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石头过河
文/赵元波
一个年轻人有急事,要过一条他从未经过的河流,这可是附近一带唯一的一条必经之路,河上没有桥,也没有渡船,水是深的,还是浅的,哪里会有漩涡,哪里会有险滩,他一概不知。更主要的是,刚刚下过一场雨,河里都是浑水,水位上升,根本看不清河底的水流。
问路人,路人也不熟悉情况,不管怎样,河还是要过的。无奈之下,他只好像古人说的那样:摸着石头过河。
年轻人把包裹顶在头上,卷起裤角,猫着身子,一只手扶着头上的包裹,一只手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地一步步向河心走去。这一招还真管用,摸着河里的石头,也就弄清楚了河水的深浅,积攒了一些经验。要是不摸着河里的石头,直起身子,仅凭脚去摸索着往前走,说不定,早就跌了好几跤了呢。经验是摸索出来的,不摸,怎么会知道水里的情况呢。
就这样,摸上一阵儿,走上几步,虽然看起来很麻烦,却一步步很稳妥,有时候,判断失误,也只是稍稍搭个趔趄,不至于一个人的摔倒在河里。终于到了河的对岸,年轻人还在摸着河里的石头,有人就感到奇怪:“已经过了河了,你怎么还摸着石头呢?”
年轻人笑着说:“我摸着石头过了河,我还可以摸着石头赶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