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纹丝路
那样疯虐的家伙,让我的耳机都失去了它的宝贝价值,天泪纵横,沙沙得超有劲感,我应该尝试在雷轰鸣,电闪划的夜里稳然归眠.
想起自己初中居然很天真地对世界宣布:自己喜欢沐雨.而现在是一下雨就生小慨,暴倾的雨会破乱自己的一些小计划,甚之,自己的破心会很没骨气儿,脆弱弱地犯想念的相思病.
大学有各种各样的小组,自己也很自动地成为各式各样的组员,却都同一式样是酱油组员一枚.我好狠心,这样与大家撕着脸皮割裂彼此.我的心时刻在受你们眼神的蔑践,我却一句:我不会.然后就让自己通行,却往往根本没有方向感,还只是会只零零地在这里吐谬自己.
满满一室人后,居然要换教室,结果是一帮人像逃命似地去上生死学.原来,生死只是一个形式,表面自有表面的身份,而不会自动形成于内里.
日子是散着过,松漫得常常不敢去确定日期.偶尔不小心让自己早早弹下床了,才能坐在自己心仪已久的后边无上宝座;多数时候的自己是踩准着催命铃从后门间入,却只能是用如履薄冰似的凌波微步走到前门的位置课桌.接下来的这一课,要么继续无耻地让思想出走课堂,要么任老师洗脑净心.其实,我在相信,只要我不小心入了心思听课,我会挺爱衷于课堂的,但是,我更恣意自己的所思所为随性自由.
走在上完生死学回宿舍的路上,我与友享受着昏黄路灯下的二人世界,有语言多动症的我,噼里啪啦地向她发炮讲述校园里的诡异事件,友不予置理,来一句心情特别沉重打发我,而我却很不合时宜地说自己反而很轻松耶.我的快乐是出自心,发乎情的.可能我只是听了老师上课的表层乐观部分,不像我身边这家伙一心冲着老师的每一句话,已入皈了生死的魔道.喟只喟,一些事,一些时候,表面自有表面的存在价值.
愚人节的第一秒,自己发了一条早在很久就撰书好的短信,然后那一天从早到晚都没敢开机,后来耐不住好奇,才知道短信没发成功,好奇心已被撩拨起火,自己又勇气勃发地抓住愚人节的最后一秒又发了出去,亲眼看着发送成功.其实自己在凌晨的梦里梦到了,醒来却忘了结果.尝试,一切的尝试,却让自己更加没有了自己,不想去面对这样陌生的自己了.
看某个人的作品时,常常就会任自己毫无保留地喜欢上他,取代上一拨人在心里的存在,喜新忘旧的感觉,让自己活得单调些.之前有过汪曾祺,而后阮籍,现在是陶渊明,接下来,暂时没看书.
喜欢任真,因为做不到认真,真着一个性子来生活,是需要勇气里的勇气的,世界多面,人也只能多重格.
一堆正事压着自己时,就会自然而然地去找文字的麻烦,操起非正事的节奏来.
延年不死,寿何所止.照如今的世风之下,能延年的人几多有,寿何所止不是你用考忧的.
三角恋,爱几何,从数学的角度看,会给我一种美好的视觉感,简直是感性与理性的天地契合.
喜欢对一些自己一见钟心的句段进行自我的抒发.然后它们就会像纹身一样,镶烙在自己的心面上.
当你真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会来帮助你.多大的鼓劲性,其脆弱的一面是因人因势而异的,自己心里的清真已被挤兑尽竭了,唯任虚沌蹂躏内心.
情动于中言于形,这是自己得以快乐不眠生存的盾牌.心中的情动荡起义不已,言于文字里却塑不成文章形.
还是会晕车,像被癌症一样的顽疾牵缠.雨打在车窗上,刺目的磅礴.单单用视觉经历一场暴风雷雨的前后,就像经历了一次晨昏更替.
连续几夜枕着雷声入眠,别样的自然,来自于天然的存在.晚睡早醒是雨天给我的.有时候在清鸟娇娇啼的时刻里,下起明清清亮晃晃的雨,我很喜欢;也不是太阳雨,雨下在鲜亮的天空里,比”道是无晴更有晴”孕情.那种要征服光明的晦暗燥雨,虽然也会给我一种很震撼的刺激感觉,但是我并不喜欢它的出现.
这个世界如此冷漠,以致我要自己燃烧自己.这或许是飞蛾的遗言.于自己而言,一个人的温暖,其实是低度数的温暖.
从星星的弹空里,流出血红的黎明.在条条的雨纹里,流出思想的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