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诗集》是一本由威廉·布莱克 / William Blake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页数:24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布莱克诗集》精选点评:
●最天真最单纯的浪漫诗人
●未完
●翻译啊,有时候太过雕琢,以至于失去部分诗意。跟查良铮译本《布莱克诗选》相比,这本不值一读。
●被人的遗忘的纯真BLAKE
●19世纪的圣人的诗,极其纯粹、圣洁,一定要收藏一本,可经常拿起来读。宗教诗人布莱克,热爱上帝,信仰基督,而很少引经据典,而是创造自己的天国之境。他把自己对圣经的理解写在诗里,离经叛道而毫无戾气,温柔笃定。20世纪的圣人、宗教诗人阿米亥,身上也有布莱克的痕迹。至于艾略特,只是一个炫知的当代讲经人,一个神棍……有人看不起天真与经验,看不起儿歌,那就让他怀疑吧、苦恼吧
●算是不错的翻译了
●浪漫 太浪漫的
●天真与经验之歌!!
●我要买原版。。。。。。。。。。
●“小羊小羊谁造你,你知道吗谁造你。赐生命,赐青草,还赐甘露甜如蜜。”
《布莱克诗集》读后感(一):布莱克禀承了一种相当了解人性的能力
如若有人通过布莱克诗歌发展的几个阶段来追随他的思路,就不可能把他当作一个天真烂漫的人,一个野性的人,一个在具有高等修养的人心目中的桀骜不驯的宠儿。
布莱克禀承了一种相当了解人性的能力,对文字和文字的音乐有一种非凡的创新的意识, 而且有一种臆造幻象的天赋才能。如若这些为对非个人的理性,对常识,对科学的客观性的一种尊敬所控制,那就会对他有利一些。他的天才所需求的,所可悲地缺乏的,是一个公认的也是传统的观念所构成的底子,这会阻止他,使他不至于沉迷在属于他自己的那种哲学里,而且会使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诗人的种种疑问方面来。
《布莱克诗集》读后感(二):“一沙一世界”——神圣的诗人威廉·布莱克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掌心握无限 霎那成永恒 --纯真预言 (Auguries of innocence)
(To see the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
作者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诗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布莱克诗集》读后感(三):“一沙一世界”——神圣的诗人、画家威廉·布莱克
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诗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他的画大多是表现他入静中所见到的人物,如他为自己的诗“欧洲:一个预言”所作的插图就是如此。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如童工、贫穷,工人只得到贫乏的工资。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我有一种正法去宣扬。”他如此说道:“我不会放下我的伟大工作,去打开人们不死不灭的眼睛,向内探索永恒的工作。”布莱克以写作及绘画去成就他的使命,他的作品主题主要是正义。他的一首诗《米尔顿》,花了他四年的时间,诗里有加插圣诗“耶路撒冷”。在序言中,他称写作只是以天启的能力去默写,他说:“我是默写天国的讯息,不论白昼与黑夜。”
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但布莱克怀着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 “世俗反讽”运动中。布莱克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不同寻常的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特有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蔼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歌唱四季之美,吟诵晚星、黎明、山冈与晨曦等自然景色的瑰丽,也探究死亡与爱情、青春与命运等那些永恒的艺术主题,他的诗纯真清新、情感真挚,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布莱克一生浓厚的天启意识、艺术家的天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使它的诗歌具有明显的预言性、宗教性、哲理性和艺术性特点。他对英国诗歌作出了巨大贡献,其诗作内容以神秘、宗教及象征为主要特征。他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黄色的发光玩具。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他不理会禁锢心灵的传统宗教。在《天国与地狱的婚姻》中,他预言天国与地狱的结合将成为理想的人世。因而他赞美肉体生机勃勃的美,赞美代表力的撒旦,认为“力是唯一的生命,来自肉体,理性是力之界限或外国。力是永恒的欢乐。”这无异于一次精神价值领域的革命,他的诗歌是精神革命的圣经。他,这个见到过上帝和天使的作者,因此而成为现代精神的先知。那“光焰灼灼,燃烧在黑夜之林”的虎的形象,作为力与美的结晶正是他的精神肖像。
布莱克不仅仅是那个黑暗时代的一只抒情夜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深入人类灵魂的揭密者、探险者和革命者。他的诗歌没有沉溺于那种心理与情绪的夸张和过度宣泄,而是直接诉求宇宙奥秘和心灵的真实,并力图从束缚精神自由的生存现实中努力挣脱出来。《天真之歌和经验之歌》他展示的是人类灵魂两种相互对立的状态。《天真之歌》是人类精神原始本真向度的揭示,布莱克说“童稚的微笑是他的真容”。摇篮中的婴儿,自由嬉戏的孩童,到处游荡的牧羊人,都是一样的纯真、欢乐、美丽、自由,他们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处于纤尘未染的境地。如在创世之初,处处流露着超验性和神秘性,好似发自宇宙深处的光未被阻隔地投射出来。而《经验之歌》则是灵魂被异化的沉沦图景,人的本真精神与经验现实发生了分裂,彼此冲突,妒忌和自私用黑夜缩住少女与黎明的欢乐,用奴役和压迫把自由的爱捆住,以贫困和不义在大地上播撒悲惨与不辛。在这种痛苦的精神处境中布莱克见证了时代的苦难。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布莱克一生都没有得到官方或公众的赏识。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它是个反理性主义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义者,一个远离尘世的人和偏执狂,他的作品没有受到重视。接着是他的书信和笔记的发表,他的神启式的画也逐渐普及,于是诗人与画家布莱克的地位才确立无疑。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布莱克同时还是画家、雕刻家。他艺术的一面影响另一面。现在威廉·布莱克的画作在英国被称作国宝,放在国家博物馆。
《布莱克诗集》读后感(四):一个叛逆的异教诗人——威廉·布莱克
一个叛逆的异教诗人——威廉·布莱克
牟仃/文
缘于一个美国外教Bill先生的推荐,我阅读完了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诗集。译序者称他为无神论者,我认为这样的定位是不准确的。布莱克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准确的应将他称为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异教徒。他的诗歌气势恢宏,溢发辽阔的宇宙感和强烈的宗教感。他的诗歌中不乏有“ 渎神的”语言,比如:“向天国俯瞰”而不是向天国“仰望”这种大胆而充满挑战性的诗句。但这个“天国”指的是当时社会环境中教权被人所操控,导致教士们依仗自己荒谬的逻辑推理自封为上帝的唯一授权者而胡作非为,把现实变成空洞的虚幻世界,把真正的“天国”扭曲成自己所奴役的王国。布莱克的诗句中有对上帝的“十诫”进行质疑:“你的格言与律法,/为何却晦暗而朦胧?”,那“晦暗”与“朦胧”的结果均是由世俗化的愚人教权的专横所致,使“十诫”蒙羞,对“十诫”僵滞化和教条般的恪守玷污了圣化的宗教原则。蒙昧的世俗宗教体系使他对教权进行质疑和愤怒。在《致上帝》中他说:“如果你造了圈套让人去钻/你先钻进去,看看你该怎么办”。还有对教权的训斥:“神父提倡战争而士兵提倡和平。”这句诗的矛头大概直指打着宗教旗号以上帝的名义进行横征暴戾的“十字军东征”,教权对人权的专横褫夺。导致了人世间的自我毁灭和互相的毁灭。更极端的诗句有:“耶稣之死使我摆脱羁绊;/那我何必和你(上帝)在一起?”这个“上帝”是指当时普遍被世俗化所造成的思想昧晦中扭曲化的“上帝”形象。那时的上帝是被视为教权的象征而成了一个抽象空泛的概念和符号。是黑衣教士们将上帝的形象变成了布莱克心中的形象。在《大地的回答》中他写道:“因自私而善妒、胆怯,/这个人类自私的父亲(上帝)哟:/你用黑夜/链住欢悦/少女和黎明怎能忍受?/....../砸碎这沉重的锁链!/它冻住了我周身的筋骨/....../用奴役把自由的爱捆住。”。教士们用各种欺世盗名的方式编造出一整套压抑人性的世俗化教规,才引发出布莱克这样非常极端的诅咒。上帝的仁慈、宽容、博爱的精神在现实中不仅没有发扬光大,反而营造出一片阴霾覆盖世界,呈现出萧索的景象,真义的宗教已流于形式礼仪而被庸俗化。这使布莱克由压抑而最终迸发出愤怒的呐喊。还有在《对别人的悲伤》中写道:“他(上帝)给了我们愉悦,/我们的悲伤他也会消灭;/他总是坐在一旁叹息,/只等到我们的不幸离去。”其中反抗之声又充满了一种迷茫的困惑和是非价值观的模糊性。类似“渎神”的语言很多,但我认为他对上帝的质疑和挑衅是源于对世俗化的教权专制的痛恨,他骂神父是“渡鸦”,正是世俗教权无限的扩大化,功利化所涂抹的浓重的渎神色彩,导致了貌似宗教社会化的现实被拖进了一个没有出路的死胡同。布莱克反对的是一种原宗教被世俗扭曲的专制化宗教政体,正如同时代的英国思想家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指责的那样:“把教会退化成幼儿园的人伪装成宗教拥护者......宗教,现实苦海中给人慰藉的纯净源泉!你的清澈的流水怎样被那些戏水者弄脏......把永远流向上帝的活水——世间万物的崇高海洋,限制在狭窄的沟渠里!”他反对的是一种宗教外延的无限制拓展对人性精神的压抑。这造成了他思想中的一种反抗的偏激化。而我在他的其他关于自然的诗歌却读出了浓郁的宗教氛围。类似人子对童稚的悯怀之心泛湲于言词之中。如《摇篮曲》:“将你的眉毛编织成童稚的花冠”;《扫烟囱的孩子》:“后来来了个带着个亮钥匙的天使,/他打开棺材让他们自由的离去,/......”充满了博大的爱感,不仅仅是局限于母爱或父爱,而是一种天父之爱,也许他自己就成为了那个“带亮钥匙的天使”。布莱克的心灵充满了矛盾,这矛盾促使他创造了自己的宗教神话体系,以一种异教徒般的先知勇气改写以成为普适性的宗教神话,自创一套宗教神话体系,他成为一部我称之为“新圣经”的书写者,书写爱、自由和自然之力,这些勇敢的遐思在《先知书》中已得到最高境界的发挥。他是改写《圣经》的异教徒,绝对不是一个所谓的无神论者,而是一个有神论者!认为他是一个无神论者的读者是对他灵魂本质的最大谬读!他是一个有神论者!他有自己原创性的宗教体系的各种人物:“挥舞火焰”的“林恰”——那火焰是毁灭传价值体系之火;“比尤拉”神在为后者哭泣时看到了幻像,在《鸟与花》中,夜莺和云雀带领诸鸟歌颂“春之歌”,将太阳唱醒,“带着赞美与爱”歌颂天空。而在“永在之门”前,怪兽“沃格”和“阿拉克”在守卫,但在花蕊的中心,“永恒依然顽强”的“扩张”,顽强的弥漫......“美之威仪”的玫瑰“一跃而起”,所有的花朵都“打开了各自的天堂”......自然之美和动感之力跃出纸上!这是布莱克心中美轮美奂的天堂幻境。谁说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是一个唯美的泛神论者!那些自创的宗教人物是他忤逆传统对教权符号的颠覆性置换......这个唯美的泛神论者如同传统大家庭中的一个具有俄狄浦斯情结、具有弑父意识的叛逆之子,他自我放逐、飘泊,如尤利西斯或俄狄浦斯一般......他一直在追寻有所皈依的天国,一种新神话意义的宗教,这种最终的追寻驱使他转入自己的内在心灵中,由一种全新的方式构筑一个具有原创性的宗教神话框架,而他的自我在这个宗教框架中表达出一种美的原动力。在《自由之歌》中,他吟唱道:“在那些无限的光明之山上,在繁星之王(上帝)面前,站着被大西洋挡出去的新生之火!”他被推入一种境界,便表达出对“神圣规矩的蔑视”,昭示出一种宗教自我更新重新淬炼的必要!他企盼着:“那张神圣的面庞可曾/照亮我们阴云中的山峦?”他骄傲而自豪的宣称:“把我那灼亮的金弓带给我//把我那烈火的战车带给我,//直到我们建起耶路冷,/......”他渴望在英格兰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宗教圣地。《耶路撒冷的姊妹”》,威廉·布莱克的这首诗成了英格兰民族精神之魂,在每一年的“逍遥音乐节”上由BBC广播交响乐团带领成千上万人激昂澎湃的歌唱,回荡在海德公园的上空,其地位仅次于英国国歌。他具有形而上化的力之美的诗句使某些貌似形而上实则形而下的浅薄的忧伤和充满尘世肉欲的诗歌黯然失色......
他的绘画和插图也充满了浓郁的宗教感,又杂糅着古希腊古罗马神话的精神元素。或幽默晦昧或敞朗飞逸,荡漾着摇曳闪泯的光影,呈现着梦幻的场景......勿容置疑,他是一个典型的宗教主义者,是一个超越传统宗教重塑新宗教的异教开拓者。他叛逆的姿势如天鹅般傲然立于鹅群,既俯视众生又仰首远观苍穹。他的笔尖流淌出张扬自我的文字和绘画确立了自己在欧洲文化史上的独特地位。他的内心在挣扎的过程中突破了时空的局限,辉耀着辽阔宏大的地平线之曙光......他的绘画是他的诗性的宗教体系理念的另一种纯美的诠释和表达,他的画既描绘天堂又描绘地狱,是“天堂和地狱的联姻”。他的宗教的希望是复苏一种对人格尊严予以高度肯定的宗教,虽然不合时宜,但标榜出一种高贵的价值取向,一种张扬人性原创力的宗教!这种宗教如马拉美所言:所有的一切经过“精神苦修”之后,为“选择的一瞬”所照亮,恃着自己的尊严而上升!
无可置疑,他是一个典型的宗教主义者,他叛逆的时空囊括了宗教无所不包的世界......他的绘画是他的宗教体系理念的另一种纯美诠释......他的诗和画交相辉映,升华着这个近代异教体系先知的灵魂,也涤净观阅者的心智.....
威廉·布莱克的绘画:
灵魂和肉体的重聚诗歌《坟墓》的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