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刚与小伙伴们去深圳和广州聚会回来。和每次出行一样,回来都拖着一身的疲惫。
聚会结束后,与上海的小伙伴乌素一起去广州玩了两天。吃了广州的小吃,逛了广州的繁华闹市。本来计划着去沙面或者红专厂,也因为时间不足而搁浅了。因为乌素难得来一次广东,我便安慰她说,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只要是我们一起就好。
其实去哪里都一样,只要是我们一起就好。
我只去过东南亚
大二的时候,去过重庆呆上一个星期,期间大多数时间都是与朋友在室内搓着刚学会的麻将,到了饭店再悠哉悠哉地出去吃个晚餐或吃个火锅喝点小酒。最后一个晚上,停在洪崖洞的楼顶看整片橘黄色的灯和傲娇的大桥,独自站立在街头艺人的身旁,听他弹奏那些激昂的摇滚或抒情的民谣,游客路过新奇地拍几张照和给了些小费放在他厚实的吉他袋里。
艺人同行的朋友坐在他的另一边,我们碰巧对视几次后,趁着演奏间中休息着,我便过去他们身边坐下随便聊了起来,聊歌,聊重庆。
几个青年路过,推推嚷嚷一会儿,一位男生过来借了把吉他,唱起了《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在重庆的最后一个夜里,待艺人的演奏结束,我才穿过渐渐散去的人群回到住处。
大三的时候去了贵州,在几天里,我们这“亲友团”跟着导游几乎走遍了每个景点: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坐2-3个小时的车到了景点,排了很长的队,穿过拥挤的人群,才终于进入景区。在每个景区呆1-2个小时拍拍照装个逼,又匆匆赶往另一个景点。
每天的“踩点式”旅游结束后,听到导游说:“明天早上早点起床哦,我们要参观三个景区,迟了的话就赶不上了。”我内心是绝望的。
上一年夏天去了厦门。也没有去标志性的景点。找到靠海的住处便住下休息。等到傍晚的时候买了个游泳圈儿就在靠岸的海边飘着,任大浪一会儿把我打到沙滩上一会儿把我带入海里。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去海边看暴雨后的黄厝,便回来收拾东西离开了。
去哪里都一样。
慢慢的,我开始觉得,对我而言,旅游只是换个地名,车牌从粤S换到粤B的区别。重要的永远不是我去了哪里,而是我和谁去了哪里。去到一个地方,永远不是拍照就能证明“我来过”,而是那段来过的经历,是否能在以后你与密友说起来的时候,想起当初,心里还是觉得很舒服很惬意。
这次去深圳的大鹏古镇,趁着大叔自拍的间隙,瞅着旁边有一条无人问津的民居小巷便钻了进去。
相比于外面油腻油腻的商业小街,一大堆不能明辨是否纯正特产的小吃,这里的小巷子偶尔几个旅人拿着相机走过,更多的是当地居民在烧水做饭,家门口躺着阿猫阿狗,还见到一位理发叔叔给一位大伯剃头发。偶尔会从房子里传出最炫民族风类型的歌曲,抬头望去是一位盘着头发,穿着鲜艳T恤和白色短裤,踢踏着一双拖鞋,拿着衣叉取下被太阳晒得一股阳光味道的衣服。
走了一会儿,我在别人家的石头面前静坐着,到差不多与小伙伴们集合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