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在咖啡文化日益盛行的今天,茶却仍旧是中国人骨子里无法替代的命之根本。老话常言“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对许多人来说,都真正是“不可一日无茶”。而泡茶馆,则更成了闲来无事寻逍遥的好去处。
在古代,茶馆被称为茶坊、茶肆、或茶楼等,于历史长河中端着中国人的饮茶史,兼收并蓄着中国的传统文化,又杂烩了各地的奇风异俗,是不同时期民生百态的精彩缩影。
在老舍先生的《茶馆》里,就有写到提鸟笼的有钱人、卖蝈蝈的穷人、算命的先生、专横无理的士兵、奸诈狡猾的商人等,他们都聚在那小小的茶馆里,喝茶、吃果子、交谈、争吵,所有的一切都生动体现了旧社会的封建腐朽。
茶馆自唐朝形成,宋代兴盛,清代鼎盛,发展至今,不同于一般性质的场所,它颇有包罗万象的江湖味道。小小的茶馆内,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穿梭其间,喜怒哀乐、家长里短,但凡想听的,往茶馆里坐上一天,就少有打听不到的。
它也更多地注入了文化的内涵,深深融合着不同地域间博大的文化魅力。于是去茶馆,便也不再仅仅是为了喝那一口茶。
北京 | 好一个大碗茶
如北京的说书茶楼、天津的名流茶馆,在那里,饮茶只是媒介,听故事才是主要内容。
落座,沏茶,淡淡的茶汤透着清香,茶好不好、水好不好都在其次,用什么茶具也都更不在乎了,只听说书人又或是相声演员,案板一拍,故事便开始了,怎么离奇有趣就怎么来,不知道多少传说都是从茶馆里流传出来的。
杭州 | 细雨慢煎一盏香
在杭州,尤其静静伫立于西湖边上的那些茶馆,茶客们临窗而坐,泡一杯清茶,眼望着迷蒙柔静的湖水,望着湖心慢条斯理荡漾着的小船,再伴着响起的悠扬琴声,那一刻,江南的优雅便扑面而来,也好似书中的神话都活了过来。
广州 | 光阴尽在茶味里
都说广州人的一天,是从早茶开始的。在广州,每一个普通的早晨,都会看见,即便是老人,也要蹒跚地走进一家老茶楼,叫上一壶清茶、两件小点,再捧着一叠报纸迷着烟阅读起来。
而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珠江边上,人们纷纷走进沿江的茶楼,照样是一壶清茶、几件小点,边看江景边聊天,于是广州人的一天,又是从晚茶结束的。
重庆 | 放下一切去吃茶
重庆的茶馆,则因山城雾霭多情,便总像是电影镜头般,永远都透着些许神秘和活色生香的烟火气,升斗小民也好,达官显贵也罢,总能在那巴掌大的方圆地齐聚一堂谈天说地,无论是街坊邻居还是游人过客,总有人刚走进茶馆,也有人早已在那泡了大半天了。
西藏 | 日光倾城醉甜茶
最不同的,要数藏地的甜茶馆。
藏区同胞素有“宁可三日无粮,不可一日无茶”的说法,但他们喝的是色浓汤浑的甜茶。藏区本地人的一天,也是从一壶甜茶、一碗藏面开始的。白天闲暇时便泡在布达拉宫脚下的甜茶馆里,聊天、唱经。老阿嬷会搭着毛巾、拎着茶壶来回巡看,瞧见谁的杯子空了便热情为其续上,光影晃动里,处处都是藏民的真诚与热情。
每一个小茶馆,都仿佛是一个人生的小舞台,不同的茶友们聚在那里演绎着自己的不同故事。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茶友们泡茶馆的这份情感,或许始终都不会改变。
古有记载,苏东坡汲江水煎茶,注重活水、活火。这个“活”字,便是茶道关键。茶要活,水要活,生活更要活,不是麻木的活着,而是要活的有生气。如今高楼大厦林立,人们马不停蹄的忙碌,忙着忙着,似乎只剩下了“生”,而没有了“活”。
不如将手里的事暂时放下,找一座心仪的城,去寻一个小茶馆。
或是如果可以,开间茶馆,无需太复杂,一切只为自己喜欢。一把古琴,几幅字画;一些雅植,几件家具;或三五茶客,或一人一书,让时间慢下来,静静闻,细细品,任悲喜流淌,任尘嚣渐远,那一刻,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