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与读书你有105位好友已关注文 | 窈窕妈妈(ID:iiimum)
老公: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
从周六上午,在商场偶遇她依偎在你怀里撒娇,你宠溺地笑着吻她;
到周六晚上,我们彻夜长谈,也不过才过去短短几天而已,可我竟然已经完全平静了。
所以,我提离婚,是在完全冷静、清醒的状态下做出的决定,你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甚至可以说我提离婚,并不单是因为你出轨,而是因为你出轨——
01
除了年轻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性格阳光开朗,和她在一起你才能找到自己。
我大学毕业嫁给你,七年期间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你作为丈夫和父亲找不到自己?
97年出生,单就皮肤白嫩,身材紧致姣好,在你心里就已经比有眼角纹和妊娠纹的我好过百倍,对吗?
可你让她伺候公婆七年,生两个孩子,洗衣做饭带孩子,算计着工资过日子,面对柴米油盐的琐碎来七年试试?
02
你说她给你新鲜感,永远都有亲吻拥抱和聊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晚安。
别说永远。求婚时你对我说的话都忘了吧?你说你要一辈子牵我的手,每天亲吻我拥抱我,每天说爱我……
可结婚不到两年,每次出门我想牵你的手,你就挣脱说:“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更别说亲吻和拥抱,好像每次我都在等你施舍给我;都说婚姻需要仪式感,可逐渐地你不给,我也不想要了。
你可能忘记了,她现在给你的,都是七年前我给过你的,你就折腾去吧。
等你折腾够了就会发现,你只是把我们走过的路,又重复走了一遍而已。
03
我七年婚姻里付出的一切,抵不过她一盒药打动你,对吗?
结婚七年,你根本看不到我的付出,看不到我的苦,你不知道孩子为何忽然间长大懂事,你把一切看成是那么自然;
你以为家里的地板是自己干净的,饭菜是自己香的,衣服是自己洗干净放整齐的,孩子是自己长大的。
就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你觉得我付出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对吗?
她给你买了一盒药,可她七年如一日的为你洗扔在地上的脏袜子了吗?
她为了你的健康,顶着油烟进厨房,变着花样给你做了七年的饭菜吗?
她经历顺产、剖腹产,宫缩痛、侧切痛、按压宫底痛,为你生下一儿一女了吗?
黑白颠倒地喂奶、哄睡、换尿布把他们带大,培养他们知书达理乖巧懂事了吗?
她七年如一日地照顾公婆,为你操心亲戚朋友今天谁做寿,明天谁结婚了吗?
我婚姻七年里付出的一切,在你心里终究比不过她给你买的一盒药,对吗?
04
可是我变成你口中的“泼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可嫁给你不过七年,我为何就变成了昔日自己最讨厌的,牢骚满腹、脾气火爆的泼妇?
而你不但视而不见,不体贴、不关心不说,还经常对我各种打击和指责。
若不是被你逼到崩溃,气炸了肺,原本温和的我,为什么要不顾形象让自己变成泼妇的模样?
05
可很多时候,你一回家见到我,立即就没了好脸色,难听的话脱口而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我一直痛苦地反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是有多差劲,让你一看见就如此嫌弃?
后来我才明白,就因为我是你的妻子,你一直觉得我应该无条件包容你。
所以你不仅把我的付出不屑一顾,还从来不好好说话,一直把我当成发泄负能量的对象。
06
你说她很孝顺,前段时间她说想回家看妈妈,你还专门陪她回了趟老家。
那晚光线暗,你可能没看见我的泪光在闪,更没看见我的心如刀割和心寒。
我不想孝顺吗?当年不顾爸妈劝,不顾一切远嫁过来,没有娘家人在身边为我撑腰,我只有你。
我原本以为你可以为我遮风挡雨,却发现结婚后所有的风雨,都是你带给我的。
你每次和我吵架,我推门无处可去,才明白当年我妈流着泪说的那句话:
别远嫁,我怕你受了委屈回不了家。
前段时间,我想带俩孩子回趟娘家,你一脸不耐烦地说,去年夏天不刚回去过吗?
去年夏天刚回去过,这不都已经一年了吗?你不让我回去,却陪着别的姑娘回家看妈妈。
我原本以为你值得我为你背井离乡,可现在看来,远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07
你一说起她,眼睛里都带着温柔的光。
看到你宠溺、护着她的样子,我才猛然发现,原来我在婚姻里,从来不曾享受过被爱。
结婚七年做家务、带孩子,加上伏案工作的磨损,我肩膀疼、后背撕裂疼,坐骨神经疼;
阴雨天剖腹产的刀口疼,上楼梯腰疼、膝盖疼,晚上一阵阵头疼;我有时抱怨几句,你总不屑地说:
做个家务、带个孩子有什么累的?还不都怪你平时不锻炼!
你嫌弃我不如她年轻漂亮有活力,可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在家是你做饭、带孩子,俩孩子刚出生那会儿是你半夜起来冲奶粉、哄孩子睡觉、换尿布。
那么现在年轻的就是我,老的是你,是我干了这所有的一切,是你导致了我的“苍老”;
是你没有尽到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是你一直把我当成了免费的保姆。
可你一直都觉得我付出的一切是天经地义,从来没反思过自己的责任是否缺失。
08
你应该马上就会换上和她的新婚纱照吧?你会笑得一样甜吧?
你还记得婚礼上,你跟老天发誓要一辈子爱我,疼我,理解我,支持我吗?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把这些都忘了。
你渐渐地忘掉自己的承诺,更在乎新的感觉,新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是没底的。
能守住自己最初的那份爱,并且一直守下去,爱护她,不离不弃,那才是最难的,也是最应该做的。
可这个道理,你终究是没能明白。
09
你一直坚信我离不开你,即使为了两个孩子,我也不会和你提离婚。
我是珍惜你,可你却把我对你的爱和珍惜,当成了肆无忌惮、无底线伤害我的利剑。
结婚七年,你毁了我对婚姻所有的幻想和美好;现在你出轨,你又让我成为别人非议和耻笑的对象。
你让我丧失了对人最基本的信任,你让我浑身充满了负能量,你这样无底线地伤害我,为什么还幻想我会珍惜你?
我也不觉得让孩子在一个没有爱,充满争吵的家庭长大,他们会健康快乐,婚姻好不好,孩子最知道。
一袭湖蓝色过膝长衣,纯白布裤,深蓝色裤带镶着白色阔边,长长地垂挂下来,整个人仿佛头顶的蓝天白云,干净得透亮,单纯得透亮;一切簪佩皆无,只在脑后挽一个乌黑油亮的大髻,竟衬得星眸若闪若烁,樱红的嘴唇鲜艳欲滴。一个恣肆绽放着绚烂青春、恣肆宣泄着秀丽姿容的女子,就这样走进了问津书院。 大芸儿捏一支细竹来到讲堂门前古槐下。槐花白花花开了一树。大芸儿用刀将竹梢劈开两半,竹梢就像张开两根手指,细细长长伸上去,将槐花夹住,大芸儿手腕一扭,一串肥嘟嘟的槐花就掉在她脚边了。她踮着脚、仰着头,饱满的胸就那样肆无忌惮地高耸着——满院吟诵声戛然而止。 山长曹子谦正在山长书室闭门用功。他想为讲堂写个匾额,拟好“学海”二字,写了几幅,都不如意,只觉心浮气躁。书院的气氛似乎有些异样,生童们的吟诵声又突然止住了。 曹子谦踱出山长书室。他高高的个子,被一袭灰布长衫衬得更显形销骨立,看似弱不禁风,骨子里却透出逼人的书卷气。 书卷气竟叫曹子谦修炼到逼人的地步。他十二三岁即博览群书,工诗韵,常与宿儒唱和,小小年纪便有“燕赵俊才”的美誉,科举上却并不得意,便索性狂放了,也不避权贵,当面折人,议论臧否,并每日诉诸笔端,指点江山,抨击时弊,积页成册,名《易水堂日记》。有书商拿去刊印,没想到坊间十分流行。天津城里便有流言,说这曹子谦原是当朝某位权贵邀请来问津书院任山长的,年俸白银一千两,专为堵他的嘴。曹子谦却不管流言,自顾自领了那俸禄,银子没焐热便又散了出去。他去购书,疯狂购书,购书是他唯一的嗜好。山长书室四壁皆书,渐渐的,讲堂和学舍四壁也立满了书。 就是這样一个书卷气逼人的山长立在了大芸儿面前,那女子不禁怔住了。但她只愣了一瞬,然后将头一甩,扭身就跑,一口气跑进厨房,劈头盖脸地问王厨子:“山长老爷在服药吗?” 王厨子正熬旱萝卜,头也不抬地反问道:“你魔怔了?” 大芸儿又问:“或是熏了衣裳?” 王厨子将铁铲一摔道:“你个小媳妇嫩女,思量人家大老爷们儿干吗!” 大芸儿吼他:“狗戴嚼子呀你!我一看见他,鼻子好啦!闻出味儿来啦!他身上有股香味!” 王厨子忙将熬的旱萝卜挖了一铁铲送到大芸儿鼻子底下,说:“好,我的奶奶,你总算又有鼻子了!快闻闻咸淡。” 大芸儿使劲抽了抽鼻翼,仍是一脸懵懂。 王厨子将铁铲狠狠一蹾道:“麻溜择菜洗菜去!我可先说下,你给我离山长老爷远远的!” 月亮升起来,古槐筛下一地光亮,稀稀疏疏,灰的是树影,白的是月光。大芸儿抱膝坐在树下,静静的。槐叶窸窸窣窣地低语,掩盖了她鼻翼奋力地张合。她仰着脸,奋力地搜寻。 山长老爷身上确实有股香味呢。她说不清是什么香味?来自哪里?那香味她从来没闻见过,却好像前世有缘,一遇见就钻进了骨髓里,就在骨髓里深深地埋藏。因了那香,她的鼻子不瞎了,但那香却充满了她的鼻腔,叫她闻不见别的气味 一袭湖蓝色过膝长衣,纯白布裤,深蓝色裤带镶着白色阔边,长长地垂挂下来,整个人仿佛头顶的蓝天白云,干净得透亮,单纯得透亮;一切簪佩皆无,只在脑后挽一个乌黑油亮的大髻,竟衬得星眸若闪若烁,樱红的嘴唇鲜艳欲滴。一个恣肆绽放着绚烂青春、恣肆宣泄着秀丽姿容的女子,就这样走进了问津书院。 大芸儿捏一支细竹来到讲堂门前古槐下。槐花白花花开了一树。大芸儿用刀将竹梢劈开两半,竹梢就像张开两根手指,细细长长伸上去,将槐花夹住,大芸儿手腕一扭,一串肥嘟嘟的槐花就掉在她脚边了。她踮着脚、仰着头,饱满的胸就那样肆无忌惮地高耸着——满院吟诵声戛然而止。 山长曹子谦正在山长书室闭门用功。他想为讲堂写个匾额,拟好“学海”二字,写了几幅,都不如意,只觉心浮气躁。书院的气氛似乎有些异样,生童们的吟诵声又突然止住了。 曹子谦踱出山长书室。他高高的个子,被一袭灰布长衫衬得更显形销骨立,看似弱不禁风,骨子里却透出逼人的书卷气。 书卷气竟叫曹子谦修炼到逼人的地步。他十二三岁即博览群书,工诗韵,常与宿儒唱和,小小年纪便有“燕赵俊才”的美誉,科举上却并不得意,便索性狂放了,也不避权贵,当面折人,议论臧否,并每日诉诸笔端,指点江山,抨击时弊,积页成册,名《易水堂日记》。有书商拿去刊印,没想到坊间十分流行。天津城里便有流言,说这曹子谦原是当朝某位权贵邀请来问津书院任山长的,年俸白银一千两,专为堵他的嘴。曹子谦却不管流言,自顾自领了那俸禄,银子没焐热便又散了出去。他去购书,疯狂购书,购书是他唯一的嗜好。山长书室四壁皆书,渐渐的,讲堂和学舍四壁也立满了书。 就是這样一个书卷气逼人的山长立在了大芸儿面前,那女子不禁怔住了。但她只愣了一瞬,然后将头一甩,扭身就跑,一口气跑进厨房,劈头盖脸地问王厨子:“山长老爷在服药吗?” 王厨子正熬旱萝卜,头也不抬地反问道:“你魔怔了?” 大芸儿又问:“或是熏了衣裳?” 王厨子将铁铲一摔道:“你个小媳妇嫩女,思量人家大老爷们儿干吗!” 大芸儿吼他:“狗戴嚼子呀你!我一看见他,鼻子好啦!闻出味儿来啦!他身上有股香味!” 王厨子忙将熬的旱萝卜挖了一铁铲送到大芸儿鼻子底下,说:“好,我的奶奶,你总算又有鼻子了!快闻闻咸淡。” 大芸儿使劲抽了抽鼻翼,仍是一脸懵懂。 王厨子将铁铲狠狠一蹾道:“麻溜择菜洗菜去!我可先说下,你给我离山长老爷远远的!” 月亮升起来,古槐筛下一地光亮,稀稀疏疏,灰的是树影,白的是月光。大芸儿抱膝坐在树下,静静的。槐叶窸窸窣窣地低语,掩盖了她鼻翼奋力地张合。她仰着脸,奋力地搜寻。 山长老爷身上确实有股香味呢。她说不清是什么香味?来自哪里?那香味她从来没闻见过,却好像前世有缘,一遇见就钻进了骨髓里,就在骨髓里深深地埋藏。因了那香,她的鼻子不瞎了,但那香却充满了她的鼻腔,叫她闻不见别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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