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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场女子的嗜血疯狂
日期:2017-12-29 作者:打滚求赞的 阅读:

欢场女子的嗜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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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 我花样百出的为你服务你走 我假装毫不留恋的挥手

图| 来自网络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张爱玲

  自从丢失了那个咖啡色的牛皮手包之后,伍诚觉得自己每一天都在半空中的钢丝上跳舞。

  他给代柔打了无数次电话,甚至打到了她老家,对她的行踪都一无所获

  他猜想,也许她正隐匿在这城市车水马龙中的某一处偏僻角落,静悄悄的窥视着他这副无头苍蝇般的模样,嘴角一抹嘲讽的笑容

  身为一个正崭露头角的青壮派律师,他简直羞耻得想撞墙。

  消失四年的前妻忽然出现,以爱之名,再度投怀送抱,本就是件诡异的事情

  她说,她再婚第一天就开始后悔,他信了。

  她说,因为现任察觉出她对他旧情难了,所以经常家暴她,她撩开衣服展露出肋下的乌青,他信了。

  她说,她是偷跑回来的,差不多鼓起平生的全部勇气才敢来找他,他深深的信了。

  她说,她并不奢望能再次拥有他,只想和他去看一场《芳华》,回忆一下美好的往昔,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电影很扎心,文工团姑娘们的大长腿更是让他的荷尔蒙澎湃。

  代柔所谓的“只看一场电影”,那怎么可能?摆明了今晚要与他鸳梦重温。

  他却懊恼不已,关键时刻竟然没提前准备安全套!

  于是,借故上洗手间,打算偷偷跑一趟影院外的便利店,为了表明自己不会中途开溜,专门把手包交给代柔拿着。

  十分钟后,他回到座位,发现旁边空无一人,前排大叔说,他前脚刚走,同来那女子后脚紧跟着也出去了。

  马上微信联系,被拉黑,电话也关机,赶去她入住的酒店,被告知已退房。

  伍诚走出酒店,脊背处生凉的冷风飕飕窜出,倒不是心疼钱包里几万块钱,他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蠢钝。

  大学里第一次参加同乡联谊会,在一群叽叽喳喳大口喝酒的女孩中,一袭白裙安安静静啜饮果汁的代柔,瞬间让他沦陷。

  辛辛苦苦的追了四年,送的礼物,发的红包,帮她林林总总的小忙……她照单全收,却死死不松口。

  她很文艺的表示:“我曾经也考虑过该不该慢慢的接受你,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们应该有可能的,但和你接触以来,我发现自己更愿意让这种纯粹的感觉维持得更长久一点,不要用任何具体的形式来承载。你可能不认同,但我不能逃避内心真实想法。”

  身边人都看不下去了,无数次的明示暗示过他,这是一杯“绿茶”。

  可他欲罢不能的醉倒在这杯茶里,契而不舍地跟自己较着劲,不到黄河心不死。

  终于等到代柔那位富二代男友娶了门当户对白富美,在她心碎欲裂之时,成功接盘上位。

  那时,他毕业三年,已经在职场打好根基,在父母赞助下买了房子

  他迫不及待将代柔迎为新居的女主人,尽管他知道,她并不爱他。

  每一次做爱,她的思想都会背叛她的身体,像自行其事的平行线。

  他的手一旦开始游移,她虽然不会推开,可那种抗拒的波动会迅速扩展到全身,让她变得无比僵硬。

  有时候,其实他并无做爱的激情,只是试探性地想缓和某种情绪,或者仅仅想跨越过两个人之间那种陌生的沟壑,于是他会主动搭上她的腰,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搂抱着睡觉。

  哪怕是在睡梦中,那波动都会持续,他察觉到她潜意识里也在抗拒,她会非常自然的挪动身体,调整位置,逃避他的“魔爪”。

  所以,短短一年后,没再工作的代柔闲得无聊玩约炮玩走了心,非要净身出户嫁给那个开装逼范儿餐厅的炮友时,他二话没说,痛快的和她办了手续。

  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这朵白莲花终究不属于他。

  代柔很快跟着新老公去了外地,拉黑了他全部联系方式

  人心真是世界上最古怪的玩意儿,从前她将他伤得奄奄一息,如今又敢若无其事的出现,偷走了决定他后半生命运的手包。

  他一如既往地着了她的道,他恨自己依然忘不了她。

  舞池里面目模糊男女们随着DJ疯狂的喊麦在摇摆,躁动的情欲味儿弥漫在每个缝隙。

  伍诚独坐吧台边,摇晃手里的烈酒像摇晃前生一场大梦,却忍不住一杯接一杯。

  最近失眠得越发厉害,闭眼就头疼,趁周末出来买醉也头疼,他丧气的放下酒杯,准备结束这场徒劳无功的逃避。

  走出酒吧大门,那些声嘶力竭的嘶吼渐渐在耳边模糊,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肚里随即灌进冷风,丹麦威士忌强烈的后劲瞬间袭来,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他支撑不住,赶紧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吐了个天昏地暗,差点瘫软在地。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突然扶住他的胳膊,还递过来一包纸巾一瓶矿泉水。

  他惊讶的抬头,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妙龄女郎——黑色紧身T恤裹出恰到好处的胸型,牛仔热裤衬出一双大长腿,层层浓妆的脸在霓虹灯下明明灭灭,一头深红色大波浪倒有点哥特萝莉的感觉,但那股刺鼻的香水味让她的真实身份昭然若揭

  伍诚即刻明白过来,这是酒吧里的“小蜜蜂”。

  她们或独坐一隅,或三五成群,假扮成来消遣的顾客,无论是主动抛饵还是守株待兔,都能从那些企图猎艳的男人们一瓶又一瓶的酒水中抽取提成。

  遇到个别放得开的女孩,喝酒的时候和男人看对眼了,也乐意跟着离开,共享一度春风。

  当然,这种“自愿”更多是建立在价码到位的前提下。

  伍诚也随波逐流的参加过不少次有这种女孩在座的应酬,他举止自如,与她们语笑晏晏。

  可心底总免不了有点不屑,总觉得女人一旦为获取金钱奉献肉体和笑脸,风尘遮身就显得自轻自贱,完全丧失了那种真实的鲜活和灵动,沦为廉价的牵线木偶。

  逢场作戏只在台面上,他私下从不给她们留下电话号码。

  也许是今天的烈酒太猛,也许是最近的思绪太乱,此刻,他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场单纯性爱来解压,无关风月。

  灌下大半瓶矿泉水后,恢复神智的他试探性问了女孩一句:“1000,一夜?”

  女孩歪头微笑,上前大大方方的挽住他胳膊:“走吧!”

  那真是跌宕起伏回味无穷的一夜。

  她柔软而甘美的身体里,藏着无穷无尽惊喜。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肉里,让他有一种难以承受的焦灼,却不由自主的强旺。

  他们好像都知道彼此渴望着什么,期待着什么,于是忘却了时间,舍不得抽离。

  伍诚在中午时分醒来,女孩还在熟睡,他赤身下床,从钱包里摸出10张老人头放到床头柜上,才去洗澡。

  洗完出来就撞见斜倚在卫生间门口的女孩,松垮垮的披着他衬衫,手里晃着那10张大钞,正调皮地朝着他笑。

  昨夜的情欲已在阳光下蒸发殆尽,清醒过来的伍诚,依然被素颜的女孩晃得眼晕,几乎瞬间想起了《喜剧之王》里的柳飘飘。

  他强迫自己严肃:“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就没打算收你钱呀!”

  “为什么?”

  “我卖艺不卖身行吗?”

  “说实话。”

  “就是不想要。”

  “我是有原则的,从不在这方面占女人便宜,你现在不要,我就追到酒吧给你,除非你能说服我。”

  “好吧,你……你长得特像我前男友……我们在一起四年……他出国了,不回来了……”

  她像只委屈的小猫,垂下头,故作镇定的扯了扯衣角,眼底有亮晶晶的东西一闪而过

  伍诚相信自己的判断力,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他听出了真实存在过的爱情味道,从一个年轻的、潮湿的、汁液横流的夜场女子身上,他看到了那个对代柔无法割舍的自己。

  突然就有点心软,伸手轻揉了一下她红色的头发

  看她僵在原地,他璨然而笑:“那你想要什么?”

  “你的微信号。”女孩松弛下来,把钱往他腰间浴巾里一塞,随即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飞快跑开,边跑边欢快的嚷着:“我看看你冰箱里还有啥能吃的,我饿了,顺便给你做个饭吧……”

  孟小小就这样闯进了伍诚的生活,像块胶皮糖一样粘在他左右。

  自从有了他的微信,就每天给他发来问候,撒娇撒痴的称他为“大叔”,有时还怯怯的求他去酒吧接她下班。

  他通常无视,追寻代柔的下落毫无进展,没有多余心思分出去聊骚。

  她却像发了狠似的,矜持尊严都抛在了脑后,反正已摸清了他的住址,便隔三差五的不请自来。

  他打开门,单手支在门与墙壁中间,形成一个阻挡的姿势:“你回去吧。”

  她不理他,笑嘻嘻滑溜溜的从他胳肢窝下钻进来,自顾自去洗澡,换上自带的性感睡衣轻车熟路的打开音乐,倒上红酒,跟着曲调的起伏轻轻起舞,赤足旋转,动人心魄

  他一次次败下阵来,可是,他坚决不承认是她触动了他。

  当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想缠住一个寂寞血气方刚的男人时,上床就变得顺理成章

  他对自己说,唯一爱过的只有代柔,只是小小那高超的做爱技巧惹得他把持不住,别无其他。

  代柔时常还会出现在他的噩梦里,穿着多年前那条纯洁的白裙,他用力拽住她,漫无目的的狂奔。

  略一转头,就看见她高举着的咖啡色皮包变成一把寒光毕露的匕首,而她在月光下阴森森的望着他诡笑。

  伍诚常常惊醒,他怀里蜷缩着的小小也跟着惊醒,紧紧将他抱住,柔声安抚:“乖啦,不怕不怕。”

  不管多晚,她都会下床给他倒杯热牛奶,或煮碗小馄饨。

  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孩子,可这个孩子此时此刻却完全把他当作孩子一样照顾。

  他第一次在沉沉重压之下,感到踏实安宁

  小小已将一头红发染黑,烫直了波浪大卷,也不再去夜场上班。

  她坦然自若的进驻他家,像个贤惠的小媳妇般收拾整理洗衣服,呆在厨房研究菜谱,身着棉质的碎花家居服,素着脸跑来跑去,素着脸出门倒垃圾取快递。

  伍诚不管多晚回来,客厅那盏橘色的壁灯都亮着,灶上总有一锅滋补汤尚且温热。

  他不否认,这就是他理想家庭生活,可他不觉得这是好兆头。

  他不想被小小爱上,也不想爱上她。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待解决,他和代柔之间也需要彻底的了结。

  私家侦探那边终于传来靠谱的消息,伍诚在拆迁区一条偏僻小胡同里堵住代柔时,她戴着口罩墨镜,步履匆匆的拖着行李箱。

  再晚来一会儿,她就真的消失在这个城市,他感到庆幸,可紧接着就燃起无尽的怒火。

  事到如今,代柔依然在装傻,装无辜。

  她扑进他怀里的动作迅猛又急促,她一扬三挫的抽噎很快转化成滂沱泪雨。

  他的心无可避免的揪疼了一下,仅有一下。

  “打住吧,被同一个女人骗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次,要再被她的精湛演技哄骗,那就是真正的白痴了。 ”他冷静的告诫自己。

  于是,他用最狠的眼神瞪住她:“别装了,把包还我。 ”

  “什么包?”代柔睁着憔悴的大眼睛,眼里尽是疑惑。

  “你还在骗我!你真当我傻逼啊?是吗?”他愤怒无以复加,忍不住咆哮起来。

  “拿出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他一步步逼近她,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残忍和冷酷

  因为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开始抖抖索索地打开箱子,掀起衣衫,甚至露出白嫩的肚皮和黑色蕾丝的文胸,以彰显她的清白。

  他痛苦的闭上眼:“带我去你住的地方。”

  来到代柔落脚的破败地下室,扫视了一圈,又细致搜查了每个角落,但那个咖啡色的手包的确不在这里。

  她果然吞掉了他最大的秘密

  趁她不备,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目露凶光。

  尽管这个动作他在失眠的夜晚练习过许多遍,但真正操作时,仍然抖得不像话。

  “你为什么要逼我!你什么要把我逼上绝路!”他流着泪嘶吼出这句话时,手指也在加重力度,代柔的脸,渐渐狰狞变形,渐渐的,不再挣扎

  原来,掐死一个爱过的女人就像掐死一只小雏鸡,似乎比爱上她还要更容易

  代柔临死前最后一个动作是挥舞着手臂,直抵他的脸颊,似乎有句话卡在她喉咙里,她想用尽全力吐出来。

  他想,她还在试图骗他,所以,他不会再给她机会。

  究竟谁骗了谁呢?他也承诺过要一辈子把她宠成公主,永不负她啊!

  可惜,太多承诺终究是情欲弥漫时脱口而出的假话,无从追究。

  伍诚抱着代柔冷却的尸体无声的痛哭,这个女人一生都在伤害他,辜负他,是他无路可逃的灾难。

  好比雪崩,永远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雪量不断增加到达临界点,最终彻底崩盘。

  这一切早已暗中酝酿,山谷旷野里的一声枪响,一声呵斥,都只是这场灾难的诱因罢了。

  他终于葬送了她。

  那个咖啡色手包里,有一个商业巨头的真正遗嘱,他是巨头生前最信任的私人律师,巨头突发心梗,走得太急。

  遗嘱上明确指出,百分之八十的集团股份属于巨头与原配所生之子,另外的百分之二十,由私生子继承。

  私生子挂着正当生意的名头,却一直在捞偏门,巨头尤为不喜,但在他过世后,这样的财产分配已算公道合理。

  私生子并不知道遗嘱内容心急如焚,私下出阴招,找到他威逼利诱,让他将遗嘱交出来,以便提前做手脚。

  他审时度势,决定坚定的站在正房嫡系那边,守好遗嘱,包不离手,正房也许诺了超出他想象的报酬;等正房和长子处理完国外分公司的事情赶回来,他就当众宣读遗嘱。

  私生子竟然把他查了个底朝天,雇佣了代柔来偷手包,代柔也办得干脆利落。

  他意乱情迷,一时大意,手包就成了对方的囊中之物。

  代柔太傻了,她若是与他站在同一阵线,那么遗嘱交到正房手上,他的荣华富贵会心甘情愿的与她共享,她偏偏要自私的背叛。

  遗嘱落到了私生子手上,他便一无所获,在正房那里也就成为弃子;而且,以私生子的处事作风,他还会遭遇疯狂报复,说不定连代柔这枚棋子迟早也会被当作隐患处理。

  可代柔不是早就得手了吗?怎么一直不走。

  来不及细想了,此刻他已变成杀人犯,杀人犯第一时间要找个避难所。

  孟小小的家,是最好的选择,他身边没人认识这个曾经的欢场女孩,而小小两天前跟他说,要回家去陪陪外地来的闺蜜。

  他只去过她家一次,刚认识不久时,百般不情愿的上楼帮她搬过东西,她却开心得奖励了他一把钥匙,赐予他随时可以登门的资格。

  钥匙他随手扔在车里,此刻却成了救命的稻草。

  凭着记忆找到小小家,打开门后,眼前的景象震惊得他几近窒息。

  小小躺在一片血泊里,棉质的碎花家居服已被绵延不绝的红色浸透,身旁赫然放着他的咖啡色手包。

  包包张着狰狞的大嘴,像代柔在他噩梦里的诡笑。

  他是一个高智商的律师,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全部。

  私生子太多疑,也太毒,玩了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代柔和小小都是他的人,双管齐下的美人计。

  第一次偷手包的人,是代柔。

  从代柔那里偷到手包的人,是小小。

  代柔拿到手包后,却故意说没得手,拖延交付时间,以便坐地起价,私生子没耐心,又派小小出马。

  小小接近他,潜伏在他身边,一面观察代柔有没有和他真正的旧情复燃,把手包交还给他;确定手包真的不在他这里后,才针对代柔下手。

  所以,代柔不离开此地的原因,是在追查手包下落,手包里的东西,应该也是她下半生的指望。

  她临死前,挣扎着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应该是想告诉他真相。

  代柔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小小的存在,至于小小为什么能顺利从代柔处偷到手包?

  或许她从小浪迹江湖,受过这方面专门的训练,或许她有其他特别的办法……谁知道呢?或许她连名字都是假的吧……

  他无法分析下去了,他脑海里发出轰然巨响,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跪下去,不知是为死去的代柔,还是为将死的小小。

  小小正在他身旁蠕动着身体,身下的木头地板松动,她一只手抠住其中一块地板的缝隙,使劲的往上拔,却徒劳无功。

  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裤腿,气若游丝又坚定的命令他:“打开……快打开……”

  他机械化的照办,那块地板下是一个长方形的空心空间,里面放着成捆的人民币,和两张彩色照片。

  一张照片上的男孩,穿着过时的校服,坐在操场单杠上笑得很阳光,男孩有着与他相似的眉眼。

  另一张照片,是她用手机偷拍的,他低头沉思的侧脸。

  照片用他熟悉的牛皮纸信封垫着,信封里装着所有人为之癫狂的遗嘱。

  小小对私生子的叛变和后来所有的自私妄为,只为将危险转移到一己之身,换他风清月朗,平安无虞。

  她知道,这样的冒险,自己很有可能赔上性命。

  她知道,他对她只有那么一丁点不确定的情愫。

  她还是固执而无望的爱着他啊,在他从未留意过的每一个清晨与日暮。

  当她无法帮他用遗嘱去换取更多财富时,她便选择了用死亡替他守护。

  爱情不就是这样吗?最猝不及防又变化多端,爱上一个人,恨不得把平生所有的好都掏出来,想遍了故事的来龙去脉,想遍了所有的起承转合,什么都想明白了。

  然后告诉自己,好的,就是这个人了,我要赌一把。

  可惜,世事多存遗憾,前路并不会按着预先设定的方向发展。

  无论是他对代柔,还是小小对他,他们的爱情终究是一匹失控的野马,淹没在没有灯火的荒原沼泽。

  到头来才豁然顿悟,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他终于相信她的真心,终于明白,眼前人是心上人。

  可是,一切都已来不及。

  伍诚抱着怀里这个傻姑娘,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什么遗嘱,什么报复,什么逃亡都滚一边去吧!他只想尽快陪她一起上路,让她不再惊惶。

  可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挣扎,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他俯下头去,听她自喉间发出阵阵模糊的呜咽,吐出一个格外清晰的字眼:“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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