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对焦》是一本由[英]苏珊·布赖特(Susan Bright)著作,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后浪出版公司出版的223图书,本书定价:150.00元,页数:2013-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自动对焦》精选点评:
●很有趣。自拍,是摄影师审视自我的工具。了解到了摄影对于摄影师更深层的意义。
●坑爹
●有时,艺术很远。有时,艺术却很浅显。
●光是看过之后模仿就已经足够进步了。
●我没有说谎,里面好几个IDEA和我脑子里的一模一样……可惜我不是行动派,技术又差……唉…limo快快动起来丫!!!
●求礼物
●打开曾经一闪而过的念头吧
●太重口味了,辣死我眼睛了
●还挺有意思的,关于人如何去表现自我、扮演他人……
●终于读完了 谢谢方所
《自动对焦》读后感(一):久远情怀,真实对话
《自动对焦》读后感(二):永远情怀,自动对焦
《自动对焦》读后感(三):感觉还不错,可以看看国外的摄影师怎么拍
看见这本画册的名字的时候,我又翻出来自己电脑里收集的自拍照,不管是摄影史上有名的自拍照,还是近些年来玩创意搞观念的当代作品。
上学的时候就对自拍感兴趣,这其中的根源大概是我对人心深处的东西感兴趣,自拍等凡涉及自我,必有分裂和妥协。凡涉及自我,也必然可以一窥灵魂的深浅。
作为一个拍照的人,你会很明白,别人镜头下的你,和你自己镜头下的你自己,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就像是每个人都有两个自己,一个别人眼中的,一个自己眼中的。
拿到这本画册一翻,果然南·戈尔丁,梅普尔索普,近年比较红的Nikki S. Lee都有收录。
不过自拍这个东西,拍脸真看的多了,视觉疲劳,免疫了,玩不出什么新意了。买书前,看见这本画册里单独把拍摄身体的自拍给摘了出来。就想买回来研究下,看看国外的摄影师都怎么拍身体。
关于身体的死亡与衰老,关于身体的边界,身体的语言,身体与自然,身体的客体化与碎片化。
国内的艺术摄影拍身体,拍的都很浮在表面,为了拍身体而拍,为了表现而表现。
在这本画册里比较惊艳的应该是阿纳克·阿塞弗的作品,以前在国外的某些网站上看到过她的作品,很是惊喜。
《自动对焦》读后感(四):作为艺术的自拍照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我们所看见的表象,不过是当下时空里的另一场重演。
如书中引言所告诉我们的,在摄影的历史中,这种惊人的相似表现为:摄影师将镜头对准自己。“自我”在人们的镜子中,摄影师的镜头里,画家的画笔下。“自我”的模糊不清,游离不定,令每一个思考的人不安、迷茫,也给了每一个人找寻、探索和感知的机会,于是福柯才说:“我们必须把自己创造成艺术品”。
站在艺术的语境下,关于“自我”的找寻,从达芬奇或者梵高的自画像,一直蔓延到安迪·沃霍尔 、辛迪·舍曼 、梅普尔索普的著名自拍像,而如今,在当代艺术的种种激烈亢奋中,在张晓刚、 岳敏君 的自画像,在李振盛的自拍照里,一个人的脸诠释一个时代。
“认识你自己”,这句刻在 德尔 斐 的 阿波罗 神庙的箴言,是人类文明的出发点,也是所有艺术的出发点。艺术是相通的,历史是相似的,在历史和艺术中,人类始终没有摆脱对于“自我”的挣扎和找寻。
艺术家们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把身份拆解成不同元素,以试图寻找客观存在的自我。这种客观的“自我”存在吗?在这种找寻里,我们又获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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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第8页写到:“从历史上来看,自拍像一直以来都被理解为情感的再现、内心情感的外露、敏锐的自我分析和艺术家永恒的自省”。
我浏览全书,发现这些摄影师们通过自拍实现的,可以总结为以下五点。
1. 表达表现
79页 长岛有理枝
对于那些误认为可以主动上前触摸她怀孕的小腹的人来说,照片《自拍,腹部明显隆起却未足月》(Self-Portrait,Full-Figured,yet Not Full-Term,2002) 似乎在警告他们这种行为是一种侵犯。这种行为激怒了她,使她感到自己不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长岛有里枝总是羞于告诉人们她并不喜欢这种触摸,但相机给了她勇气去委婉地表达这个想法。
2. 寻找探索
50页 南戈尔丁
照片《岩石上的自拍,勒瓦佐,西西里岛》(Self-Portrait on the Rocks,Levanzo,Sicily,1999)是戈尔丁旅居意大利时拍摄的,与她在此期间拍摄的其他作品一样,画面的颜色十分柔和。照片中的她迎着风,看起来充满忧伤,相较于其他自拍照,这张照片没有刻意的构图,就像是在沉思的时刻随手按下了快门。与她在意大利拍摄的许多照片一样,画面中的宗教遗迹或许象征了她自己的道德观。
137页 吉田公子
“变化,对我来说,是作品的终极价值。艺术已成为一个不断提供变化的空间。我的自拍照,或任何可称作‘自拍’的照片,仅仅提供了空间和变化的程式。”吉田公子的自拍作品始终以不同文化和历史背景中的新娘为题材。这种探索将她带回过去又带向未来,她把自己变成一个电子人、一个神秘的巴比伦人和具有异国情调的巴洛克式人物。
3. 记录回溯
52页“我的死家伙”
“我的死家伙”是摄影师Patrick Tsai 和马蒂(Madi Ju)共同创建的合作项目。这个从2006 年开始长达一年的项目是当代影像日记的代表,同时也是年轻摄影师利用网络分享隐秘的日常生活的典范。
这一对恋人将他们生活中的照片上传到网络相册Flickr 和自己的博客中,很快就有一批粉丝迷恋上了他们狂热激烈、甜蜜而忧伤的爱情生活。这部视觉日记零距离记录了任何恋情都会经历的酸甜苦辣:既有彼此的喜悦和自豪,也有在一起时的单纯的快乐,同时掺杂着两人关系最终结束时不可避免的悲伤与不安。
112页 福索
从本质上讲,系列组照《我祖父的梦》(Le rêve de mongrand-père,2003)是一部自传式作品,它是福索对身为村长和民间医师的祖父奥科洛·阿格瓦(Okoro Agwa)的追忆。福索四岁时曾因无法行走而被送到祖父那里治疗,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患过病,但他仍然记得祖父曾给他开过的神奇而有效的药方。这组风格艳丽的照片是在向祖父致敬。照片选用了非洲影室摄影中常见的背景和道具,福索同时扮演成祖父和儿时的自己这两个角色,重新演绎了一个交织了记忆、想象和口述史的故事。
138页 布拉德利
尽管布拉德利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在作品中,但照片中充满了他曾梦想成为这些男人的渴望。青少年对偶像的狂热崇拜通过照片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了,这些年轻人不仅模仿偶像,还要真正地成为他们。《这是我知道一定会到来的危机》是布拉德利长大后在回溯过去时对那种渴望的一种全新理解,伴随着一种后现代的自省。在这种自省中,偶像明星的形象在照片这一媒介中被强化并凝固。
4. 自省治愈
49页 凯姆卡
“我将相机对准自己,试图将我的忧郁拍摄下来。最终得到的,是一张张我独自一人在长途火车上或游荡在大街小巷时拍摄的自拍照片。在火车上都是与陌生人相遇,因而旅途中的每一站都成为了化解个人危机的理想之地。”
57页 杰夫·哈里斯
“回过头看,我的确意识到当我不快乐的时候更愿意拿起相机。我将痛苦变成一种可以脱离自身去观看的美丽的东西,这对我而言是小小的慰籍。在某种程度上这很乏味,但它似乎证明了艺术可以让悲伤变得更体面。我想也正因如此,许多艺术家不顾一切地将他们痛苦的生活作为艺术创作的素材。”
84页 丽莎·欧维勒
“拍摄自拍照帮我克服了某种焦虑。这种焦虑既存在于我的精神中,也产生于我的拍摄过程中。拍摄照片时,我总是感觉自己患上了一种和拍照有关的忧郁症。即使我控制了拍摄过程的每个环节,且照片看上去已经是我想要的,但最终的照片依然让我感觉怪异,仿佛仅仅是所有努力中的一环。当照片最终被展示出来时,在某种意义上,它们已不再属于我。然而,自拍照却挽回了这种失去的感觉,因为一张包含有我自己的照片会比我拍摄的其他任何照片都更属于我自己。”
5. 实验功能
装扮与伪装
101页 辛迪·舍曼
论及当代摄影自拍中的角色扮演,必然会提到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和她标志性的作品《电影剧照》(Film Stills,1977 ~ 1980),这组作品已成为年轻一代摄影师的试金石。
照片中的舍曼扮成金发女郎、性感图书馆管理员等一系列好莱坞电影中的女性角色。这些照片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们的场景都是观众熟悉的,即便一时想不起片名,它们依然能唤起你对某些电影的记忆。然而,这些照片并非与特定的某部电影有关,只是对常见的电影片断和电影语言进行了模仿。由于人们十分熟悉这种电影语言,照片中暗藏的叙事就变得不难理解,留给观者的想象空间就显得格外有趣。舍曼在整部作品中表现出惊人的角色转换能力(我们也由此感受到其身份的转变),她被公认为是女性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视觉文化的代表人物,这些理论普遍认为所谓的女性气质是被创造出来的而非与生俱来的。
讽刺
131页 加乌埃卡
加乌埃卡假扮成的人物同时又在不停地假扮成另一个人,他通过层层叠加的身份来追问“究竟是谁赋予艺术创作以价值和意义”。在风格和构图方面,这些肖像照片气质优雅且制作精良,加乌埃卡模仿了广告,以及17 世纪荷兰艺术家维米尔和当代艺术家布鲁斯·纽曼(Bruce Nauman)等名作的视觉语言。他用毫无表情的面容打破环绕在艺术品制作和销售上的光环,他深谙艺术史和艺术圈中的规则,竭力避免表面化的模仿。
政治元素
110页 森村泰昌
照片外,《一首安魂曲》还包含一部录像作品。录像中,森村泰昌再现了1970 年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自杀前的著名演讲,三岛在演讲中煽动军队政变并妄图恢复皇权。三岛的演讲对象是军人,而森村泰昌的演讲对象是年轻艺术家,他恳求年轻人不要被西方的诱惑所蛊惑。
哲学宗教
121页 詹妮塔·艾尔
可以说,我拍照片和做插花是一样的。我在构图时会考虑太阳的因素,每个人、物体与太阳的关系,人与物体相互间的关系以及万物间的关系网。我记得在我还未成年时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作家被囚禁在西伯利亚的一个监狱里,他在一块香皂上用指甲刻下自己的诗。我的这块香皂就是‘万物间的关系网’,而太阳就是我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