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清供》是一本由朱良志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182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200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生命清供》精选点评:
●甚好,近年来难得一见的作品,欣慰!
●人文
●品读很诗意
●文人品画,以画撰文,意境高远清雅,视角超脱空灵,但不接地气,比较适合热衷中国国画艺术的退休老人慢慢闲读
●作文素材挺好的
●呕血十斗还需啮雪一尺,技进于道,吞下一团白雪养一方无染的高旷澄明之心,这是国画背后精神世界的来源。老庄和佛禅对中国艺术的影响是深远的,道家被凿开七窍而死的混沌和佛家的“生老病死,忧悲恼苦,怨憎会苦,恩爱别离苦,所欲不得苦”展示了人生之苦,而道家的自由逍遥和禅宗的色空无住正是人生在世的性灵安顿之法。齐万物,无所待,离形去知,同于大通,则何处不自由?不黏不滞,不有不无,无是无非,则何处不圆满自在?一花一宇宙,一沙一世界,瞬间即恒永,恒永即瞬间,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独舟、流水、暮鸦、落花,孤月、白雪、寒潭、鹤影,每幅国画都是画家和观者性灵悠游之所,相比西画它们如同空谷幽兰,谦卑微小,神秘不可把捉,但其清冽的氤氲幽香却让人与宇宙通于一气从容洒脱。
●不错,图文并茂,就是贵点
●作者谈论中国美学范畴之下的内容。
●怎么说也是拯救了高考作文的书
●第一篇好
《生命清供》读后感(一):中国文人画总是在避世、厌世中实现自我?
朱老师在书中说古人,又似乎在说现世,文字很美,品读很诗意,但读下来多少有些惆怅,又感觉这惆怅都延续千年了。中国文人画总是在避世、厌世中实现自我?中国的美,一定要在世外?我们怎么去发现隐藏在千万中国传统艺术品中人性的光辉之美?
《生命清供》读后感(二):生命清供
午后在森林公园内寻得一处安静所在,坐在树林内,面朝碧绿的河水,徐徐春风下,读着朱良志老师的书,有如人间至美享受,只觉字字珠玑,让人反复读诵,口齿留香。他的书不只是语言文字美,关键在于有着哲学以及佛道的内蕴,文字一下上升到性灵的境界。果是徽人有才,在那样一个山清水秀,白墙青瓦小桥流水式的江南,令人一生痴绝的所在,定然是要出这样的人物的。
《生命清供》读后感(三):不知所云
惭愧本人读书少,在这个类别上请原谅我的无知,真不知作者所云......从其结构上看似前两个章节在士这个文人阶层,有少许人物境遇与画作之间映射,后面章节就是对各个单独题材归类泛指。在结合画作、题款、古典诗词运用与作者个人心性禅宗架构之间元素联姻,而之间过渡衔接非常直白。玩古典,都没有如「"当毒药在准备中,苏格拉底正在用长笛练习一首曲子,别人问他这用什么用,至少我死前可以学习这首曲子"」有想象的空间,此本私带着个人主观臆想,有些词语出现频率过高,竟然本书一个例子反复出现两次。这场作者的禅性用在士阶层欠考虑,古典与主观臆断不能在词句贯彻,反转观画素然无味,怀疑自己是中暑阅读后酒醉的胡言,没能到达作者高度而自责着中......
《生命清供》读后感(四):缀满形容词的佛骨小花伞
“有人搔首弄姿,穿文学之街过文学之巷……下雨了,那人抖开一把缀满形容词的佛骨小花伞,边转边走”——借木心之言。那形容词叮叮当当,满巷地发出响声……之繁密,之甜腻,甚是使我崩溃。
买这本书,是想获得一些国画的知识,印刷颇佳,画作还原得好像还好,也贵啊,在美术馆的书店翻了一下,回来在当当网买的,打了折,要不就亏得更甚了……
知识呢,是提供了一些,格调也不至于太不堪,只耐不过左一个“风味高古”,右一个“高古风味”,最让我忍不住骂了一声KAO,是这样的用词:绝望的心灵把玩。天啊。中国文化好是好,可是这位雅致为上的北大教授,中毒了。绝望都能捏在粉拳里玩儿,不知是谁有病。
我以为,对一个东西,不是不可以倾心赞赏,但所谓“批评”这行当,还是要有批有评,既要见地,也要距离,一味倾倒便品位不高,只把千篇一律的形容词往上贴的,就更显得淤塞。我看过的对中国文化的批评,写得最活色生香最有生命感的,便是张爱玲论京剧的那种散文,真是惊艳。所以,不是入了这行就有了这行的本事,还是得靠点天赋啊,否则哪里来的灵动,像这位照片上气定神闲的教授,把好好的国画,给评死了。
《生命清供》读后感(五):落花无言,自有飘零。
好久没有更新了
倒不是因为懒惰
虽然炙热难耐的天气
让任何可以轻易办到的事
都看起来像告御状一般
零零星星的写了不少
可是总不能让自己满意
只言片语还真是不能代表
这些时日以来自己内心的繁复的变化
诗人佛洛斯特曾在他题为《一条没走过的路》的诗中写道
在黄叶林中我看见有两条分岔的路
可惜我不能同时走这两条路
这首诗常常被解释为人生的隐喻
在人生的旅途中
我们时常会停下脚步问道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是另一条路
不知道今日又会是如何
佛洛斯特说他选择的是那条偏僻且较少人走过的路
这个选择也就决定他的人生方向
遗憾的是
一个人不能同时走两条路
之于我
我依然为自己选择了那条较少人走的路
很多时候我们为自己展示绝对孤独的生存方式
有什么已经离当事人远去了
为什么非要变成这样孤独不可呢
说不上
只是忽然发生了一些事
令当事人感受到有关的寂寞
从而体会到相关的孤独
也许再发展下去
则寂寞也不再有
只会继续置身连眼泪也成了冰的绝对空间
这就是虚无的人生
绝对孤独是因为虚无
是因为不再可以和别人的人事发生关系的虚无
而虚无
是因为失落
因为曾经的美好温暖的东西离开了
不知何解
在我们不知不觉间离开了
虚无是偶然
突如其来的
是突然令我们觉得自己体内很重要的什么东西没有了
内容变得空空洞洞
而这种存在方式是稳定的
我们可以空空如也地活下去
活多久也可以
感时伤逝,伤悲春秋。
是中国艺术的重要内容,
也是中国的诗人最喜欢讴歌的。
诗人也许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一群,
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
大自然的一点变化,都能触动诗人的隐微。
辛弃疾的一首《摸鱼儿》表露了他对暮春的感受: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长拍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
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
算只有殷勤画檐株网,尽日惹飞絮。”
诗人是爱春,意欲拥有她,
但是落红径自飘零,春光悠忽而过
诗人油然伤怀,为这逝水流年而伤心。
诗人几乎是喝令“春且住”,但“春自往”。
落花飘零随水流,时间无情掷人去。
这种强烈的冲突将人的哀婉推向极至。
欧阳修的《蝶恋花》的下阕写道: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一春之暮,又遇一日之暮,在春之暮,日之暮中,
又有连绵不断的迷朦春雨,落红点点,漂流水中。
那点点红色,使人不忍卒看。
正所谓“人心花意待留春,春色无情容易去。”
我不认为这种绝望的意绪回旋,是灰蒙蒙的人生格调。
相反,我认为,只有珍惜生命的人才有这份敏感。
落红点点,在解人看来毋宁可以当作一道生命的亮景。
都熟悉那首“人面桃花”的叹息: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越是美好的东西,我们越是想拥有它,
但美好几乎肯定无法相伴,
所以我们总有美好的东西瞬间即逝的感觉,
时光不复重来,那个由舞台和演员、观众所构成的情境转瞬即逝。
但舞台可以长存,而演员注定要缺场。
既然演员注定要缺场,那么人们为什么还甘于做这样的演员,
留一些碎片去折磨未来岁月的我?
“想前欢,尽成陈迹”为何人们还在不断上演这种“悲欣剧”?
原来人生是这样:
注定要演出,也注定要缺场。
其实,我们常常有这样的感觉,
人似乎是被强行拉上急速行驶的时间列车之上,
目送窗外节节逝去的影像,伸手去抓,两手空空,
无从把握人似乎总与黑暗中一种不明力量在斗争。
存在的总是残破,美好的总伴着幻灭,握有又似乎没有。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像唐寅、沈周这样的旷世奇才。
面对着落红点点,面对着空荡荡的宇宙,他们又如何能保持内心的平静呢?
唐寅说:
“今日花开又一枝,明日来看知是谁。
明年今日花开否,今日明年谁得知。”
曹雪芹说:“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他们都看到人是未来宴席的永远缺席者。
时光转瞬即逝,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存在,就意味着不在。
人就是这世界的匆匆过客,
我在桥下看风景,别人在桥上看我。
自己是一个关照者,又是一个被关照的对象,
此刻我是一个追忆者,又将是一个被追忆的对象。
正所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晏殊的这首《浣溪沙》真可谓生命的绝唱,
梦一般的格调,水一样的情怀。
填一曲新词演唱,斟一杯美酒品尝,
眼前是和去年一样的天气,一样的亭台。
那正在西下的夕阳不知几时能再回?
无可奈何的看着花儿纷纷的落下,
又有似曾相识的燕子飞回来。
诗人就在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隧道盘旋。
到头来,只有在小园的香径上独自徘徊。
这首词留下的凄美旋律,永远伴着落花而盘旋。
这样的追忆,这样的流连,
这样对生活的抚摸,最容易讲人导入梦幻般的境界。
如杨花飞舞,似幻似真。唐寅《落花诗》道:
“怅怅暗数少年时,沉寂关心只可怜。
杜曲梅花杯上雪,灞陵芳草梦中烟。”
一切都化为梦。
唐寅有一幅《桐阴清梦图》今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画一人于青桐树下清坐而入眠,
唐寅以极细微的笔触表现入梦者脸部淡淡的笑容。
其上唐寅有一首诗:
“十里桐阴覆紫苔,先生闲试醉眠来。
此生已谢功名念,清梦应无到古槐。”
唐李公佐《南柯太守传》载,淳于棼梦到槐安国,
娶了漂亮的公主,当了南柯太守,享尽荣华富贵。
醒后才知道是大梦一场,原来槐安国就是庭前槐树下的蚁穴,
所谓“南柯一梦”唐寅说他的一梦不是为了功名欲望之梦,
而是桐阴下的清梦。梧桐在古代中国象征着高洁的情怀,
他这一梦到一个清净的世界中去了,到一个没有烦恼的世界中去了,
而这滔滔的天下,熙熙而来,攘攘而去,
利欲熏心,蝇营狗苟,肮脏不已,
哪里有什么清净,幸运的是,唐寅在梦中找到了。
艺术往往就是给人造梦。
落花无言,
沈周、唐寅之辈吟咏落花,
就是吟咏生命,花无百日好,
何人能保持枝头的花儿永不凋零。
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花,而在于看花之心。
有了从容之心,就会花开花落两由之,
有了这样的心,外在的花随风飘零,心灵的花则永不凋零。
原载于我的博客:http://longlongzq.spaces.live.com/blog/cns!A04E63EDA21F99BA!1129.entry?_c=Blog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