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定“猪”不起来,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我心却无法安分。脑海中莫名奇妙的闪现了个私奔的想法。找匹快马,配把宝剑,悄然行动,直奔江湖。
私奔是需要对象,偶一个个排除,老婆工作积极,不会抛下学生跟我跑;同学中女的本来就少,平时又不联系,临时下请柬,谁会领情呢?异性网友也不符合标准,甭看平时诈诈唬唬的啥玩笑都敢开,动真格的了,不拨打110才怪呢!至于蓝颜红颜,一时半会上哪找去呀?!有吗?码来码去,这个郁闷呀—— 江湖远 /碧空长/私奔之事/今生泡汤!
妻子阑尾炎又犯了,趴在女儿的单人床上哼哼。因为害怕,她一直靠吃药打针拒绝着手术。我坐在她身边,给她读一位友人写的文章《婚事》。文章写的很感人,我读的慢,妻子时不时的打断我的朗读,问一些谁和谁是不是真爱的幼稚问题。
妻子和我是通过笔会形式相识的。我们的恋爱史更多的是书信和文章的交流,我曾经很欣赏她的文字。充满灵性的女子,禅意芬芳的文字,和这个傻乎乎不懂文学的家伙怎么会是一个人?
女儿手捧作文过来捣乱,问写《冬天》怎么写,妻子不耐烦的喊:你爸是作家,别问我!女儿还没接茬,我便一脸严肃的说,你叫我写吉林的冬天还是黑龙江的冬天。女儿用困惑的眼睛望着我:“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