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关心明星的事情,出个轨,离个婚,多大点事儿啊,你周围没有人出轨吗,没有人离婚吗?明星也是人,谁绿了、谁被绿了,跟你小区一不熟悉的人被绿了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仅仅因为他们被众人所知,地位,财富,都高于百分之九十的人,所以一出事大家就去群嘲,还什么“咪蒙有难,八方点赞”,什么“奶茶想嫁豪门,活该”,如果嘲笑他们能让人快乐,也是非常低级的快乐,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你英语讲得有人家溜吗,你事业做得有人家成功吗,你文章写得有人家好吗?你再怎么嘲笑人家,你也成不了TA。
而且大众的心理很奇怪,女人离婚或者被绿就是失败吗?笑死了,有些女人就算离婚、被绿一百次,也不是谁想娶就够格的。
我笑贫不笑娼?错了。东野圭吾说:“相信你心里的封印是在意识到自己会死亡的那一刻解开的。”30岁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死。但是30岁之后,我开始接二连三收到亲戚去世的噩耗。先是舅妈,然后是抚养了我8个月的姨父,还有一个做官的舅舅,正值壮年。在祭奠他们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心在跳动,我不能想象伴随着我这么多年的心跳声,有朝一日会停,被呯地一声音推进火化炉,没有烧好的骨头,被用利器敲碎,铲一部分骨灰,给后人追思。我从那时开始意识到生命的短暂,它不允许被牺牲给任何无聊的人和事。
名人,呈献给我们的,永远不可能是全部。黄佟佟写过一段话:“女明星都是存在于正史和野史之间的矛盾体,在正史里她们光鲜亮丽,真诚善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在野史里她们精明势利,肤浅拜金,各种不堪漫天传扬。其实真相只有一个,她们没有那么复杂,亦没有那么单纯,在名与利瞬间就可能发生移位易主的世界中,人们都需要用尽自己一切力量来保持自己的位置。越是有能力有资本有才华的人,越不甘心被人群淹没,在努力挣扎向上的过程中,她们都需要出卖一些真实的自我,掩饰真实的伤与痛。”
你的嘲笑,来自于管中窥豹。你的意识投射在那方寸之地,冲击而出,解恨了。但那一刻无法给你带来实质性的改变,更不会给名人带来什么。
在我们有限的生命中,还有一堆事没来得及做到:要给父母存够养老的钱,要记得自己爱的誓言,要引领孩子具备优秀的品格和宽阔的思路,要拓展自己这短暂的一生,拓展它的深度和宽度,尽可能地实现自己的价值。
印度哲学家克里希那穆提说过:“不带评论的观察是人类智力的最高形式。”
“群嘲”因为有了“群”这个字,特别容易被煽动,也让想法相似的人有归属感。可是这于你自己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一场狂欢,除了智力的硬伤,和肤浅的快乐,最后什么都不剩。
媒体以抢夺人时间为生。这一件事过去,明天还会有更劲爆的事情。
昨天有一个读者说我经常讲家事,很担心我被黑。放心吧,我这种不要脸的人,谁黑我,我都一笑而过。我的目标只有两个,一是有生之年突破自己,能赶上严歌苓的十分之一便好。二是赚良心钱,赚到了足够的钱,我专心去写纯文学。像严歌苓那样跋山涉水地去体验生活,扎扎实实地记录人性的光辉和龌龊,记录绝望和希望,记录在这个庞大的银河系,曾有这样渺小的人类,有这样微妙的情感,这些卑微的个体,这些贯穿了他们一生的感情,无法用一个短篇来说透。我想写很长很长的书,记录底层人民在时代碾压下的悲喜。
你要相信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绝非偶然,你有你自己的使命。它不是闲时嫉妒、解恨、随群体发动一场讥笑。它是叫你成为你最棒的样子,叫你的生命一分一秒都卯足了劲去创造和探索未知,完成人生的最大化。你早一天意识到这些,便是对自己的早一天赦免。
还是那句话,没有对错,只有因果。希望我们以有涯的爱与生命,感谢时光的每一分、每一秒,拥抱真正关心我们的、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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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条:穴位暖宫带
冰丝睡衣五件套,美得让你爱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