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看,指数基金将胜过大多数基金,虽然它比较令人乏味。 ----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
●一切好像就这样结束了,再也不需要怀抱任何希望了。十年的追捕和逃亡终于成为过去。坐在他四周的人个个沉默不语。这地方也同世界其他地方一样,充满着色欲、罪恶和不幸的爱情,臭气冲天。但是他发现,当自己活在世上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在这个地方他是能够获得宁静的。 ----格雷厄姆·格林《权力与荣耀》
●主教气冲冲地继续说, “在西班牙语里,你甚至找不到吉诃德这个姓氏的出处。连塞万提斯本人都在书中说,姓氏有可能是吉哈达,盖萨达,甚至是盖哈纳,堂吉诃德临死时又称呼自己为吉哈诺。” ----格雷厄姆·格林《吉诃德大神父》
●也许只有在童年时,书才会对我们的人生产生深刻影响。在后来的人生中,我们敬佩,我们欣赏,我们也许会修订某些既有观点,但我们更有可能只会从书里找到对自己头脑中已有的东西的印证。 ----格雷厄姆·格林
●人年轻的时候,常常错把种种冷淡的表现当成某种特别的东西,憾事一桩啊。 ----格雷厄姆·格林《二十一个故事》
●孩子们,世上有一种叫做"文明"的东西。它建立在希望和梦想之上。它只是一种观念。并不是真实的。它是人造的。没有人说过它是真实的。它并不是自然形成的。没有人说过它是自然的。它是在学习、磨练和犯错的过程中建立的。它很容易分崩离析。没有人说过它不可能崩裂瓦解。而且也没有人说过它将永远存在。 ----格雷厄姆·斯威夫特《水之乡》
●他(格雷厄姆·格林)以为他自己的世界是唯一重要的世界,他就像《情感教育》中的福楼拜,以为十九世纪中期法国复杂而纠缠的历史最重要,大家都了解。……等到最后,等到尘埃落定后,那些写作时似乎自己居于世界中心的人,倒有可能暴露出他们才是土里土气的。 ----V·S·奈保尔《看,这个世界》
●只有在蛮荒之地,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才能显现文明世界的宗教观与原始力量的驱逐,才能突出愚昧的虔诚同世俗偏见的无所不在的杀伤力。 ----格雷厄姆·格林《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
●神父叹了口气。他因为面临的苦难而感到心头空空。恐惧比单调、漫长的路途更令人疲倦。 ----格雷厄姆·格林《权力与荣耀》
●历史告诉我们的唯一无可争议的真理,就是未来总会出乎我们的意料,永远是这样。 ----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
●“要记住那些竭力鼓吹你去做什么事的经纪人,都是被别人支付佣金和酬金的,那些初涉这一行、什么都不懂的投资者不如先从指数基金入手,因为它们毕竟由公共机构管理,个人化的因素少一些。一个投资者应当掌握格雷厄姆的基本投资方法,并且对商业经营有深入的了解,你要树立一个观念:对任何价值进行量化,并比较不同价值载体之间的优劣,这需要非常复杂的知识架构。” ----查理·芒格
●既然我有时候这么恨她,怎么还能够爱她呢?使我们真的能又恨又爱呢?还是我真正恨得只是自己?我恨自己那些用琐屑的技巧写成的书籍;我恨自己身上那副匠人的头脑,它如此地贪求可供照葫芦画瓢的对象,以至于让我为了弄到写作素材而去引诱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我恨自己的身体,它消受了这么许多,却没有足够的本领去表达内心的感受;我恨自己多疑的心灵,它让帕基斯出发去盯梢,去在门铃上抹粉,去在字纸篓里东翻西找,去偷窃你的秘密。 ----格雷厄姆·格林《恋情的终结》
●市场只有一种东西从来不会陷入熊市,那就是愚蠢的想法。 ----本杰明·格雷厄姆《聪明的投资者》
●在他的领域里,笑声好像是敌人的语言,他是无法听懂的 ----格雷厄姆·格林《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
●跟其他事物一样。对我来说什么事都已经到了尽头了。 ----格雷厄姆·格林《一个自行发完病毒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