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革将由1949年革命以后出生的、占中国人口三分之二的人来实现。他们脑海里没有军阀、外国剥削、战时沦陷、直至内战留下记忆。 ----尼克松
●享有权利,他还必须认识到难免犯错误并能承认错误,希望在较小的而不在大问题上犯错误。只有具备这两个方面,既欣赏权利又不怕犯错误,才能有伟大的领导人所要求的大胆的行动。 ----尼克松《领袖们》
●所有的事情在我看来都是可笑的。总有些时候,我发现事情的荒谬,但我可能是惟一有这样想法的人。 ----瑞凡·菲尼克斯
●现在的我总是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刚接触的陌生人,更遑论早就被人谈论过的名声不太好的人,所以我大概永远不会跟尼克那样的成为朋友,互相试探最终打破隔阂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I will never let it go. I will never let it go! ----《泰坦尼克号》
●康妮说这种游历曾是一种传统,特定阶层和年龄的年轻人踏上欧洲大陆进行一场文化朝圣,沿着一条公认的路线,由当地导游指引,参观某些古老的景点和艺术品,回到英国时便成为了阅历深厚、修养完备、见多识广的人。而实际上,所谓文化基本上是饮酒狎妓、充当冤大头的借口,带回家的无外乎掠来的文物、几瓶当地佳酿和梅毒花柳之症。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露丝:你救不了我的,杰克。
杰克:你说得对,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泰坦尼克号》
●神秘可以诱惑人但是不能吸引人。为此,领袖人物需要的是戴高乐称之为性格的东西。大多数人把品质看成是道德的力量和坚韧性,但是戴高乐给领导的品质下的定义是强烈的愿望和发挥自己意志的内在力量。戴高乐在文章里说,在面临事物的挑战时,具有性格的领袖就躬身自问,只依靠自己。具备这种“追求独立自主”精神的领袖,在困难中可以找到特殊的乐趣,因为只有在和困难搏斗的时候,他才能检验并扩大这种精神的极限。他在作出决定时毫不畏缩,而是采取主动,大胆地去迎接这种时刻。 ----尼克松《领袖们》
●幸福本无什么大事,世间能有多少人的爱情遭遇生离死别?泰坦尼克号?少之又少。所以,常人的幸福只关乎家里长短,沉溺在一些琐碎之中。而那些琐碎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幸福本是微小的,不是幸福小,而是事情小,很多很多的小幸福聚集在一起便是这一生的大幸福了。 ----郗茜草《每一次相逢都是幸福》
●《泰坦尼克号》有船,有海,有画,有爱,有海洋之心
全有了
●All God does is watch us and kill us when we get boring. We must never, ever be boring. ----恰克·帕拉尼克《隐形怪物》
●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自己捏着一尊铜像的乳房的照片除了让人抓狂之外,还会有什么。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婚姻不是一片高原,根本不是。它有峡谷,有犬牙交错的山峰,还有暗藏的裂缝,让你们俩跌落其中,在黑暗中摸索挣扎。还有令你感觉延伸而望不到尽头的干涸乏味的原野,而旅途中大多数时候是焦虑的沉默,有时候你完全看不到对方,有时候他们从你身边渐飘渐远,几乎不见踪影,旅途很艰难,十分、十分、十分艰难。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这并不是说那些工作不需要艰苦卓绝的努力;当时计算机还处于起步阶段,功能尚不稳定,充其量算是个庞大笨重的计算器,数据输入麻烦,耗时费力,远不如我现在口袋里揣的手机功能强大。普通的果蝇作为实验生物虽有诸多优点——多产,繁殖周期短,形态结构独具特色——但是没有什么个性。我们在昆虫实验室中养一只果蝇当宠物,在它专用的罐子里铺上一块极小的地毯,放几件微型家具,在每个生命周期结束时再换一只新的养。尽管分辨果蝇的性别颇为棘手,我们还是给他或她取名为布鲁斯。权当是生化学家幽默的典型例子吧。 ----大卫·尼克斯《我们,一次旅行》
●安全套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水晶鞋,每遇到一个陌生人,就戴上一个~彻夜欢舞之后,就扔掉它——我是指安全套,而不是那个男人~ ----恰克·帕拉尼克《搏击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