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果:出自荷马史诗《奥德赛》。奥德赛的船队返乡途中,船被风雨吹到一处海边。同伴们吃了当地特产忘忧果之后,竟然忘记家乡和亲人,忘记自己上岸的目的,也忘记回船上去。后比喻身居异乡,乐不思归。 ----《英国大家谈》
●做一个素心人,做一个通达的人,做一个有着红色背景,蓝色理想,发光翅膀的人
做一个微笑的人,做一个把生命的件件都当成礼物接受的人
做一个尊严的人做一个宽厚的人,做一个首先是快乐的,再用快乐感染别人的人
做一个爱人的人,像泰戈尔在《飞鸟集》写的:“爱人者,看见的门是开着的。”
做一个爱文学、艺术、数学、哲学和逻辑的人
做不了上帝吧,那么就做第六日中诞生的实实在在有血有肉的人
做不了荷马吧,那么就做一个用仁心仁术劈开黑暗的人
做不了巨人吧,那么就做一个站在巨人肩上远眺的人
做不了诗人吧,那么就做一个爱好诗歌,以诗意的方式栖居在人类大地上的人。 ----素素《做一个素心人》
●天父不为众神所惑,独自走开,
远离众神踞坐,欣喜自己的权能,
俯视特洛亚城池和阿开奥斯人的船只、
青铜的闪光、杀人的人和被杀的人。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
●没有比漫无目的地徘徊更令人无法忍受的了 ----荷马《奥德赛》
●Everything is more beautiful because we're doomed.
正因为我们在劫难逃,万物显得更美好了。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
●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理由不珍惜其传统古典,因为传统古典是民族血脉之所禀承,也是民族自尊之所依托。故每一个国家的大学里都有他们的“国文系”或“国学科”,以维护其传统古典于不坠不灭。尽管今天全世界的人都想在文学创作方面有更好的表现,但希腊人决不会让荷马死去,意大利人绝不会让但丁死去,英国人决不会让莎士比亚死去,德国人绝不会让哥德死去。我们中国人当然也热切希望能产生足以令后代崇敬骄傲的伟大作家;不过,我们同时也有必要让屈原陶潜李白杜甫,以及其他许许多多古代的伟大作家和他们的作品永远活在我们,以及我们子孙的心中。而这一份文化的薪火传递工作,中文系的人应有“舍我其谁”的责任感才对。 ----林文月《三月曝书》
●这地方已经呆够了。
总得去一趟雅典——
多年来,你赤脚在田野里行走。
梦中人留下一双去雅典的鞋子,
你却在纽约把它脱下。
在纽约街头你开鞋店,
贩卖家乡人懒散的手工活路,
贩卖他们从动物换来的脚印,
从春天树木砍下来的双腿——
这一切对文明是有吸引力的。
但是尤利西斯的鞋子
未必适合你梦想中的美国,
也未必适合观光时代的雅典之旅。
那样的鞋子穿在脚上
未必会使文明人走向荷马。 ----欧阳江河《去雅典的鞋子》
●以身作则对好人来说是固然是绝伦的大好事;但对坏人来说,它的害处是无以复加的 ----荷马
●当太阳渐渐升起,离开绚丽的海面,腾向紫铜色天空,照耀不死的天神和有死的凡人,高悬于丰饶的天野之上。 ----荷马《奥德赛》
●你的话是空空洞洞的风。 ----荷马《荷马史诗·伊利亚特》
●现在我谴责其他参加会议的人们,你们全都静默地安坐,一言不发,人数虽多,却不想劝阻少数求婚人。 ----荷马《奥德赛》
●贞操是妇女最美丽的装饰品。 ----荷马
●以人心为题作诗,哪管只描述一个人,哪管只描述一个最微贱的人,那也会将所有史诗汇入一部更高最终的史诗。人心是妄念、贪婪和图谋的混杂,是梦想的熔炉,是可耻意念的渊薮,也是诡诈的魔窟、欲望的战场。在某种时刻,透过一个思索的人苍白的脸,观察后面,观察内心,观察隐晦。外表沉默的下面,却有荷马史诗中的那种巨人的搏斗,有弥尔顿诗中的那种神龙怪蛇的混杂、成群成群的鬼魂,有但丁诗中的那种螺旋形的幻视。每人负载的这种无垠,虽然幽深莫测,但总是用来衡量自己头脑的意愿和生活的行为,而且总是大失所望。 ----雨果《悲惨世界》
●进入英雄性忘我状态的能力,像是北欧的“勇猛战士”(Berserker) ——有如一条狂犬般咬进自己的楣、咬向所有周遭的事物、直到跃人嗜血冲天的狂气中——,像是爱尔兰英雄秋秋连、或者荷马的阿基里斯(Achilles),无非是一种狂躁性的发作,人们长久以来即认为上述勇猛战士的发作是借用烈毒而人为产生的;在拜占庭即豢养着许多具有这种发作素质的“金黄兽”,就像古代被养着的那种战斗用大象一样。萨蛮的忘我是和体质性的癫痫症连结在一起的,拥有这种症状一和验证这种症状,及是卡理斯玛资格的证明。 ----马克斯·韦伯《支配社会学》
●这世界,如此美妙。美得让人怀疑它是否源自真实。可是,它确实存在。我想借乔治·威尔斯的双眸去透视这个精彩的世界;我想用莎士比亚手中的笔墨去描绘这个美丽的国度;我想用荷马的思维去构想这个奇幻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