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肉,
也是知己。
周末的时候,我跟大可还有子涵一起去了朝天路,我们一路上都在说,越秀、荔湾这样的老城区总能给人一种特别心安的感觉。然而大可还是念念不忘的想去陌生人家讨一顿饭吃,然后用她蹩脚的粤语尝试着去和人讲话,虽然对方一边偷笑却一边又觉得,这个姑娘简直傻的可爱。
另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就是子涵,每次出行她必然要出点状况。用大可的话来讲便是“现在不出晚点也会出”,如果子涵一早不出点小意外,那么她这一天都不会心安。
果然,约定的时间到了还没有见到子涵,不一会,收到她给我们的信息之后便再也找不到人了。直到半个小时过去,我们决定抛弃她先去约定的地方。
在这期间,陪大可去吃了甜点,只是那个花生糊实在甜到让我怀疑人生。感觉就像是成都的辣椒一般,广州的糖难道也都不要钱的么?怎么就能那么甜。我也是甜食党,但是同样也禁不住这么甜的食物啊。即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广州的食物,但的确是偏甜了。
还有回来时路边的那碗猪脚姜,红糖水煮的猪脚生姜加鸡蛋。看到时我就一脸黑人问号脸了,作为一个湖北人实我在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吃法,大概这就是区域饮食文化的区别吧。
曾经有一次在路边,看到一个新疆烤串的小伙子,只是路过时顺便瞄了一眼便被这个留着阿凡提一样小胡子的新疆小伙盯着,一脸诚恳的喊一声:“羊肉串啊,盆友!”我瞬间愣了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叫谁,便赶快就走掉了。
当时年少,心里翻了无数个大白眼。现在想来实在是没礼貌,毕竟人在江湖,说不定日后就相见了呢。
细想起来,我确实是个不爱主动打招呼的人。小时候父母拉着我溜亲戚的时候便是这样,父母总是很无奈的说“哎,这小孩怎么见着人不喊呢”, 而在这种时候我往往迫于长辈们的压力,不得不屈服喊上一声“叔叔好!”可是,有时候我倒是真想喊,只是一个都不认识这让我怎么喊?那么多亲戚,一个个看的让我眼花,更不要说分出哪个是我叔叔哪个是我的舅舅了。
交朋友时也会这样,我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一个个总咋咋呼呼的。混坐一处时,我经常默不作声,只是在讲起来每个人的糗事时,暗地里偷偷记住记下,再在事后再告诉他们。每想到这时,我就觉得自己有那么点“阴险”,但是不说话总得找点事情做吧。
反正跟朋友的相处模式就是,两个人对话,一个人负责说啊说啊说,我就是白眼一直翻啊翻啊翻。这样的情景就好像最初我们开始打交道时,只是那时我只是在心里翻翻白眼而已。
朋友之间相处大抵就是这样,一个说着一个听着,或者见面便开始相互抬杠掐架,又或者掐架过后安然无事一般拿出手机直接开局......
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想起自己身边这些个损友,不知不觉竟已然认识十来年了。忽然就有一种人生过半的感觉。兴许再一个十年过去,我们就能一起散步看夕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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