺入长钉的人,的确应该处罚,应该关进监狱里。但是绝大多数示威者,那些身着乌龟戏服和游民服装、大声呐喊的正直的抗议者,只是在为大自然、为穷人争取平等的权利。我要祝福他们。他们的智慧比他们的呐喊以及跺脚声来得深沉,也比许多他们所对抗的权力掮客来得深沉。多亏他们对于重要议题不断大声疾呼,加上媒体的推波助澜,否则这些议题是不会让人注意到的。就算他们都是左翼分子,他们年轻的朝气也可以平衡、调和一下保守派思想的怀疑论调。 ----Edward O.Wilson《生命的未来》
●儒侠一心守护的,非为国家刑法、非为乡愿习俗,而是那三纲五常里的人性。可他们血染衣襟,费心尽力,最后却只能像这样垮在这儿,轻轻地垂泪苦笑。
失落的人生,失望的人间,可怜饥荒杀人,野兽吃人,可天下最能杀人的,还是人。
濯缨濯足,皆由自取,方今世道如此,未尝不是大家心中所愿?何须谁来痛心疾首、谁来大声疾呼? ----孙晓《英雄志》
●我想对着不平的世界大声疾呼 可这世界没有时间去聆听一个人愤怒的吼声 没有时间去听我这个小人物诉说我巨大的失败 ----《天堂的沦陷》
●我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点上一支烟,喝上一口茶,振作精神,大声疾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音符潇洒地挥舞尖刀切割着我的房间,我,站在房间的一角大声疾呼着一句再一句为什么。
●勇气有许多种,但一等功勋应该留给那些举世无双的人们,他们单枪匹马,敢于面对整个社会,在最高法庭进行了宣判,而且整个社会都认为审判是合法公正的时候,敢于大声疾呼正义。 ----房龙
●观察字义的丛集现象会让我们渐渐有能力揭露文字的死亡过程——这个死亡过程也恰恰彰显了我们抛弃某一语符的时候内心共同的深切渴望。
那些大声疾呼汉语文化没落,或是有鉴于国人普遍中文竞争力变差而忧心忡忡的人士要知道:不是只有那些晦涩、深奥的字句在孤寂中死亡,即使是寻常令人觉得熟眉熟眼的字,往往也在人们“妥善保存而不提拎出来摆布”的情况之下一分一寸地死去。残存而赖活的意义,使用者也往往只能是任由其互相覆盖、渗透以及刻意误用的渲染。 ----张大春《认得几个字》
●音符潇洒地挥舞尖刀切割着我的房间,我,站在房间的一角大声疾呼着一句再一句为什么。
●找点童趣,知识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愿我们有耳可听,有眼可看的,能回转归向真正的上帝主耶稣
耶20:8 每当我发出言论的时候,我就大声疾呼,宣告将有强暴和毁灭来到;主的话却使我终日遭受他人的侮辱和讥笑。
耶20:9 倘若我说:“我不再思念主,也不再奉他的名宣讲”,在我心中便好像有火焚烧,充塞在我的骨中;我想坚忍下去,却不能抑制。
耶20:10 我听见很多人喁喁细语地说:“惊恐四起了,抨击他吧!让我们抨击他吧!”甚至我的挚友也在期待我的败落,说:“或许他会堕入我们的圈套,我们便能打倒他,好解我们的心头之愤。”
耶20:11 但主常与我在一起,他好像勇猛的战士一样。因此,逼迫我的人必定跌倒,不能胜过我;他们必定蒙受永远不能磨灭的羞耻 ----圣灵《圣经》
●如果有人大声疾呼“名誉高于生命”,这其实就等于说,“人的生存和安适是无足轻重的,他人如何看待我们才是首要的问题”。 ----叔本华《人生的智慧》
●在我往昔的蹉跎岁月里,虽然也出过不少次国,最爽的还是那次跟《娱乐现场》受邀去新加坡。那待遇啊!阿杜(!)鞍前马后地当导游(!),每天的工作量等于零,全部内容就是去各种好看好玩的地方!看!玩!然后去各种好吃的地方!吃!我在一个星期里面成功地胖了四斤,还恬不知耻地在新加坡的夜色里大声疾呼:“让我成为大胖子吧!” ----谢娜《娜是一阵疯》
●当有人逼迫你沉默时,提高嗓门对不对?对
是大声疾呼,加速自己的死亡好?还是缄默不言,以换取苟延残喘的好?
答案是否只有一个?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如果一个明代人带着全部知识,回到汉唐,他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假如一个当代人回到明末,面对那堕落和混乱,是否能做什么呢?在那种乱局中,他可以大声疾呼,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可以冷笑不语,以对得起自己的智力。不论哪样,那结果是我们已经知道的。或许,这个当代人能够又向前旅行一百年,游说正德、嘉靖时代的士大夫,携带着真正外部的知识,他能否来得及改变些什么呢。那就是我们不知道的了。 ----刀尔登《旧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