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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面具的日子的读后感大全
日期:2021-02-23 00:23:35 来源:文章吧 阅读:

戴面具的日子的读后感大全

  《戴面具的日子》是一本由[墨西哥] 卡洛斯·富恩特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页数:1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一):无题

  “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除了略萨,其他三位的短篇都看过。科萨塔尔在我心目中仍然排在第一位。

  卡洛斯·富恩特斯这本短篇集发表于26岁。6个故事,薄薄的一本。虽然短小,每个故事却蕴含了巨大的能量。正如兰波、洛特雷阿蒙、马拉美等诗人力求摆脱传统句法和定义的束缚。卡洛斯·富恩特斯同样也意识到,传统的句法将我们的认知安排成线性和一元性模式。这些模式扭曲了潜意识力量的作用,压制了丰富多彩的精神生活。卡洛斯·富恩特斯让语词从因果律的内在束缚中解放出来,脱离清晰的精确意义。甚至自造一个词尽情演绎(<为麦利一辩>ps:这是我唯一没有读完的一篇,实在费解 )。

  读卡洛斯·富恩特斯的小说,不要为“尾骨上长出一朵兰花”(<兰花连祷>)而奇怪;不要为“桶里装着一张嘴”(<因神之口>)而奇怪;不要为“餐具突然会融化”(<发明火药的人>)而奇怪。原本这世界就有很多非逻辑性的事情发生。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二):戴面具的日子

  

戴面具的日子

短篇小说集《戴面具的日子》首版于1954年,是“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之一、墨西哥文学大师卡洛斯·富恩特斯生平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全书由六篇充满了文字和思想活力的短故事构成,有对于人类文明的宏观思考,有指向美苏冷战的政治讽喻,有对外族入侵和开明君主的悲剧认同,有对巴拿马运河的离奇隐喻,有对阿兹特克神祇的敬畏,还有对最终毁灭文明的消费主义的嘲讽。整部作品充满了奇思妙想,开篇的《查克·莫尔》更是 富恩特斯最为世人称道的短篇之一。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三):花四十分钟读完的短篇小说集

  凑单买的 被封面所吸引目录 发明火药的人是我唯一一个一看就懂了的

周五中午工作小憩,在书架上随手薅了一本书来读,几个短片节奏都很快,查克莫尔、佛兰德花园在简短明快的开篇之后,都是日记的形式铺开。

大多数故事虽然都看得明白,但如果没有看译者于施洋的译后记,可能确实没办法理解作者的真实意图。

大多与作者创作时墨西哥的社会情况及墨西哥原住民历史文化有些关联。

唯一一个一眼看懂的就是发明火药的人,消费主义。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四):做一个简介

  短篇小说集《戴面具的日子》首版于1954年,是“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之一、墨西哥文学大师卡洛斯·富恩特斯生平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全书由六篇充满了文字和思想活力的短故事构成,有对于人类文明的宏观思考,有指向美苏冷战的政治讽喻,有对外族入侵和开明君主的悲剧认同,有对巴拿马运河的离奇隐喻,有对阿兹特克神祇的敬畏,还有对最终毁灭文明的消费主义的嘲讽。整部作品充满了奇思妙想,开篇的《查克·莫尔》更是富恩特斯最为世人称道的短篇之一。

  短篇小说集《戴面具的日子》首版于1954年,是“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之一、墨西哥文学大师卡洛斯·富恩特斯生平创作的第一部作品。全书由六篇充满了文字和思想活力的短故事构成,有对于人类文明的宏观思考,有指向美苏冷战的政治讽喻,有对外族入侵和开明君主的悲剧认同,有对巴拿马运河的离奇隐喻,有对阿兹特克神祇的敬畏,还有对最终毁灭文明的消费主义的嘲讽。整部作品充满了奇思妙想,开篇的《查克·莫尔》更是富恩特斯最为世人称道的短篇之一。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五):以想象力重构梦幻之地

  “在墨西哥就是这样:要信什么人,先得杀了他们。” 卡洛斯·富恩特斯在《查克·莫尔》一篇里如是调侃本国文化。墨西哥是一片梦幻之地,阿兹特克文明的余韵犹如金黄色长梦,裹挟着嗜血的喜好和关于毁灭的宿命论。

卡洛斯·富恩特斯

  勒克莱齐奥在《墨西哥之梦》中,对植根墨西哥文学的“神话”力量有精妙见解:“神话以梦作为材料,以语言作为结构,由时空中彼此呼应、和谐组成的意象和节奏构成……神话预言了毁灭和沉重的宿命,但它又是生命的表达。”墨西哥神话生机勃勃的力量,完整、灿烂,“仍然保有内在的真实”。这种“神圣的战栗”以及随之而来的暴烈、残酷和讽刺,我们至今依然能从墨西哥作家们的字里行间,有所体悟。

《墨西哥之梦》,作者勒克莱齐奥

  “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之一,富恩特斯的《戴面具的日子》即是完美样本。此书是时年26岁的富恩特斯的首部作品,收录了6篇主题和文体各异的短篇小说:长出人类皮肤的神祗雕像查克·莫尔、墨西哥女皇卡洛塔的幽灵、尾骨长出兰花的穆列尔、逃亡的“嘴”,以及自创词“麦利”构建的“社会学”、消费主义的荒诞性……以神话和戏仿的方式,重构了现代国家墨西哥的政治、历史和文化。

  富恩特斯是墨西哥外交官之后,常年游离于本国之外,一个“生来的国际主义者”和“反叛者”(历史学家Jim Tuck语),他的写作中对于墨西哥国家身份的探寻,已可在《戴面具的日子》里初见端倪:在《发明火药的人》一篇中,他直指50年代墨西哥的消费主义狂潮,“为了挽救危局,社会利益要求以每天更快的速度使用和消耗各物品”,最终引起文明毁灭,人只能再次从钻木起火开始发展。

  他的“反叛”,则在于文本和结构上,他层出不穷的尝试和对文字随心所欲的驾驭,将“凭借想象力生存下去”的信念贯彻得十分彻底。

  在1988年的一次采访中,富恩特斯将自己和所有西班牙语写作者都比作堂吉诃德,盖因全受“正统、整齐划一且教条主义的语言”教育,他喜爱繁复多样的行文,就是要打破这种影响,“必须重新想象两个世纪的虚构宇宙”,且唯一的方式就是“回到《堂吉诃德》,重申对多样性的权利”。

  因此,在《为麦利一辩》一篇中,他即以自创词“麦利”影射某种主义,通过“麦利”的无限变形和自相矛盾,达到政治讽刺效果;而《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他则尝试玩起日记体,营造出幽闭的空间,最终解谜。

  拉美作家们对于“变形”的偏爱,富恩特斯亦不遑多让。《兰花连祷》一篇中,他让主人公尾椎骨长出兰花,在切断花朵的瞬间,被尖桩贯穿而死,以此影射巴拿马运河的命运与走向。

  《戴面具的日子》并不指人“戴着面具”,而是指“日子”本身戴着面具。或许这面具,时而是原住民文化、时而是西班牙殖民带来的文化,时而又是现代文明。这样看来,有意无意,的确是与富恩特斯“重新想象两个世纪”的内省暗中契合了。

  撰文丨 方枪枪

  本文来自世纪朵云微信公众号,欢迎关注。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六):“拉美文学爆炸”的第一声

  发端于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拉丁美洲文学爆炸”,是个让专业工作者和文学爱好者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这场震惊和席卷了世界文坛的文学思潮的始作俑者是谁?他,名叫卡洛斯·富恩特斯,一位来自于墨西哥的作家。1958年,年仅30岁的富恩特斯以一部《最明净的地区》一鸣惊人,被后来的文学史家誉为“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序幕”;34岁时发表的《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则是他的巅峰之作,广受好评;富恩特斯一生获奖无数,尤以60岁不到那年获得的西语文学最高奖塞万提斯奖引人瞩目。他与加西亚·马尔克斯、巴尔加斯·略萨、胡里奥·科塔萨尔被并称为“拉美文学爆炸”四主将,这是我们对上海译文出版社近出的他的处女作《戴面具的日子》,充满了兴趣和期待的缘由。

  《戴面具的日子》既是富恩特斯的处女作,也是他的成名之作。这部包含了六个短篇小说的作品集,篇幅都比较短小,总共百来页不到,自然算不上鸿篇巨制,但却颠覆了传统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观,也有别于先锋、实验特色鲜明的欧美现代主义小说,而是融合了魔幻、奇幻、寓言、夸张、象征等“拉美文学爆炸”元素、具有墨西哥文化传统特色的文学作品,充盈着思想和文字的活力,让人耳目一新。

  《查克·莫尔》与《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无疑是本书中最有代表性的两个短篇。前者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小说叙述者“我”的朋友菲利韦托被海水淹死了,在为他收尸之后,“我”阅读了他的日记。日记忠实地记录了菲利韦托从正常到疯狂的心路历程——尤其是他从二手市场买回来的雨神石像查克·莫尔变成了控制欲极强的人,甚至狰狞可怖,让菲利韦托无所适从,陷入绝境。《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同样以日记的形式,讲述了主人公进入一座荒废的豪宅的奇特故事,他由此“触到另一个世界的表皮,在花园更像是抵达了神经”。他发现了一位老太太如幽灵般出现,终于认出她是墨西哥第二帝国的皇后卡洛塔。如果说雨神查克·莫尔象征了墨西哥传统文化的无远弗届,无所不在,渗透到人们日常生活的肌骨,那么作家对这种传统文化的价值认同是忧虑和困惑的,因为“如果查克·莫尔变成人,说不定活过的几百年积压成一个瞬间,他也会被雷电劈死。不过这或许同时酝酿着我的死亡”。生存或者死亡,对于个体乃至一种文化传统,也许都是无解的难题。《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中的布兰比拉被已是老太太的卡洛塔皇后的笑容所陶醉,却看出了她的“眼睛里没有眼睛……像一条路。一片夜景。从皱纹深深的眼皮出发。出发向里,伸向每一秒都无穷的旅途”。卡洛塔皇后人鬼难辨,似人似鬼,却气场强大,是小说主人公的梦幻抑或亲见?又何尝不是墨西哥人对“外族入侵”和“开明君主”的悲剧认同(卡洛塔皇后是比利时人,墨西哥第二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是奥地利人,在内战中遭枪决)呢?

  很显然,这两篇小说中的雨神石像变成人和卡洛塔皇后人鬼难分,系作家巧妙地运用了魔幻的写作手法,堪称以魔幻现实主义为主要特征的“拉美文学爆炸”之滥觞。魔幻、奇幻、夸张、象征、隐喻、寓言等拉美文学特有的元素在《为麦利一辩》和《兰花连祷》两个短篇中得到了更加淋漓尽致的体现。《为麦利一辩》玩了一个貌似荒唐、实有深意的文字游戏,作家借助一个类似媒体评论员的口吻,生造了一个词“麦利”(Trigolibia),然后通过词尾让人眼花缭乱的变化,派生出一系列的名词、动词、形容词,随意搭配,云山雾罩,互相攻诘,颠三倒四,语不惊人死不休。混乱的逻辑与夸张的语义中,曲曲折折指向的是话语权和道义高地的争夺,暗含了对当时美苏两大超级大国争夺世界霸权的讽喻。《兰花连祷》则以平静的口吻,描述主人公穆列尔的尾骨上开出一朵兰花,短暂的狂喜之后,兰花根在他身体内膨胀出一根硕大的、致命的木桩,让他瞬间四分五裂,一命呜呼——其实这是对巴拿马运河的象征和隐喻,离奇如斯,谁能想到?粗看莫名其妙,细思玄妙无比。小到个人,大到国家,如果将希望寄托在外来文明的植入上,也许华丽迷人,却难免脆弱无力,就像巴拿马运河在外力的推动下建成后多舛的命运那样。

  富恩特斯的文化价值观是多元的,关注的目光和思考的深度超越了墨西哥,涉及人类的生存状态和世界的前途。在《发明火药的人》中,作家通过勺子、刀子、叉子等日常用具的的融化而引发的一波抢购和生产狂潮的寓言,通过城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的广告语——“请用请用,消费消费,一切一切”,辛辣地讽刺了拜物质教和盲目狂热的消费主义对人性的侵蚀、对人类的戕害,它将招致毁灭文明的恶果,使人类退回燧石取火的原始社会。

  “宇宙里除了两颗星星、浪和沙,也没有任何家具。我捡起几根干树枝,摩擦,好长时间,噢,第一点火花……”这是富恩特斯在《发明火药的人》中的结尾——回归太初远古,钻木取火,简朴纯净。很美好,但也难免乌托邦,但至少体现了他对现代文明的反思。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七):日子想藏在面具后面,富恩斯特站得很高

  《戴面具的日子》这本书的书名其实就很有意思,它不是说我们戴面具的日子,而是说日子在戴面具。

  考虑到这一点,很多内容就可以被理解了。这篇小说集里面涵盖了6篇墨西哥作家富恩斯特的最初期作品,整体上展现出了拉美作家群的魔幻风格。

  如果就具体写作角度来考察这些富恩斯特的作品,它们的意义是非常大的。

  第一篇《查克·莫尔》

  在第一篇小说《查克·莫尔》当中,作者用了书信体的形式,对文本内容进行了加密。一开始是一种普通的叙述,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种势,这种势体现在作者对人物存在的空间的选取,企图在整个文本当中携带故事背后的东西。这种势就很像《红楼梦》开篇所营造的一种神话色彩,赋予了小说第一个初级密码;

  “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说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

  ——《红楼梦》

  在人物死亡之后,我们通过日记,被带入他的私密空间,于是文本内容,被这个形式赋予了第二个高级密码。

  这种密码散布在寻常的地方,比方说人物找到查克·莫尔塑像的集市之中。

  这个集市在现实生活中也有存在,对读者来说,这是一种对现实认知的侵扰,也同时混乱了读者的阅读思考。在这里仿佛能看见“魔幻现实主义”的笔法。

  宗教内容的加入,让文本更具神秘属性。

  查克·莫尔的雕塑在日记当中变成了活人,这是十分戏剧性的,同时也让文本沉入了魔幻的空间中。

  这种恐怖悬疑的调调其实不罕见,想想《德古拉》书中对吸血鬼的描写,就是通过日记来形成的。

  不同的是,古堡变成了寻常百姓家,鬼怪变成了宗教膜拜对象,文本要旨也因之改变。

  谁也不能说日记是唯一能够展现这种空间的叙事方法,不过,放在这里却是适用的。

  等到结束,日记这个眼罩被摘掉,我们就很震惊,死者家中确实有一个宗教民族的活生生的仆人。

  这里可以考虑两点,他是真实存在的人,就像小说里那样讲的,信仰是需要先把他杀死,再去崇拜他,那么这个仆人应当做到了;另一点则是,他确实就像日记当中说的那样,雕塑变成了人。

  栗籽个人倾向于认为第一种,不然这种文本的密码,就太过简单了。

  第二篇《为麦利一辩》

  最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富恩斯特对于语言的运用。

  他在第二篇小说当中用了一个自创的词汇,这个词汇在小说里反复运用,如果翻译成中文,是没有办法表现的,比方说英文的beauty,加了后缀就变成了形容词beautiful,也可以变成副词beautifully。

  这种一个单词的词性转换,可能在需要区分阴阳词性的西班牙语当中更加灵活,这种灵活性不言而喻地,是对语言的杰出把握才能够使用得当。

  在这篇小说当中,词性的转换赋予了小说的内容的一层神秘性。不论是谁,都要破解了这个词的含义,才能更加清楚,这个故事携带的内容。

  故事当中存在的宗教信仰、政治冲突的信息,也被这个词半遮半掩地隐藏了。

  第三篇《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

  这篇几乎就是一个鬼故事了,但是鬼故事却又翻出了新花样。

  其实读到这里,栗籽就已经发现,这部小说集的几乎所有作品,都呈现出一种空间上的变化,不管是《查克·莫尔》当中地下室淹了水,还是第二篇里的强入画面的另一个国度,到了这部小说当中,仍旧是一幢房子变成了鬼魂栖息之地。

  无一例外的,富恩斯特尝试用新的人物或者内容,这些往往与现实不太相融,而是和鬼神相关。它们具有的意义,却又直指宗教、文化和历史背景,试图展现更宏大的版图。

  《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就是这样做的,在新进入一个生活空间之后,事情就往完全不同于发展状态的情况走下去了。

  戏剧化的背后是日常现实生活与过去的历史甚至宗教传说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从私密的生活当中寻找与历史的共鸣。

  富恩斯特的头一部作品,能看出来,他的野心其实不小。

  第四篇《兰花连祷》

  马尔克斯也写过长猪尾巴的人。是不是拉美作家对这个有一种共同的偏好?

  讲道理,栗籽自己作为作者,曾经和人讨论过写作过程当中的一些问题。

  故事的完善和结构的运用虽然最后呈现出来是一个整体,但是写作过程当中并不是。

  有些作者往往已经知道了故事,并且清楚它是个好故事,但是就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写。

  另一些作者呢,知道怎么把一个平淡的故事化腐朽,但是找不到神奇的故事。

  富恩斯特生长在拉美,奇妙的文化氛围,让他的故事可以信手拈来。但是结构上的把控,在那个时候可能差了一些。同样是隐喻式的小说,看看福克纳的《献给艾米丽的一束玫瑰花》,就精致得多。

  这里栗籽说的是作为初出茅庐的新人作家来说的。但是这种文学修养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很多趴在土里写乡土的中国作家们,有了更宽广的人文态度。

  栗籽个人感觉,这是中国当代作家们缺失的一些东西。不过这篇小说所用的隐喻感觉相对来说,就刚出版小说集的作者富恩斯特来说,谈不上惊艳,但也相对成熟许多。

  第五篇《因神之口》

  比较难搞,拒绝评论,等栗籽多读点拉美神话宗教这类的文章,再来搞这篇吧……也算是给大家留个悬念去读?

  (说不定到时候自己还会重新写一次这本小说集的评论)

  送各位一个么么哒

  (づ ̄ 3 ̄)づ

  第六篇《发明火药的人》

  讲述的是消费主义,这时候,作者仍然想要藏它。

  怎么藏?

  用一种近乎寓言的事件结构,将小说文本神秘化,故事的整体性藏在了限制视角外的地方。

  我们看见的是一个人在诉说他的银勺变软,后来所有的工业产品全部都不再能用,继而就连生产也跟不上使用了。工人们在刚生产完,就必须要把这些产品用掉,不然就会软化。

  这种对现在的快消主义是一种超前的寓言。

  现在看来可能是比较普通,但需要注意的是,这部作品是在1954年问世的,而当时的富恩斯特不过26岁。

  他的大胆猜测,这种消费主义将会让人类重回钻木取火的年代,这是很有前瞻性的预期。

  对栗籽来说,这部小说的内容并没有藏住,寓意也很明显。

  但是我们要注意的是,这部小说作品本身寓言的方法就是是一种藏的形式。只不过,我们已经习惯它这种暗语的模样了。

  我们在许多其他作品,比如《使女的故事》《1984》这些反乌托邦小说中,可以看到近似的暗语。因为这篇,也是一则小的反乌托邦故事。

  《戴面具的日子》读后感(八):《戴面具的日子》简评

  本文的分析属于笔者一家之言,其中难免有荒谬之处,恳请读者诸君见谅。

  本文分析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六篇小说各自的分析,第二部分则是分析各个篇章是如何塑造整个小说集结构。

  单篇小说分析:

  《查克·莫尔》

  本篇小说提供了一种书写传统和现代性冲突的视角。一个仅仅只是在某种文化环境所残留惯性下生活的作家去描摹一个社会,历史阶段无疑是十分困难的,因为往往只存在一种强烈的情绪而对历史,社会认识不足,而富恩特斯的这篇小说巧妙的绕开这一点,以悬疑鬼怪故事的方式来描绘传统与现代的冲突。

  小说的叙事结构是嵌套式,外层是主人公的朋友去把主人公的尸体运回的经历,而小说真正的开始是内层故事,主人公日记。主人公菲利韦托从一段自诉之中正式登场,这段自诉中值得注意的部分就是主人公与社会的脱离,和对过往的怀念,从对朋友同学的回忆过度到自身与现代社会的脱节再到对细小事物的回忆,从其中展示了主人公极多特点。请注意,主人公的自诉中对过往怀念仅仅只是作为记忆档案中物体与人物,存在自己人为的美化,与其说是怀念过往不如说是对虚构想象中的过往的怀念。

  日记的第二节是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从主人公朋友的一个宗教理论展开,

“在墨西哥就是这样;要信什么人,就得杀了他们”。

  第二部分则是承接第一部分的叙事情节展开引出雕塑,最后一部分通过一个毫无关系的记录把主人公的荒谬感书写出来。

  接下来几节片段,从雕塑的购得入手,到放置于地下室和地下室进水的过程,再到一些雕塑获得生命的预兆。读起来有一种阴冷的氛围。这部分内容中重要内容还是集中在主人公的特点上,拒绝换房屋对过往的怀念和对现代性的些许抵触。

  接下来一节,先从日记中脱离,作为读者的“我”提醒到,8月25日菲利韦托的字迹开始变化,象征着主人公的神志开始混乱。然后继续进入日记。主人公的几如梦呓的自言自语,关于真实的描述,最后,叙事突然切入,查克莫尔获得生命,请注意这块的叙述,查克莫尔此时还是作为神性而存在。

  “我”继续讲述着菲利韦托的经历,他的神志不清是很显然的,而日记的描述蕴藏着极其丰富的信息。查克莫尔与主人公刚开始的相处是很和谐的,作为传统象征的查克莫尔此时以一种和善的面孔出现,但主人公并不能忍受作为活物的雕塑。从这里主人公的性格完全出现,一个对想象中的传统报以敬意但无法接受真实传统而偏偏与现代社会脱节的伪遗老。在这节日记的结尾处,查克莫尔开始进入现代生活。

  接下来的日记部分,开始展现查克莫尔的入侵,主人公沦为俘虏,这里象征的设想是传统的重新进入和对现代的报复,主人公作为现代社会的一员被挤压。而主人公对此事件的描述,从以为占有一个玩具(在现代社会下想象的传统)到曲服于神灵。这部分中有一个富恩斯特的注释,“菲利韦托没有解释他和查克莫尔用什么语言交流”,这是一处有意思的插笔,不仅是把虚构更加真实化而且还带来这个问题,而在原文中离这个注脚不远处有这样一句话,“哼起一首走调的歌,很古老,比歌唱本身还要老。”这里的叙述不是交代语言而是表现主人公并不能理解查克莫尔(作为传统象征)只能体会到古老这一个特点,这里吻合了主人公伪遗老(或者说类似现代社会中不少没有深入了解传统但支持传统的“士大夫”)的形象。

  查克莫尔的神性逐渐脱离,从传统的捕猎动物到要求主人公订鸡肉饭这一过程象征的是传统被现代所同化,而饮酒性欲享乐象征着被现代冲击下传统走向死尸堕落的阶段。

“我觉得查克·莫尔正在一步步陷入人世的诱惑,曾经看上去永恒的脸几乎出现某种老态。这或许是个得救的办法:如果查克·莫尔变成人,说不定活过的几百年积压成一个瞬间,他也会被雷电劈死。不过这或许同时酝酿着我的死亡:查克·莫尔绝对不会想让我看见他的崩溃,他可能要杀了我”

  这段文字有趣在于设想(我的一位朋友提过略萨有一种把一种事件可能发生的过程作为幻想写出,此处的描写方式相似),查克莫尔作为闪电神(原文中提及)如果变成人(传统的堕落),活过的几百年积压成一个瞬间,他也会被闪电劈死(毁灭于自身的传统),而主人公的想法则象征了在传统与现代冲突下被毁灭的人群(为传统招魂的遗老,主人公式的伪遗老,与传统对抗的人)。

  日记在主人公逃离房屋结束。房屋本身也作为一个隐喻(社会/国家/地区)被查克莫尔占有。

  内层情节停止,而外层叙事在“我”把菲利韦托的尸体运到他的房屋,查克莫尔化身的仆人提出把尸体放在地下室戛然而至。此处查克莫尔的外表描写则接近于一个衰老而试图遮掩的老人形象,其象征意义不言而喻。

  本文的写法体现一个优秀作品的过人之处,小说家不能代替社会学家历史学家思考,他的作品只需描绘某一种现象,不必对此进行明面的总结或者说代替读者思考(当然部分伟大作家的伟大之处就是正面总结,这一类另当别论)。而技巧上,通过鬼对怪故事的戏仿将某个背景移植到现代环境下,无疑给与创作者一个有趣的书写角度。

  《为麦利辩护》

  坦白承认,这一篇小说我读得云里雾里,只能泛泛而谈。

  这是后现代主义小说中很明显的戏仿解构之作,其戏仿的对象是政治评论文章,其结构在于从一个虚构的词汇出发,用由此各种衍生的词汇作为描述对象构成一篇官气浓厚的政治评论文章。其目的在于讽刺某些国家的言论(译者在译后记中引用一篇文章,表明是为了讽刺美国和苏联的价值观,此仅仅作为一家之言附录)。不过从这篇小说中可以看出来现代汉语的局限性,无法通过词汇的衍生来构成小说。

  《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卡钦》

  爱伦坡式的小说。通过从9月19日到24日六天的日记来构造一个志怪小说,在花园里面的经历,遇见墨西哥第二帝国的皇后卡洛塔的鬼魂被关闭在花园里。私以为在这篇小说的叙事中,“我”的所见所闻恰好是出于其特有的视角,由这个视角中所见到的卡洛塔无疑是悲凉的形象。而文中大段的景物描写极其美妙,犹如诗的句子去刻画一个幽冷的环境,在景物描写的过程之中,把历史和志怪穿插,描绘一个爱伦坡小说里的诡异凄冷的宅院与一个鬼魂的形象,其主体在于描绘墨西哥外来统治者的悲剧。个人建议可以参看《墨西哥五个太阳》里同一篇小说的前面几篇,更容易把握当时历史背景。

  《兰花连祷》

  卡夫卡的象征主义技巧。以穆列尔尾骨长出来兰花,在兰花的推动之下,走上街道,经历了狂欢后,穆列尔试图从兰花中获利,割掉兰花,然后被身体内部生长出来的木桩撕裂的魔幻故事书写对巴拿马运河的隐喻。兰花的出现象征着巴拿马运河的出现,而兰花带来的社会和个人的狂热活动则是对巴拿马运河建设的期望的隐喻。然而好景不长,兰花在饮酒之后改变颜色与其吟唱的歌交织出巴拿马运河的历史片段,被其他国家占有,不属于说西班牙语的巴拿马(或者说拉美),还要渴望此片土地自己拥有的愿望。值得注意的是这部小说集写于1954年,彼时巴拿马运河不仅尚未回到巴拿马政府手中而且距离60,70年关于巴拿马运河争夺也已经出现矛头,带着这个历史背景去看待小说最后一部分,割掉兰花被木桩撕裂这个片段也大概能够发现其隐喻所在。在笔者看来,这个片段包含两种隐喻,其一就是为金钱出卖兰花,象征巴拿马运河的权利被出卖,而其后穆列尔被身体内部的木桩撕裂也可以认为是此种结果的反噬。而另外一种隐喻则是金钱作为木桩把殖民地的人们的意识钉住。这两种隐喻共同构成这最后一个片段。而整篇小说就是对巴拿马运河的历史和现状的寓言故事。

  《因神之口》

  这一篇的主题限于笔者的见识狭窄,对拉美神话完全不了解,无法看出其具体指向,只能从技巧入手,希望有识之士能提出不同见解。

  开篇用了一个括号来书写心理,这种以心理角度书写的方式接近于伍尔夫《达洛维夫人》里的意识流(也是以括号作为心理变化的插入),从现实中的事物(以叙事者的视角来描绘的玻璃窗户)到记忆中的市场再到幻想,想象及其美妙。接下来的一节是小说中叙事比较清晰的一处,大意是“我”奥利维奥与朋友堂迭戈结伴同游画展,发生了审美的冲突,伴随着我从画像上撕下来嘴二者发生厮打以堂迭戈死亡告终,然后故事彻底走向魔幻的一面。这一节的人物形象值得注意,奥利维奥在他的叙述中是一个对现代艺术能理解而性格孤僻的人,堂迭戈的形象正是一个守旧的象征。在堂迭戈死去的时刻,故事魔幻起来,在我带着从画上撕下来的嘴出画展的门,发现了之前与堂迭戈所见的一个18世纪画像上的女性出现,这似乎意味着传统的报复。

  接下来一节神话中的鬼怪出现。我试图给嘴买内衣,遇见猫头鹰咨询小姐然后时空跳跃到回酒店一个神灵或者鬼怪的特拉索尔出现。然后又是一节括号的内心独白,以滑稽戏剧般的场景把主人公和古老的文明里的鬼怪们进行争夺门的控制权。

  之后的部分,大意是我被嘴掌控,在各种聚会对所有人进行讽刺,讽刺的内容可以看做是这个小说乃至小说集的主题,墨西哥的伪装的面具,虚伪,凭借借来的脊梁来假装信仰,既不属于西方也不是拉美(小说中以两者的神对墨西哥的不接纳来代指)。随后,我逃回饭店,通过电梯见到那些阿兹特克神话中的神紧接着逃离最后被特拉索尔杀死。这篇小说的价值可以与开篇的《查克莫尔》相提并论,构成小说集的基调。

  《发明火药的人》

  这篇小说是这部小说集中最易阅读的一篇,我也不太想细致分析,其题材是魔幻背景下的反乌托邦小说,主题是对消费主义的讽刺。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想象力的迸发,融化的银勺,漫画般从人身体上如烟雾褪去的衣服,皮鞋如纸花一样绽开,书本上的墨熔浆状流去,大楼水泥体上类似血管蔓延般崩塌。人的记忆仿佛与消费的文化一同更新得越来越快直至遗忘,而“我”的记忆通过《金银岛》重新恢复。对被消费主义占据的城市国家世界进行反思,而结尾回归古代,对现代文明进行反思。

  整体结构

  从二十世纪乔伊斯《都柏林人》开始,短篇小说集开始了两个恒久的文学传统,一是城市主题的小说集。如《米格尔街》,《小城畸人》,另一支传统则是长篇化的短篇小说集,福克纳《去吧,摩西》,这一支文学传统所塑造的短篇小说集有别于18,19世纪,不仅是把相似主题的小说汇为一体,而且以每个短篇为长篇中的一章。分而合之。

  本集《戴面具的日子》,其重点是日子,戴面具的,日子。而这六篇短篇围绕着出发

  《查克莫尔》作为一个伟大开篇,讨论的是墨西哥传统与现实的碰撞,以鬼怪小说的面孔出现,是定调之作,把作品的意义性定格下来。菲利韦托的死亡以其对查克莫尔的态度无一不体现了“戴面具”这一特性。墨西哥人对于传统以假装好奇的面孔,又不能正视真正的传统,而对于现代性又是脱节般的畏惧,离开。此种面具则是一个开端。无论是在本小说集还是未来的《墨西哥的五个太阳》中都是伟大的开篇。二十六岁的作家以其试笔之作显示其伟大创作生涯的开始。

  《为麦利-辩》通过“麦利”一词嘲弄当时世界政权,此种正是墨西哥当时的政治环境。

  《佛兰德花园的特拉克托犬钦》:以志怪小说的神话的方式写出了一个历史人物的幽灵,对过去的外来者统治的历史背景

  《兰花连祷》则以对巴拿马运河的历史背景的隐喻,书写以巴拿马为代表的殖民地的历史

  以上三篇是面目的外壳或者说材料,是政治历史的背景

  《因神之口》则是材料背后的人面,也就是“日子”。通过魔幻的故事,书写当时墨西哥乃至拉美以虚假的借来的脊梁生活,没有信仰,不属于西方也不是拉美本体传统,是一种得过且过的存在,虚假的日子。此片的意义如同乔伊斯《死者》一般,是总结性的,是小说集的高潮。也是对小说集的主体,面具,日子的阐释。

  《发明火药的人》则是现状的延伸,对当时消费主体的一个未来阶段的想象与反思。是当前一个细节的展开。

  由此,六篇小说构成一个整体的长篇小说,书写墨西哥的当前状况。而作家本人写出这个集子时仅仅只有二十六岁,其大家面目已经初具,六篇小说风格各异,尽管有粗糙之处,但已是伟大之作的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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