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是黄金,比黄金更宝贵的东西是宝玉,比宝玉更宝贵的东西是人的智慧。因为智慧能使宝玉升值。
●宝玉得了北静王的珠串,终又等到黛玉回来,便急急地来献宝。黛玉满心欢喜,正欲拿起观赏,听闻是北静王赏的,遂又放下:“什么臭男人拿过的东西,我不要他。”宝玉只是讪笑。
●因为宝玉一生就在两难当中,宝玉觉得宝钗那么美,美在丰满,美在大方,美在能干;可是他又觉得黛玉也美,美在孤芳自赏,美在孤独,美在感伤。两种这么不同的美,好像一个是春天的美,一个是秋天的美。 ----蒋勋《蒋勋细说红楼梦》
●贾宝玉怎样从一个风流情种变成一个一瓢弱水的情圣?
●他是红楼梦里温文尔雅的宝玉,
他是四大名捕里情深似海的无情,
他是盗墓笔记里沉默却霸气的小哥
他是旋风少女中可以为心爱的人付出一切的若白
他是左耳里叛逆的许弋
他是花儿与少年的镜子迷
也是那个在快本唱着童话的逗比男
无论角色怎样变换,杨洋,我会一直爱你
●宝玉见黛玉,说这位妹妹好像哪儿见过。我见拜伦,这位哥哥好像哪儿见过。 ----《文学回忆录》
●很多爱情故事,宁采臣和聂小倩,许仙和白蛇,白子画和花千骨,董永和七仙女,杨过和小龙女,至尊宝和紫霞仙子,令狐冲和任盈盈,贾宝玉和林黛玉,耿耿和余淮,何以笙和赵默笙,贝微微和肖奈,乔一和F君(可自行补充)
●最近,听宝玉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那LY一定是水泥做的。
●黛玉自是太虚幻境中的绛珠仙草,是海棠诗社中的潇湘妃子,是列名「金陵十二钗」正册中的薄命才女;宝玉这位怡红公子、绛洞花王、富贵闲人,只因被情榜评为『情不情』,就非得挂上「混世魔王」这样骇人封号吗?
●你是完美的宝玉。自私的我想要占有你,又害怕手艺不精毁掉了你。每日小心翼翼的呵护你,又怕发现不完美的瑕疵。
●黛玉葬花叶下落,虽为殷主终是客,宝玉不多,凤姐难做。
●她不叫花儿。她叫草儿。可是她却像一朵花,无处不在地盛开在潭村的角角落落。
于是,潭村人不叫她草儿,都叫她花儿。至于是什么花,潭村人说不好。
报春花是她、水仙花是她、桃花是她、莲花是她、苦丁花是她、海棠花是她、梅花是她、稻花是她……只要是花,就都是她。
这话么,不是潭村人说的,是铃铛叔说的,铃铛叔长得魁梧似打虎英雄武松,性情却像极了多情的贾宝玉。 ----王春丽《我在春天等你》
●“校长说得对,我哥哥是宝玉。”李思念连连点头。“石头再努力也是没办法发光的。” ----柳下挥《逆鳞》
●宝玉,你好……”黛玉在红消香断的尽头拼尽全劲的话让人们猜之思之。如若直接喊出“你好狠”或“你好自为之”之类的话,我想《红楼梦》的意蕴一定全无。正是这“好”后的空白让人们揣想深悟,才不致流于俗套。似乎中国文学传统对此道已深谙。像沈从文先生《边城》里的傩送的回与不回,余秋雨先生《垂钓者》中瘦老人钓鱼否,都有同样的留点空白让人回味的意趣。文学中的空白,发人深思。无怪乎有人说黛玉的一句不尽之言已将《红楼梦》的精华囊括呢!
●贾宝玉说女子是水做的,而五行论里讲水有金而寒,所以你要做好女就不戴金。 ----贾平凹《好女不戴金》
●对吃的讲究还可以看得出一个人的出身,贾宝玉再落魄,饿了也要来碗“雀舌汤”,西门庆再发达,也只会拍着桌子高叫“买半斤猪头肉”!
讲究的时候,食物就会比动物更凶猛。 ----欧北望《食物比动物更凶猛》
●而谈到小说,我认为最重要的是现代性,就是说,你并非以陈旧的经典美学来关照自己的生活,应该有前瞻性、人性与永恒性。这是由作者的三观与学识来决定的。这一点上,我不由想起经典的爱情小说《红楼梦》,它确实是充满现代性的。曹雪芹用贾宝玉的价值观来表现自己的三观。 ----李师江《非比寻常》
●青山隐隐,小径如烟,望着那串淡去的足痕,又次不顾他人嗤笑的愣愣期待着,幽篁尽处的那人与声影。
立地的是宝玉,是人间的痴情种。
现身的是黛玉,是源自前世的一句许诺。
●贾宝玉初见林黛玉,说:“这个妹妹我见过的。”前世的甘露之恩,黛玉用今世的眼泪偿还。她,本是一株绛珠仙草,而他,是神瑛侍者,前世心怜仙草柔弱,故用甘露灌之。今世相遇,便有似曾相识之感
●即便我不能是那个悉心浇灌绛珠仙草的神瑛侍者,我也希望仙草不受伤害地被继续呵护下去。神瑛侍者不远游,绛珠仙草不下凡。那就也没有林黛玉为贾宝玉流尽最后一滴眼泪的悲剧。
●苍蝇点垂棘,巧舌成锦绮?连明洁的宝玉也会被苍蝇弄脏,谗言往往象锦绮那样光艳夺目
●活了这么多年,看了那么多书,最羡慕宝玉和黛玉,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悦悦《华与悦》
●在故事中,人与人的相恋,不是一见钟情,便是有一个精彩绝妙的桥段。
那桥段一旦上演,人啊,便死心塌地的爱了一辈子。
比如白娘子在断桥上遇着了许仙。
比如杜丽娘梦见自己与书生相见。
比如贾宝玉第一次见着林黛玉时、便笑着说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可惜人生哪有这么多的精彩绝妙?
这世间,有几万万的芸芸众生,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了你。来不及解释、更来不及从从容容的唱一出才子佳人。
我就这么牵着你,在这动荡的人世间跌跌撞撞。
已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平生相见即眉开》
●我似咋,咋宝玉的咋。 ----《一念天堂》
●你若不在,我又如何让这世界美丽无边?你若安好,装饰我的心灵,有何理由不要温柔以待?我摘你于乱枝,给你于清净升华,士为知己者死,我非你,却如你,你且不如我?堪于乱枝三五日终是凋敝,却是憾事!于知己一日,你我互成就,死而无憾!明日我葬你,小心翼翼,复感颦儿葬花泪,宝玉葬树悲。问,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质本洁来要洁去,却于污浊陷粪沟。花恐渐落随风亡,只去红颜泪悲催。恨!恨!恨!一遭折枝难脱羞……
●宝玉本来就没有长大,加上受祖母宠爱,身上保留着很多的天真,他希望一生一世都不丢失这份天真。我们嘲笑他,只能说明我们已经变得世故了。 ----蒋勋《蒋勋细说红楼梦》
●我觉得黛玉的感情是有毁灭性的。一段感情深到某种程度,很难没有毁灭性。青少年之间的感情,有点像初恋。纯粹到不能有一点杂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所以,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都是毁灭性的故事。这种毁灭性就是要或者不要,中间没有妥协。然而,当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以后就会知道,感情在现实当中不是这样绝对的,也不是出现一点杂质就能毁灭掉的。可是宁为玉碎的美每个人都不会忘掉,无论看多少次《梁山伯与祝英台》,读多少遍《罗密欧与朱丽叶》,你还是会被感动,那是只有在十五六岁时才会发生的情感。黛玉最后不可能和宝玉变成平常夫妻,因为他们的爱太特别了,是宁为玉碎的毁灭性的爱。黛玉大概也不计较一定要在现世里拥有宝玉,她在她的精神世界里完成了。 ----蒋勋《蒋勋细说红楼梦》
●“我是比较明显相信电影的世界胜过真实的世界的,可是我觉得每个人其实都这样。电影里的黄飞鸿跟历史上真的黄飞鸿是两回事,哪个比较真切呢?想来想去,是我们想让黄飞鸿那样。一辩证下来,真假虚实就很耐人寻味。在真实人生里面有很多东西是不能相信的,它很复杂,一直在变。反省国家也好,人生也好,它其实是虚幻的,不可靠的、不可信的,我们常常会被骗。可是在文学、艺术上创造出来的角色,如白娘子、贾宝玉,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不会变,让你可以相信。一部电影深入人心、脍炙人口以后,它基本是不会变的、可以信任的,它的美感是绝对的,它在我们心里的投射也不是虚幻的,那是一个绝对的东西,很多人都会被它吸引。”李安 ----《画在人心的苦闷上》
●你又不是林黛玉,哭得梨花带雨就能让贾宝玉肝肠寸断;你又不是梁静茹,能唱玛莎的歌,在他结婚那一天躲起来哭过以后还有人来唉;你又不是林品如,被丈夫和闺密背叛后还能拥有高文彦;你又不是大雄,被小天和胖虎欺负得鼻青脸肿还能被哆啦A梦保护。你又不是他们,所以没有谁有保护你,你必须要好好爱自己。
●盗墓贼打一个洞,一人下去取珠宝玉器,一人上面用绳子系上来,但发生了拉绳人见财起义抛弃下面同伙而去的事。于是演变为盗墓团伙以父子居多,但也发生了儿子扔下墓里亲爹的事。最后行成行规:儿子下去取货,老子上面拉绳子,据说再没出现过把人落在墓坑的事。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