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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精选10篇
日期:2018-01-1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精选10篇

  《飞翔吧!大清帝国》是一本由(日) 武田雅哉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页数:24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一):什么,我大清亡了?

  刷完武田雅哉《飞翔吧,大清帝国》,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2013年8月一版一印~该书为铁葫芦策划,分在了文艺馆~是的,跟《西部招妻》《最后的耍猴人》《上课记2》《工厂女孩》以及《出梁庄记》一样,同属文艺馆~等你看完这本书,你就会觉得,似乎有些违和~

  作者武田雅哉是一位日本学者,1980年在北京留学,给当时因发表《小灵通漫游未来》而名声大震的科幻作家叶永烈写信,试图请教中国早期科幻小说问题~ 翌年,武田君去往复旦中文系就读,想以清末民初的科幻小说为论文研究对象,由于当时的复旦中文系没有这方面专家,因此最终由叶永烈担任他的论文导师~日光荏苒,岁月如梭,叶老师改写纪实文学,这位日本学生回国后,写就本书~

  :豆瓣可查得,本书有三版,88年日文原版,08年台湾远流的繁中版,13年的简中版~

  昨天和今天的阅读过程中,我在微博发了许多看似很逗的图片,即本书书影~科幻对于多数国人来说,除却刘慈欣获奖消息传回国内后的一段时间,从来都不算热门~一位异国学者,将研究重点放在清末民初的科幻小说,冷僻至极~这部小书,体现了霓虹学者特有的精确细致和广泛搜索史料的能力,但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学术作品(嗯啊,看标题就知道有多中二),语言轻松,插图呆萌~

  说到题目,其实本书最后一章才涉及清末国人有关飞行器的探索,燃鹅这并非前文离题,是我没说本书副标题——近代中国的幻想科学~本书讨论范围是1835-1910年——一个哈雷彗星周期~以1885年在上海“格致书院”举办的一场幻灯片放映会为开端(举办者颜永京周游列国归来,开办放映会,用所得收入赈济灾民),本书从报纸文字、绘画、机械、文学多个方面,将清末人士对待西学的种种表现——惊奇、诧异、排斥、学习,展现在读者面前,一如那场使人眼花缭乱的幻灯片会~

  武田这本书在日本出版后,本来也已没什么人知晓其存在了,“已经变成一本佚书了”~如果不是2008年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繁体版,或许就和它所研究的对象一样,从此渐渐退出历史记忆~好吧,13年的简中版如今也不好找了,似乎博库和孔网还有~

  搜索本书过程中,于中图看到一则书评,评论者已经成为武田君的学生,不知这对电邮联络的师徒见面时,会不会回想起三十余年前,那对异国师徒写信联络的画面~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二):大清朝的梦想家们

  清末,有位广东人在他的著作里写到:“考各地语言之法,当制一地球万音室。制百丈之室,为圆形,以像地球,悬之于空,每十丈募地球原产人于其中。”这地球万音室的作用,我理解一是让全人类研究和统一语言,二是成为旧文字的博物馆。研究和统一语言的想法不鲜见,从“书同文、车同轨”就开始了,但这个悬空的球型建筑着实怪异

  此科幻达人叫康有为,这还不是他最怪异的想法。按照他的构想,未来地上移动的家叫“行室”,空中飞行的家叫“飞室”,人类固定的家将消失,而他对“大同世界”的爱,将遍及火星、土星、木星等全宇宙

  扯远了,真妄人也,故事还是应该从道光十五年(公元1835年),哈雷彗星的出现开始。在当时,哈雷彗星意味着自然灾害政治更迭,大清国上上下下恐惧可想而知有意思的是46年后(公元1881年),彗星又来了(此彗星非哈雷),几乎所有的报章杂志主动“辟谣”,他们解释什么是彗星,并且指灾异之说为迷信。又过了三十年(公元1910年),人们等到了哈雷彗星的再次降临,我推测在大部分近代教育媒体能够抵达的地方,人们都不会再相信彗星对天灾人祸的预示作用,但吊诡的是没过多久,大清国真的完了。

  从1835年到1911年,这就是日本学者武田雅哉所主要论述的年代。在这本《飞翔吧!大清帝国》里,我看到中国人如何一点一点的从妖魔鬼怪的“天下”里走出,进入一个靠电气运转的“世界”,和一个由恒星、行星所构成的“宇宙”。不过书里没写到李善兰、华衡芳和徐寿,甚至也没有我们广东的詹天佑、冯如和邹伯奇。但借助画报图册和科幻小说,武田雅哉呈现出我们大清子民的一派浪漫天真。觉醒的群氓有强烈的求知欲,并会因此而突破自己;画师和小说家不时仰望天空,甚至幻想着飞离大地;而一切梦想所凭借的素材,是来自于西方的科学知识,怎能轻易否定我“大清”的学习与创新能力?

  严格意义上讲这并不是一本晚清科学史,但我认为,这本书的价值在于非常直观的还原了当时中国人的真实心态精神图景,我们可以说,那是从黎民百姓到知识精英,共同拥有的一个“科学梦”,虽然它一开始看起来很怪异,总是带着中国画里那种混沌杂糅、远近不分的透视关系

  原来,读《山海经》长大的鲁迅也曾经憧憬着“飞向行星”;原来,翻译过《妖怪学讲义》的蔡元培也有“到星球上去殖民”的激情;康有为出现时,那些认真可爱的妄想的确让人眼睛一亮。我忍不住去《大同书》里搜他描写“飞室”的原文:“可为小室、小船十数丈者,再推广则为百数十丈,游行空中,备携食品从容眺咏,俯视下界,都会如垤,人民如蚁,山岭如涌波,江海若凝霜,飘飘乎不羽化而登仙焉”。观摩其心态,这可不是普通的飞船或者飞机,这是古老神仙想象与现代飞行技术美妙合体。

  所有梦想,会随着书中哈雷彗星的最后一次降临而结束么?

  作者在结尾的部分也写到:“是要维持帝国的存续,还是要进行革命,早已不是问题”。不分党派的人们只相信“世界必须改变”,对于“飞翔”则是空前一致。真正让读者痴迷的,可能还是“近代化”的那个青春期吧?一贯只活在道德礼教和人际关系里的中国人,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如何摆脱“地心引力”了?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三):一本好书有若干种死法,其中之一就是找错了推荐

  《飞翔吧!大清帝国》是一本好书,但不一定是一本适合所有人的好书,所以作为图书编辑,最大的目的应该是把适合的书推荐给适合的人,而不是把一本好书炒作为一本神书。

  先看看封底后面的推荐吧,科幻作家刘慈欣、科幻作家韩松、《科幻世界》主编姚海军,清一色的科幻系,你很难不让人以为这是一本关于科幻类的书籍,何况在书的封面上海写着偌大的“近代中国的幻想与科学”,然而这显然不是关于科幻、甚至和科学也只是沾上了半毛钱关系。以我的理解,本书实际上讲述的是中国美术史上的一段经历,最好的、最恰当的推荐者,应该是陈丹青才对。当然,以上吐槽不影响书籍本身的内容,只是担心想看的人没看到,想看科幻的看完发现这与科幻没什么关系。

  下面,开始正文内容。

  在电视剧《兰陵王》中,林依晨饰演的女主角在甫一开场就以一次爆炸宣布了自己与时代格格不入,还不如直接穿越来得更为奇妙,然而这似乎也揭示了我们对于历史的看法——中国无科学。而一旦我们将历史与科学相联系,我们会得出什么样的奇幻场景呢?这或许就是这本《飞翔吧!大清帝国》。

  作者武田雅哉在文章一开头,就以浏览幻灯片的形式开始了对于清朝画报、插图的回顾,当然,在这一回顾里,最先感受到的冲击还不是科技对于古老文明的影响,而更多的是西方透视画法的影响。透视画法是西方绘画史在启蒙运动时最大的突破,力求对世界的真实描写,通过阴影和透视法,使得人物更为立体,而这种绘画方式在后来的西学东渐中,成为先头部队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获得诺贝尔奖的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成名作《我的名字叫红》就是讲述了透视画法对细密画的影响。

  然而,在中国,这种画法显然并没有上升到精英层面,虽然不少画家开始重视这种画法,但更多的还只是在描摹。于是就出现了在一幅画中,中国人的是白描,而老外的脚下却有阴影,这种中是中,西是西的杂糅,或许正说明了当时的处境。有好东西来了,但不一定知道它好在哪。

  而另外一方面,关于对中国文化的扬弃,也一直成为当时的主流,无论是将世界语定义为主流语言的主张,还是要求汉字的罗马话,其背景都是将“救亡”放在了首位,而这或许也成为中国历次运动核心,一切为了保种,德先生和赛先生让位于了“华先生”。当然,这也隐约提出了另外一个作者关心话题:中国人真的爱科学吗?

  在文章的最后,作者也似乎回应了开头幻灯片的说法“能不能暂时别打开室内的灯光呢?因为,我还想从我们这个时代来好好瞧瞧,那包覆在微弱青光中的1910年的哈雷彗星……”哈雷彗星,是按照特定轨道行走的,因此我们也可以预知它何时与我们再见面,只是再见面时沧海桑田,谁还记得有人曾幻想悬挂着黄龙旗,标着大“CHINA”的热气球呢?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四):大清帝国的刘慈欣们

  光绪十一年(1885年)十月十五日晚,中国基督教圣公会的一位华人牧师,也是将心理学最早引进中国的颜水京,在周游世界各国之后,于中国最早的理科学校、也是科学书籍的出版机构——上海格致书院举办了一场幻灯片放映会。后来,《点石斋画报》的画师吴友如对这次放映会的现场情景进行了描绘:拖着长辫的中国男人在大厅里或坐或站,还有女人小孩,以及欧洲人,吊在天花板上的灯笼写着“影戏”和“赈灾”字样。颜水京站在讲台上,拿着长棒指向银幕,那里投映出地球图像,上面煞有介事地写着捏造出来的西洋文字。颜水京向观众解释地球是圆形的概念。在画面的左边,站着操作幻灯机的中国人,而画的中央,我们还能看到收藏有各式科学实验器材和标本的玻璃展柜。

  再没有一个画面能比这张图更清晰地表现日本人武田雅哉所著的《飞翔吧!大清帝国》一书的主题:晚清中国人渴望了解世界,模仿西方先进,表现出今天看来多少显得怪诞的认真、执著而又可笑一面。全书巧妙地采取了类似的幻灯片形式,全书的五章内容,就像是主题统一而细节各异、侧重点不同的五张幻灯片一样,将大清帝国子民们面对西方世界时的想像和幻想表达得淋漓尽致,我们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呈现出来的惶惑、惊讶兴奋乃至不安混杂的生动表情

  在对西方事物习以为常的今日,我们实在很难想像我们的先人初次面对西洋先进的声光电化时,会做出何样的反应。《飞翔吧!大清帝国》检点清末报章、杂志上的绘画和图像,为我们重现了这一切:他们有欣喜,在面对外国传来的电话和电线的时候为此,专门有一种小说叫“电话小说”,封面上炫耀的是打电话的绅士淑女那兴奋难抑的神态,和今天许多人第一次买到iPhone和iPad的神情如出一辙。让他们又惊又喜的还有火车的传入。1876年,中国的第一条铁道——吴淞铁路开通,当时刊于杂志上的图画,细腻地描画了火车这个庞然大物对人们的震慑力:长长的火车喷吐着浓浓的烟尘,在铁轨上呼啸而过,车上的乘客满是喜色,铁道两旁挤满了伸长脖颈的人们,他们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像看怪物一般地望着这个不知道将会对他们的生活带来怎样影响的铁家伙。人们担心铁轨的开通会截断“龙脉”,很快吴淞铁道发生了火车碾毙人命的惨剧,似乎印证了它带来了危险,于是这条铁路就被拆掉了。在此后几十年的时间里,铁道,这条地上的西洋式巨龙,和潜伏于地下的中国风水之“龙”之间激烈的争斗,一直在中国各地不断地上演着。

  在对西洋的事物经过了最初的震骇、晕眩、惊喜交加的适应后,大清帝国的子民们渐渐地开始习惯,于是进入了第二个阶段:模仿。杂志开始连载外国小说,也学会了刊登插图,然而奇怪的是,《格列佛游记》的插图中的城墙和人物,竟然是中国式的,小人国的士兵们竟然还拖着长长的辫子。不过,人们很快就聪明地学会了对中外事物分别对待:本国的小说,插图仍用旧的绣像小说的画法,外国小说的插图,就用透视画法或阴影等西式画法来描绘。于是,在中外人物一齐出现的场合,就出现了中国旧式画法(表现中国事物)和西方阴影法(表现西洋事物)的怪异组合!

  如果说大清帝国的子民们在面对西方的现实科技时囫囵吞枣式的反应和模仿可以用“冏”这个字来形容的话,那么,他们在面对从外国传过来的科幻小说,却模仿得活灵活现,甚至更上一层楼,几乎可以用“后来居上”这个词来形容,因为他们需要的只是想像力,而大清子民的想像力和西方人不遑多让,尽管他们的想像力不像西方人有科学知识打底,而是得自于山海经、传奇怪谈小说。科幻小说一传入中国,即在晚清风靡一时。学者王德威这样形容当时的杂志上的科幻小说写作盛况:“藉着翻译作品所得的灵感,(大清的)作家搬演飞车潜艇,上天入地,更云游太空……晚清作家承袭凡尔纳、威尔斯、贝拉米的影响,展开虚构的科学论述,行有余力,更撷取神魔小说菁华,下笔成篇,令人眼界大开。吴趼人的贾宝玉漫游时光燧道(《新石头记》)、徐念兹的法螺先生航向太阳系诸星球(《新法螺先生谈》),正是最明白的例子。”如果说此前中国人对西方声光电化的模仿和学习荒腔走板的话,那么,在科幻领域,中国子民们对传统或西方构成“知识”及“真理”的论述展开的科幻对话,则可谓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事实上,中国人对西方事物呈现出来的上述种种怪异反应,反映的是人们对外国侵略民族存亡而产生的心理焦虑。而他们如此热衷于科幻小说,热衷于对上天入地的科幻未来的描绘,正反映了人们在解脱这种焦虑的愿望,诚如王德威所言,将历史的困境不能已于言者,尽行投诸另一世界。因此,在《新中国未来记》、《月球殖民地》、《乌托邦游记》、《新石头记》等科幻小说中,人们设计理想国度、假托世外桃源,以此来化解面对被西方强国瓜分的身份危机感。举例言之,《月球殖民小说》中的主人公藤田玉太郎(日本人名,这部小说显然受日本的科幻小说影响)从自己的飞船上看见月球人巨大、精巧且闪闪发光的宇宙飞船,不禁对其科学能力感到诧异,并赞叹不已,他心想:

  “单照这小小月球看起,已文明到这般田地,倘若过了几年,到我们地球上开起殖民的地方,只怕这红、黄、黑、白、棕的五大种人,另要遭一番大劫了。月球尚且这样,若是金、木、水、火、土的五星,和那些天王星、海王星,到处都有人物,到处都有强似我们千倍万倍,甚至无穷倍的文明种类,渐渐地又和我们交通,这便怎处?”

  熟读刘慈欣《三体》系列科幻小说的当代中国读者,读到这样的文字必定会会心一笑:这不就是《三体》中地球人对强大的三体人的恐惧与忧虑的先行预演吗?这部小说,不妨看作是当时中国人恐惧被开除“球籍”的心理的投射。此外,晚清的科幻小说中大量出现了气球这样的装置,甚至出现了一类名为“气球小说”的专门的科幻小说,在《飞翔吧!大清帝国》中,就有一幅《气球破敌》的图画,描绘的是装着大炮的热气球,正从空中炮击敌方的要塞,这又比《三体》中的相若描述早了上百年。在这里,气球成为我们“一窥世纪之交,历史及政治思潮嬗变的好材料”(王德威语),气球这个“位置”,使晚清的中国人看到了,清朝的疆域其实只是世界地理的一部分。气球这样的“飘浮器”,还传达出了其时中国人那种悬而不定的身心感受。就这样,大清帝国的作家们,借着创作与阅读科幻小说,虚拟家国过去及未来的种种,释放了自己对于身份危机的焦虑感,又得以放肆个人欲望以多重出口尽情发泄出来。晚清的刘慈欣们带着悲壮使命感的所写的科幻小说,他们勃发的想象力,开启了近代一直到当代的中国科幻和想象力的源流。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五):小插图里的大时代

  光看书名,这本书是容易给人以歧义的,很多书评人对此也多有争论。那么,它到底在一本什么样的书,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呢?到底是在书写历史还是在记录幻想?

  在我看来,这本书写了三个方面的内容以反映百多年前中国人对国家和世界的想象:一种是臆想。即中国人根据翻译过来的介绍西方文明以及相关事物的书籍,而凭空想象出来的形象,象中国版的金字塔、狮身人面像、摩天大楼、系着绳子的电梯,以及各种各样的怪物等等。一种是构想。彼时的中国人以强烈的批判态度来观察自身的文明,有些人从汉字入手构想出形形色色的汉字替代方案,有些人从知识入手译介了很多西方的机械图式。一种是幻想。这一点正切中封面上的“幻想与科学”二字,介绍了挂着龙旗的热气球、张着帆或插着翅膀在空中飞行的机械,以及月球殖民的科幻小说等。

  与以往的一些书籍不同,作者武田雅哉并没有以自己的文字叙述来构筑清末人们心中的外在世界,而是选取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角度——从当时报刊杂志的插图、画报、海报入手,以此对那个时代人们头脑中的世界作了一个原汁原味的呈现,非常形象。看到他们那种对于西方事物幼稚的理解,象小孩子一样的想当然,以及完全偏离事实的描绘,很多人会哑然失笑,进而嘲笑他们愚蠢无知、夜郎自大,这样固然不错,但我并不认为全然如此。

  其实,不管是看似可笑的臆想、脱离现实的构想,还是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这些看似纷乱的插图呈现了那个时代人们头脑中的世界——正象潘思同在《上海南京路》中所表现的那样,被电线分割的空间正代表了中国人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以及在末世的惶恐中透露出的些许自大,和救亡图存的迫切愿望。我更愿意从积极的意义上来理解——面对清末这样一个传统分崩离析,面目已然全非的混沌世界,他们把耶稣画成中国人的模样,把摩天大楼画成中国传统建筑,还有各种各样的科普插图等,是因为他们被吓了一跳,想象力也随即向外延伸扩展的必然结果。费尔巴哈不是说过吗,如果上帝的观念是由鸟类创造的,那么上帝一定是长着羽毛的动物,假如牛能够绘画,那么画出来的上帝一定是一头牛。在我看来,这种他们基于自身生活而想象出来的世界,正反映了愿意相信天外有天的开放心态。而他们对于透视法、阴影等西方表现手法的学习和运用,以及在同一插图中用各自的技法来刻画中国与西方不同国籍的事物,则表明了对于西方文明的积极接纳,也代表着对自身文化的自信。当然,他们在插图中把故意日本人画得矮小、猥琐,则是当时日本对中国的侵略所引发的民族情感的自然反映。

  毫无疑问,武田雅哉是聪明的,他这种独辟蹊径的以小见大的做法也是非常成功的。他用一幅幅插图呈现了清末中国人有关世界的各种想象,构建起了他们所理解的世界,表达了他们的心态和情感,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历史图景,这显然要比纯粹的文字刻画或者自己作画更加形像,也更加准确,也更具趣味性,真可谓是小插图里的大时代。

  可能我有些敏感,武田雅哉是一位日本学者,我宁愿相信他不是在以一种嘲笑的、刻意丑化的心态来写这本书的。其实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我们的确曾经辉煌过,也曾经愚昧过、落后过、挨打过,这没有什么好讳言的。关键的是要知耻而后勇,以一种健康的心态来看待历史,从历史中汲取经验教训,用积极的行动使我们的国家从插图中飞翔成为现实中的腾飞,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本书正好是对中国人的正向激励。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六):一部填补中国科学文明空白的奇书

  一部填补中国科学文明空白的奇书!

  一部记载晚清先贤科学革命的通俗史!

  中国科幻领军者 刘慈欣、韩松、姚海军 盛情推荐

  最危机的年代,最大胆的幻想,最激情的革命,一群“不靠谱”却又让人敬重的科学先驱,曾创造了一个奇异的“科幻中国”。

  武田雅哉教授以日本学者独有的细致入微,选录两百余幅图片,纤毫毕现地展现了谭嗣同、梁启超、蔡元培、鲁迅、吴趼人、包天笑等人种种奇异的科学幻想与科学实践,带我们重返那被历史遗忘了的“飞翔时代”。

  垂暮文明一次短暂的返老还童,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大清帝国,一段被遗忘的飞翔的梦想,像童话一样美妙,像科幻一般神奇。很难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过,本书让这段不可思议的历史再次鲜活如初。

  ——科幻作家 刘慈欣

  《飞翔吧,大清帝国》是百前中国人对国家和世界的想象,的的确确是一部奇书,补缺了我们文明的一段空白。我觉得不仅是热爱幻想的人们要看,而且每个...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七):穿越回到大清帝国《飞翔吧!大清帝国》

  穿越回到大清帝国《飞翔吧!大清帝国》

  其实看名字让人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打开书马上就有一种穿越的感觉,翻一翻里面都是清末的插图,真丰富啊!可以说以前也许在某些地方零星的看见过几张,但是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让人有种错觉,这书是哪个年代的?

  再回头看看作者,就更让人感觉有点荒谬了,作者竟然是一位日本人,叫武田雅哉,你可以把书从头到尾读一遍,但是你如果不去看作者的名字,那么你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么一本冷僻的,关于清末中国插图的书,竟然是日本人写的,而且引经据典逻辑清晰,让你不能不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日本人怎么对中国这么了解啊!日本人对中国怎么研究得这么深入和透彻啊!

  这本书并不是研究清末中国插图的艺术风格,而是研究从清末中国插图里面开始出现了西方文明的器物,并且由此把西方艺术风格带入中国的插图中。

  那么中国传统插图是什么风格,西方的绘画又是什么风格呢?中国的插图采用的是中国画白描手法,没有阴影,没有焦点透视,西方绘画为了体现立体效果,强调阴影,强调透视,当东西方文明发生碰撞时会发生什么呢?

  在书里作者列举了一系列的图片让我们看得有点嗔目结舌,在东西方文明接触的开始中国人的插图中把西方人也都按照中国的方法去处理,比如画格列佛游记,大人国小人国,里面的小人还有辫子,周围的山川和城市都是中国的,唯有巨人有点像洋人。画电梯竟然是用绳子拉着一个椅子,画金字塔却如同埃及方尖碑的尖部,非常尖。

  不过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在同样的一幅画中,背景人物建筑都是中国的,可是里面出现的西方的器物却画成了立体的,比如一张传统的中国插图中,唯有一头大象带有阴影,在一群人中,中国人都用白描画法,可是外国人却带有阴影,接下来几年,中国的画师也能够画出比较有立体感的西方作品了。

  这些画都来自哪里?是谁画出来的呢?这都是当年公开出版的各种杂志,和各种小说的插图,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点石斋,点石斋开创了大规模石印插图出版的源头,使得中国人可以看到各种有趣的插图了。只是当年的画师们不要说没去过西洋,就是连西方的照片也很难见到,甚至几乎没见过西方的任何器物,于是当他们的作品涉及到西方时就只能用东方的思维去处理了。不过随着西方文明的涌入,画师们很快就掌握了西方绘画的很多技巧。

  感觉这本书有很强的历史价值,中国人对这个方面的研究几乎还是空白,而作者竟然是一位日本人,只能叹息中国这么多人口,这么多大学,这么多大学教授,却忽视了很多有价值的课题。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八):古老帝国那些想飞的梦

  来自日本的年轻人

  1980年11月,因《小灵通漫游未来》而名声大震的科幻作家叶永烈,收到一封来自北京的日本留学生的信。这位年轻人是一位科幻迷,对清末民初的通俗小说很感兴趣,想请教一些中国早期科幻小说的问题。在这之前不久,日本刚成立了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尽管当时这一组织只有十几名会员,规模可谓极小,却不同寻常,因为这是日本、也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专门研究中国科幻小说的组织。年轻人就是通过这个研究会找到了叶永烈的地址。这让叶永烈很感兴趣,开始与之通讯往来。翌年,年轻人来到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读书,打算以清末民初的科幻小说为论文研究对象,由于当时的复旦中文系没有这方面的专家,因此最终由叶永烈担任他的论文导师。

  此前,在70年代末,“中国科幻创作最早始于何时”这个问题颇不明了,这激起了叶永烈一贯的钻研欲。通过查证,他把起点推进到1932年老舍的《猫城记》———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这部已被翻译成多国文字的作品,因为政治原因在解放后难再出版,几乎已被遗忘。如今,在严谨的日本青年的“逼迫”下,叶永烈不得不再去图书馆的故纸堆里翻寻。在他们的努力下,部分晚清科幻重见天日,一段久已被埋没的过往开始浮出水面。意识到一座宝库正有待发掘,叶永烈建议某些机构研究这一课题,可惜未能得到重视。不久以后,中国科幻成为“精神污染”而遭到了空前激烈的批判并跌入了谷底,叶永烈愤而改行,写起了纪实文学。不过,带着大量的文字及图片复印资料回国的日本青年,却在几年以后出版了一本奇怪的书———《飞翔吧!大清帝国》。这位青年就是武田雅哉。

  一场重现清末幻想的“幻灯会”

  说《飞翔吧!大清帝国》奇怪,是因为它不符合我们对图书分类的一般印象。它显然并非以文字论说见长的学术著作,但也并非一本以图片为主的画册。尽管作者具有日本学者惯有的那种“令人发指”的文献收集能力,在书中旁征博引,却不怎么遵从严谨的学院规矩,不少材料并未一一标明出处,许多论断与其说是深思熟虑的观点,不如说是富有情趣的即兴发挥。用作者的话说,这是他为重现清末人们的幻想而举办的一场“幻灯会”。

  在武田雅哉看来,古典与现代激烈碰撞的清朝末年,是人们的想象力向宇宙内外延伸扩展的时代。“人们从科学书籍和报章杂志中获取了诸多的新观点和新视角,借由这样的观点和视角,在遇到以往没见过的事物时,他们或许就有能力习惯、亲近它们,享受新鲜感带来的惊奇和兴奋吧。”借助想象力大为依赖的视觉图像,他试图为我们重新描绘出清末人头脑中那一个个简直是现代天方夜谭的奇异时空。

  确实,清末尤其是最后十年,正是中国人全方位体验现代性的空前年代,西洋科技则是最让人震惊的部分。彼时,距离一战引发的对现代文明的大反思还有些年头,人们津津乐道于种种新发明,大谈特谈新鲜的“二十世纪”。借助于日译本,那些梳着大辫子或者才刚剪去辫子的人们,对“科学小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在世界范围内也还没有今天所谓的“科幻小说”即Science Fiction这一稳定的概念)。1902年,梁启超最先在其创办的《新小说》使用小说分类,其中一项即为“科学小说”,而同在日本的留学生周树人,则正将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和《从月球到地球》译成中文,并在“弁言”里展望了未来人类移民太空甚至星球大战的场景。科学与文学的交会成为一时风潮,吴趼人、徐念慈、包天笑、陆士谔等一批文人志士参与到翻译和创作科幻的潮流中,于是我们在《新法螺先生谭》(1905)里看到法螺先生灵肉分离、飞翔太阳系各大行星;在《新石头记》(1908)里看到贾宝玉转世再入红尘、乘飞车狩猎大鹏、坐潜水艇遨游海底;在《新纪元》(1908)里看到从南海到印度洋、到红海、到地中海的一场黄种人与白种人的世界大战;至于《电世界》(1909)里那位留着大辫子、借着电翅膀和鍟质枪在天上随心所欲消灭敌军、统一地球、实现世界大同的电王,简直比钢铁侠还超前了不知多少倍。这些与今天的科幻似像非像的作品,像一个个转基因造物一样,稀奇古怪,令人瞠目结舌又微带萌感。

  不能嘲笑那奇妙的大象

  当然,武田并没有拘泥于文学作品,他不时抛出一幅幅被我们自己忘却的图像来吓人一跳,然后配上幽默解说。来自报刊和小说插画的图片,直观地展示了那种古今交错时的凌乱感。例如,“不管是桃花坞的年画,还是画报上的插图,从他们的实验结果所生出的绘画空间,并不像西方那样,整个画面都被严谨的几何角锥体布满。将使用透视法的部分和沿用旧法的部分并存于同一画面内,或随意安置两个以上的视点,这样的绘画犹如令人眼花缭乱的‘畸形空间’。”

  武田细心地注意到,新旧画法往往严格按照表现物的国籍来分配:属于西方的人或物,就用画师们正在模仿和体会的西洋画法来处理,而属于中国的人或物,则用他们熟悉的中国传统画法来处理。“这样的绘画空间,就像设有外国租界的近代中国的都市空间一样。”“清末的画师们,绝不甘于当个时代的记录员,他们把惊奇和兴奋注入包括自己在内的近代中国人眼里,着实撼动了时代!”

  在武田看来,热气球、飞车、机器人一类现代发明,对于许多未曾见过实物的画师们来说,就像过去的大象:不曾见过大象的画师,只能依据传闻和奇怪的图片来画它们,而一旦这种假想的形象拥有了力量,它就会构成该种动物图像的规范——— 既是如何作画,也是如何看画的一套机制,而远方的真正大象实际上如何却已变得不重要了。可贵的是,武田强调,我们不能嘲笑那奇妙的大象。“那里有我们经常忽视的、由真挚想象所建成的动物园。”正是以这样的方式,晚清人去想象自我与世界,并在绘画、文学等艺术形态上烙印下了时代的精神分裂印记。

  说句公道话,虽然以今天的眼光来看,那时候的许多想象无疑是太“过分”了一些,当时人却未必觉得有什么不妥。比如,晚清小说中有幻想用照相术照见人的灵魂,其实,谭嗣同曾会见以主编《格致汇编》而闻名的传教士傅兰雅,对X光照片惊叹不已。不知傅兰雅怎么想的,居然说这算不得什么,现在还有更厉害的呐,能测绘出人的心中所思所想所梦,“由是即可以器造梦,即照器而梦焉。”来自西方的权威人物如此信誓旦旦,怪不得国人不把今天看来仍很“梦幻”的事物当“现实”来展望。另外,谭嗣同还读了傅兰雅翻译的奇书《治心免病法》并深受启发,这不过是一个美国人发明的精神疗法,却在当时影响甚广。至于鲁迅的同学、革命志士陶成章自学催眠术并在上海传授却不见效果被人当成骗子一类的故事,皆提醒我们,如果不去深入测绘当时的“科学认知图”,以此来与清末的科幻予以比照,就难以真正理解科学与文学的交融。而这方面的工作似乎还有待展开。

  正是在那样一种传统的“奇门遁甲”与时髦的“现代科技”杂糅的氛围中,出现了武田所谓“最后一次妖怪大游行”。武田罗列了不少《点石斋画报》里关于怪兽出没事件的报道。这些报道在今天看来尤其不可思议,但这或许正说明我们已经完全地“现代”了,才会以一种实证主义的心态和目光去“审查”如此“不科学”的“新闻”。而在当时,“人在天上凌空虚步”、“无头的妖怪在街上到处跑”一类的消息却屡见不鲜。有意思的是,武田发现,很多妖怪的形象,其实是根据《山海经》的图像设计而成,甚至干脆照原样摹绘下来的。这倒提醒我们:幻想可并不仅仅是对现实的反应,它也常常变成某种物质性的现实。

  那气球仍停留在大气层里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这本书,武田还著有一系列有关中国文化的有趣读本。其中,《桃源乡的机械学》延续了他对怪物的一贯热情,对古往今来的中国奇异幻想如数家珍:从猪八戒惊人的食量到传说中的“昆仑”,从桃源乡的不死药到脑电,从地生羊到江青、彼得大帝对永动机的迷恋……经他的友情提示,我们中国读者也许会惊叹:我们原来是这样一个可以若无其事地讲述种种不可思议故事的有趣民族啊!这书目前已有了繁体译本。此外,他与日本中国科幻小说研究会早期发起人之一林久之(岩上治)合著了一本《中国科学幻想文学馆》(2001),是目前所知唯一一部大规模的中国科幻通史,以明确的类型文学意识叙述出一套上至起源(古代神话)下至当代、涵盖港台的历史,可惜至今还没有中译本。

  晚清文化研究算得上近年来学术界的一大热门。得益于此,较之于中国科幻的其他历史阶段,作为起源的晚清科幻应该说已经得到相对充分的研究,包括一些重要的学者都对此有所关注,如王德威的《被压抑的现代性——— 晚清小说新论》和杨联芬的《晚清至五四:中国文学现代性的发生》等,都旨在打乱文学史线性发展的“后见之明”,以福柯的知识考古学方式,还原后来被淡漠的、“五四”之前的历史丰富性。当历史记忆被改写或补充后,对命运的理解和想象就开始生发。王德威就曾感叹:“如果当年的鲁迅不孜孜于《呐喊》、《彷徨》,而持续经营他对科幻奇情的兴趣,对阴森魅艳的执念,或他的尖诮戏谑的功夫,那么由他‘开创’的‘现代’文学,特征将是多么不同。”遗憾的是,在世纪初的那场短暂而热烈的相遇之后,包括鲁迅在内的许多重要知识分子就再没关心过科幻了。或许是“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吧,以至于被视作中国第一篇原创科幻的《月球殖民地小说》(1904),足足用了三十五回、野心勃勃地铺排了宏大的构架后,却戛然而止,那气球仍停留在大气层里。也难怪武田在“放映”完种种呼之欲飞的幻灯片后,最后带出的却是“中国人的心里真的有想要飞起来的愿望么”这样沉重的疑问。

  令人感慨的是,武田这本书出版后,本来在日本也已没什么人知晓其存在了,“已经变成一本佚书了”。如果不是2008年由台湾远流出版社出版繁体字版,或许就和它所研究的对象一样,从此渐渐退出历史的记忆了。所幸,如今借着简体版(删去了“台湾版后记”,新增了一份年表),它第二次重回历史的序列中,让更多人的记忆重新排列,并在愉快的阅读中露出会心的微笑和慨叹:“晚清的先贤们,竟是这样想象未来的啊!”正是在那陈腐溃败的帝国垂死之躯里,孕育出来那些想要飞翔到天空和宇宙深处的奇妙想象。如今,这些有奇妙之想的人,或许已经摆脱了沉重的肉身,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怀着对众生的大爱,飞向星空的深处了吧。

  《飞翔吧!大清帝国》读后感(九):进击的巨人

  《飞翔吧!大清帝国》由PPT入手写近代史,既新奇又好玩。作者武田雅哉援引史料与插图,页页的点击翻过来,讲出一段不一样的中国近代史。有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外国人才有中国史。也许是我们还没有清楚的自由向历史攫取更高的现实价值来提供继承。

  原来一百多年前,我们散发出腐烂的气息的泱泱大清帝国,它的飞翔其实开始了。当年有关清末人种种想象力的故事,叫人不胜感慨。可惜他们没有充足的系统理论化,只是附加了“中国特色”,所以飞的没有外国人那么的高与有力。斯人不在,斯事已逝,但当时的那片星空却留下了清末人的飞翔过的痕迹。

  如此可爱的清末人,尤其是那些文科男们的伪工科男,那飞翔的想象力是多么的好玩。凝视着每一张历史的幻灯片图片,从1835年到1910年的七十六个地球年,作者武田雅哉讲述着一个个科学的故事。也许我们现在觉得他们很不科学,甚至大多数的是不靠谱。但这场开始还原飞翔的飞翔,让我们多了一份回味的思考与感官刺激的乐趣。

  看《飞翔吧!大清帝国》,让你觉得原来历史可以这样看,“别说你懂ppt”式的“别说你懂大清”,那是因为你ppt读的少。历史不仅仅是停留在过去,而是在一直延续。我们同样活在历史中。当我们放眼回想那个朝代,用各个细节还原历史的真实,才能更好地全面接触真相。 

  当时的插图,小说,文字,被PPT式的截图,科学青年们却通过那只画师的眼睛去看飞翔的世界,然后模仿着去飞翔,有的甚至自己可以全新的飞行。尽管被加工过的想象力,又被自我的想象修改,出炉的成品可能没有那么的好看。但我们知道至少那个触电的帝国,并不是那么的没有电感啊。他们想要飞翔的渴望,并不比现在的人少。

  看了那么多想象力的故事,愈发觉得没有想象力的话,如同被囚禁在鸟笼之中的不自由。不“飞翔”,就不“自由”。通过想象力的飞翔,看见更多景色的人是这个世界得到了最大的自由的人了。我们全部人从一开始就是自由的。可是为什么会飞翔的人越来越少,那片天空也越发的孤单了?

  你愿为帝国的崛起,奉献你的翅膀吗?因为飞翔人的墓碑,是那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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