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是人类对自然的不屑一顾,自然还给人类一个厄尔尼诺。 ----《流星火雨》
●初恋即使推迟到三十岁,也永远是单纯幼稚的爱情
—车尔尼夫斯基 ----烽火戏诸侯《极品公子》
●天空掠过一群飞鸟
今年春季格外的长
地理老师说是厄尔尼诺现象
夏天是要来了吗
那些回忆又要来了吗
●他发誓等到有钱要带她去布拉格广场
还有圣托尔尼看夕阳
她说和他在一起喝水亦如饮琼浆
牵手走过的地方都是游乐场 ----《蝉女》
●在中国人看来,不管来自哪里的外国人都是来向中国朝贡的夷狄。因此,英国使臣也理应遵守中国的君臣之礼,觐见皇帝时行三跪九叩大礼,也就是对着皇帝三次跪拜九次叩首,以示最大敬意。然而,这个要求却被马戛尔尼伯爵断然拒绝。 ----内藤湖南《清史九讲》
●被遗忘者以为我们软弱无能,心灰意冷。他们以为我们会像丧家之犬一样投降。他们大错特错了。我们会在旷野上战斗,直到最后一条战壕崩塌,最后一门大炮哑火。我们会在城市中战斗,直到射出最后一颗子弹,然后我们会掘起铺路的石块,砸向他们的脑袋。我们会在巷道里战斗,直到我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中的刀剑崩成碎片。即使被包围,失去武器,身受毒伤,毫无希望……我们也会高昂着头,将唾沫吐在敌人脸上。但是我们,绝不投降!为吉尔尼斯而战! ----利亚姆·格雷迈恩《魔兽世界》
●Fier comme un Bernois, grossier comme un Zurichois, intéressé comme un Genevois.
- 自豪像个伯尔尼人;粗鲁如同苏黎世人;有趣好似日内瓦人。
●有的声音跟厄尔尼诺海流似的,温暖成灾。而声音寒瘦,恰到好处地瘦出了情绪的锁骨。 ----灯笼镇
●关于皇后之死,自清代以来,坊间即有不同说法。马戞尔尼使团成员约翰·巴罗亦曾写道:在一次巡察中,皇帝看中了一个才貌双全的苏州女子,有意带回京城去。皇后通过一个太监得知皇帝有了新欢,害怕今后失宠,郁郁不乐,几天之后便以一条白绫自尽了。皇帝听到这个伤心的消息十分沮丧,立即返京。他的一个儿子没有穿对丧服,皇帝恼怒之下,猛踢了一脚,不幸踢在了要害部位,最终证明乃是致命的一脚;同时,皇帝曾棒打他的两个已成年的儿子。 ----高王凌《乾隆十三年》
●“谢谢!”休接过了vip卡。“不过我已经有了,只是忘了带,还是送给你吧。”休将其递交给向导,后者如获至宝,估算着应该能转手卖个好价钱。
“对了先生,我们这里有保险公司的驻店人员,您可以找他办理各种车险,也可以找我们办理车辆购置税。”导购员提醒道。
“谢谢,稍后我们会来办理的。”休内心想道。“这辆车在塞尔尼亚的的炮火中能扛过一个月就不错了,不会有哪家保险公司会傻到给它办理相关保险的。” ----《战隼风云》
●亲爱的,我得病了。很严重,不治之症。英文全称为斯德哥尔尼莫梦和症。医学上根本没有治疗的方法,只有你能救我。我听说这个病的汉语翻译是相思病。
●洛基把索列姆的要求告诉了阿萨和华纳诸神。谁也不愿意让美丽动人的弗蕾娅远居尤腾海姆,成为那里最蠢的巨人的妻子。与会众神个个情绪低落。诸神以后也许将再无余力去帮助人类,因为米奥尔尼尔落到了巨人手中,他们必须集中所有的力量守卫阿斯加尔德。因此他们都默默地坐在议事厅中,神情黯然。但是,诡计多端的洛基这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点子,也许可以帮我们从愚蠢的索列姆那里把锤子赢回来。我们可以假装同意把弗蕾娅送去尤腾海姆做他的新娘。而让诸神中的一位顶替,戴上弗蕾娅的面纱,穿上她的裙子假扮乔装。” ----帕德里克·科勒姆《奥丁的子女》
●确实,他对马戛尔尼勋爵提出的问题,让人觉得他对欧洲地理的了解非常肤浅:“他问英国距离俄罗斯有多远,他们的关系是否友好?意大利和葡萄牙是否距离英格兰不远,是否向英格兰朝贡?”但是,如果乾隆能够抽时间去查询一下多年前传教士们为他绘制的地图,就不会问出这样简单的问题了。毫无疑问,乾隆对于西方地理是非常熟悉的,他甚至让蒋友仁在圆明园一座大殿的墙上绘制了一幅世界地图。他知道欧洲出现了大麻烦,即法国爆发了革命,也知道俄国宫廷中当前的阴谋。乾隆是一个可以不厌其烦地去纠正他所看到的文字中的语法错误的人,怎么可能会假装不知道英国和俄国的相对位置呢?如果乾隆一再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那么他很可能是故意为之。 ----欧立德《乾隆帝》
●它还说明了一个更为深刻的道理——想想看:孙策娶了大乔这个萝莉老婆,然后时乖命舛,被刺客毒箭射死,周瑜娶了二乔……哦不小乔这个萝莉老婆。然后因为瑜亮相克,被活活气死,曹老大惦记着这两个萝莉人妻。因那一股邪门的东风,被孙刘联军糊了一脸……
这三个萝莉控之所以会遭遇失败。看似是人心算计,实则是命数使然。令他们英名尽丧的原因其实不是刺客的狠毒行刺,不是诸葛亮的计谋暗算,也不是坑爹的厄尔尼诺现象——这些都只是表象,最根本的原因其实是天道的暗算!他们因为自己那邪恶的爱好引起了天意的敌视,所以才遭遇了这坑爹的命运啊!
没错!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最深刻的道理其实是——天杀的萝莉控! ----不可沽名学霸王《死神逃学日记》
●在所有国家的所有大街,人群只是平凡。打动我的俄国美人并非通常所谓漂亮,而是,很难在别的民族脸谱中频频遭遇这样的面相,怎么说呢:那是有话要说的脸。俄国人的美,并非仅指生理的优越,而是,那脸是可读的,像久已入戏的演员,正当扮演拉斯柯尔尼科夫或玛丝洛娃的间歇。以欧美电影演员判断那所属民族的美,是一场无边的误会,在美国街头你休想撞见雷奥纳多·迪卡普里奥、布拉德·皮特、妮可·基德曼,或者乌玛·瑟曼(对了,虽非俄国人的高挑的乌玛可能是联想俄罗斯美人的类型之一)……但在莫斯科或圣彼得堡,学生,职员,士兵,或身份不明无所事事的人,居然昂着惊人美丽的头,浪费着大有前途的容颜。 ----陈丹青《无知的游历》
●尽管你是杀人于无形的切尔诺贝利,我也要靠近你;
尽管你是上千万伏的雷鸣闪电,我也要捉住你;
尽管你是恐怖肆意狂澜的龙卷风,我也要追寻你;
尽管你是沸腾爆发熔毁的火山,我也要去看你;
尽管你是毁灭性的狂风海啸,我也要拥抱你;
尽管你是飘忽不定的厄尔尼诺,我也迎合你;
尽管如此,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无关任何!
●他们喜欢吉伦特派,却挑选了山岳派;他们决定了结局。他们朝成功者倾斜,将路易十六交给韦尔尼奥,将韦尔尼奥交给丹东,将丹东交给罗伯斯比尔,将罗伯斯比尔交给塔利安。他们将活着的马拉示众,将死去的马拉奉若神明。他们支持一切直到某一天推翻一切。他们最善于将摇摇欲坠的东西最后推倒。在他们看来,你根基深厚,他们才为你服务,你若摇摇欲坠,那就是对他们的背叛。他们是多数,他们是力量,他们是恐惧,由此产生公然的卑鄙行径。 ----雨果《九三年》
●母亲突然看到儿子将住在某地,于是也搬了过去。建筑商发现了未来的商业区,忙调头把路往那边铺。儿童瞅见自己开花店,就决定不上什么大学。小伙子见着未来的妻子,于是一心等她。推销员发现自己竟然在苏黎世披挂法官的袍子,便扔了伯尔尼的这份差事。也是,如果已窥见未来,又何必维持现在? ----阿兰·莱特曼《爱因斯坦的梦》