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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读后感100字
日期:2021-02-05 00:01:30 来源:文章吧 阅读:

《牛》读后感100字

  《牛》是一本由吴煦斌著作,后浪丨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页数:1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牛》读后感(一):生命的旅者

  

吴煦斌的笔,透着一种粗犷的、大颗粒的温柔,这份温柔里有森林、有沙石、有火焰……

最重要的是,有守护。 守护着什么呢?最后一片森林、化成红霜的石头、不再写诗而沉默的口,又或者说,就是人的存在。 这份温柔照拂着不说话的父亲、找山的弟弟、精神失常的作家和孤独的印第安人。作为一个生态学家,吴煦斌怀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尊重一切生命的变化,失常不再是失常,而是用一种原始方式与自然的对话,是走出森林、住在钢筋混凝土结构中的现代人所不能理解的流动的语言,这语言不必有复杂的语法,不需成分完整

成分,它可以是断裂的词句,它甚至可以不发音,像萤火、像北极光、像轻雾,在心间低沉地、带有力量地随着呼吸起伏。 森林被烧去、石头化成

灰、爱情的决裂、文明的消失……孤苦的人在做着最后的坚守,一切看似徒劳,可谁又能说这一世没有过这样的毅然呢? 读这本书时,我常常会想到罗萨的《河的第三条岸》,一样孤独的故事,在不被理解的追寻中划出生命的波纹,在自然中拥

抱自己的内心,一些宿命的平行轮回感,不一

젠荁⥁↡ސǎ吴煦斌的笔,透着一种粗犷的、大颗粒的温柔,这份温柔里有森林、有沙石、有火焰……最重要的是,有守护

。 守护着什么呢?最后一

片森林、化成红霜的石头、不再写诗而沉默的口,又

与自然的对话,是走出森林、住在钢筋混凝土结构中的现代人所不能理解的流动的语言,这语言不必有复杂的语法,不需成分完整成分,它可以是断裂的词句,它甚至可以不发音,像萤火、像北极光、像轻雾,在心间低沉地、带有力量地随着呼吸起伏。 森林被烧去、石头化成灰、爱

情的

端上一杯微

不被理解的

,一些宿命

  《牛》读后感(二):自然•神话•人

  

吴煦斌的小说集《牛》,包含了11部短篇,无一例外地都贯通着自然的元素——石、山、木、海,在黑暗中潜伏的蝙蝠,隐居在山林深处的野牛,还有依山靠海讨生活的人类。

自然一直存在,在人之外沉默地存在,尽管它们被俘获了,被踏足了,被侵略了,依然保留着许多无言的秘密,并且,在那特定的维持稳态的静穆环境里生活的人,也往往具有一种相应的不同寻常的静穆的气质。

吴煦斌笔下的人物总是置身于一种迷惘的处境,有着无法排遣的寂寥和无所归依的漂泊感,唯有向着自然而去,仿佛受到神性的召唤,她们才能找到自己。

《佛鱼》:我坐在河边,佛鱼躺在河边一块蒲团般的石块上。澄明的早晨,新的寒苍,佛鱼散发着青色的光晕,水面跳耀着白色的亮光。然后,他从对岸涉水而来,衣袍在风中蓬飞,太阳在他脸上盖上一层金黄的日光。

《山》:我在花朵微红的晃动中看见他。他仿佛在热带植物宽阔的枝叶间悬泛着,然后便消失了,树隙间我只看见他栗色的衣服在风中摇摆,不久却又在晚阳虚假的亮光中溶化。

《蝙蝠》:表姊真是很奇怪的,许多次我看见她向着对山的建筑地盘笑。表姊说蝙蝠交配的时候会发出芬芳的麝香味。有一天夜晚,我看到表姊站在打开的门前,看着一个向树丛跑去的男子的影子发呆,然后,我听见长长的、尖锐却又沙哑的,蝙蝠似的哀号。

在吴煦斌的小说里,那些男子的出现都很突然,男女交合的过程也是省略的,片字不提,只隐约提示:“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非常疲乏。腿的经络在轻轻地抽动。”(《佛鱼》)这是作家刻意设置的隐喻。想起那些“感天而生”的神话:华胥履巨人迹而生伏羲,简狄食玄鸟卵而生殷契,姜原践巨人迹亦得后稷,等等。想起古典时代的希腊神话,宙斯化作金雨与达娜厄相会,化作公牛劫夺欧罗巴。那是原初的人与自然的结合。这些神话里的女性都委身于神灵,她们受到的诱引是难以抗拒的,强大的,有关生命和存在世界的象征性的延展。

吴煦斌的自然,并不是纯粹的、与现代文明相对应的自然环境,而是在后工业时代的文化语境里,有着浓郁的文化启示的,对往昔的一次次折返与寻根。

《牛》表现得尤其明显。这部短篇小说讲述七天的时间里,在山林间,两男一女苦寻野牛的经历。丰富细致的景物描写,凸显人类在荒野密林领略到的自由和恐惧、烦躁和安详、晕眩和抚慰,那种更幽眇的,似乎被文明放逐而又不断形塑自我的感觉,一再地涌现。七天,显然是有意选择的时段,指向造物主创造世界最初的天光。我,童,荑。很微妙。站在“我”的位置,把视线投射出去,有时候,感觉“我”在爱恋着荑,有时候,觉得他对童的关注异乎寻常。

小说最后,遭遇洪水。“我抱起荑,小心地把她交到童的手上。童看着荑,沉思着,他美好的脸树一般升起。他俯下身拿额擦着我的胡子。他的呼吸里有强烈的的土地的芳香。”接着,写道:“我们两个远离宇宙的人,他于人类远古的童年,我于广大的家居。我在深深的不安里仍不若他尽心。我曾做了甚么?我是更遥远的人。我们会再来吗?他亦要负新的责任了。”这样的自语道破了宿命的天机。人类总是处于某种有限的维度。

作家与一个故事、一部作品的关系,有时候,也是一种宿命般的相遇啊。那些故事,那些景物,那些人,如果换一个作者,换一种叙事,定然是不一样的境况。

吴煦斌1978年到美国深造生态学,期间在加州和犹他州看到洞穴壁画,方有《牛》的灵感。她的这些小说背景全部放置在原野环境,当然与她的专业有关,更关乎她对万物生灵的感情。当我们把视线投向吴煦斌小说里自然元素的所有构成物,包括太阳、风、星宿和海涛拍岸的声响时,我们仿佛总能听到一种来自莽林或者地心的低哑的喃喃,徘徊耳际,经久不散……

  《牛》读后感(三):用文学编制的诺亚方舟

  

在收到后浪这本书赠书之前,我对于吴煦斌闻所未闻,她如大部分港台作家一样,极少进入到大陆华语文学的眼界范围内。也不奇怪,本职作为一名生态学研究者,吴煦斌本身并没有产出很多文学作品,但只要翻开她的书,就能立刻被文字间近乎原始的画面表述,细腻专注的情感表达,拖进山间湖畔与人心沟壑之中。

我见过许多作家试图站在别的性别角度进行故事表达,但他们笔下的山脉与人心往往分的很开,要站在山的这边呼唤彼端,是件很难的事情。会不由得思考,究竟“女性写作”意味这什么,它真的是从正典写作中生长出来的,别的分支吗?合上吴煦斌的《牛》以后,我得出了答案:与其说是性别赋予了作者创造的底色,不如理解为提笔之人是否真正体察到所要书写的感受,如果男性能够弃掉性别红利,贴近女性的疼痛和日复一日的琐碎生活,他们也能写出所谓的细腻及温存的家庭情感。而同样地,当女性可以脱离束缚,前往山间树林,河流洞穴,产出的内容和主题自然深邃而宏大。

吴煦斌正是如此在写作,带着一颗敏感的心,走在野气横生的土地上,时代背景、不寻常的学习和生活经历,造就了《牛》这本小说集。而她本人,能够清晰被感知到的,坚韧又温和,正如梁秉均在序言中写道那般:“她固执地设法把某些东西表达出来,即使以最笨拙的方法,或悠长的时间,也在所不惜。“ 那么也难怪,她的小说里总是些有那些固存恒久的意象:石、山、木、海、书信,或者是些古老的身份:猎人、农民、印第安人。

后浪的主编朱岳和编辑三步在聊起这本书时,评价说:这是一本文字间都充满了动物和植物的小说集。 我想甚至可以说,吴煦斌用她最熟悉的日常经验和名词,砌起了这座生动的幻想城堡,在堡垒之间,读者可以不仅可以通过眼睛,看见大蛇张口吞下鬣蜥,花豹奔跑于草间,高山在一夜之间化为粉末,森林被机械巨人夷为平地… 还能调动别的器官,闻到海水腥甜的拍打,焦土散发出熟肉的气味,感受到诗人屋里飞扬的木屑,不动声色地落在皮肤上,印第安人浅色手掌心散发出来的温暖,他孤独的双眼凝视故乡。

她通常从第一人称的角度,带领读者去看见幻象城堡中正在发生的事,但她又时时掩盖了自己的身份,只留下了感官、触觉和情绪,这是不同寻常的阅读体验,令人感到安稳的同时,却不知道身居何处,要前往何方。

吴煦斌的可贵之处并不在于她用了多少,难以在别处见到的意象,这只是她作为生态学者的自洽方式;也不是某些评论中,所说到的文字炫技。如果真正随着她的词句顺水而下,你会发现她丝毫没有滥用文字,反而是将它们做成了诺亚方舟,试图拯救人类于生态崩溃的灾难之中。

在吴的笔下,常出现的是一些未名的人,和详细命名的动植物,人类在地球上出现与存续的时间是那么短,仿佛不足以落在纸面上,尤其是在那样的年代里,反正也是转瞬即逝的名讳,而动植物却不一样,它们看似微不足道,却总与时光共存。但如果你读懂了她字里行间流动的情绪,就会发现这却是她人文关怀的体现,她虽然身在丛林之间,却心怀每个人类,所以她笔下的每个人都那么敏感、孤独、温暖、包容,她是多么希望人类能像《木》中那只误入房间的蜻蜓,美丽又自由,即使在贫瘠动荡的岁月中,也能不被世事所扰动。

正如吴煦斌心中那个温暖和煦的父亲,她将他看作了山川、河流、大树和洞穴,从而也将他附身在别的人物形象上,是勇猛柔软的猎人,是沉默不语的诗人,是高大无言的印第安人,是喃喃自语的童…是这样的形象延展,让我时常在每一个故事间产生恍惚,好像这里的大海,是在上一篇故事中山的尽头,而画满了牛的壁画的洞穴,与蝙蝠们的栖息地如出一辙。

吴煦斌如她书中的那些被掩藏了姓名和性别的主人公一样,有千变万化的形态,或许这正是她希望通过文学表达出来的,用世间万物去对应世间万物,创造一种新的视角和语言,看待古老的地球。

当我们将自己视为现代人时,会有倒在水池边的印第安人告诉你,我们同是异乡人;沉默寡言的公司员工,在不断提醒你,人人皆为地狱;日日锯着木头的,是被恶意流放的诗人,还是被困在爱情中的青年,无从知晓;而被无情机器推倒的仅仅是森林吗,还是你我赖以为生的共同家园,那只口衔木头的花豹,分明就是人类的未来。

如果将文学编制为舟,我们还能驶去多远,吴煦斌没有说出答案,因为她后来一直投身于生态研究之中,但已知的是,那些已经化作粉末的山不会再重生,我们也终将在寻找异乡的路途中,重新失去故乡。

  《牛》读后感(四):也斯:丛林与城市间的新路

  

吴煦斌的小说里,有不少跟大自然有关。一九七六年夏天, 她到外旅行,细看了森林回来,说要写一篇森林的小说。后来大家知道她在写,但一直不见写成,这样过了差不多两年,然后才读到《猎人》。她一九七八年到美国深造生态学,在沙漠做实验,在加州和犹他州看到洞穴壁画,后来写成《牛》。看过她作品的人,都会感到她对自然生态的关怀。

这种对自然生态的感情,当然与她作为一个生物科的学生和教师、后来在研究院从事生态学和海洋学的研究有关。但悠长而忍耐的写作过程,则是她性格的本色了。吴煦斌的固执是她的缺点也是她的优点。当她想写一件事,那必然已在她心中酝酿许久,而又无论如何不写不行,只能千辛万苦地把它写出来。小说对她不是外衣或装饰,是实在的事物本身。她固执地设法把某些东西表达出来,即使以笨拙的方法,或悠长的时间,也在所不惜。她会一直等到最后。如果有事阻碍,她会强韧地坚持到底。心无旁骛,不受困扰,只为抓住那最重要的。

《猎人》的自然环境重要,但当然更重要的是其中两个人物:父亲和猎人。在某方面来说《猎人》好像是她作品中的一 个分水岭,总结了她部分早期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两类人物:带来新事物或向往新世界的追寻者,以及宽大包容的父亲形象。 她的自然背景仿佛是个想象世界,是寻根溯源的场景,那世界半来自认识半来自虚构,其中有它的考验和规则,其中的人物有他们的软弱和坚持。她固执地反复从不同的故事追寻她重视的质素。她细致描写不是为了拟真,而是发挥幻想以对抗现实的欠缺,坚持对生命的热爱和信仰。她的小说原始而笨拙,不似后现代小说伶俐的面貌。她相信的质素亦古老而庄严。她最早读得最熟的两本书,应该是荷马的《奥德赛》和歌德的《浮士德》。六〇年代后期开始,她也读了不少中国哲学和存在主义,翻译过沙特的《呕吐》,但她亦强韧得可以去正视《呕吐》 又从那里出来。七〇年代初的一些诗作,比如《山脸的人》,并无当日现代诗的虚无,反而带着那时现代诗比较少见的肯定的声音。她最早尝试把《百年孤独》译成中文,只是因为加西亚 · 马盖斯叙述的声音里有那种高贵和庄严,对土地的尊重。吴煦斌无所知地与文学的潮流相忘,自然生物里有更广阔的世界。 她小说人物的质素向大自然看齐,《猎人》里的猎人是森林,而父亲便仿佛大地了。

她最早想向神话和传说、古老的或异国的文学寻找那些日渐在现实生活中消失的质素。她曾经想过要写关云长的故事, 改编《诗经》为小说;早期的《佛鱼》和《马大和玛利亚》,则是圣经人物的新写。圣经里当然没有说及彼德曾否在召唤与爱情之间犹豫,以及在玛利亚身旁马大的想法。吴煦斌的小说设想这些人物的困扰,要提供一个比较人性化的看法。仿佛是由于腼腆而不是由于对现代技巧的爱好,她的小说往往从一个小 孩或一个较单纯的男性角度去叙事。早期小说的题目都是最基本的:比如石、木、山、海,或者是鱼......小说里往往也有个比较朴素而完整的视野。开始写得比较复杂的是《木》,副线写叙事者与一个女子比较隐约的感情,主线写叙事者与一位不同文化背景老诗人的沟通。在这普遍性的“沟通”主题底下,有 个具体的背景。那位老诗人是四十年代的先行者,经历了政治风暴的磨蚀而沉默,年轻诗人渴望见面交谈,但接触又带来犹豫与恐惧。这篇小说写于“文革”犹未过去的一九七五年,代表了一位香港小说作者对中国文化的爱慕与忧虑。

《猎人》继续了《石》和《山》等,仍是以一个孩子的角度叙事,孩子在故事中经历了猎人悲壮的失败和父亲的包容,这 也可算是个关于成长的启蒙故事。说《猎人》是个分水岭,是 因为在《猎人》之后,作者那种比较纯朴的人生观、完整而和谐的视野、诚恳信任的质素,受到更大程度的外在冲击。作者无法不面对更复杂的世界,做更深入的探索和更错综的调整, 尝试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在现实生活方面,作者在《猎人》发 表后,离开了生活多年的香港,往美国加州攻读生态学,其间她曾经在沙漠做实验,研究野鼠(kangaroo tars及pocket mice) 和沙漠植物的生态,也曾往犹他州等地观察当地的洞穴壁画,及钻研法国及西班牙二万年前的史前岩画,亦读了不少高罗 · 李维史陀(Claude Lévi-Strauss)、爱德华 · 威尔信(E.O. Wilson)、 康里德 · 劳伦兹(Konrad Lorenz)等人的人类学、社会生物学及生态学的著作。生活上的变化,当然也在小说中见到痕迹。

吴煦斌尊重自然,也尊重文化。她反对扭曲自然,但同样她也不会以为回到原始否定文化就是出路。她不是写自然与文化的二元对立,而是同样在自然和文化中寻找那些有意义而被压抑被排拒的素质。《牛》的洞穴壁画写来令人赞叹,那二男一 女的七日寻索之旅,仿佛是象征性的。要回到原初、淳朴和谐的人际关系、言语还不曾歪曲分割的完整世界观,似乎不可能了。人只能面对破碎重建。这时期小说的放逐主题,不仅是地域上,亦见诸言语和文化上,感情和对世界的认知上面。吴煦斌对主流的偏离,令她对边际小人物更多同情,向偏远的文化更深寻索。这种态度在后来的作品中都可以见到。小说对形式也更多实验。

《牛》写于一九八〇年,是她留美生活中完成的一则寻索为题的生命寓言。回港后一九八五年的《一个晕倒在水池旁边的印第安人》也有她在圣地亚哥完成生态学硕士后在史氏海洋研究所(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修课的背景,但 两篇都超越一般的留学生小说,是文化小说的新章。她笔下的自然世界丰美缤纷,但她却非浪漫的怀旧,也非歌颂原始,她的自然素质存在于最现代化的科技世界中,成为一种反省与批评的参照。《一个晕倒在水池旁边的印第安人》用了虚构文件的体裁,一九八六年的《信》则用了书信文体。作品不多的作者, 并不重复已有的成绩,每一新篇都开展新的尝试。《信》更完全是城市文化的背景,以在电视台从事美国剧集的翻译员作为叙事者。这时期的作品继承早期作品的人性关怀,特别令人感到作者对边际弱势小人物的同情。吴煦斌开始创作,是在七十年代初香港比较友善的文艺气氛之下,她参与一九七二年《四季》 和一九七五年《大拇指》的创刊和编辑工作,既从事翻译也开始发表风格独特的短篇。但她在八十年代回到香港以后,情况逐渐改变了。《信》作为另类的都市小说,读者读到小说中对都市文化中主流传媒和习见想法的反思。

吴煦斌作品不多,但文字优美、意境深远,放在现代中文小说的传统中自有她的特色。她小说的魅力一向来自文字本身, 读来令人觉得作者对每个字都重视,都带着个人感觉,是她独特的世界观令文字不随流俗。这个不擅酬酢的人,不以文字寒暄。别人抄袭她的想法、摹造她的世界、或反过来否定她也似乎浑然不觉,只顾如荷索电影中的贾斯伯 · 贺西,用拇指捺着食指艰难地说话,企图说出真实的感觉、不曾僵化的字。这位十多年间发表了一系列短篇的作者,得到一些好评,也颇有些论者认为艰深。希望这小说集的出版,可以帮助我们比较公平地回头看一位香港作者独自开辟出的新境。

吴煦斌

本文收录于《牛》,作者梁秉钧(也斯),原系《吴煦斌小说集》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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