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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大道
日期:2022-02-08 15:35:46 作者:时楠 来源:豆瓣 阅读:

国之大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名者道,道者名,可为一而又非为一,亦为常而又非为常,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道有形,形之初,亦有亦无亦混沌,而无中生有,有可化无,无无有有,有有无无,即如一而又非为一,玄之又玄,变幻莫测;形之极,亦有亦无,无极生有极,有极生无极,谓之混沌,然有极得实,必遇真我,真我得显,不在常伦,有善有恶,而人有常伦,执念善恶,常在世俗,难得通透,若善时当善,恶时当恶,必正自身,而无极得虚,遁入空门,空门成性,无佛无魔,魔佛不在,性平气和,和顺成道,法义自生,且有无自身,本无常性,可随性而变,且互为转换,而人有常性,致有无常变,难守自身,若欲身心通透而无距,实与虚,善与恶,佛与魔,有与无,必当无碍,否则,有无能一,身心必隙,怎得通透?然道有所止,必有所尽,若极尽求一,必失性而难道,以失常伦,如佛与魔,就是如此,盖因佛魔如一而又非为一,变化无常亦有常,且实与虚,善与恶,有与无,亦是如此。

  道有心,心之初,亦动亦静亦混沌,而动生静,静生动,动动静静,静静动动,变化如一,而一化万物,万物合一;心之极,亦动亦静,静极生动极,动极生静极,谓之混沌,然动极得实,必遇真我,真我得显,不在常伦,有善有恶,而人有常伦,执念善恶,常在世俗,难得通透,若善时当善,恶时当恶,必正自身,而静极得虚,遁入空门,空门成性,无佛无魔,魔佛不在,性平气和,和顺成道,法义自生,且动静自身,本无常性,可随性而变,且互为转换,而人有常性,致动静常变,难守自身,若欲身心通透而无距,实与虚,善与恶,佛与魔,有与无,必当无碍,否则,动静能一,身心必隙,怎得通透?然道有所止,必有所尽,若极尽求一,必失性而难道,以失常伦,如有与无,就是如此,盖因有无如一而又非为一,变化无常亦有常,且实与虚,善与恶,佛与魔,亦是如此。

  大道又三千,为一而又非为一,即相合而又非相合,即相生而又非相生,且互有阴阳之变,但本质如一。

  国之意,涵溉万千,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如天地、宇宙、万物、星辰……等,皆为国,且国是在生存中发展,在发展中完善,在完善中成长,谓之道,即国之大道,如国家,从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再到封建社会,最后再到现在的民主、民权,无一不在进步,无一不在完善,无一不在成长,这是国之大道的一种成长形式,且国之大道可分别用四类形式表达:一、人道;二、地道;三、天道;四、大道社会。

  一、人道

  国之大道,当有人道。何为人道?亦如何为人?人之意,涵溉万千,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如天地、宇宙、万物、星辰……等,皆可为人,此为道,亦为人道,然人之根本谓之我,即我不失,道不迷,我若失,道必迷,且若得不失,不迷,当要独善其身,修我养道,且不会因世间祸福、善恶、是非、得失、因果、利弊……等,去逃避,放弃,而是坚持不懈,入世间之祸福、善恶、是非、得失、因果、利弊……等,去体会众生,承担自我,修行自身,如杀生之鸡、鸭、鹅、鱼……等,拿起是承担,放下是宽厚、仁德,而再拿起就是责任,是秉承,是人道,如婚姻,拿起是承担,放下是缘尽,而再拿起是就是责任,是秉承,是人道,亦如世间之吃、喝、拉、撒、睡、善、恶、美、丑……等,皆如是,然若人都将世间之诸事因果都放下,又因其是非而避之且为己乐,则天道不行,人道必崩,比如婚姻,人尽放下,不去沾其因果,不去惹其是非,以致不去追求,那人类何以繁衍?

  古有“人书”之所说,皆因每一个人都是一本书,而后成人道之书,且读一得一,读众得众,而后方知天下人心,且众皆一,亦非一,即每一个人都是人道的一个缩影,相同如一,不分高低与贵贱,却又有长短高下之别,皆因人一心不一,而不一根源就在价值观与人生观之不同,从而造就世不一,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内涵与精彩,都有自己的智慧与理解,都有自己的心境与变化,都在书写自己人生的点滴,且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些杰出的人物来引领,他们书写自己对人生的思考或感悟,从而引领了不同时代的潮流,如佛家、道家、基督教……等,皆如此,然佛家、道家、基督教……等之核心围绕的都是做人,而做人之提高就在格局和思维,而格局与思维之提高就在境遇,比如对某种事情看待,如天、人、道、佛、物、鬼、神、天堂、地狱、天使、恶魔……等,以此来提高人之境界,且比如道,执念于有,则无,执念于无,则有,何以言道?亦何以论道?全然一心态尔,俱不在有或无,且如天、人、佛、物、鬼、神、天堂、地狱、天使、恶魔……等,皆如此,且比如人,务虚是道,务实亦道,如务虚,分真假美丑,是非善恶,而务实亦分真假美丑,是非善恶,然不管人务虚,还是务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人的自我的选择和取舍,且不管结果如何,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承担,且社会大同,没有务虚与务实之概念,只有自我之执念,若论虚实,必将偏执,以成世俗,然虚实本同,相道人生,围绕自我,是常态,更是生活,谁也避之不及!即如此,人若不论虚与实,平等相待,才能会使自我之境遇不断提高,以致放大,超脱众生,若永不停息,或会与天地等同,即境一心同,没有高下之别。

  人中当有佛,有人说:“天堂好,幸福快乐,没有忧愁”,有人说:“地狱恶,让人恐怖,使人害怕”,但又有人说:“行善而上天堂,行恶而入地狱”,然何为天堂?何为地狱?且若说苦难是地狱,则幸福快乐为天堂,即如此,天堂与地狱之隔,也就仅为一线而矣,而受其相隔的也就是心态,且又因现实之天堂与地狱,如梦似幻,似存非存,亦真亦假,且又不能以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以致于人凭心而变,即认其存,则存,敬之生畏,不认其存,则不存,不贪不迷,即如此,人再把天堂或地狱立于道,只能说这个人很愚昧,而愚昧的根源就是这个人的内心很虚乏,且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改变现实生活中的一些状况,以致于人假于此来立威,从而使自己的内心产生力量,以致来影响现实,而天堂与地狱之所变,与人世间之善与恶、福与祸、美与丑、得与失、公与私、是与非、白与黑、对与错、真与假……等之境遇两极概念,也何其神似,且不管其性是对,还是错,是好,还是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都是围绕着人的内心境遇在发生着改变,而人的内心境遇的好与坏或优与劣,也直接决定着对这些两极概念的态度的好与坏或优与劣,且若人内心平和,不执念于物,且又会两极正反的思考,还会受其扰吗?比如祸与福,即如彩票或拆迁款之祸与福,本中彩票或拆迁得款是福,却成祸之根源,还是福吗?而祸使自己内心得到了增长,从而提升了境遇,开阔了认知,以致使自己发生了更大改变,那还是祸吗?即同福兮,祸兮;祸兮,福兮 ,而福祸相报,自难料,当作如何?且亦如善与恶、公与私、美与丑、得与失……等,皆是此理,人又当作如何?然世间一切之所存诸如泡影,似真似假,似假似真,如梦幻一般,而去伪存真方为道理,亦如佛语所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空色色,色色空空”,又能说得清楚什么,但真亦真,假亦假,不会变,且如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作如何?难到就此放下,不去追求,那人活着又是为了什么那?亦如人生、爱情、亲情、友情、权势……等,又当如何?难到就此全部放下,不与追求,那人生何意?且人之存在还有意义吗?而在我看来,世间之一切经历过程都如同一个大的磨练场,且不管是喜也罢、怒也罢、哀也罢、乐也罢、美也罢、丑也罢、对也罢、错也罢、善也罢、恶也罢、好也罢、坏也罢……等,都如同苦难劫数一般加注于身,加注于心,使人身心性存障,以致于迷陷业劫,且如佛语所言“苦海无边”就是这个道理,然“苦海无边”,何处生岸?且岸不生岸,全然一心,即若心中无岸,何处是归途?若心中有岸,何处无岸,即脱苦海,人生何意,如此,人世间之喜、怒、哀、乐、愁、美、丑、对、错、善、恶、好、坏……等之所存,都如同磨刀石一样,磨去的都是人身上的种种棱角,即是陷入也罢,不陷入也罢,这种种苦难炼的都是人心,更炼的是人之志,若逃避,放纵于己我,则难于造就,不堪大任,更何谈人生?若不逃避,勇于面对,修己身,修己心,从而成全己我,身心如一,造化自得。

  人中当有道,在我看来,人有善、恶、自我、本心,皆如是,以致人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善弱而恶强,即自我立身强,而这种人往往私心重,公心弱,若有公心且较强,则会如曹操,宁可我负天下,不可天下人负我,若有公心且较弱,则会自负,而且这种人还会以自我为中心,很少顾忌他人之利益,如同天下人都欠他一般;一类是善强而恶弱,即自我立身亦强,而这种人往往私心弱,而公心强,若有私心且较强,则会公私分明,进退有度,是贤德之君,若有私心且较弱,则会顾大家而失自我,容易受他人之伤害,即多忍让而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之局;一类是善恶平衡,且自我坚定,本心清明,而这种人往往会成大器,皆因公私分明且懂平衡运用,亦有心胸与气度而不会因得与失而计较长与短,且更会理性处事,以致进退有度,且他们奉行的是为人以善为本,为恶以德为尊,且不会因善与恶而迷失自我,有较强的主见,而这三类人之所成,以致世道运转有常,而常性却自成天数,然天数之行在人,即人行成道,而本心之所在,是人之根,亦是天之性,且人皆有且知却往往潜意识的去忘却,盖因利、欲、善、恶……等之因素,以致使人失心,然本心即天心,天心即众心,若得己心,即本心,必得天下众人之心,且众心皆系善与恶,而善恶不休且互伐,自我困迷却调度,世道自然而然却运行,如此天数自成,万类身陷,以致无人可脱,无人可避,且如此可分为两种人,即一为圣,一为凡,然何为圣?即以本心为基,主导善、恶、自我,而本心亦可称之为平常心,即大众之常心,无我无他,平淡自然,理性处事,而理性使自我明显,从而养心塑性,改变自我,而何为凡?即以善、恶、自我为基,成为他奴或己奴,从而迷惑本心,而迷失本心之根源就是自我之志,如自卑、自信、自大、自负、自尊……等,即若自我之业障浅,则身心清明,不会过分执念于善与恶,懂得圆滑通润,有一颗宽广包容的心,若自我之业障深,则身心混浊,不辨是非,执念于善与恶,易成全更多是与非,如口角、拳脚、杀人、放火、家庭纠纷……等,若以圣为凡,以凡为圣,则回归于自然,不拘泥于常形,洒脱逍遥于天地间。人因以善、恶、自我为基,而致其本心被迷惑,从而导致其迷失于各种环境,如名、利、权、钱、财、势……等之中,不得脱,以致世人多贪痴愚妄,且又因其贪痴愚妄,以致世人陷之于不同样的境遇心态而不得真性,然这些人却有很多,以致生一道——心之大道,亦为命运大道,即修心以修神,修神以修道,修道以修命,修命以篡命,从而成全己我,盖因人皆有命,即天一半,人一半,然天难掌,己可修,且己修可变天,天变可佑人,亦为天人阴阳,妙定天命,反之,放纵自我,则天强己弱,以致人成为天奴,被动承受天道。人因以本心为基,主导善、恶、自我,并以善、恶、自我来反塑己身,从而使人看破虚妄,不被世俗所惑,且能去伪存真,即得修真之谛,然这些人很少,却能在一定程度上掌握自己的命运,在高堂,可为君,可为臣;在地方,可为一方大贤,照耀万千,且这类人都如同日月一般浩瀚,亦如天地一般可主导万物的秩序,不被外事外物所扰,神鬼不惊,如孔孟、老子……等,而欲得本心,必须持有爱之信念,如此才能做到爱人爱己,从而做到渡人渡己,使人明心见性,知求众生。

  人中当有商。商从物物交换而始,经几千年的积累与沉淀而得以成长,然成长必然要遭劫,比如兴或衰、是或非、得或失、善或恶、成功或失败、祸或福……等,且如重农抑商、家财万贯、唯利是图、抄家灭门、经济危机、通货膨胀、囤积居奇、投机倒把、恶性竞争、官商勾结、产业生态链、诚信经营、社会繁荣……等,皆如是,盖因道本如此,而人亦如此,比如人,那个人的一生不会经历些成功与失败?那个人的一生不会经历些是与非?那个人的一生不会经些兴与衰?亦或者是善与恶、得与失、祸与福……等?这是人性的一种必然,亦是社会发展之必然,即如此,人与商,商与人,又有多大的区别?盖因人如商,商如人,本质如一,唯其变化不同,比如资本主义社会之资本家对工人之剥削与压迫,这是社会之事实,而发生这种事实情况要首先考虑的是人的问题,而不是去找资本家之问题,盖因人是社会之本,其次再去看社会之善恶美丑,就会有不同样的收获,比如资本家之剥削与压迫,皆因人之私心,亦可称之为人对钱、利、欲、人……等之执念所限,即利己而非利他之心所限,那换做工人做资本家就会比原有之资本家好了吗?且工人就不会有私心了吗?不会有利己之心了吗?不会走利益之极端了吗?且社会大同,人皆如一,没有高低、贵贱、强弱之别,即如此又当如何去看待资本家与工人之问题?亦如社会主义社会,它实行的是公有制,而此概念的根源是为了消灭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之关系,以致使社会公平、均等,没有差别,然可能吗?比如企业家与工人或资本家与工人,在宏观状态下,他们都是公平、均等,没有差别的,且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之社会关系,也是可以改变的,并可以认为是能够永久消灭的,而在微观状态下,这种状态却是无法改变,且也是必将永久存在且无法消灭的,盖因人在认知、思想、追求、选择、现实……等之方面,都有各种各样无法忽视且无法改变的差异,即如此,怎能做到真正彻底的改变或消灭,只会是人的美好愿望,且如官与企业家、官与工人、官与农民……等,也都是这样的境遇,而人若总以宏观之概念大谈社会,且逃避现实之实际情况以满足自我,并总是强求要改变或消灭,那这个人不是君子,就是邪魔,再者又因马列主义或社会主义弘扬社会之美——公,即而排斥人性之恶——私,如资本家之恶——私,从而忽视社会之恶——私,以致使马列主义或社会主义思想有缺,盖因人皆如一,都有自己的善恶美丑,而若强求人一,必失常伦,因此,马列主义违背常伦,背离人道,所以致使社会主义之实现与实行频频遭劫,诸如二战后之冷战、苏联之解体、中国解放之初之公社制……等,皆如是,而马列主义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败笔?这可以用佛家之境遇来阐述,比如菩萨之境和佛祖之境,而马列主义只能以菩萨之境来定位,却不能以佛祖之位来定位,盖因马列虽看破世俗,却又不能承担或面对世俗,诸如资本家之恶,以致本我缺失而致思想局限,而局限的根源就是人内心的善念,因此马列沉迷于善而惑之于善,所以产生苛责或批判资本家之种种不是,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即若一味的说资本家之不是,那资本家何以言商?且又仅因一些或部分资本家之吃相不好而否定一切,那也太过武断,并且资本家之不好也不仅仅只是资本家之不好,这是与社会之大背景和文化之氛围有很大的关系,不会仅仅只个别资本家就可以决定的,因此,过分的苛责或批判资本家,只会使其脱离实际而以偏概全,怎能有利于社会之发展?所以马列主义或社会主义之产生致致使天下形成纷争而陷劫,诸如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资本家与工人、阶级与阶级……等,皆如是,而发生的根源就是世人或大众趋善避恶之心所致,然善有善之道,恶有恶之道,且存在就是道理,更不要选择去逃避,不然社会就会偏执或激进,并且还会对社会形成不该形成或正在酝酿的大祸而创造条件,然人性有缺,俱有好恶,以致世人之境遇或思维都有不同样的差距,如山与水,有人喜欢山,有人喜欢水,亦有人对山和水都有所好,同理,有人不喜欢山,有人不喜欢水,亦有人对山和水都不喜欢,那又该如何去论那?总不该一棍子打死,谁是对就是对,谁是错就是错,让人丧失选择,且善与恶也是同理,有人喜欢善,有人喜欢恶,有人善与恶都喜欢,而有的人则不一样,即有的人不喜欢善,有的人不喜欢恶,有的人善与恶都不喜欢,那又该何解?总不能强求于人,都该一样吧,再者,道无对错,只再运用之人而矣,例如一人浇花,本一碗水就够了,却浇了两碗水而致花死亡,称其为善,还是恶,但善终善,不可变;例如一母亲教子,爱过成溺而致其夭,称其为善,还是恶,但善终善,不可变,反之,严厉教子,如棍棒,亦称其善,还是恶,但恶终恶,不会变;例如资本家,有人说资本家恶,剥削压迫工人,而我却说,资本家善,维护了社会之发展,且若言工人是社会之生产力,那资本家就是社会之开拓者,即没有开拓者,何以形成生产力,且若没有工人之生产力,又何以进一步推进开拓者的发展,即两者兼并才会形成真正的战斗力,且资本家之所变又与古中国之商人何其神似,即国人认为其唯利是图,没有仁德或道义,以致世人厌恶,进而形成重农抑商之概念,从而对商业产生轻视,但商业却是社会兴盛富强之本,对社会之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为大善,且中国之历史就是最好的证明,凡是对商业重视且认真落实的朝代,都会富强且鼎盛,因此,如何使社会真正意义上实现健康且科学的发展常态 ,这就需要我们直观的去面对社会,形成正确的社会核心价值观,比如善或恶、是或非、得或失、美或丑、成或败、福或祸……等之社会两极概念,不以自我之好恶而区别对待,不以世俗之感观而价值区别,比如喜善厌恶、趋是避非、喜得厌失、爱美抑丑、好成抑败、喜福厌祸……等,皆如是,若使社会都如此,人性都如此,那么这个社会就必然会很偏执,或者很激进,怎能利于社会之发展?或者更利于人类的进步?且人又皆有好恶,更易会成全其存在,以致其在社会产生影响,若欲使其不存在,除非人性皆健全,然可能吗?且比如善或恶、是或非、得或失、美或丑、成或败、福或祸……等,都有它的正面价值与负面价值,而人的好恶、生理、心理、心性、执念、私心、公心……等之方面之缺失,都会对善或恶、是或非、得或失、美或丑、成或败、福或祸……等之行为或价值观之偏执或激进形成创造条件,比如私心,人人皆有,而私与私争,才会形成矛盾,若私心没有,矛盾还会存在吗?即分歧还会存在吗?而在这时人再有所偏执或激进,即以己度人,强度一方,以致你不应当有私心,我应该有私心,那矛盾还有缓解的可能吗?且这个社会还有和谐的可能吗?因此,形成正确的社会价值观,才是人类发展的首要,亦社会发展的首要。

  人道主变,为人心之变,为社会之变,为时代之变,但变中有定,定中有变,如人,从古至今,都未改变,且永久不变,而真正改变的却只是人的心态,比如思想、理念、认知……等,而真正不可改变的却是人的私心、欲望、追求……等,然人之变与不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永远不会停止自己的脚步,且不管是善还是恶,是美还是丑,是对还是错,是黑还是白,是……等,皆如是,都不会停止,即人之追求在心,而心又分阴阳,以致性不一,然性之不一易成人之善或恶、是或非、黑或白、得或失、美或丑……等,以致衍生至社会产生种种的矛盾或是非,若要修世,当作法与德,且法修人于外,德修人于内,且内即修心,外即修行,而法与德相修才是道理。

  二、地道 

  国之大道,当有地道。何为地道?亦如何为地?地之意,涵盖万千,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如天地、万物、宇宙、星辰……等,皆可为地,此为道,亦为地道,然地之根本谓之容,即成“聚万类而凝己,造己我之身躯”,皆因容,所以汇聚,因为汇聚,所以承载,因为承载,所以厚重,如大地,汇纳万千,又不以类分,承载万物,又不以群别,如何?皆因容,所以厚重,亦如国家,汇纳万千,又不以族分,承载万民,又不以民别,如何?盖因容,所以厚重,若不如此,必然拘泥自我如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比如国家,不能容,必要区别天下之众,以成高低贵贱之激进概念,最终激化民族矛盾,以成社会纠纷,甚至引发战乱,不得和平,反之,则国因容之不同,就会形成不同样的结果,比如民族之分有众与寡、领土之域有大与小、人口之众有多与少、国家之势有强与弱……等,然不管国怎么变!都是有千万个不同的家庭而组成,即简称国家,亦为家是国之计量单位,且关系国之强与弱或盛与衰,由此而定:国家,当先家而后国,皆因其是由家而成国,由国而成势,由势而卫家,而家和万事兴。

  古有地书之所说,皆因地属德,有育造化之神器,养万千之功德,不尘不垢,且纳天地为己,而后成地道之书,如国,民如地载一国,以养万千,诸芳争艳,如官、兵、商(或企业家与资本家)、农民、牧民、工人、医生、艺术家、文学家、科学家……等,皆如是,且如此而成:民不兴,则国不盛 ;民不存,则国不在,且国若久存而不衰,当修国之运,而修运,必在民,而民者言私,私者在性,性者在求,以成天下民望,然国者亦言私,私者在性,性者在求,以成国之气象,如此民与国之间必成相持之局,而相持,必将互损,以成气数不定,运道不稳,即成兴衰更替之命运,且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就是如此,如奴隶社会之国是最大的奴隶主,封建社会之国是最大的地主,即成民与国之间之争利之局,而争利必将促成矛盾激化,以此促成民应天下之大劫而成国之兴衰与更替,且当今之中国亦如此,即国家所有和国有控股是社会之主体,以致国家成为社会矛盾的主角,怎能利于万民之所行或国之发展?反之,国者言公,民者言私,如此民与国之间必成阴阳调和之局,而阴阳调和,气数大定,运道大成,万事必兴,即成有兴衰而无更替之命运 ,然天道有数,公私相道,即如一人之私是公,一人之公亦是私,何以言私?亦何以言公?盖因公私相左而不相隙,且如家、个体工商户、股份有限公司、国有企业、国有控股、国家……等,皆如人之概念,是私亦是公,没有大或小之区别,只有自我之概念,而公与私之不分,以致天道混沌,然公亦公,私亦私,这是社会理念,以成天道秩序,如天不与万物争,所以得公而常存,而万物自相争,所以得私而常变,然不争所以无,而万物自相报,以致天有,且万物争所以有,而天不与善恶,所以无,即天物间无中生有,有中化无,无无有有,有有无无,轮回相报,即成万物有兴衰而致天道无更替之命变,然国若如此,必长存且长盛。

  国中存人。人有善与恶,所以有德与法,而德者向善,所以有仁义,法者向恶,所以有敬畏,然德者向恶,必失仁义,法者向善,必失敬畏,因此德当欲德,法当欲法,且德不可为,法行,法不可为,德行,盖因德与法之所变如佛语所言:“山是山,水是水;山非山,水非水;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即山与水,若换成德与法,则会变得非常奇妙,盖因德是德,法是法,不能混为一谈,且修德以强心,修法以自律,若重德不修德,德必亏,人则爱而不守;若重法不修法,法必亏,人则畏而不惧,且修法如修德,修德如修法,则人必强,盖因法与德不分高低,亦不分强弱 ,但却有内修与外修之分,若欲使德与法完善且行于世,就须德与法间相互印证,互补缺漏,才能使德与法更大限度的发挥其作用,然当今法以伸,而德未立,以致社会横向发展,不能纵向延伸,盖因德主内,正身心,法主外,律己我,内外兼修才是道理,且如古中国之秦因修外,即法而强,终扫六合而一统天下;汉因修内,即德而盛,强极一时,人才辈出,又因秦汉之所做而致后人不断努力完善而成封建社会之盛世,故社会之发展都离不开法与德,亦为修法与修德是强民之本,亦是强国之本,然法有成,而德未立,即修德之路还任重而道远,且古有古之德 ,当下应有当下所行之德,即根据社会各行业之变化和人心追求之变化而设定德之规则,让有德的人,路越来越宽,让无德的人,路越来越窄,则善的力量必将受到弘扬,恶的力量必将受到抑制。

  国中存商。商是社会繁荣富强之本,且经几千年的积累与沉淀而使其智慧爆发,第一,衍生了资本主义;第二,衍生了社会主义,且社会主义言公,资本主义言私,而公是修众,即公德,私是修己,即私德,且公德在均,在等,在无差,以成人为之而不懈追求,而私德在利,在欲,在相差,亦以成人为之而不懈追求,如此公私两极,必将互损,即公德求极,私德必损,私德求极,公德必伤,即因公有制之公美而恶私,私有制之私美而恶公,如此,人何以自处?社会又如何相待?即如此社会之矛盾必将加剧,怎能利于社会或人类之发展?而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就是如此,以致公私两亏而成为当今社会之两变,然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皆是民族智慧之结晶,亦是时代之产物,都对社会之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和较大的贡献,是不存在谁强与谁弱的,有的是如何看待之问题,如资本主义言私,社会主义言公,且私者在己我,公者在大众,而大众皆有私,私众而得公,何以言私?亦何以言公?且资本主义主要体现的是生产资料私有,以致于形成资本家这一政治立场,而社会主义主要是因资本家与工人之矛盾且维护工人之利益而产生,亦为两种主义的出发点不同,且社会主义是宏观主义,为了消灭剥削与被剥削或压迫与被压迫等等之不平等关系,使大众如一,没有差别,而资本主义是微观主义,是为了维护社会大众不同阶层即得的利益,以致于形成差距,没有均等之概念,然社会或国家本来就是宏观与微观共存且相道的,如公与私、善与恶、美与丑、高与低、强与弱、是与非、得与失、富贵与贫贱……等,皆如此,都是宏观平等,没有高低强弱之别,而微观却是差别,有高低强弱之别,以致社会或国家形成矛盾,比如富贵与贫贱之间,宏观上是一致的或平等的,没有高低强弱之别,而微观上却是差别,即趋富贵而恶贫贱,皆因人性使然,以致成全社会或国家,比如美与丑之间,宏观上是一致的或平等的,没有高低强弱之别,而微观上却是差别,即趋美而恶丑,皆因人性使然,以致成全社会或国家,亦比如国家与民族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农与官之间、农与商(或资本家与企业家)之间、农与农之间、农与工人之间、农与农之间、商与官之间、商与农之间、商与工人之间、商与商之间、官与农之间、官与商之间、官与工人之间、官与官之间、工人与农之间、工人与商之间、工人与官之间、工人与工人之间……等,皆如是,都是宏观平等,微观却是差距,且比如资本家与工人或地主与租户之间,严格来说资本家与工人或地主与租户之间是不存在剥削与被剥削和压迫与被压迫之关系,有的只是社会学矛盾之概念,且资本家与工人或地主与租户在宏观上也是平等的,没有差距的,而在微观上却存在差别,且微观上的差别却促使矛盾之形成且又在社会中不可调和,皆因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即政治立场,而利益与利益的碰撞,即立场与立场的碰撞,必然要促成矛盾的存在,且若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即政治立场受到碰撞,还不去维护,那还是人吗?因此矛盾就自然而然的存在了,若国家没有了矛盾,即没有了矛盾的对立,谈何明辨是非!谈何调理阴阳!更谈何自强!更谈何进步!更谈何发展!因此国家所存之矛盾都是客观事实,且不能因贫富分化、阶层固化、贪污腐败、官商勾结 、偷税漏税、剥削与压迫……等之社会陋习而逃避,并激进处之,以致恶化常态,当直观的去面对,且不以任何有色之眼而观,并以积极的社会理念来诠释,且以合理且有效的国家的制度来约束他们 ,使社会各方能充分的展示出不同的自我,如此,国必强。

  国当如天地。天地行大德统筹万物,且不参万物之争,而致万物成为天地之主角,然万物间相生相克而致法与德存于世,而法与德之所存促使万物自强不息,各展所长,以致其长盛且不衰,若把国家比作天地,则万民如同天地之万物,如果国家不参与其矛盾中,则如同天地,万民间相生相克,形成独有的矛盾生态系统,如官、商、医、农、兵……等,都有自己独有的矛盾生态,且可依此矛盾生态来完善德与法,使人有所依,使国有所依,则国必长存且长盛,皆因国如天地,且国家在以后也仅有兴衰,但不会有更替;如果国家参与其中,加入此矛盾之行列,若是弱,则不影响其变化,如日本与英国之君主立宪制,他们之所存皆因皇室参政甚少,有首相当权,且首相是由民族之选举而成,以使其存于世,若是强,则有败国之危,即国家有兴衰,还会有更替,如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国家分别是最大的奴隶主和最大的地主,皆因国家参与其中,且是矛盾的主角,而致使国家有了兴衰与更替,亦如现在中国之国有企业和国有控股,他们是社会之主体,以致国家与民族之矛盾是社会的主要矛盾,若是激化 ,国家将如何自处,历史就是鲜明的例子,然以国之万民为主角就不一样了,皆因他们如同天地之万物,相生又相克,优胜劣汰,必将促使万民自强不息,开拓进取,以致使国家长盛且不衰。天地不变,唯万物在变,此乃天数,亦是定数,若国行此道,必长存且长盛。

  国有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人有善、恶、自我、本心,即政治因各种主张而偏向自我,经济因涉及民生而偏向善,军事因战争而偏向恶,文化因民族之精粹而偏向本心,且国有矛盾,人亦有矛盾,如国有国家与国家之间、国家与民族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官与官之间……等,人有善与恶、美与丑、黑与白、是与非、好与坏、胖与瘦、健康与疾病……等;国有劫,人亦有劫,如国有贪腐、清廉、盛、衰、更替、官与商勾结、官官相护……等,人有生、幼、青、壮、老、病、死、强、弱……等;国有道,人亦有道,如国有法、德、官、商、民……等,人有礼、义、仁、智、信、善、恶、美、丑……等;国有……等,人亦有……等,即国与人虽不一,但本质如一,仅是变化不同,皆因国与人都有自己的矛盾与是非,都有自己的善与恶、美与丑,因此国与人之间,可称之为国如人,人如国,即修人如修国,修国如修人。

  三、天道

  国之大道,当有天道。何为天道?亦如何为天?天之意,涵溉万千,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如天地、万物、宇宙、星辰……等,皆可为天,此为道,亦为天道,然天道混沌,亦有亦无,虚实相道,统筹世间之万类,即与变亦与不变,即与存亦与不存,如浩瀚之命运,即入且不入,即形且不形,傲世且独立,比如帝,当可如天,且又为一而又非为一,即又为常而又非为常,可等同视之,且帝者可为君(如帝王、主席、总统……等)、官、商(如资本家、企业家、小商贩、小作坊……)、民、家……等,皆如是,比如君统一国、官统一域、商统一势、民统一利、家统一壁……等,盖因帝无常形,非一而变,且帝尚如此,而天又能又多大的逾越那?

  古有“天书”之所说,皆因天道渺渺,有形亦无形,可随意而变,如是人而非是人,如是物而非是物,如是宇而非是宇,即成天而得天道之书,如人,是人而又非是人,非是人而又是人;如万物,是物而又非是物,非是物而又是物;如宇宙,是宇而又非是宇,非是宇而又是宇,即人、万物、宇宙……等,皆为一,而又非为一,即为天而又非为天,即为道而又非为道,何其之妙也,且天道混沌,无人与天、有与无、公与私、是与非、善与恶、阴与阳……等之分,如公与私,而私则性也,自我之修行,公则道也,自我之追求,且私属己是性,公属众是道,而一人之公是公亦私,一人之私是私亦公,即何以言私?亦何以言公,且私成众得公而后成道,公因私得利而后成性,盖因公与私相左却又不相隙,造化使然而,亦如有与无,即有,天地万物各司其职,行道于世,无,万物相争,无好无坏,无善无恶,而无是有生,有是无衍,无无有有,有有无无,而使天地大满,圆转如意,无限延伸。

  天道如帝。天不与世常,所以得无而常有,而世常常争,所以得有而常无,而形成这种结果的根源就是天不与世常,所以得无,而无所以与世常常无利益性之矛盾而得常有,而人常与世常,所以得有,而有所以与世常常有利益性之矛盾而得常无,且帝之所道亦如此,而又因帝无常形,非一而变,如帝王、官、商、民……等,皆如此,都可为帝,盖因人不管你居于何位,且不管你如何变,都无法改变你是人这一事实,而是个人,就会有好恶、利益、权势、选择、追求……等之各方面之人性缺失,且不会有完人所现,而帝王、官、商、民……等之所存,就是这个道理,然帝王与官、商、民……等之间,若帝王不与世常,则帝王与官、商、民……等之间,还会有人之好恶、利益、权势、选择、追求……等之各方面之人性缺失之矛盾纠缠吗?若是帝王与世常,则帝王与官、商、民……等之间,还能逃离或摆脱掉人之好恶、利益、权势、选择、追求……等之各方面之人性缺失之矛盾纠缠吗?而帝王之与世常,还会使帝王易生情愫而生小德,如奴隶社会之奴隶主、封建社会之大地主、百家争鸣、重农抑商、重男轻女、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外戚干政……等,都是帝王因自己的好恶、利益、权势、追求、选择……等之各方面之人性缺失而形成不同样的政治格局,且它们之所存虽对社会都有各自的贡献,但却不能改变它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局限性这一事实,亦比如帝对待奴隶主与奴隶、资本家与工人、地主与租户、官与商、商与农……等之矛盾问题,若都因自己的好恶、追求、选择、利益……等而侧重一方,不能公正对待,必要激化矛盾,而小局尚如此,若是大局,必要乱国,甚至要丧国;而官与帝王、官、商、民……等之间,若官不与世常,则官与帝王、官、商、民……等之间,还会有人之好恶、利益、权势、追求、选择……等之各方面之人性缺失之矛盾纠缠吗?若是官与世常,则官与帝王、官、商、民……等之间,还能逃离或摆脱人之好恶、利益、权势、追求、选择……等之各方面之矛盾纠缠吗?且如争权夺利、贪污腐败、官商勾结、官官相护、正直廉洁、秉公执法……等,而官与世常,还会使官易生情愫而生小德,且其小德与帝王等同;而商与帝王、官、商、民……等之间之商与世常或商不与世常,与帝王和官之意志也是相同的,且商与世常,还会形成两种情况,即大商与小商,然小商为己,难成大器,即以自我为中心,很少顾忌他人的利益,如囤积居奇、官商勾结、剥削压迫工人、山寨、坑蒙拐骗、以假乱真、投机倒把、地沟油……等,且这些人格局很小,易成走捷径、竭泽而渔、歪门邪道……等之局,而大商则反之,且他们有格局,知进退,明得失,即如他们会知什么利该取,什么利不该取,也会知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且会有自己的底线,亦如他们不会因局势之利好而贪功冒进,也不会因局势之恶化而推诿逃避,而是有自己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而民与帝王、官、商、民……等之间之民不与世常或民与世常,与帝王、官、商之意志也是相同的,且民与世常还会形成各种现实不同的格局,如畏与无畏、争与不争、善与恶、得与失、美与丑……等,且如畏与无畏,在畏时,则会产生畏官、畏权、畏势、畏利、畏强……等之局面,而在无畏时,就会产生无畏官、无畏权、无畏势、无畏利、无畏强……等之局面,然无畏与畏却又是彼此相生相克的,而生克却又与现实之生活是相连的,且不会偶然而生,且争与不争、善与恶、得与失、美与丑……等,也都是如此,因此,帝王、官、商、民……等,虽不一,但却都又自己的善恶美丑、是非曲直、祸福吉凶、真假黑白……等,而此皆应帝数,亦应天数,等齐为一,不分高低与贵贱,有的只是如何去看待。

  天道如法(或如德),行于世而不形于色,人于行而不得其法,世有常却运转有序,而法安在?存于何形?是律?是仁?是德?是情?是爱?是悲、欢、离、合?还是善、恶、美、丑……等?如君子不德,何来信义;如君子不法,何来威严;如企业不信,何来凝聚;如邻里不爱,何来互助;如小人不义,何来真情;如真爱不守,何来失去;亦如国家、民族、官、商、民……等,皆如此,然法分大与小,如大道与小道、大义与小义、大仁与小仁、大德与小德、大公与小公、大私与小私、大善与小善、大恶与小恶、大魄力与小魄力、大胸襟与小胸襟……等,比如天爱万物为大,皆因无性,而人爱万物为小,皆因有性;比如民族之利益为大,皆因民族为国之根本,而国家之利益为小,皆因其因民族而生,因民族而存;比如创造一个新产品为大,皆因自强,而仿造与山寨就是小,皆因违心,亦因其是走捷径而不走正途之行为;亦比如官、商、民……等,皆如是,都有自己的大与小,都有自己的心和性,且其不会因你居于何位而发生改变,如他蒋介石就是一个典型,行小失大,因而失却天下。

  天道如人。人有善、恶、自我、本心,而天亦有之,即善使万物生而相存,恶使万物生而相争,自我使万物各显天性,本心则主天地之秩序而不变,亦如社会上这四相:第一相,善,以求性平;第二相,恶,以求利我;第三相,自我,以现性格、心态、意志、价值观、人生观……等,若善与恶之相被违,自我必争;第四相,本心,驭善、恶、自我,且以善、恶、自我来反塑自身,强己明性,懂天得道,以己达天,然前三相皆属修小德,使社会行之有序,但这些小德却使社会之善恶美丑演绎的淋漓尽致,并使人之真性以显,从而促使人道之各种规则得以完善,如法、德、教育、行政管理、工商管理、军事革新、医院、宗教、国家建设……等,此为大德,亦为天道之数,而第四相却是天道所追求的,亦是天道所倡导的,然世间之是是非非皆于人心弱而天地强,若想与天地齐,就需逆己成天,顺天成道,从而达致身心如一,而修行无止境,人生无捷径,即每一个人都不是完美的,但我们却有追求完美的权利,即“与己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这将是我们永恒的话题,然世间之一切没有绝对的完美,也没有极致的体现,且如善与恶,人性中不会存在极致而完美的善却没有恶,也不会存在极致而穷凶的恶却无善,亦比如得与失,生活中不会存在极致而拥有的得却无失,也不会存在极致而失去的失却无得,亦比如美与丑、胜与败、黑与白、公与私、有与无……等,皆如是,盖因道无所极,不可强求,但我们却可以明省自我,反思自身,进而平衡自己的善恶美丑,以致驾驭自身,超脱自我,不受世俗所困,且比如善与恶、得与失、美与丑、胜与败、黑与白、公与私、有与无……等,皆如此,然它们之所存本无对与错或高与低之别,皆因人而存在,盖因人有性且不平,才生世恶,以成对与错或高与低之概念,若不欲,当正自身,平复自我,不以世俗,才能高远,以成非凡,且如善与恶、得与失、美与丑、胜与败、黑与白、公与私、有与无……等,皆如此,然它们之所存本相平,亦相促,以致世全而得完美,而人若得此境,必与天同,且天行之以久,人行之以道,即天有数,人亦有数,且数自在天,数自在人,而天人相交却自成天道,然天道有心,不与高低,不与善恶,不与是非,不与得失,不与好坏,不与……等,以致天道之境高远,而人若欲如此,即成天人合一,必修此境,且人之境有多高远,那么他的道就会多高远,同理,他的路也就会有多高远。

  天道无为,不争于世;天道有为,大争于世;天道有形,不形于色;天道无形,行色于世,即天心自然,变化无穷,造化于世,不惹尘埃。

  四 、大道社会

  国之大道,当有三千,是一非一,非一而一,如天、地、人三道,仅为其三,但其变如一而又非为一,即为常而又非为常,何其之妙也?且天、地、人三者如刀,刻划众生百态,以致人不同,物不同,宇不同,命不同,运不同,却意志相同,都在争,都在逆,争当争之事,逆当逆之心,以成大我,从而成就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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