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镜子里的自己闪目的双眼皮变成委屈的单眼皮时,就知道自己不可以那么把自己灌醉在动漫的屏幕辐射里了。我的控制力哪儿去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清时只见匐几层。
叶一直在落,心何以升飞。
流年不曾奢偷,岁光却溅了彩影。
三毛一直在群友里孤单,我是在自己里孤单。
撒哈拉之心,那个传奇的奇迹,我愿她偶尔平淡戏剧一点,才不会寂寞得如此沉重。
蒸煮了两回熟,每每陶意于它的粽叶飘香。
那么木木的清味,舍不得让它结味。
粽子,不再是屈原的特别,是古古的俗味,我犯的醉。
接近结课的上课,还是那么地无所无谓,昏昏困困,永远的主旋调。
又在论文的天地里殚精竭虑了几个小时,终于又敲定了一篇,还好这是最后一篇了,不过也仅此是一摊感思的汗水文字而已。
我的犬夜叉,不会怪我吧。
我又开始犯那种莫名的惶恐之疾了,明明很想看,可是又怕看结了,就没有了心灵的倚靠,因为我已经把犬夜叉当成了我心灵最美好的慰藉之处。活在那个极具虚拟的空气里,比真实的气息顺畅多了。
至少,我可以没有你,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