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名叫小玛德莱娜的,小小的,圆嘟嘟的甜点心,那模样就像是用扇贝壳瓣的凹槽做模子烤出来的。被百无聊赖的今天和前景黯淡的明天所心灰意懒的我不由分说,机械地把一匙浸了一块小马德莱娜的茶水送到嘴边。可就在这一匙混有点心屑的热茶碰到上颚的一瞬间,我冷不丁打了个颤,注意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生奇异的变化。我感受到一种美妙的愉悦感,它无依无傍,倏然而至,其中的缘由无法渗透。这种愉悦感,顿时使我的觉得人生的悲欢离合算不了什么,人生的苦难也无须萦怀,人生的短促更是幻觉而已。我就像坠入了情网,周身上下充盈着一股精气神:或者确切的说,这股精气神并非在我身上,它就是我,我不再觉得自己平庸、凡俗、微不足道了。我觉得它跟茶和点心的味道又关联,但又远远超越于这味道之上。”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绝大部分20左右的小伙子,心里想的都是付出、责任。他们可能没那么多花招,但是愿意做一切喜欢的女孩希望的事情。
20左右的小姑娘,心里只想着享受,每天纠结于霸道总裁还是知性暖男,韩国偶吧还是欧美猛男。总说再不疯狂就老了,总想着轰轰烈烈的恋爱。
这时的小伙子想的都是奋斗、闯荡,他们会为自己不如其他小伙子而羞愧,渴望着有个公主等着自己呵护,认为通向城堡的路布满荆棘,还有可怕的巨龙。
他还没有把剑擦亮,却看到公主坐着小马车寻欢作乐去了。
“你能像吟游诗人一样天天为我讲故事么?”
“你能像杂技演员一样天天逗我笑么?”
“当我孤独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但是侍卫长却能温暖我”
●我要露出小马脚
好让他看出来我喜欢他
●“假期这磨人的小妖精,一不注意就化成了荒原上的小马驹儿,初见犹信步觅良草,伴月牙儿歇柳梢。握住缰绳便觉耳畔生风,倏忽已至河东。白衣催马,佯掷下这三色儿缀锦鞭,终究不舍缱绻。”
●我一直在找关于齐白石的反对意见,但我发现很少,越是有文化、有成就的人就越佩服齐白石,反而一些名头小的画家在不停地挑刺,我想是他们看不懂。曾经有人说齐白石的诗是“薛蟠体”,这点齐白石自己是承认的,认为自己的诗是有什么话就直说。还有一些人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天籁”,“天籁”这两个字就是不读书的人拿来作幌子掩盖自己的,是胡说八道,这个齐白石就不承认了。当我们看到小马生出来、麦苗长出来的景象,那真的是一种天籁。这些读书是没有用的,是人对生命的直接感受。一般的人不会像艺术家那样去细腻地表达,假如这期间出现一个艺术天赋非常高的人,那这个人就非常了不得,他就是齐白石。 ----朱新建《打回原形》
●这一时期马丁·路德·金仍然是学者们关注的热点,尤其是马丁·路德·金纪念日的设立,导致了一波金研究的新热潮,先后又出版了好几部马丁·路德·金传记,这包括大卫·盖洛(David J. Garrow )获得普利策奖的《背负十字架:小马丁·路德·金与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亚当·费尔克拉夫(Adam Faircloug)的《重塑美国的灵魂:南方基督教领袖会议与小马丁·路德·金》和泰勒·布兰奇(Taylor Branch )的《分水岭:美国民权运动的奋起与挣扎》(1989年获得普利策历史奖)等。这些学者在上述所说的新的学术环境中开始把金放到地方运动的背景下进行评述,不仅仅强调金的重要作用,也关注地方激进主义与全国政治之间的关系。 ----泰勒·布兰奇《分水岭:美国民权运动的奋起与挣扎》
●小马乍行嫌路窄 ----民谚
●语言变成了械斗仇杀的工具,如果你稍显得温润和礼貌就会被嘲笑得无地自容,仿佛港片里刚入黑道不懂行情的小马仔,出手杀人不够利索就只配给老大打洗脚水。 ----杨念群《生活在哪个朝代最郁闷》
●告别守夜的钟塔
谢谢,我要走啦
我要带走全部的星星
再不为丢失担惊受怕
告别粗大的篱笆
是的,我要走啦
你听见的偷苹果的故事
请不要告诉庙里的乌鸦
最后,告别河边的细沙
早安,我要走啦
没有谁真在这里长眠不醒
去等待十字架生根开花
我要走啦,走啦
走向绿雾蒙蒙的天涯
走哇!怎么又走到你的窗前
窗口垂着相约的手帕
不!这不是我,不是
有罪的是褐色小马
它没弄懂昨夜可怕的誓言
把我又带到你家 ----顾城《我要走啦》
●金色阳光下,小马恩岛(Calf of Man)以某种微妙的倾斜角度出现在海中,它的形状、面积与地貌让我想起某个女明星在谈及绯闻男友时使用的句式:她满足了我关于完美岛屿的所有想象。她遗世独立又似乎触手可及,像一座隔着狭窄水道的舞台,又像一个内藏微缩景观的水晶球。 ----陶立夏《岛屿来信》
●1、你为什么要帮助他?
因为我能。每匹马都有他不同的长处,比方,他能做货运马或领路马。
他的外表挺好看的。你不要因为他受了一点儿创伤就认为他没有价值了。
2、大家认为,是我们找到并拯救了这匹默默无闻的小马,事实并非如此,是它拯救了我们。
3、那是你的马,可也是我的马。 ----《奔腾年代》
●那年阳光正好,我扎着小马尾,骑着自行车,你站在窗前,微风飘逸,刹时芳华,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
●酒之于诗人如骏马添翼,饮水者只能得到小马驹 ----尼开涅图斯
●你愿意嫁给我吗?“你愿意嫁给我吗?”她好像真的变成一座冰雕,我全部的生命力都供应到了心脏,它跳得像匹小马驹。我说出口了,哦,我真的说出口了,我他妈真的说了!这很够劲,这真带劲,只要……只要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哪怕再在这个地狱待上一万年!可是她的回答?她会回答“是”吗?毫无疑问她爱我,可是她有“那么”爱我吗? ----张大牛《末日升龙》
●小马的沉默里有雕塑一般的肃穆。那不是本色,也不是本能,那是一种炉火纯青的技能。只要没有特殊的情况,他可以几个小时、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保持这种肃穆。对他来说,生活就是控制并延续一种重复。 但生活究竟不可能重复。它不是流水线。任何人也无法使生活变成一座压模机,像生产肥皂或茶杯那样,生产出一个又一个等边的、等质的、等重的日子。生活自有生活的加减法,今天多一点,明天少一点,后天又多一点。这加上的一点点和减去的一点点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它让生活变得有趣、可爱,也让生活变得不可捉摸。 ----毕飞宇《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