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听老大边开车边跟我讲总公司一些内幕事,因为耳朵进水了,我很多时候听不清。心里盘算着,应该多做几块禁止野浴的牌子。
这一周,虽无大的奔波劳顿,却也杂事缠身,稍有空闲,却无心情下笔。在这无眠的夜,说点什么呢?
周一,单位又做了人事调整,轮换了几个重要岗位,我又回到昔日的位置。但我一点也不高兴,甚至是不屑一顾。董事会没结束,我就借口有事退场了。湖水消的很快,暗河露出来,灰鹤眯着眼睛独立水边,看着在它的领地捡拾河蚌的人群。我扔了块石头,它头不抬眼不睁的,那样真窝囊!
周三,我正在洗脸,后厨的大师傅破马张飞的喊我,跑过去问啥事。她指着林场大门让我看。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可笑。原来是麻雀占了人家燕巢,可能还不给房租,现在燕子开始往外撵它了。燕子很多,叫声响亮,麻雀很少,样子可怜。真应了那句话——人穷志短! 周六,早餐上全了,客人却迟迟不到。那些银行的老总们,在餐厅一服务员的率领下,满院子寻找着四叶草。提起这草,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主张铺大众的那种草坪,可董事会却别出心裁,非要种这种白沙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