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睁开眼睛,双眸蒙雾,里面倒映着一个男人俊朗的面容。
蒋舒白内心叹了口气,但是还是保持着笑容:“你的情况还不错。”
她嚯的一声坐直身体,把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表情有些狰狞,低吼道:“至少不能让我再进医院了!”
一道道狰狞的刀疤,格格不入地镶嵌在女人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一个月前,她刚到诊所的时候,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偶尔叹气。一个星期后,两人才有了短暂的交流,她的话不多。
多数情况下,都是蒋舒白觉得她的状态要比她所说的好的多,可能只是心中郁结派遣不开。
但,这样的话断然是不能和病人说的,尤其是认为自己不正常的病人。
总而言之,他对她多了一份在意。
司南收起自己的袖口,习惯性地叹了一声,然后往门口走去。她的身上总有好闻的香水味道,蒋舒白有些心动,不可免俗。
司南迟疑着想再说些什么,没有留神,转身和蒋舒白撞了满怀。
蒋舒白的怀里突然闯进温暖的胸脯,带着好闻的香水香味,女人抬起眉,脸颊微红。
司南长得好看,眉目清秀,面目玲珑,害羞时的绯红,可真是诱人。
他的手还附在她的腰间,不知该放还是该收?
两人僵持了一下,直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老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蒋夫人临时查岗,站在敞开的大门处,戴着墨镜,眉毛挑起,声音尖锐。
她踏着高跟鞋,姿态扭捏地朝两人走来,上下打量司南,冷哼一声:“咨询客人?”
她不蠢,即使要发飙,也不能坏了自家的生意。在诊所里,他们不称病人,都称呼咨询客人。
司南脸上不适,一阵红一阵白,捡起沙发上的手包,道声再见,匆匆离开。
见她离开,蒋舒白送了一口气,讨好地说:“好老婆!”
嗯!
“刚才她摔倒了我扶她一把,而已。”蒋舒白觉得自己窝囊。
蒋夫人哼了一声,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墨镜:“最好是那样!”
接下来的几天,蒋舒白不可抑制地思念着司南,回想着她不经意撞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羞赧怀春,含情脉脉。
他在治疗室里,来回踱步,控制着自己不去打电话询问是否有事?病人不愿来治疗,是常有的事情,他也从来不会深究。
这个女人,却让他牵肠挂肚。
尤其是,当司南推开门,满怀歉意地看向他,温柔地说:“我来晚了。”
晚了,真是太晚了。
他大步上前,握着司南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没什么情况吧?来了就好。”
司南像是受到了鼓舞,深吸一口气,垫脚吻上他的唇,亲亲一啄。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医生,我一直梦见你。”司南的声音软软的。
蒋舒白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好闻的香味,轻声地应了一声,我也在想你。
在这张病人躺着的沙发上,他拥着司南坐着,听她说自己的故事,幼时的伤痛,长大后的失意。他抱着她,想要保护她的全世界,她总是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一脸崇拜。
蒋舒白深深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住了,总想离近一点,时间再久一些。有时候他恍恍惚惚,就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问她:“这是什么香水?”
比如,每次司南来的时候,他总会亲自打开治疗室的门,等待她,比如每回他总是准备好额外的饮料小吃。他用心准备每一次的见面。
蒋医生和女病人之间有一腿。
诊所不大,但也有另外几个医生,受雇于蒋舒白。其中,罗茜是最早加入诊所的女医生,一向和蒋舒白合作融洽。
自然,明眼人也看出罗茜钟情于他,只可惜,长得不美,工作以外也不够圆滑。
再加上,蒋舒白跟夫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后者更是常常到诊所秀恩爱,羡慕一众小护士们。
可如今,蒋医生竟然和女病人之间不清不楚,罗茜气得连班都不想上了。
“还有啊,总有女人认不清自己,倒贴上去,白白被人睡了。”
“女人一定要自重,已婚的男人更是碰不得。”
看上去,是罗茜和前台的姑娘说着八卦,字字句句骂得都是司南,狐狸精挖墙脚。
司南走过前台,她们却丝毫都不想停下来,继续说着。
“说完了吗?”司南的声音冰冷,却勾起了一个嚣张的笑容,“自己睡不到,还怪别人吗?”
你?!罗茜听出了话外音,骂道:“好啊!你这个小贱人!你是不是装病!!”
司音撩了撩发丝,漫不经心的玩着头发,一副轻蔑的表情,转身就要走,但被罗茜扯住了头发拉到角落里,抬手就要打她。
司音眸子一紧,狠厉的眼神吓住了要打人的她,一把拽过,啪啪啪三声甩在了罗茜的脸上。
罗茜捂着发肿发红的脸,气急败坏的尖叫道:“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罗茜推了一把司音,还没有用上力,但是司音就好像一个残蝶一样坠落在地上,身子一歪碰在了墙角上,额头渗出了血。
“你们在干嘛!”蒋舒白赶紧跑过去扶起司音。
“蒋医生……”罗茜想要解释,却找不到话。
司音磕破头,气息虚弱,眼角啜着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和刚才那个气势凌人的她判若两人。
“蒋医生,我头好疼。”
蒋舒白看着司音头上慢慢流出的血,心里心疼得很。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一说医院,司音立刻害怕起来窝在蒋舒白的怀里拼命摇头:“我不!我不!那些医生都要害我!”
在他的办公室里,温如暖玉的女人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任凭男人细心的包扎。
“疼吗?”
她摇了摇头。
“她们为什么打你?”
司音咬了咬煞白的嘴唇:“她们说我插足你和夫人,说我是狐狸精。”
其余的工作人员,一下子把司南当作了姨太太,满脸谄媚。她也乐得当个女主人,进出诊所,都是趾高气扬。
司音更加得肆无忌惮,在办公室外,就攀在他的肩膀轻声呢喃:“我来了。”
两个人把办公室当作偷情最佳的场所。
司音趴在他的肩头,娇滴滴的哼着,身上的香味是调情剂,让蒋舒白无法自拔
他微微呼着大气,抱紧浅吟低唱的女人,低头吻在女人雪白的胸膛……
纸包不住火,罗茜直接将两人在诊所私会的照片,送到了蒋夫人的手上。
蒋夫人跑到诊所,发了好大的一阵火气,说再也不资助这家诊所了!说蒋舒白是白眼狼,居然还偷女人!
他提出离婚的时候很坚定,因为他也想给司音一个堂堂正正的蒋夫人身份,而不是偷偷摸摸,苟且了事。
蒋舒白顺利和妻子离婚,为了司南,他宁愿选择净身出户。
他问司南:“我没有钱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司南抱着他:“只要是你,就可以。”
别墅里面,女人穿着黑色长裙瞧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酒红色微卷的短发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
“钱呢?”她问道。
“给你。”另一个女人把一张支票递给她。
“噗,值什么钱!明明是我的自由更值钱!”说话的是前任蒋夫人。
“你并不爱他,还跟他结婚?”
“他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他一心撮合我们。原本想,或许人还不错,凑活吧。”她撇了撇嘴,继续道,“只可惜,他和父亲一样,只讲理想,不讲生活。那个该死的诊所,要不是我在里面投钱,早就赔了精光。”
“一日夫妻百日恩,居然找人,故意勾引你老公,真是狠心。”司南掐灭了烟,高高的抬起头,脸上却是意气风发。
“哈哈哈,别急着数落我,你跟他相处这么久,就没爱上他?何必去招惹罗茜,她又碍不了事。”
“我的男人,不管我喜不喜欢,别人都不能有念想。”司南也不说喜欢,只是扬一扬手里的支票,起身告辞。
谁知道呢?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心想。
八月份的微风仍然夹杂着些许燥热,司音拉着行礼,登上去往国外的飞机。而蒋舒白,恐怕马上就要收到自己在去往机场意外车祸身亡的消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护照上的名字,她本来就不叫司音,只是一个暂时身份而已。
如同,那瓶勾引他用过的香水,里面都是催情剂,没有真情。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居然觉得炎夏有些冷,又想起了蒋夫人的话。
你爱上他了吗?
呵,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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