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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里,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步步为营。 高智商精神病司法机构鉴定专家VS忠犬霸道高干刑侦队长。 由一场换脸杀人案引发的连环血案, 由一个侧影引发的十年相思, 由一场绑架重启的渊源, “我想承诺你的,是一场婚姻,期限是一辈子。”
第3章:玻璃窗上的脸荐文|入墓之宾 第1章(悬疑推理)
荐文|入墓之宾 第2章(悬疑推理)
时间接近7点,距离来时已经过去了4个多小时,天色渐暗。
调查依然毫无进展。
前来报告的队员无一例外都说没有发现线索。柯腾环顾了一圈,问道:“程旭呢?”
“副队第二次散开以后就没看见人了。”小杨老老实实地报告。
柯腾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通程旭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柯腾皱眉,说了声原地待命一个人跑进了村落里面。
“程旭!”呼喊的声音撞在残破的墙上,转过几个弯在村落里回荡着。
家家户户闭门不开,整个村子像一个死城。
柯腾上前试探地推了推门,没有推开,只能作罢。接近8点,天色偏暗,幽深的巷子里早早进入了黑夜,柯腾踩着破碎的石板路一直往前。
同时警惕地按住腰间别着的手枪,仔细聆听着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一条狭窄悠长的石板路走到了尽头,柯腾看着堵在面前的大铁门,缓缓舒了一口气。
这扇铁门应该归属于谁家废弃的院子,刚才他就是从前门那绕过来的,大致摸清了地形。
看了一眼锈迹斑驳的铁门,柯腾蹲下身体用手去触摸湿润的泥土和青石板,手指轻捻,眼底的光闪了闪,神色不明欲转身离去。
缓缓退后,却是出人意料地一个上前攀上了侧门的边缘踩着门把手攀上了铁门。
不对!
他刚才才发现。
铁门下面的石板是潮湿的,在石缝处粘合的泥土上用手指摩擦,手上粘上了红色的不明液体!
这后面有人。
这血迹是新鲜的。
柯腾皱起了眉头,在一刹那得出两个判断。
长腿跨过铁门的顶端,纵身一跃,小心着地。
果然,门外另有一番天地。
院里的自来水哗哗地流淌着,有个人蹲在那背对着他在洗东西,脊柱呈怪异的形状弯曲着,脚上踩着一双破旧的凉鞋,好像没有听到身后的声音一样,没有回头,认真地清理着手里的东西。
柯腾悄无声息地靠近,轻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那人慢慢转过头,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地播放,柯腾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脸上的皮肤黄一块白一块,皱皱巴巴缩在一起,从后脑勺延伸到面部的狰狞的丑陋的疤痕如同蜈蚣一般陷进了肉里,眼皮肿起,就连嘴唇都像两条大虫一般。
畸形的五官拼凑不出一张正常的脸。
柯腾缓过神来,半蹲着身体问道:“你是这家主人吗?”
那人仰头看着他,混沌的双眼一瞬不瞬盯着他看。柯腾以为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这下那人算是明白了,张着嘴咿咿呀呀地说不清话,挥动着手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嘴巴,着急比划着。
柯腾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个聋哑人。点了点头,他走到里屋去,里屋的门没有锁严实,留着一条小缝。他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屋里隐隐约约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和有人来回踱步、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
木制的柴门被推动,发出“吱呀”的响声,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双方像是在试探着,过了一会,门由里慢慢打开,柯腾按住手枪,不露声色地退后,警惕地盯着慢慢开启的木门。
门被拉开一条小缝,里面的人将整张脸隐藏在门背后,柯腾只能从缝隙里看到他阴沉不善的双眼和翕动的嘴。
“找谁?”他开口。
“请问……”话刚说出口便止住了,柯腾看见屋里地上的花印,在地上划了一段延伸进了里屋。
是被人拖进屋的。
——“柯队,程哥的鞋印是一朵花哈哈,到时候村民怪下来一比对就知道不关我们的事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这叫外刚内柔,这鞋还是我奶奶给做的。”
……
里面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里的光闪了闪,快速伸手想要关上门,柯腾一把按住了门用力一推,面色微沉,呵斥道:“警察,把门打开。”
男人的手一顿,柯腾半推开了木门侧身进去。
走进了里屋,果不其然看见床上晕过去毫无知觉的程旭,头上有一块干涸的血迹,应该是撞到了什么地方。
“程旭。”柯腾用手推了推。程旭没有反应。用手测了一下鼻息,呼吸平稳,应该只是昏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柯腾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他打量起了周围,这屋里和屋外完全是两种风格。一门之隔竟是两个大相径庭的世界。
屋外破旧简朴,屋里是粉刷洁白的墙壁,头顶是精致的玻璃吊灯,地上也铺着看上去价值不菲的地板,大小电器一应俱全,仿佛一个小型的度假村。
房间里摆了一张桌子,台子上放了一把剪刀和菜刀,刀柄已经生锈,应该是上了年头,刀锋却铮亮如新,在灯光下幽泛着冷光。
柯腾大概环顾了一圈,打量的眼光转移到了刚刚开门的男人身上。他靠着墙站着,有点局促不安的样子,柯腾率先打破了沉寂,“这个人……”柯腾指了指床上的程旭,“是你发现的?”
男人眼里晦暗不明,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柯腾瞟了他一眼,又问:“你是在哪看见他的?”
“山上。”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山上哪里?”
“我布置的陷阱里,我偶尔上山打猎。”
男人很配合,柯腾想了想索性就连这次案子的问题一起问了。一上午都没有得到解决的问题希望这个男人能透露一些有用的讯息。
“你知道你们这频繁失踪人口吗?”
男人突然迟疑下来,仿佛在艰难抉择什么。
“知道吗?”柯腾再次追问。
男人摇了摇头,柯腾又加了一句:“我们已经知道你们村子里的人种罂粟的事了,这个案子你最好把你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柯腾的话让男人面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再开口时,他老老实实地说:“……知道。”
柯腾心中长松了一口气,一天的调查下来终于有一个人松了口。
“怎么回事?”
男人的脸突然垮了下来,神色不明。
“我们村子里老有人没了,但是因为家家户户种罂粟,干着违法的买卖,对警察避之不及,哪还敢报警去自投罗网。”男人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柯腾默默记住了他的话,继续追问。
男人沉思了一下,像在回忆,过了许久才迟疑着说:“就昨天,我雇的人看见山那头突然冒了很大的烟,他告诉我的。我上山打猎我知道,那里根本没有人住的。”
冒烟?有一道灵光突然闪过,柯腾面色凝重。
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柯腾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程旭还没醒来,他的伤口感觉也得上药,柯腾就匆匆结束了询问,走出了屋子。
他架起床上的程旭,推开木门出去,院子里的刚刚在洗东西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柯腾想了想又回头随口问了句:“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我雇了一个人,平时打杂,跟我住一起。”
柯腾又问道:“他的脸怎么回事?”
“不知道。”男人摇头,“他是聋哑人,也没法说。”
柯腾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了声谢顺着原路返回。
月亮已经上了枝头,
夜,来了。
柯腾搀着程旭回到了集合地点,一行人坐着站在原地等,贺韵已经回来了,脸色不好,除了她以外的人看见柯腾回来一窝蜂涌上去七嘴八舌地问。
“副队怎么了?”
“副队怎么晕了?”
……
“没事,都散开,他中暑了。”柯腾挥手示意人群散开,让空气流通,把人平放在地上,柯腾掐了一会他的人中,又拿药就水掰开他的嘴送服下去。
程旭这才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柯腾拿了瓶水给他灌了几口,程旭逐渐恢复意识。
“怎么样?好点没?”柯腾顺了顺他的背,问道。
程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折腾已经是晚上的9点15了。
柯腾让人把程旭送去就近的小诊所再检查检查,然而自己并不打算回去,他担心晚上会有情况,这里的居民不会有人愿意让他们借宿,那只能在车上将就一晚了。
顺着小路往回走,车子开不上来还在村子口。
柯腾坐在后面,撑着头靠着车门小憩。他睡眠向来很浅,尤其是办案的时候,晚上往往是犯罪嫌疑人露出马脚的时候。
车里开着空调却依然感觉闷热得令人难以入睡,柯腾索性环抱胸合着眼睛思考案子。
陈楠和他一样是浅睡眠,整个车里只有新人小杨毫无防备地呼呼睡去。
凌晨聒噪的蝉鸣隔着玻璃窗依然清晰,乡村的夜比城市的更黑,车里空调的冷气顺着皮肤毛孔钻进了骨子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锐利刺耳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柯腾猛地睁开眼睛,警觉地看向窗外。
玻璃窗上,紧紧贴着一个男人的脸!
他咧着嘴,眼睛瞪得很大,像一双死不瞑目的死人眼睛,双颊凹陷,骨头的形状清晰可见。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直直地盯着柯腾,笑得诡异。
那张脸甚至分不清是人是鬼!
刚才刺耳的声音,是他的指甲划着车身金属的声音。
柯腾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推开车门,撞击着男人的骨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男人转身狂奔,跑得飞快,黑夜里只看见一个黑影跌跌撞撞疯了一样穿过树丛往前跑。
柯腾的动静惊醒了车里同样浅眠的陈楠,两人跳下车两个方向追赶黑影。
黑影跳进了半人高的麦丛,朝着一个方向连滚带爬地跑着。柯腾和陈楠因为不熟悉地形屡屡被麦子挡住了去路,三人在麦田里展开了一场追逐战。
残月挂在空中,风吹过,麦丛的麦子沙沙作响,刮动着柯腾的腿。四周传来某种不知是人还是动物凄厉的叫声,天色灰蒙蒙地渐亮。
人影在麦丛里消失了。
柯腾站在原地,陈楠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远远地冲他摇了摇头。
柯腾心领神会,抬手看了下表,已经过了5点了,远处隐隐有昏黄的灯光亮起,夜色从墨蓝也变成蓝灰色。
天快亮了。
“陈楠,天一亮就集合所有人去山里,我有预感,山里会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是。”
柯腾眯着眼眺望着不远处山峰的剪影,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往回走。
从原地走回车子停靠的地方,基本上所有人都醒了。天渐亮的时候程旭和另一拨人坐车回来了,看见柯腾打了个招呼,柯腾正靠着车子沉思,看见了点了点头,王钊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支烟,“柯队,你昨晚没睡?”
柯腾摆了摆手,“我不抽,你也少抽点,你烟瘾这两年是越来越大了。”
王钊嘿嘿一笑,吐出一口白烟。
“昨晚有可疑的人在车旁边,我和陈楠来不及通知你们下车去追,被他跑了。”柯腾大致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王钊碾灭了烟头,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这案子也是奇怪,到现在就弄明白了人家为什么不报案,真正关于案子的线索一点都没有。”
“设计再严谨的案子也总归有漏洞的,走吧,进山去。”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柯腾绕过去集合人马往山里去。
向塘村前面有两座山,海拔不算高,但也不低,山上没什么人开发,算是一座荒山,山上估计除了野味也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了。
柯腾让程旭带路去昨天他栽的那个陷阱。沿着山路上的天然的台阶爬到半山腰,在树林里小心前进,一路走一路扒开密密麻麻生长旺盛的杂草堆,柯腾看到了那个用来捕捞猎物的陷阱。
陷阱很深,大概有2.5米,别说猎物,就是一个成年人,栽进去也难出来。周围都是草积聚在一起覆盖在上面,确实很容易被忽视。
柯腾绕着陷阱走了两圈,没什么特别之处,陷阱边上有大片血迹,包括旁边的草丛里叶片上都溅了不少,一般猎人逮到大型的猎物都会当场杀死以免反抗逃脱,转身的时候柯腾被一副现象吸引。
离陷阱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斜坡,斜坡上被乱草占满了空地,有趣的是,站在柯腾的角度往后转,能看到有一条弯曲的小路,小路上的草被踩平,矮了周围杂草不少,走势向下方向却和来时的方向相反。
明显是条人为踩出来的。
柯腾沿着小路慢慢往下走,走了约1分钟,柯腾看到路上出现了拖拽延伸的干涸血迹,朝上面喊了一嗓子。
“程旭!带人下来!”
程旭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大部队陆续沿着小路下山。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这座山背风坡的山腰,和村子所面朝的方向相反。
柯腾皱眉,心里下意识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
未完
十九南风悬疑推理佳作《入墓之宾》,在每天读点故事APP连载频道可看全本小说 。我想承诺你的,是一场婚姻,期限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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