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比白天美。白昼之下所有的灰尘都无所遁形,让人无时无刻不感觉累。夜就不一样,隐去一些,修饰一些,即使是站在对街你都会恍惚眼前的景物光影的虚实。可望而不可及的迷离永远比赤裸裸在太阳下的真实要美,哪怕那只是同一棵树,或同一盏灯。我们的感官总是明知故犯地乐意接受这些欺骗。 ----浅白色《巴黎没有摩天轮》
●我们都只是独自生活在北京的平凡男女,生活是快速又毫无意义的循坏,即使曾经期待过爱情回忆某种姿势来临,却根本不可能分出为生存而战斗的时间来慢慢体验爱。对于我们来说,目前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爱,不过是在清晨也有另一个人跟自己手拉手挤上同一趟地铁,在傍晚有另一个人跟自己握着同一把钥匙,打开同一扇门。 ----浅白色《雨天的7毫米》
●堆一词素年锦时,砌一守花香浅白,等望里,就着岁季的灯光,烫一片心灵淡安,饮一樽素黙浅笔。字梦幽幽,碧水清漾的挥洒里,畅一念温润流转,撕开江枫渔火的愁眠,涤净岁月往事湮染的离殇。
●有一些句子,乍一看,很浅白,但如果你看完整本书,就会对它有了新的理解,就会爱上它,只有这个时候,它才是有生命的
●在这座城市里要失踪原来很容易,只要不接电话就行。成年人与同伴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跟少年时一样了,很多人彼此之间所知的仅仅只是一个电话号码而已。 ----浅白色《巴黎没有摩天轮》
●但是,在动荡不安的20世纪,中国仍自有其悟通了塞尚的林风眠、吴大羽,他们因此终生备受冷遇:他们的学生赵无极、朱德群通过塞尚回到了中国艺术,尤其是赵无极,他早期斑驳沉郁的色彩已能与保罗·克利的相媲美;还有在颠沛流离中默默潜行的女画家丘堤,她率性浅白的油画仿佛在昭示中国人第一次画出了属于自己的色彩。过去20年,中国也自有其王玉平。在他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创作的一组鱼画中,出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最成熟的色彩,分离的色块好像在他手里终能化成某种诗意气象,直指人心、直逼人眼。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夏俊娜,其色彩功力已在诸如霍克尼、基塔伊(Kitaj)这些名不副实的西方画家支行,她的色彩感觉高古醇憨。 ----维多利亚·芬利《颜色的故事》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像我一样。幻灭后来不及伤悲,新的一天又来了。 ----浅白色《巴黎没有摩天轮》
●你可曾听说,用月光取暖的女子,从不受伤。月色浅白,微凉。莫名的欢喜,这些清浅。
●谈恋爱,理智是充分条件,而盲目是必要条件。 ----浅白色《巴黎没有摩天轮》
●院子里起了风,带着雨后的湿气掠过树梢,月色里鬼影摇曳。厅里,灯影浅白,一张草席,一盏白灯,一具尸身,一名少年,画面静谧,几分鬼气。 ----凤今《一品仵作》
●如果爱要用时间来计算,我们刚刚才开始;
如果爱能用距离来衡量,我们已经走得够远。
所以很多事情是无法计量的,
某一个角度你以为很圆满,
其实从另一面看只能看到残缺。 ----浅白色《日光微澜》
●曾经梦想的未来被打乱之后才明白,原来把自己的未来和另一个人绑在一起是件很可怕的事,一旦没有了另一个人,随之也就失去了未来。就算两个人的终点自己一个人到达了,最后也只有一种感觉:我曾经以为,站在这里的会是两个人。 ----浅白色《巴黎没有摩天轮》
●在那个夏天,冰淇淋是粉色的
在那个春天,蒲公英是浅白的
在那个冬天,鹅毛雪是大红的
在那个秋天,你啊你是暗灰的
在那个夏天,木盒子里的是你
在这个夏天,你已走了快三年,可我却感觉过了十年
●时光浅白,花影微凉,今夜,我依着月色,写一阙落花的心事,放逐一抹思念,落入你的肩。我的温柔,曾辗转过你的城;你恬淡的笑脸,弥漫了我的天崖。一季花事,刹那开到荼蘼,曾经与你交集的路口,回忆锊痛了发稍,指尖残留的温暖,还在午夜梦回处低吟浅唱,皈依着一场初遇的荒凉。
●忽梦山前紫霞开,
恰似遥有故人来。
幽幽乌巷寻不遇,
浅浅白雪没金材。
千般心结沉于土,
万里长风夜送怀。
不羡子牙封神快,
但求不负垂钓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